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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媽?哪呢?”
我指着一邊:“那”
“我靠,你媽真漂亮,還是個準將!”
“媽的,別看了,好好開你車!”
滴——!
我掏了手機,上面赫然一個消息:別躲了明誠,我看到你了。不過是明曉發的,她還發了個通訊過來,但我沒接。
我回了她一條:你看錯了吧,我倆都不在一個地方。發完后我立馬關機,然後在人群中找她,然而一無所獲。
為什麼她們在這,兩人不好好在科研院裏工作,跑這來幹嘛。
………………
煎熬的在車上坐了三個小時后總算是來到了新營地。
營房內,看着空蕩蕩的房間,不禁嘆了口氣,整個房間就我和道丁兩人,其他的房間也沒有滿的。
“知道什麼時候補充兵員嗎,詹姆斯。”
我搖了搖頭。
我們要整理內務和裝備,搞定一切后太陽都落山了,這裏離城區又遠。
所以搞完后我們就聚在一起打牌,有人還從食堂里弄來了酒。
第二天我被叫去開了個會,授予準尉軍銜和一枚紫心勳章與聯邦戰傷勳章,任副連長,連長另外有人當。營長說3天後補充兵員裝備,我們被編入了85集團軍,休整結束后我們會重新投入哈里蘭奇戰場。
………………
“兩個A,我贏了!來吧詹姆斯,願賭服輸。”
“Fuck!今天算你走運!”我不情願的從口袋中掏出兩包煙。
這時從門外傳來一聲咆哮:“Motherfuck!韋恩,你個混蛋!你居然出千!你給我站住!”
“韋恩這傢伙真是屢教不改,這是第幾次了?”
“2…3不,4次。”
“他們可別打起來了,我可不想再因此被批。”
我剛走到門口就有一個瓶子飛了過去。出去就看到兩人扭打在一起,旁邊還有不少人在圍觀。
正當我準備上前制止時,走進來一個人……
“Whatareyourdoing!Whereareyourchief!”
“Here!Sir,whatcanIhelpyousir!”我剛說完她就徑直走向我,經過那兩人時她吼道:“你們兩個武裝越野15公里,快去!要是跑不完,就等着退役吧!一群敗類,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Siryessir!”
“還有你們,一群蠢貨看什麼!想一起去嗎,快滾!!!”
她走到我面前:“至於你,你就是這麼管理的嗎,給我過來!”
完蛋……
外面
“那個,長官,營部好像不是這個方向……”我剛說完她就停了下來,轉過來看着我。
“好了,別那麼緊張,是我,我不會向你營長報告的。”
“卡拉!你怎麼在這?來找我幹嘛,報仇嗎?”我看着眼前這個熟悉的女人說道。
“報仇?你想多了,受人之託來找你。”
“誰?”
“誰?把你的手機打開自已看看,真有你的手機一直關機。”
我剛把手機打開就看到二三十個未讀消息,和十多個未接電話。大多是明曉發來的,有一些是老媽發的,甚至還有兩個陌生號碼。
看着一條條信息我小聲說道:“才剛回來,就這麼急着想見我嗎,還叫人來找我……”
“行了,你還有什麼事嗎?”
“跟我走。”
“去哪,我……”
“我記得休整期間,你們應該是可以自由進出營區的吧。”
“呃…沒錯是可以,但是……”
“即然可以那就走啊,你應該不希望你媽親自來找你吧?”
“行行行,我去整理一下。”
……
“你就這麼不想見你的家人嗎?”道丁看着我說。
“沒有,我只是不想見我媽。而且我今天還要去檢查一下,畢竟昨開剛拆了外部的固定支架。好了再見,祝你在這過的愉快。”
……
跟着卡拉來到車旁后我就看到了坐在裏面母親和車外站着的明曉。靠,我這是被算計了嗎?!
我幽怨的看了眼卡拉,然後上了車。坐在母親和明曉之間的我感到非常不自然。
過了一會一道低沉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怎麼,不解釋解釋嗎。”
“解釋什麼?”
“解釋什麼?!你參軍這事,還有這兩天為什麼不回消息!”
“我覺得我沒什麼好解釋的。”
“是嗎,那……”
啊!!!
當我和老媽說話的時間,明曉偷偷抱住了我的右手,然後“輕輕”拽了一下,一陣劇烈的痛疼從肩部傳來。
“嘶——你在幹什麼,明曉!”我捂着右肩吼道。
“剛好的傷口被你一下給拽開了!”將手拿開后我就看到傷口處的衣服開始滲紅。
“對…對不起,明誠。你還好嗎?”
