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盟主之選
“哎呀!那個怪族的醜女怎麼不見了?難道自己醒了?不可能呀!我的迷蝶粉不可能這麼快就失效了呀!莫非這個地方已經被人發現了?還是說,是曲不散帶她走了呢?唉!我就不應該告訴他,這到嘴的鴨子都飛了!”密洞裏,只剩下一件用來遮擋花無芮的衣服和自言自語的沢不過。
“宙斯大人,我有寶物要來獻給大人!”赤不焱扛着一個大袋子走進了伊奧尼亞神廟,身後還跟着一位身穿道袍,頭上兩鬢角近乎全白的男人。
“赤不焱呀!你怎麼又回來了?呦,這不是平道人嗎!您這四十不到就兩鬢斑白的本事實在是令我佩服呀!”神殿內,哈迪斯說到。
“你帶了什麼寶物?”王座上,宙斯問道。
“大人請看!”赤不焱說著就將肩上的袋子放到了地上並慢慢打開。
“我來看看……”哈迪斯說著湊上前去。
“我去!這,這是什麼怪物?你該不會是故意嚇我的吧?”哈迪斯剛湊上前去瞄了一眼就被袋中之物所震驚。
“什麼東西?竟有如此威力?”宙斯好奇地問道。
“神王,你還是別看了,這袋中之物面如黃土,眼若銅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實在是可怕至極!”哈迪斯捂着火辣辣的眼睛說到。
“什麼?世間竟有如此異類?赤不焱,這到底是什麼?”宙斯問道。
“回大王,依我之見,這恐怕是一隻上古妖獸,咱們只要在開戰之際將她投入東方神界,想必東方神界必定會不攻自破!”赤不焱說到。
“那,就先把她放到奧林匹斯山腳下吧,別讓她再到伊奧尼亞神廟這兒來就好,我可不想像哈迪斯一樣捂着火辣辣的眼鏡!”宙斯看着還在捂着眼睛抱怨的哈迪斯,眼中充滿了同情。
“好嘞大人,我這就將她扔到奧林匹斯山腳下,保證她再也不會回到伊奧尼亞神廟了!”赤不焱說完就又將袋子扛到肩上想殿外走去。
“平道人,你來這有什麼是嗎?”赤不焱走好,宙斯轉向問道在一旁已經站了半天的平道人。
“我聽說最近大人與東方的摩擦日益加劇,所以我也想要去前線與那些東方神將比試比試。”平道人說到。
“現在你去還不是時候,你可是我們手上的一張王牌。現在所以人都以為你已經死了,所以你一定要在最關鍵的時候出現,明白嗎?”宙斯說到。
“可是這個仇我已經等了十三年了!”平道人說到。
“再等等吧!別忘了,你的命可是我救的!現在還不是你出現的時候,你回去吧,如果你膽敢私自去本初子午線的話,你是知道後果的。”宙斯說到。
“知道了!”平道人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威涵,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蘇理呢?”鬼王莊內,茉莉仙子對剛剛回來的威涵問道。
“蘇理在神界與伏羲交流呢,應該沒有什麼事!”威涵說到。
“你和天帝商量的怎麼樣?”嘉敖問道。
“他說可以每族給一顆‘百齡丸’,攻打下的土地也可與咱們五五分,但他卻要咱們地盟選出一位盟主!”威涵說到。
“選出一位盟主?咱們地盟向來是五族集體商議,這選出盟主似乎不大合規矩吧!”茉莉仙子說到。
“仙子,你這話就不對了!如果能選出盟主,既可以將咱們地盟的實力團結到一起,又可以統一調動,提高咱們地盟的效率,豈不是一件好事?”嘉敖說到。
“好!等小剛師傅回來后咱們再商議如何選出盟主,如何?”威涵問道。
“什麼事情要等我回來商議呀?”唐剛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哈哈,我們剛說到你,你就來了!”威涵說到。
“天帝說可以每族給一顆‘百齡丸’,攻打下的土地也可與咱們五五分,但是要咱們地盟選出一位盟主!”茉莉仙子說到。
“哦!他開的條件很好呀,如果你們都支持的話我沒意見!”唐剛說到。
“好,既然如此,咱們不如就由首領的比試選出盟主如何?”嘉敖問道。
“可是五個人要有一個輪空呀,這該怎麼辦?”唐剛說到。
“五個?”威涵差異地問道。
“各位叔叔伯母好久不見了!”一個稚嫩的聲音從唐剛身後發出。
“你是?鬼其姝?沒想到你現在都長成大姑娘了!”威涵說到。
“哎呀,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看看這雙大眼睛,還有這精緻的五官,簡直和我當年一個模樣!”茉莉仙子說到。
“仙子伯母真是說笑了,我哪有伯母好看呀!”鬼其姝自謙道。
“看來,你現在已經繼承了你父親的王位了!”嘉敖說到。
“沒錯,我也是前幾天才剛剛繼位的,以後可還要請各位叔叔伯母都照顧照顧我們鬼族了!”鬼其姝說到。
“既然小姝已經成為了新任鬼王,那咱們就來抽籤決定誰是輪空吧!”嘉敖說到。
“這盟主一事我就不參加了,最近我剛剛接手,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況且我的實力和叔叔伯母們還有很多的差距,所以,我還是先回去了。總之還是要謝謝各位叔叔伯母前來幫我鬼族平定內亂!”鬼其姝說著拱手謝道。
“既然小姝侄女不願參選這盟主之位,那我們也不好強求!”威涵說到。
“那我就先回了!”鬼其姝說完就離開屋內。
“那各位,咱們就來抽籤決定這第一輪是誰對戰誰!”嘉敖說到。
“不散,你過來!”神界中,沢不過急急忙忙地向曲不散這裏走來。
“不過,你這麼急急忙忙的,出什麼事了?”曲不散說到。
“密洞裏的那個怪族女子是不是你帶走了?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吃獨食!”沢不過說到。
“我帶走?這怎麼可能呢?自從上次你帶我進去之後我可是再也沒進去過!”曲不散說到。
“那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就憑白無故地消失了?”沢不過說到。
“會不會是她醒過來后自己走出去的呢?”曲不散說到。
“不可能,我的藥效還沒到呢,她不可能醒!”沢不過說到。
“那就奇怪了!會是誰把他帶走的呢?”曲不散一邊想一邊說到。
“哈哈,我是第一場,你們誰和我打?”威涵舉着他抽中的竹籤,上面寫着一個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