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二次相遇
聶嘯風拉着黃包車跑在大街上,“聶嘯風!”一個女子的聲音從聶嘯風的身後傳來,聶嘯風轉過頭一看,在他身後喊他的人正是伊藤佐介的女兒,伊藤光子。
伊藤光子走到聶嘯風的面前,聶嘯風看見伊藤光子,於是笑着說道:“是你!你是上次的那個姑娘。”
伊藤光子笑着說:“是啊!我們又見面了!上一次的見面后,我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想不到今rì又能見到你。”
聶嘯風笑了笑!突然閉着眼睛,咬着牙,肩膀感到一陣疼痛了,由於昨天他到jīng武門報仇時,被劉衛東打傷,所以傷口會一陣一陣的感到痛。
伊藤光子連忙擔心的問道:“你的肩膀怎麼啦!受傷了嗎?怎麼搞的?”
聶嘯風站在伊藤光子的面前,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裝作沒事的笑着說道:“沒事!我的身體那麼好,功夫又那麼厲害,怎麼會受傷呢?你要出去嗎?想去哪裏?”
伊藤光子說道:“我想去世紀公園,可以來拉我嗎?”
“啊!沒問題!上車吧!”聶嘯風把手伸向伊藤光子,伊藤光子看到聶嘯風的這一動作,臉上露出一絲的羞澀感。
聶嘯風笑着說:“來啊!”
伊藤光子害羞的笑了笑!然後把手伸了過去,聶嘯風拉着伊藤光子的手,將她拉到了車上!“坐好了!要走啦!”聶嘯風說道
伊藤光子點點頭!說道:“好!”說著,聶嘯風就拉起黃包車,向前方跑去。
“想不到你的拉車技術那麼好,腿勁那麼有力,看來你的功夫一定很好啊!你這一身功夫是誰教你的啊!”伊藤光子問道
聽到這話!聶嘯風的臉sè淡了下來,說道:“是我師父!可惜他老人家已經死了。”
伊藤光子納悶的問道:“死了!怎會這樣呢?是誰殺了你師父!”聶嘯風回頭看了伊藤光子一眼,沒有說話!
伊藤光子發現聶嘯風半天沒有說話!她猜想聶嘯風一定是有自己的苦衷,於是沒有再問下去。
“去你的!”幾個rì本人一腳將街上許多老百姓的攤位踢倒。
“哎!幹什麼啊!幹什麼你們……”幾名百姓道
一位大嬸哭着說道:“哎呀!我的攤啊!你們這些殺千刀的,我一家人就靠這些生活啊!你賠我的攤,陪我的攤。”那位大嬸拉着rì本人的腿哭喊着。
rì本人一腳踢開那個大嬸想要走,那個大嬸又爬過去拉住rì本人的腿不放!
“混蛋!給我打!”幾個rì本拿着棍子上去痛打那個大嬸,一邊打一邊笑着,那位大嬸痛苦的哀喊着。
伊藤光子和聶嘯風在一邊實在看不下去。
伊藤光子一氣之下,走過去喊道:“你們住手!”幾個rì本人停下手看着伊藤光子!
伊藤光子說道:“你們這樣算什麼?就知道在這邊欺負人。”
領頭的rì本人大喊道:“你是什麼人?敢這樣跟我說話!”
伊藤光子一副堅強的表情說道:“你不要以為我怕你!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們這種人。”
那個rì本人聽了!生氣的抬起手想要打伊藤光子,聶嘯風拉住那個rì本人的手,擋在伊藤光子的身前。
那個rì本人上下看了聶嘯風一眼,大喊道:“你這條支那狗!識相的趕快滾開,我數到三,一、二、三。”
剛數到三,聶嘯風一拳過去打在那個rì本人的臉上,那個rì本人一下子被聶嘯風的拳頭打的昏倒在地。
其他幾個人rì本人看了,大喊道:“八嘎!”然後衝過去與聶嘯風廝打起來!聶嘯風三拳兩腳下去就將四、五個rì本人打倒,打了一會兒,突然聶嘯風的胸口感到一陣疼痛,用手捂着。
由於對方有十多個人,人數太多,聶嘯風受了傷,根本施展不出所有的功夫,對方一一攻過來,聶嘯風只有用單手連防帶攻,不一會兒工夫,聶嘯風就被打倒在地,十多個人一擁而上,拳打腳踢着坐在地上的聶嘯風。
伊藤光子站在一邊,心痛的喊着:“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一個rì本人拿着棍子正要向聶嘯風打去,突然從身後出來一隻手,抓住了這個rì本人的頭髮,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將這名rì本人直接打昏在地。
其他的人都轉過頭,看着這個人,原來這個人正是凌飄雁。
凌飄雁指着這些rì本人說道:“你們這些人,居然敢在這裏欺負老百姓,我絕不饒你們。”
一名rì本人伸拳打過來,凌飄雁一把抓住他的手,輕輕一擰,那個rì本人慘叫着,凌飄雁一拳打在他的頭上,這名rì本人就暈倒在地。
看到這種情況,其他的rì本人一擁而上,凌飄雁一腳一腳的踢出,那些rì本人一一的被凌飄雁踢倒在地,不一會兒工夫,這些rì本人就被凌飄雁全部擊倒。
十多個人狼狽的站起來,一個攙扶着一個,紛紛的逃走啦!
