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暗流涌動
“天蓬，你少在那裝模作樣！”孫劍金箍棒向上一指，罵到：
“當年你醉酒亂性，調戲嫦娥，被打下凡間，是你酒醉未醒，錯投了豬胎，與我二人有何關係！”
“你胡說！我從未調戲嫦娥！當年我鎮守天河，監督魔界一舉一動，有重任在身，即使是天庭宴飲，我也是滴酒未沾！”天蓬大怒說到。
孫劍暗想，不可能，西遊記中，天蓬元帥就是因為調戲嫦娥，被打下凡間的，更何況，這貨盤踞高老莊，擄掠新娘，好色之心，與當年一般無二。
“哼！廢話少說，今日要是不把你打成鹵豬頭，我就不叫齊天大聖！”
“你倆給我殺了唐僧，這隻妖猴我來對付！”天蓬轉頭對身後的兩人說道。
“是！”
話音剛落，兩道黑氣直衝唐三藏而來。
此時的唐三藏正抱着小龍女，低頭查看傷勢。小龍女身上滿是鞭痕，更嚴重的是右眼下方有一個指甲大小的傷痕，還在不斷的向外滲出鮮血，唐三藏心中一動，急忙從懷中摸出那片龍鱗，放在傷口上一比，竟然真的是用法力破開人形，在臉頰處硬生生剝下的一塊龍鱗。
唐三藏猛的抬起頭狂吼道，“悟空！殺了他！殺了他！”
孫劍看看已經再次近似癲狂的唐三藏，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絲恐懼，書中的唐三藏性格懦弱，也慈悲為懷，可是眼前的唐三藏。。。凌厲的殺意令肌膚如同刀割一般。
就在兩道黑影迅速接近唐三藏時，一道白光從遠處飛馳而來，隨着一聲
“水化——流刃！”
小白龍手持寶劍，已經守衛在唐三藏身邊。
“敖影？”孫劍微微一頓，“來的正好，小白龍，這兩個小怪交給你了，那頭肥豬我來對付，讓師傅安心救治龍姑娘！”
“我龍族可以戰死，卻容不得你這頭臟豬凌辱！”敖影看了一眼昏迷不醒，被剝了龍鱗的小龍女，咬牙切齒地說道。
“妖龍，你們與天庭狼狽為奸，沆瀣一氣，其實不過是天庭麾下走狗，說白了，你們就是給天庭洒水種花的雜役，幾千年來，天上可有你們龍族一席之地！”天蓬在空中嘲諷到。
“找死！”敖影飛身而起，與兩頭豬妖戰在一起。
“師父，龍姑娘傷勢嚴重，需要及時救治，師父切不可分心戰鬥，務必調息維穩，方能助龍姑娘度過此關！”
唐三藏聽到孫劍的提醒，猛的警醒，不錯，如今小龍女身負重傷，奄奄一息，真需要自己運行靈氣，幫她治療，如果自己靈氣運行過於激烈，很有可能不僅不能救治小龍女，反而再次重創本就脆弱不堪的靈體。
“悟空，都靠你了”說罷，唐三藏將小龍女抱在懷中，帶到廢墟之外，靠近水邊的平地上，盤膝坐下。
“南無阿彌陀佛”一聲佛號，唐三藏雙手合十，閉目誦經，錦斕袈裟飛在二人頭頂之上，一道金光將二人護住，金光之中，無數經文如流星般劃過，周圍草木之上，漸漸浮現無數金色螢光，慢慢向錦斕袈裟的結界飛來。
孫劍一看便知，唐三藏正在匯聚萬物靈氣為小龍女療傷，自己能做的，就是先收拾了眼前這個已經入了魔的天蓬！
“魂動——妖靈鎧”孫劍一聲低吟，只見一股熾熱妖焰圍繞周身，轉瞬之間形成了一副赤炎之甲，將孫劍包裹其中，這也是雷霸曾說過的，教會孫劍的魂系防禦法術。
