第七章 天雷幫大敗貴州王
劉振聲一個人在大廳里祭拜着師父和師弟們,“五師弟!你早啊!”
“師父!師父!”jīng武門的一個小徒弟興高采烈的跑進來大喊
劉振聲道“怎麼了?一大早大吵大叫的,什麼事這麼高興啊!”
“師父!三師叔帶着大師兄和三師姐回來了,就在門口。”
“哦?真的嗎?”聽到這個消息,劉振聲連忙走出去迎接。
走到門口,看到兩男一女站在門口,站在最前面的是劉振聲的三師弟陸大安!後面跟隨着兩個年輕的男女,男的叫易雲飛,他身穿一件米黃sè的練功服,是劉振聲的大徒弟,那個女子叫林楚楚,身穿花sè衣服,是劉振聲的第三個徒弟。
看到三個人站在門口,劉振聲高興的喊道:“啊!三師弟!”
陸大安看到劉振聲當然也非常高興,於是走過去把兩手搭在劉振聲的肩膀上,說道:“大師兄!”
“三師弟!”說著。兩個人就抱在了一起。
易雲飛和林楚楚喊道:“師父!”
劉振聲點點頭!
不一會兒,劉振聲就和陸大安走到了jīng武門裏面,兩個人對着坐在了椅子上,中間是個茶桌,放着茶,兩人一邊喝着茶一邊聊了起來。
“三師弟!自從你上個月走了之後,我就一直惦記着你,怎麼?雲飛和楚楚沒有給你添什麼麻煩吧!”
“當然沒有!他們兩個幫了我不少忙,尤其是雲飛,你果然是收了三個好徒弟啊!易雲飛、劉衛東、林楚楚三個人都可以說是jīng武門不可缺少的人才,自從師父和五師弟死後,你一直都把jīng武門打理的很好,不僅是徒弟還有與武術界的關係,你力敵八大門派的事情我都聽說了。”
劉振聲喝了一口茶,說道:“想不到你在軍營都聽到了消息,這也沒辦法啊!我們武術總會的九大門派現在很是不和,如果我不這樣做如何救我們國家,現在外國列強已經佔了我們中國很多地方,天津、東北、廣州、上海等等,尤其是上海最為嚴重,都被建了租界,rì本人的野心勃勃,對我們中國的虎視眈眈超過了歐美國家,我必須要讓我們中國武術界團結起來,抵抗外敵。”
“呵呵呵!大師兄!你和師父、五師弟一樣,國家意識很強,都是愛國之人,不過我們的年齡都已經不小了,你要一個人要執行大任又要管理jīng武門實在太辛苦了,我覺得你應該放下一些事,衛東也不是小孩子了,又是你的義子,功夫又好,你大可以早點把jīng武門交給他來打理。”
劉振聲站起身來說道:“唉!師弟說的雖有理,可是衛東他還太嫩了點,雖然我們jīng武門是為國家榮譽而創立的,但是也因為如此,得罪了不少武術界的人,如果我現在把jīng武門交給他,那麼其他門派知道消息必然會有不少的人來上門報仇,萬一衛東他學藝不jīng,到時候必然會讓jīng武門名譽掃地,這樣一來武術界會更加混亂,如何團結力量,師父辛辛苦苦建立的jīng武門不能毀在我手上。再有……”
劉振聲轉過頭看着陸大安說道:“就是易雲飛,這個孩子從小爭強好勝,他是我的大徒弟,一直認為自己是最強的,如果我把jīng武門交給衛東,那麼雲飛他必然不服氣,一定會找衛東挑戰,這樣一來,jīng武門就會內訌,所以這件事不可草率啊!”
陸大安喝了口茶說道:“你說的確實很有道理,其實這些rì子在軍營,我也發現了易雲飛的個xìng,在他眼裏一向只尊敬你我,無視其他人,雲飛過分自負,對自己一向自視過高,如果把jīng武門交給衛東管理,雲飛他必然不服氣,所以我覺得他們兩個你都應該給機會,不如觀察一段時間看看,到時候讓他們兩個來一場比武,勝的人就把jīng武門交給他,這樣一來,雙方都不會再有抱怨了,這不是很好嘛!”
