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超甜圓房夜(二)
蕭北宴呼吸沉重,他低頭看着自己懷裏模樣如此姣好的女人,他神情間雀躍難掩,但也有一些不可置信。
他昨天晚上問顧晚漾,愛不愛他,顧晚漾閉着眼睛沒有回答。
所以蕭北宴以為,他那是沒有準備好,亦或者是沒有完全信任他,也不想把自己給他。
而今天……
女人的手掌在他背脊之上滑動,溫熱的觸感讓蕭北宴頸間青筋暴起,他低頭吻着顧晚漾的唇,那其中夾雜着他多年來的深情。
蕭北宴已經等了太久、太久。
微涼的白玉珠在顧晚漾腰間滑動,他的指腹觸碰着她每一寸衣服,肆無忌憚的上移,再上移……
蕭北宴的手指過於靈巧,顧晚漾下意識貼緊了他,神情之間帶着下意識的防範。
“別怕……”蕭北宴不怕她躲,只是溫柔的在她耳邊低語。
那就像是定心丸一樣,迫使顧晚漾主動去吻蕭北宴,她似乎快忘了自己勾引蕭北宴是為了什麼……
從辦公桌到沙發,顧晚漾都被蕭北宴緊緊抱在懷裏,他從未感受過這般溫暖。
平日裏的她淡漠如水,今晚……熱情的他快招架不住。
異樣的滾燙落在了顧晚漾白皙的腿根,那是有些熟悉的觸感,顧晚漾也聽到了西褲拉鏈的聲音……
這一秒,她才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該死的……勾引這狗男人她自己還上道兒了,差點就被他給反勾引了!
“老公……疼。”顧晚漾抱住了蕭北宴的手臂,可憐兮兮的看着他。
蕭北宴眼睫輕顫,吻了吻顧晚漾的臉頰低聲回答她。
“哪疼。”
“里……裏面。”顧晚漾說著挪了挪身子,抱着薄毛毯吸了吸鼻子。
“給我裝什麼。”蕭北宴人精似的,怎麼可能不知道顧晚漾在裝。“老子還沒把你怎麼樣。”
“我,我說肚子裏面。”顧晚漾連忙又改口,“等會兒,我先去洗手間。”
蕭北宴握住了顧晚漾的手腕,指腹在她手腕的手鐲滑動着。
“很快回來~”顧晚漾柔和的笑着對蕭北宴說。
“嗯。”
蕭北宴只是點了一下頭便鬆了手。
顧晚漾緊緊抱着薄毛毯快步小跑着離開了書房,緊接着蕭北宴便聽到了反鎖的聲音。
“蕭北宴!”
蕭北宴聞言揉了揉眉心,聽到書房被鎖的聲音他便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你是現在難受,還是昨晚喝湯之後難受?”
“你算計我。”蕭北宴的聲音低沉沙啞,他眸色之間的情慾並未消減。
“誰讓你騙我!”顧晚漾冷哼了一聲回答,“昨晚你還故意勾引我。”
“顧晚漾,把門打開。”蕭北宴呼吸沉重,“我什麼樣子了你自己心裏不清楚么。”
“你昨天不是一直喊難受嗎?”顧晚漾晃了晃手裏的鑰匙,“今晚就讓你體會一下什麼叫真正的難受!”
“顧晚漾!”蕭北宴將水杯摔在了桌上,他那帶着欲味的呼吸越發濃重。
“我算你贏了,”男人的聲音不算小,難耐的感覺是聽得出的。
他說這丫頭今天怎麼這麼反常,原來是在這等着他呢!
蕭北宴想着,顧晚漾玩什麼小花招他能招架不了?
現在看來也不需要什麼厲害的,這個就能要他半條命!
蕭北宴雙眸禁閉,手臂放在桌上便傳來了刺痛感。那是剛剛摔碎玻璃杯碎片帶來的,鮮血滲出,蕭北宴只是隨便擦了一下。
說到底……還是他心軟了。
剛剛顧晚漾要離開時,蕭北宴以為她不願意,便放她走了。
誰知道是捉弄他……
若早知道,蕭北宴一定就在辦公桌上辦了她!任她眼淚把房子淹了都不會心軟!
今天的慾火,比往天更勝。
因為顧晚漾那窈窕的身材在他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蕭北宴深呼吸,走進浴室將自己浸入涼水之中,都久久難以平靜。
……
直到晚上十一點,顧晚漾才打開了書房的門。
她將鑰匙隨意放了下來,走到沙發前看着蕭北宴雙目禁閉的樣子輕哼了一聲。
“哼,看你以後還欺負我。”顧晚漾說著摸了摸蕭北宴的臉頰。
不對……怎麼這麼燙?