“哦，呵呵，一個煉魄八階的妖猴，
竟然能凝聚出魂系防禦法術！今天我就領教領教當年的齊天大聖，妖力還剩幾何！”
說罷，天蓬揮舞着九齒釘耙與孫劍的金箍棒戰在一起。一時間天空之上，頓時風起雲湧，電閃雷鳴，五團妖氣激烈的碰撞在一起，無數氣流，隨着妖氣的每一次碰撞，都會形成小型的龍捲風，一時間，天空中飛沙走石。
唐三藏在錦斕袈裟的結界中聚精會神，操控着匯聚而來的天地靈氣，緩緩的流入小龍女的身體內，一點點激活小龍女已經有些凝滯在靈脈中，運行緩慢的靈氣。小龍女此時的靈氣淤堵在靈脈之中，遊走異常緩慢，但是，由於傷勢太重，靈脈脆弱，如果用唐三藏的靈力強行推動淤住的靈氣遊走，必然會造成靈脈破裂，靈氣竄如身體內部，不受控制，必定七竅暴靈而死，只有用天地萬物微弱的靈氣，緩緩推動淤堵之處，方能再次激活靈脈順暢運行，便靠自身靈氣，修復傷勢。
所以任憑周圍龍捲風吹起斷壁殘垣的隨便，猛烈的撞擊着結界，發出戰鼓般的轟鳴，唐三藏也的絲毫不敢分心，只是一心一意聚靈，運靈，化靈。
“天河連濤！”天蓬忽然升到孫劍之上，居高臨下，一耙揮出。
只見天蓬身後，隱約出現一道從天而降的長河，強大的河水順着天蓬九齒釘耙揮動的方向，帶着如同千軍萬馬般的嘯聲，猛的傾瀉下來。
“好強的妖力，看樣子竟是用自身妖力幻化為天河之水攻擊，可惜，攻擊範圍太大，殺殺小嘍啰還行，對付俺老孫可是差點力道。”
孫劍對着半空中的天蓬哈哈一笑，“你這呆豬，難道是看俺老孫吹了一身灰，特地給俺洗澡來的？”
“潑猴，有本事接了這招再說！”
“水太涼，你爺爺我給你加加熱”孫劍撓了撓頭，嘴一撅，呼的一聲吹出一團火焰“赤炎—紅蓮”
火海一旦接水瀑，只聽“嗤”的一聲，高溫的灼燒令天河之水立時變成了漫天白霧。孫劍和天蓬一起被這漫天散開的水汽團團包圍。
“咦！着是怎麼回事！這野豬妖力一觸即散，把這裏搞得雲山霧海的，誰也看不見誰，這是要耍什麼花招？”孫劍立在空中，有些差異。
忽然，孫劍覺得一陣寒風撲面而來，下意識一揮金箍棒，只聽“鐺”的一聲，金箍棒竟與一堅硬之物猛烈撞擊在一起，火花四濺的一瞬，孫劍看見了盡在咫尺的天蓬猙獰的面孔！
孫劍連忙在跟着一棍打過去，可是一擊之下，竟然空無一物！原來天蓬已經隱在霧氣之中，不知去向。
“孫悟空，此乃是天河神水，遇火成雲，遇冷成冰，如今，你已經在我天河雲霧之中，看你如何破我之法？哈哈哈”
天蓬的聲音在雲霧中忽遠忽近，不可捉摸。
孫劍連忙凝神聚氣，不敢有一絲大意，“這野豬，定然是知道我多用火系法術，故意引天河之水騙我來燒。。。”
忽然腦後一陣風聲，回身一看，雲霧搖動，似乎有東西打過來，“不好！”孫劍連忙將金箍棒在身前如同大風車一般的舞動起來，正當孫劍打算趁着交手的一瞬，欺身上去的，與對方近距離纏鬥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後背猛的一震，緊接着“哇”的一口鮮血猛的噴了出去。
原來，背後妖靈鎧竟然被九齒釘耙撕裂，神兵鋒利的尖刃猛的刺入了孫劍的後背，隨着天蓬猛的一甩，孫劍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從空中搖搖晃晃的墜落到地上！