伊藤光子連忙走過去扶起了聶嘯風,凌飄雁轉過頭看着他。
三個人很快來到了世紀公園裏,聶嘯風喊道:“你為什麼救我,我不需要你們jīng武門的人來救。”
凌飄雁站在後面說道:“聶嘯風!你又何必那麼倔強呢?必定你師父的死已成事實,一個熱血男兒,何必要停留在仇恨中呢?”
“哼!你少來教訓我!是劉振聲殺了我師父,我一定要殺了他。”聶嘯風道
伊藤光子走過來說道:“劉振聲?莫非飄雁姐你是劉師傅的弟子?”
凌飄雁說道:“是的。”
伊藤光子又說道:“我聽人說劉師傅是個仁義之士,他為人正直、事事謙讓,是位宗師!這樣的人,聶嘯風!又怎麼會殺你的師父呢?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聶嘯風說道:“根本沒有誤會!武術大會上,各門各派都看見是劉振聲打傷我師父。”
凌飄雁說道:“聶嘯風說的沒有錯!他師父的確是被我師父失手殺死,但是,聶嘯風!這已經是過去事,根本無法挽救,你又何必執迷不悟呢?況且,你的武功根本就不是我師父的對手。”
聶嘯風看着凌飄雁說道:“我的事不用你管,就算我會被你師父打死,我也絕對要找他報仇!”說完!聶嘯風拉起車就要走。
伊藤光子喊道:“等一下!帶我一起走。”
伊藤光子轉過頭和凌飄雁說:“飄雁姐!我先走啦!再見!順便代替我向劉醫生問個好。”
凌飄雁點點頭!笑着說:“嗯!我會的。”
伊藤光子坐上聶嘯風的車,向遠處奔去了。
伊藤光子坐在車上說道:“聶嘯風!我覺得飄雁姐說的沒有錯!你確實不應該在仇恨中度過。”
聶嘯風拉着車說道:“你不懂!我從小沒有爹娘,是師父把我一手帶大,所以對於我來說,師父是我唯一的親人,可是卻被劉振聲殺死,這個仇你說我能不報嗎?”
說著說著,突然伊藤光子感到胸口很悶,她握着胸口,手上的皮包掉在了車上。
伊藤光子虛弱的說道:“嘯風!嘯風!快!快!”
聶嘯風回過頭!看見伊藤光子捂着胸口很難受的樣子,於是立刻停下車,擔心的問道:“怎麼啦!你不舒服嗎?到底哪裏不舒服?”
伊藤光子說道:“我的心很疼!快!快幫我拿葯。”
“好!”聶嘯風拿起伊藤光子的皮包翻了個遍,說道:“你的包里沒有葯啊!”
“一定是忘在醫院裏了。”伊藤光子道
“我馬上送你去醫院。”聶嘯風拉起車快速的跑去。
“光子!你不用怕!馬上到醫院了。”聶嘯風快速拉着車,突然從前方一輛拉着玻璃自行車跑了過來,後面的玻璃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聶嘯風的腳一下子踩在了一塊玻璃碎片上,把聶嘯風的腳扎傷,聶嘯風咬了一下牙,忍着痛,依然不停的跑着,每一步上,都染着紅sè血腳印。
伊藤光子看着地上的血腳印,難過的流着淚,虛弱說道:“嘯風!你沒事吧!”然後暈過去了。
聶嘯風抱着伊藤光子急匆匆的跑進醫院喊着:“醫生!快出來啊!醫生!”
聶嘯風把光子抱到幾名護士的身邊,着急的說道:“護士!快叫醫生出來啊!”
幾名護士說道:“好好!把她放下來!醫生!”
一個大夫走過來扒了扒伊藤光子的眼睛,聶嘯風急忙問道:“醫生!她怎麼樣!醫生!”
“快把她扶進去!”醫生道
幾名護士把伊藤光子扶了進去。
聶嘯風包着腳,坐在椅子上心急如焚的等着,一小時、兩小時,伊藤光子始終沒有出來,聶嘯風坐立不安,在病房外的過道上溜來溜去。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突然許多rì本兵挎着槍走進醫院,站在醫院大廳的兩邊,伊藤佐介和片瀨雪野帶着馮剛走在在中間,向病房走去。
聶嘯風坐在椅子上,看見這樣的陣勢感到很驚訝!伊藤佐介、片瀨雪野、馮剛走到病房前,推開門走了進去,聶嘯風連忙起身走向病房,兩個rì本兵拿着槍擋在聶嘯風的面前,聶嘯風左右看了看,於是站在門前等着。
不一會兒,護士和片瀨雪野拉着伊藤光子從病房走了出來,伊藤佐介和馮剛跟在後面,聶嘯風連忙走過去,喊道:“光子!光子!”馮剛一把將聶嘯風攔到牆邊,說道:“伊藤先生!請!”
伊藤佐介看了聶嘯風一眼,然後跟了過去,馮剛鬆開聶嘯風,帶着病房前的兩個士兵撤了出去。
聶嘯風雙手叉腰,站在後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