“好個鬼,要不是整個傷口已經差不多癒合了,不然手就廢了!”
“你還好嗎,明誠?需要去醫院嗎?”母親看着我說,儘管語氣冷淡了些。
“聽說你拿了戰傷勳章,夠倒霉的,第一次上戰場就受傷了。”這時卡拉的聲音從前座傳來,還略帶點笑聲。
“倒霉?!我沒死就不錯了,哈里蘭奇的軍隊一觸即潰,那幫科洛奇人毫無戰鬥力可言!我們幾乎要面對兩三倍敵軍的猛攻!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讓這種的部隊來守比多奇這個戰略要地!”
科洛奇人是哈里蘭奇共和國的第二大種族,占哈里蘭奇公民數的36%。作為哺乳類的科洛奇人在哈里蘭奇並不受待見,哈里蘭奇主要種族貝洛人為爬行類。
所以他們對哈里蘭奇並沒多大的認同感,反而更傾向於聯邦,加上科洛奇人本身身體素質就不高,各種因素導致由科洛奇人組成的哈里蘭奇軍隊戰力不高。
而駐紮在比多奇的哈里蘭奇軍隊有85%是科洛奇人。
其實貝洛人的戰鬥力還是可以的,雖然身體強壯,但其本身性格溫和並不好鬥,相比身體素質高且殘暴好鬥(特別是訓練有素且被宗教洗腦的)的格瑞人並不佔有什麼優勢。
“好吧,你們繼續聊。”卡拉聽出我生氣了便不再說話。
現在這個情況我一句話也不想再說了,傷口撕裂的痛疼感讓我不想做任何事。
沒有止痛藥我只能硬忍,不一會我就開使冒冷汗。
“那個…明誠你需要去醫院嗎?”明曉看着我心疼的說。
“不用。”
“死鴨子嘴硬,先去醫院,艾米莉應該還在開會。”
“誰?”我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
“你表姐,艾米莉!”
“她怎麼也在這?!”
“她在這工作!”
“好吧,那為什麼你們會在這?”
我剛說完明曉就回答:“呃……因為我也在這工作。”
“什麼?你什麼時候調到這的?”
明曉拿出了一個身份牌,上面寫着MIB情報破譯組組長明曉上尉。
“軍情局?!”
“好嗎,什麼意思,她就可以去軍情局,我卻不能參軍?!”我不滿的質問母親。
“首先,明曉去軍情局是命令,迫不得已,其次你不還是參軍了嗎。”
“好了,醫院到了。”
……
因為我的傷口本質上是槍傷,所以在處理完傷口後走了一段流程,他們要我的負傷和醫療記錄。
負傷記錄可以從部隊調,但醫療記錄……因為師屬野戰醫院沒有一同調回來所以沒有。
…………
“好了嗎?夠慢的呀,都半個小時多了。”
“管的嚴,要不是有她還會更慢。”說完我指了指卡拉。
“醫生怎麼說?”
“沒說什麼,讓我注意一下而已。”
接着母親打開車門說:“行吧,趕緊上車,艾米莉剛打電話來了。”
“不,我坐前面。”我打開副駕駛車門坐了進去,和她倆坐在一起簡直是煎熬,母親就不說了,主要是明曉一直貼着我……就很難受。
“你……”母親剛想說話我就坐了進去。
“好,等着,我還治不了你了?!”
…………
一個小時后
“這……艾米莉住這?”我不可致信看着眼前的別墅。
“你自己去問她呀。”
“艾米莉的工作是……?”不理母親我轉去問明曉。
“好像是聯邦通用裝備的高管,還是什麼董事會成員。”
“真的?”
明曉點了點頭
“好吧,難以置信”
通用裝備是聯邦排名前5的大企業,成立於5個世紀前,由幾家公司合併而成,現在基本由聯邦政府掌控。其實排名前5的企業有4個在聯邦政府手裏,只有斯曼克集團是私人的並且它是墊底的第5名。
由於其主要領域為軍事和工業,所以其董事會成員大多有軍事或政治背景,或由政府和軍委會直接派人。
而艾米莉的背景幾乎是空白的,她們家幾乎無人蔘軍參政,除了我媽,我不認為我父親的家庭背景會對她有什麼幫助,所以她是董事會成員這事讓人難以相信。
而且她很年輕,相較於別的董事會成員來說。
“你不來嗎,卡拉?”明曉看着卡拉問。
“不了,我剛被通知有事。”
“好吧,再見。”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