“大意了！”孫劍落地后立馬爬起來，重新凝聚了被打壞的妖靈鎧。
白霧仍如影隨形的跟隨着孫劍，令他根本看不透敵人的位置。
但是孫劍仍能聽到小白龍敖影與兩名豬妖的遙遠的打鬥之聲。
“看來這一擊把我打飛了幾百米的距離，可是白霧仍在，難道，這團白霧已經鎖定了我？”孫劍一邊調整剛剛被震亂的妖氣，一面提防着下一次的偷襲。
“哈哈哈，妖猴，你早就不是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了，你只是一隻被人玩弄掌中的蠢猴子！今天，你就死在這裏，成為一個笑話吧！”天蓬的聲音仍然忽遠忽近，飄渺不定。
“無恥之輩，只會暗中偷襲，難怪你當年能做出調戲嫦娥的下流之事。”孫劍一臉不屑的說！
“胡說！我天蓬光明磊落，是你們串通一氣，加害於我！”
孫劍忽然覺得眼前一亮，九道銀光對着他的面部飛襲而來。孫劍連忙閃身，仍是躲閃不及，臉上又增加兩道血痕。
天蓬赤紅的雙眼在孫劍面前一閃而過，“怎麼樣，撕破臉皮的感覺舒服不，哈哈哈。”
“不過，你算幸運得了，被我捉到的那頭妖龍，不肯與我結為夫妻，受了整整一個月的鞭打，又被我用手慢慢剝掉了她臉上的一塊龍鱗，那種痛不欲生的滋味，今天也讓你也嘗嘗！”
“無恥畜生！”孫劍聽的滿腔怒火，“你找死！”
“金箍百影！”一聲怒斥，孫劍金箍棒脫手而出，變化為數百根金箍棒在霧氣中旋轉飛舞，進行無差別地毯式的攻擊。
“哈哈哈，沒用的！你根本傷不到我！”天蓬得意的說到：“只有你是在白霧之中，而我則可以隨意進出，霧中之物，我看的一清二楚。”
忽然一股勁風襲來，孫劍連忙喚回金箍棒，“鐺”的一聲，孫劍再次被擊飛數十米之遠。這一擊力道剛猛，孫劍單膝跪地，雙手緊緊抓着金箍棒支撐着身體，呼哧呼哧的喘着大氣，只覺的虎口被震得陣陣發麻。
“怎麼樣，當年的齊天大聖不過如此，做了天庭的狗，變得這麼弱雞了？”
“野豬，告訴你，我可不是什麼天庭的走狗，也不是為了弘揚什麼佛法！我護送唐僧西行，乃是要再次成為齊天大聖！”
“你就好好看着吧，野豬！今天讓你知道什麼叫齊天！”
孫劍慢慢的站起身，鮮血還在口中不斷的流出，可是他那鎮定自若，目中無人的神情，還是令天蓬心裏感到一絲恐懼。
“你給我去死吧！”天蓬氣急敗壞的大吼一聲。
“青鸞之力—鳳舞九天！”一聲鳳鳴，響徹九霄之上，只見孫劍身後，青色妖靈噴薄而出，一隻青色朱雀，展翅直衝九霄。一剎那，孫劍身邊清亮的風聲忽然響起，呼的一下，向四面八方吹去，清風所到之處，白霧散盡！
孫劍一把抓住天蓬揮舞過來的釘耙，帶着輕蔑的笑意說道“現在該我了吧！”
金箍棒猛的變長，以閃電般的速度，猛的集中天蓬的腹部，又推着他飛出了幾十米。
“噗！”天蓬一口鮮血吐了出了！
“風系？你會的魂階法術還不少嘛！竟能吹散我天河之水的靈力！”天蓬一邊捂着肚子，一邊惡狠狠的說道。
“怎麼樣，大爺還有更多的招數！可惜你沒命知道了！”孫劍想到小龍女遭受的摧殘，氣的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呵呵，你以為完了？我才剛剛熱身！”天蓬說完，妖氣猛增，全身裹在一片碧藍流動的妖氣之中。