劉振聲笑了笑,道:“三師弟果然是英明,難怪當年師父很少教你武術,而是讓你多--來師父他老人家早就看出你是一個頭腦靈活的徒弟,所以讓你學文,為了就是希望你搞軍事,現在師父果然是做對了。”
時間很快,幾天過去了,蔣金財正在和蔣富盛、蔣天豪還有幾位領導人物在裏屋談論着事情。
凌飄雁走到了大廳,看到韓瑞強靠在一根柱子上抽着煙,她走過去拍了韓瑞強肩膀一下,友好的說道:“嗨!韓瑞強!”
“蔣老闆正在裏面開會,你先等一下吧!”韓瑞強道
凌飄雁看了看周圍,說道:“第一次來天幫的總會,真是好大啊!”說完!凌飄雁坐到了旁邊的梯子上。
韓瑞強彈下煙頭,說道:“上次要不是你,我還在木料場做苦工了,謝謝你啊!”
凌飄雁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此時蔣金財開完會從裏屋走了出來,韓瑞強和凌飄雁走了過去,站在旁邊。
蔣富盛說道:“爹!我總覺得那些貴州人這次約我們去,不懷好意啊!看我我還是去通知二叔,讓二叔和我陪您一起去吧!”
“哎!不用!你二叔是金虎堂堂主,還有金虎堂需要看守,再說,帶這麼多人去,人家不以為我蔣金財害怕了,或是擺明打他們,這又何必呢?能講和就講和。”
“爹!我還是通知二叔和你……”
“哎!不用不用!我帶着天豪、阿輝、阿盡去就好了。哎!凌飄雁、韓瑞強,帶着他們兩個去好了。”
說完!蔣金財帶着這幾個人向門外走去,蔣富盛提醒了一下阿輝、阿盡:“看着爹!小心點!”
“是!蔣少爺!”
蔣金財帶着人走到門口,天雷幫所有兄弟都站了起來喊道:“蔣爺!”
蔣金財揮了一下手,說道:“沒事!都回去睡覺。”
一個六十多歲,個子不高,穿着灰sè大袍,戴着眼鏡的老頭坐在茶館裏喝着茶,茶桌旁邊放着一個鳥籠,茶館的曲台上,有兩個十七、八的小女孩,她們拉着二胡,所拉的正是貴州的曲子。
這個老頭是貴州王,姓張名勇,他閉着眼睛,一邊聽着曲子一邊用右手的后三個手指頭輕輕敲着茶坐,嘴裏哼着曲子,身後站着二十多個打手。
這時,蔣金財帶着人走了進來。
張勇裝作客氣地說:“哎呦!蔣老闆!您來了,我沒有即使迎接您,真是不好意思啊!哈哈!”
“啊!沒關係張老闆,我應該道歉才對,來晚了,讓你久等了。”
“哎!蔣老闆說哪裏話!來請坐!”
蔣金財說道:“請請請!”兩個人坐在了椅子上。
蔣金財喝了口茶,看到旁邊的鳥籠子,說道:“哇!不錯嘛張老闆,還會玩鳥。”
“哎!蔣老闆不知道,這可是我們貴州的名鳥,別看它個子小,兇悍的很,不知道咬死多少外放鳥啊!”
“哦!是嗎?貴州名鳥,不過掉毛、拉稀好像是水土不服吧!”
“哎!蔣老闆!這只是暫時現象,環境一熟就沒事啦!哈哈哈!”
“哦!是嗎?我怕環境沒熟它先死了。”
“不會不會!它壽命長的很,哈哈哈!”
“哦!是嗎?”蔣金財抬起頭說了聲:“哎呀!這是什麼曲子啊!在我們的地方當然要放我們的曲子,不懂事!”
阿輝走過來說道:“是!蔣老闆!我馬上讓她們去換。”
“哎!不用了!這裏的所有人都是貴州人,本來我應該入鄉隨俗的,但是我這個人喜歡懷舊一點,總之呢?不是我的地方我也會把它變成我的地方,以後在上海聽到的都是我們貴州人的曲子,不然我張勇怎麼會有貴州王的名號呢?”張勇抬起頭不服氣的看着蔣金財。
蔣金財喝了口茶,把頭伸過去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張勇:“我是說以後你們聽到的都是我們貴州的曲子,不然我怎麼會有貴州王的名號呢?”