顧晚漾眉頭微皺,而後蹲下了身子摸了摸蕭北宴的額頭。
“蕭北宴……蕭北宴?”顧晚漾有些緊張的叫他,“蕭北宴,你怎麼了?”
蕭北宴只是睜了一下眼睛,隨後又閉上了。
“你不是不要我了么。”他聲音沙啞,語氣可憐。“你走。”
“你發熱了。”顧晚漾眼底多了幾分心疼,“來,跟我回屋。”
蕭北宴抽出了自己的手臂背對着顧晚漾,眼裏寫滿了“陰謀”。
“我沒事。”
“發熱了怎麼會沒事?”顧晚漾看他拒絕便連忙開口,“我錯了,我不應該逗你,先跟我回屋好不好?”
蕭北宴眨了眨眼睛,但還是在原地不動。
哼,我有那麼好哄嗎。
“勉強回。”
有。
顧晚漾見蕭北宴同意,連忙將外套披在了他身上。
回到卧室之後,顧晚漾找了退燒藥給蕭北宴,蕭北宴看都不看一眼。
“手怎麼弄得?”
蕭北宴躺在床上不說話,似乎還在生顧晚漾的氣。
他不回答,顧晚漾只能默默幫他消毒塗藥。
“疼……”蕭北宴縮了一下手臂,說著便要起身。“我還是先出去吧。”
“為什麼出去?”顧晚漾連忙攬住了蕭北宴的去路,“我是你老婆,你不跟我住還想到哪去?”
蕭北宴暗自竊喜,但還是一副幽怨的樣子躺了下來雙眸禁閉。
顧晚漾看着他的側顏,又倒了一杯溫水放在了床邊,自己則是坐在蕭北宴身邊幫他揉着手腕。
“晚晚……”
顧晚漾挺少了蕭北宴的聲音眉頭微皺了一下。
聽蕭北宴的聲音,他應該是睡著了……
晚晚。
蕭北宴從來都沒有這樣叫過她,而且肯定不是在叫她!
那晚晚就可能是白月光?
“蕭北宴!你想着哪個狐狸精呢!”顧晚漾氣急敗壞的掀開了蕭北宴身上的被子。“起來,不許睡!”
“誰想狐狸精了?”蕭北宴一臉懵的看着顧晚漾,“我在叫你。”
顧晚漾聞言尷尬了三秒,而後便又坐下來幫蕭北宴蓋好了被子。
“嗯……叫我呀。”顧晚漾輕笑了一聲,“我在呢。”
蕭北宴握住了顧晚漾的手腕將她拉進懷裏閉上了雙眸。
“我沒有過別的女人。”
“我只愛你。”
顧晚漾聽到了蕭北宴的話,下意識攥緊了手中的被子。
他說……他愛她。
顧晚漾看過電影裏訴說的愛意,感覺那些都沒有蕭北宴的這句分量重。
因為……蕭北宴的這句愛,是只落實、只訴說、只真真實實的對她顧晚漾的。
顧晚漾聞言看着蕭北宴的眼睛,幾秒之後便低頭吻了吻他的薄唇。
而蕭北宴並沒有急着回應她,只是溫柔的摸了摸顧晚漾的髮絲。
“我不急。”
“有冷水,我還能剋制個幾年。”
顧晚漾搖了搖頭,隨後環住了男人的脖頸。
“我比冷水……更管用。”
蕭北宴聞言怔了幾秒,而後便將顧晚漾壓在了身下。
顧晚漾似溫柔春水般細細描繪蕭北宴的唇,她吻技的老師是蕭北宴,所以已經萬分熟悉面前的這個男人……
顧晚漾感受着男人微涼的手掌描繪着她纖細的腰。
燭火輕搖的曖昧,映入在顧晚漾腦海里的是他們多少個親密的時刻……那些和現在相比起來,都不算曖昧。
顧晚漾的指腹收緊,她聲音比剛才更嬌,眼淚瞬間掉了下來,她只覺得渾身已經軟成一攤水。
這一秒……蕭北宴徹底淪為裙下臣。
“漾漾寶貝……哭的我都心軟了。”蕭北宴的聲音帶着獨有的欲味,他聲音低沉沙啞。
就在顧晚漾以為蕭北宴說什麼放過她的話時,便又聽着他發了聲。
“心軟,但別的地方可軟不下來。”
顧晚漾的內心……是開心的。
而今晚也讓顧晚漾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蕭北宴的溫柔,只限於白天!