孫劍再次掄起金箍棒，一個橫掃直奔天蓬中路打去，天蓬舉起釘耙一擋，兩人再次斗在一起。
凌傲與兩個豬妖已經打了半個時辰了，明顯的發覺到穿着管家服飾的李大法力要比另一個穿着鎧甲的豬妖強得多。
“對方人多，不宜久戰，看我先殺他一個！”
“白水—銀霜劍！”凌傲猛的一跳，跳出兩頭豬妖的包圍，雙手交叉在身前，以靈力控住劍身橫在胸前，念動咒語！
只見寶劍銀霜瞬間發出耀眼白光，迷住了兩名豬妖得眼，還沒等一身鎧甲的豬妖反應過來，銀霜已經化作一條銀龍，穿心而過。
“嗷！”一聲豬叫之後，一頭普通家豬從空中摔落到地上。緊接着，只見一道藍光從鎧甲豬妖的身上飛出，回到了天蓬的身上。
隨着這道藍光的回歸，天蓬妖氣陡然上升，身上的傷勢也忽然恢復了十之八九。
“不好！看來那個豬妖身上的妖氣是天蓬所有！”孫劍暗想，接着又擔心的看了一眼李大，心中有所顧慮。
天蓬的攻擊越來越猛烈，剛剛還能勉強打成平手的孫劍，忽然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孫悟空！把你的本事都用出來，讓我打個痛快！”
面對着天蓬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孫建顯得有些招架不住。果然，修行者與修行者之間的比拼，還是靈力的壓制。低階修行者想戰勝高階修行者，可以說希望渺茫，唯一的辦法，除了出其不意，就是使用超過自身段位的法術，可是使用超出自身段位的法術，對自身妖氣消耗巨大，必須要一擊必中。
孫劍一不小心分心，結果被天蓬再次集中胸口，瞬時又被打出十幾米。
“水龍—水龍絞”不等孫劍起身，天蓬遠程法術再度襲來。
“風斬—九斷”孫劍單手手快速結印，打出九道風刃。
兩道法術撞擊在一起，“嘩”的一聲，監控被風刃斬為數段，空中立時濺起無數的水花，一道彩虹，若隱若現。
“呼”的一聲，只見遠處的天蓬一晃，原地留下一道殘影，而真身已經轉到了孫劍的背後，一耙揮下，似乎要將孫劍砍為兩段！
孫劍大驚失色，躲閃不及，被一耙打中左肩，身體一晃竟站立不穩，再次摔倒在地。
“哈哈哈哈！”天蓬仰天大笑一把抓起跪在地上的孫劍
“什麼狗屁金蟬子轉世，什麼狗屁滿天神佛，什麼西行取經，都是一幫虛與委蛇的騙子！”
“孫悟空！看在你和我一樣，被天庭欺騙的份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去殺了唐三藏，我們共同留在高老莊，怎麼樣！”
“呸”，孫劍一臉鄙夷的看了天蓬一眼，“和你這頭恃強凌弱，欺負柔弱女子的瘋豬在一起，俺老孫嫌丟人”
“不識好歹的猴子，告訴你，我抓的都是罪有應得女妖，她們一個個仗着自己有幾分姿色，就會花言巧語，搬弄是非，沒有一個好東西！長得好看的女妖，沒有一個好東西！”
“你這頭的瘋豬，小龍女與我師父情深意切，相約待我師父取經完成以後，共赴天涯，做一對逍遙神仙，你卻連將她劫掠到此，酷刑加身，她是我救命恩人，我今天定不饒你。”
