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蛾子一點也不成熟!
回顧:
天哪!這也太刺激了,這是我不付費就能聽的么?祿雨雖然有想像過皇室的狗血宮斗劇,但是真正聽到還是會忍不住佩服那些神明的“腎功能”之強大。
當然我們兄弟里還是有不太一樣的存在,比如我十四哥,他就比較慘了,他在飛升時拆盲盒拆到了“馬桶神”,不過他的職責還是比較輕鬆的,每當聽到有人上廁所沒帶紙時總會親自過去,雙手將神聖的衛生紙遞給信奉他的“茅坑使徒”。
你們飛升的方式真獨特。祿雨不禁吐槽。這年頭真的是什麼神仙都有哈!難怪我很少看到有關於你十四哥相關的消息。祿雨已經在屏幕前笑瘋了,剛剛所以的氣憤已經散了大半。
那可不,就連公開聚會他都很少出席,他說他怕在座的大家以為是廁所,從而影響食慾。謹鷲不知疲倦地打字,與她述說著在外人看來完全不可能的事。
對了,你告訴我這些,真的可以么?祿雨有些心虛,畢竟天底下沒有白看的熱鬧。
為什麼不可以呢?我相信你不會到處亂說的。
祿雨莫名感覺自己身負重任,有一種不可言說的責任感:放心吧!Sir,保證完成任務!
哈哈,我相信你,夜色不早了,你要記得早點休息,我得先下線了。
好的好的!
謹鷲不舍地放下手機,像是在與愛人告別:今天還有很多事沒有處理,看來得熬夜了。
謹鷲來到書房,一推門進去就看到堆積如山的文件,不由得嘆氣:又都把工作推給我了啊(來自老么的無奈)!我看看最近都發生了什麼奇特的事件:
精靈國還是堅決要與我們聯姻嗎?真是執着,不聯姻就開戰?也不是不行,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一個核彈送他們來件我們。唉,有些事情還是只能心裏說說。謹鷲無奈,但還是在文件上籤好名,並利落地填上“不同意”。
最近真的有跑到人家家裏偷馬桶的啊,落網了還說是被生活所逼?偷馬桶和生活有什麼關係?是不是沒錢買吃的就只能委屈自己**?謹鷲越來越無語,簽名的手頓了許久,但最後還是寫上大名。
小皇子謹鷲被爆戀情,女方疑似是……謹鷲的臉有些黑了,我記得我好像有說過我討厭別人叫我“小皇子”“小殿下”之類的話語吧?
“旬叔。”謹鷲招呼管家過來。
“何事,少爺?”一位身着燕尾服的老者走了過來。
“把這人號封了,明天帶ta來見我。”
“是。”
“無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好的。”老者關上門,轉身去處理所吩咐的事。他撥了一串號碼,接通了:“小夏,把這人號封了,明天叫ta來,我們少爺找ta有事。”
謹鷲仍然有些氣憤,就連握筆的手都有青筋暴起:連我都沒罵過那傻姑娘,網上那些人怎麼敢的?不行,批不下去了。謹鷲站了起來,走到一個保險箱前,輸入密碼,把裏面的護手套好。
果然還是會忍不住啊。謹鷲將頭髮重新紮好,活動了一下筋骨,沒有辦法,有些事終究還是無法忍受。
謹鷲緩緩推開一扇暗門,裏面都是些小貓小狗,(為防打架中間有用隔板隔開)他們正待在小爬架或窩裏上休息,有的還打起了呼嚕,好像夢中有吃不完的美食和可以無盡奔跑的原野。
謹鷲擼了擼一隻銀漸層的下巴,幸福地笑了:果然之前祿雨的建議都是正確的,貓貓狗狗真的能治癒我幼小的心靈!
貓貓怎麼會這麼可愛!來自大狐狸的羨慕。也許是另一旁的修勾聽到了他的心聲,立馬從睡夢中驚醒,看到久違的謹鷲便興奮地搖起來了尾巴,嘴裏的哈喇子流的到處都是。
謹鷲見狀從口袋中掏出紙巾,走了過去俯身為它擦乾淨,又輕柔地撫摸着它的毛:“哎呀,是太想我了嗎?”隨後修勾又四處張望着,好像是在尋找什麼重要的人。
“蘊安,是想祿雨姐姐了嘛?”擦乾淨后,謹鷲站了起來,“姐姐現在可不一定認得你哦。”謹鷲兩手叉腰,表情有些神氣,“但是你祿雨姐姐現在可喜歡我了,略略略!”說著對它做了個鬼臉。
蘊安:這大蛾子是咋了,好幼稚啊,我只是想找我的祿雨姐姐,他到底在神氣什麼!
蘊安想歸想,但還是要做一個有禮貌的狗狗,儘管內心罵了他千萬次,但依舊吐着舌頭流哈喇子:嘿嘿嘿,等祿雨姐姐看到我現在這樣一定會很開心的!到時候再給我吃我最愛的大菜葉,哎嘿嘿,好期待啊。
謹鷲掏出小球。想跟它來一場速度的比拼,“蘊安!撿回來!”說著把球扔出天際。
誰知蘊安根本不理他,反而坐在地上眯着眼睛望着他:幼稚,一點都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