因為在晚上,他實在沒有那麼溫柔。要說有……就只有剛開始那麼一會而已。
最後,顧晚漾迷迷糊糊的只聽到蕭北宴的幾句話。
“顧晚漾。”
“你愛上我了。”
蕭北宴的聲音還是如以前一樣好聽,語氣裏帶着堅定。
顧晚漾雙眸禁閉咬着蕭北宴的肩頭,她與他共嘗良宵濃濃愛意。
“說愛我,好不好?”蕭北宴誘惑着顧晚漾,握着她的手在自己結實的胸肌上滑動。“乖寶貝,”
“你……”顧晚漾抹了一把眼淚,她討好似的吻着蕭北宴的喉結。
“不說愛,那就做出來。”
“我愛你……蕭北宴,我愛你。”顧晚漾看着蕭北宴的眼睛說,“我愛上你了。”
蕭北宴的笑聲格外悅耳。
“你不是說……”
“我說你開口說愛就做出來。”蕭北宴眼底帶着狡黠,“又沒說你開口了就不弄了。”
……
浴缸之中,粉色泡沫包裹着顧晚漾的身體,她絕美的天鵝頸微微仰着,髮絲也被蕭北宴圈在手中玩弄。
顧晚漾靠在蕭北宴懷裏捧着泡沫輕笑了一聲,而後扭頭看着蕭北宴的側顏。
“我喜歡你……”良久,顧晚漾將唇湊到了蕭北宴耳邊緩緩開口說。“也愛你。”
蕭北宴聽到了顧晚漾的聲音,唇角不由得上揚了一下但還是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
“說什麼。”
顧晚漾看着蕭北宴這疑惑的樣子,便轉過了身子輕哼了一聲。
蕭北宴看着顧晚漾這嬌羞的模樣,隨後將她抱在懷裏輕笑着說。
“小姑娘是在和我表白嗎?”
“才沒有。”顧晚漾輕聲反駁着,“哼,你剛聽到了還要問我……”
“想再聽一遍。”蕭北宴握着顧晚漾的手看着她手指上無比閃亮的鑽戒笑着回答。
“想聽、你自己說給自己吧!”顧晚漾說完便想從浴缸離開。
“漾漾。”
“我今天很開心。”
蕭北宴環住了顧晚漾的腰身,他聲音無比溫柔,又帶着無限滿足。
“但更開心的是把你娶回家那天。”蕭北宴看着顧晚漾的眼睛說,“那天的你,真的很漂亮。”
“才不漂亮……分明是那麼狼狽。”
顧晚漾也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天。
“我的公主不能被別人欺負。”蕭北宴的指腹輕碰了一下顧晚漾的臉頰,泡沫交融。“因為我自己都捨不得欺負。”
他總是說這些話,但顧晚漾不把這當做情話。
因為蕭北宴說過的他全部都會做到。
顧晚漾環住了蕭北宴腰身,將臉頰靠在了他胸膛之上。
“蕭北宴……你的出現,讓我很開心。”顧晚漾面上的笑容蔓延到眼底。“自從爺爺去世,我誰都不信。”
“今後,我信你。”顧晚漾聲音還是這般悅耳,“我也只有你了。”
蕭北宴輕揉了一下顧晚漾的髮絲,他抬手探了探水溫,生怕冷着了顧晚漾。
“我會把漾漾保護的很好。”
對於這件事,蕭北宴還是很有信心的。
“你已經保護的很好了。”顧晚漾玩弄着手中的泡沫。“沈之晴和顧萱萱打架的事情,就是你做的嘛。”
“她們活該。”蕭北宴只是雲淡風輕的回答了一句。“我只要你開心,別的事我會解決。”
水霧蕩漾着溫暖的漣漪,相擁在一起的兩顆心無限貼近,鏡子裏是兩人愛情無限美好的樣子。
“抱抱。”離開浴室時,顧晚漾破天荒似的要蕭北宴抱着。
蕭北宴看着顧晚漾的眼睛寵溺的笑着,隨後將顧晚漾從浴缸中抱了出來,他動作緩慢的幫她擦着身上的水,顧晚漾的沒說什麼,但臉已經控制不住的紅了。
“臉紅了。”蕭北宴吻了吻顧晚漾的臉頰,隨後將她抱着放在了床上。
“老公……晚安。”顧晚漾抱着蕭北宴的手臂暖聲說。
蕭北宴看着懷裏安睡的顧晚漾,他心底依然雀躍又亢奮。
這是他的妻子,身心都是他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月色終於來了困意,最終隱藏在雲端。
……
陽光劃破雲彩透過光亮,暖柔的觸感接觸道路上殘留的積雪,落在傲寒之中執著的梅花之上,又照射到房間的柔軟大床之上。
僅僅是微光,觸感又無比熾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