“長得像廣寒仙子的，沒一個好東西！好，我今天就送你去西天”天蓬一臉狂暴，彷彿觸動了心裏的什麼禁忌，惡狠狠地說。
“我看死的是你！”孫劍忽然雙眼一睜，目光凌厲的看着天蓬！
天蓬大吃一驚！沒想到垂死之人還有如此的氣勢！
就在天蓬分心的一瞬間，孫劍忽然一把抓住天蓬的手臂！
“炎殺—紅虎！”煉魄八階的妖力，從孫劍指間噴涌而出。孫劍上一次使用魂階法術紅虎的時候，實力只是煉魄二階，卻幾乎秒殺了三階熊妖。如今八階妖力，使出魂階法術，其威力對比當時，又增加了何止十倍。
只見赤紅之虎陡然出現，其妖氣之純，身形之雄偉，殺氣之濃烈都遠非當時可比。
“吼～”赤炎之虎長嘯一聲，一口咬住天蓬，炙熱的妖力瞬間穿透天蓬的鎧甲進入體內，被岩漿灼燒一般的痛感瞬間通過靈脈傳遍了全身。
“啊！！”天蓬大吼一聲，渾身的疼痛如同被撥皮拆骨一般，令他幾近昏厥。
但是紅虎的攻擊不只是深入靈脈，破壞靈氣運行和身體五臟六腑，外部的灼燒和衝擊同樣令天蓬覺得身體幾乎被火焰焚燒殆盡，又被反覆撕裂。
正在與敖影打的不可開交的李大看見了這驚人的一幕——天蓬正被一隻赤紅火焰的老虎銜在口中向遠處飛馳。
那一刻李大想都沒想，背後影受了敖影一劍，向天蓬的方向猛衝過去！
“轟，轟，轟”紅虎咬住天蓬飛至半空，有猛的調轉方向，撞向地面，爆炸聲接連不斷，激起漫天煙塵。
李大的影子衝進了煙塵之中，便在也看不見。
“唉，結束了。倒是個忠心耿耿的傢伙！可惜了。”孫劍搖搖頭。
結束了這場異常兇險的戰鬥，孫劍覺得自己已經疲憊不堪，但是不知道小龍女師傅醫治的怎麼樣了，於是又拖着傷痛之軀一步一挪的向唐三藏的方向走去。
忽然，敖影發出了不可思議的呼聲，“不可能，小心，他還活着！”
孫劍原本放鬆下來的心一下子又被提到了半空中——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那個總管。。。孫劍緩緩轉過身。
漫天煙塵之中，一個魁梧的身影隱約浮現。
天蓬竟然在魂系高階法術紅虎的攻擊下，渾身浴血，獠牙斷裂，卻仍然再次站了起來。而他的腳下，匍匐着一頭奄奄一息的豬。
“此生無可回報，唯有一條豬命，雖萬死而不辭”
李大已經無法再用人言，他在紅虎的狂轟亂炸中，吐出了當年那顆仙丹，治癒了天蓬一部分的傷害，而他自己，沒有了仙丹的加持，短短三百年的修為，變得不堪一擊。
天蓬看着漸漸冰涼的李大的身體，赤紅的眼睛漸漸變回了本來的樣子，仙丹不僅治癒了他的部分傷勢，也凈化了他心中的魔性，而李大的死，更是令他想起了這許多年溫暖的往事。隨着天蓬仰天長嘯，百條藍色的妖靈從高老莊各處飛來，全部匯聚到天蓬的體內。
天蓬妖力再次猛烈波動，十階，十一階，十二階，妖氣逐漸平穩，竟是煉魄十二階初！
孫劍看着妖力猛增的天蓬，心一點點的沉下去，如今自己的妖力由於使用紅虎，已經所剩無幾，面對如此強敵，如何應對！
“孫悟空！來吧，告訴我，什麼是天道！”天蓬手中九齒釘耙一揮，看着孫劍一字一頓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