“不是不是!不是這句,是前一句。”
“哦!我是說總之不是我的地方我也會把它變成我的地方。”張勇笑道
“啊!對對!就是這句。”蔣金財放下茶杯,喘了口氣,道:“貴州王八。”然後直接把茶杯里的水潑在張勇的臉上。
張勇的二十幾名手下剛衝過去,凌飄雁、蔣天豪、韓瑞強三個人同時一腳過去,踢在幾名手下的身上,由於腳力很大,被踢的幾個手下直接躺在了後面那幫手下的身上,七、八個人都倒在地上,雙方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看到雙方打了起來,其中一個打手帶着張勇從大門逃走了。
凌飄雁、蔣天豪、韓瑞強三個人都是厲害的人,一拳就撂倒一個人,阿盡和阿輝兩個人與張勇的幾個手下抱在一起,拚命的打起來,蔣金財拿着一個椅子見一個人打一個。
這時,有一個張勇手下功夫高強的穿紅衣服的打手衝過來,蔣天豪一招一式的與他對打起來。
突然地下有一個剛剛被打傷的手下,他拿出槍想要偷襲蔣金財,凌飄雁看到了,迅速用腳踩下一個凳子,凳子翻滾在半空,凌飄雁迅速將凳子向那個人踢去,凳子直接砸在了那個人的頭上,凳子碎片掉落一地。
接着有兩個人沖了過來,凌飄雁凌空一跳,同時伸出兩腿踢在了這兩個人身上。
紅衣打手正在和蔣天豪激烈打着,紅衣打手突然一拳打在了蔣天豪的側臉上,接着又是一腳踢在了蔣天豪的胸口,蔣天豪後退了幾步。
看到蔣天豪敵不過,凌飄雁和韓瑞強瞬間衝過去,兩人同時踢了那個紅衣打手幾腳,接着蔣天豪也衝過來,三個人就像組合一樣,同時伸出拳腳打那個人,紅衣打手敵不過三個人的攻擊,被打的滿臉是傷,三個人同時一腳將那個打手踢的倚在了茶館的柱子,然後三個人連續兩腳踢在紅衣打手的胸口,最後三個人同時狠狠的一腳踩在那個人的脖子上,紅衣打手口吐鮮血倚在柱子上斷氣了。
只見茶館裏,滿地都是張勇的手下,那些打手渾身是傷的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蔣金財揪起一個打手的后衣領,說道:“回去告訴張勇那個老傢伙,想要我蔣金財的命,得多帶些人來,知道了嗎?”
那個打手點着頭道:“啊!知道了知道了!”
蔣金財放下那打手,然後帶着自己的人離開了。
轉天,張勇帶着四十多個人來找蔣金財,蔣金財帶着自己許多手下和貴州王張勇又幹了一仗,張勇被天雷幫打的稀里嘩啦的。
到了下午,所有天幫的弟兄們都聚在一起,喝起了酒,大家吵吵鬧鬧的非常高興。
一個手下把耳朵湊到蔣金財臉前,蔣金財對他說:“你宣佈吧!”
“是!蔣爺!”
那個手下舉起雙手大喊道:“哎!各位弟兄們,我們干敗了貴州王,蔣爺說他老人家很高興,所以天雷幫所有的弟兄們一會兒吃完飯都到管財堂那裏去領三十塊,受了傷的兄弟們每人五十塊。”
“哦!好!”天雷幫的人舉杯大喊起來!
“還有還有!凌飄雁、韓瑞強、蔣天豪公子三個人每人一百塊。”
聽到這話!三個人拿着酒杯走到蔣金財面前,說道:“謝謝蔣爺、爹!”
蔣金財喝了口茶,高興的說道:“你們三個好好乾,慢慢來,以後好機會多的是。”
“是!蔣爺、爹!”凌飄雁一口將酒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