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御前會議
加勒敦尋思着得提前跟塞爾溫伯爵透露些情況,免得他承受不住壓力,自已擅自跑去君臨請罪。
如果發生這種情況,他就真的要裂開了!
“先盡量敷衍他們!您需要知道幾件事;第一勞勃的三個孩子都是亂倫產物,瓊恩·艾林正在查這件事......,第二小指頭野心勃勃,和瓊恩·艾林的妻子通姦......”
“總之不用多久,維斯特洛就要亂成一鍋用臭老鼠屎和幾粒米煮的粥,既臭不可聞又毫無價值!”
“時間到了,我需要去主持幾場大禮儀!”臨走前,他又跟下巴快要掉到桌上的塞爾溫伯爵囑咐道;“執法隊已前去逮捕艾利恩,您待會可以出庭旁聽,但我不希望您干涉大法院的判決!”
宴會廳內,塞爾溫伯爵雙手撐着桌子,一臉麻木懵逼,後面大背椅倒在地上,也不知到底有沒有聽到這話。
久久之後,空蕩蕩的宴會廳內才響起一聲驚嘆:“塔斯的晨光啊!”
......
同一時間,君臨城,巍峨的紅堡屹立在伊耿高丘俯瞰黑水灣。
御前會議上,渾身酒氣的勞勃坐在圓桌首位上打着盹。
“陛下,各位大人,我們已經連續兩個月沒收到王家艦隊的消息了?”
派席爾大學士雙手顫巍巍托起胸前勒住脖子的學士項鏈,喘着粗氣說道;
“三天前,我收到塔斯家族的渡鴉,回復是;王家艦隊早在一個月之前,就已經離開塔斯島。”
圓圓胖胖的光頭瓦里斯看向眼睛稍微睜大一點的國王;“確實有商船曾在伊斯蒙島見到艦隊的船隻,但不確定船上的水手是不是艦隊成員。”
勞勃猛地打了個酒嗝,轉頭看向在御前會議上失神的國王之手兼養父瓊恩·艾林;“我的父親,您看上去精神不太好!”
“七神在上啊,您可得照顧好自已,我的國家可還等着您治理!”
“藍禮殿下就駐守在風息堡,塔斯家族絕不敢反叛,”
瓊恩回過神,望着滿臉關切的養子眉頭微蹙。
他狐疑的目光越過勞勃,在國王身後的御林鐵衛中遊離,最後定格在高大英俊的詹姆·蘭尼斯特身上。
“如果您實在擔心,可以令您的御林鐵衛詹姆爵士前去風暴地協助藍禮,同時邀請塞爾溫伯爵前來君臨擔任海政大臣。“
勞勃還未回答,派席爾大學士先提問道;“那史坦尼斯公爵呢?”
史坦尼斯作為國王的弟弟,現任海政大臣,接着再調職,只能往上提,不能往下降!
至於這次王家艦隊近百條船失蹤,很有可能是塔斯家族在暗中作亂,不能怪史坦尼斯失職。
誰也沒想到,或者說誰也不敢去想,塔斯家族竟會攻擊王家艦隊,還遮掩住所有的消息。
這件事,就算大家心知肚明,也不能明面上提出來!
瓊恩看了眼一直沒說話的培提爾,回道:“史坦尼斯公爵可以出任財政大臣,培提爾爵士請先委屈下,任他的副手。”
他總覺得小指頭和自已的老婆萊莎,走得有點近了!
瓦里斯搖搖頭,眯着眼道;“這對培提爾爵士不公平,大人。”
“史坦尼斯公爵仍會駐守龍石島,建造新船。”派席爾大學士深吸口氣,有氣無力道;“實際上還是培提爾爵士在主持國庫的工作。”
“......”
培提爾一臉淡然,彷彿幾人爭執的主角不是自已一般,
沒出聲反對,也沒表示贊成。
“夠了,先發渡鴉訓斥塔斯雜種!別你們在這吵吵,人家當你們是空氣!”
最後勞勃被幾人吵得腦殼疼,說完直接帶着御林鐵衛離開會議廳,一眾大臣面面相覷默認國王的命令。
一個時辰后,瓦里斯獨自一人走進紅堡大廳內,向抱着酒瓶坐在鐵王座的勞勃默默一拜。
“嗝!說說你收到的消息。”
“實際上,和幾位大人差不多,陛下。”
瓦里斯再次一拜,纏在長袍里雙手不安的搓揉袖子。
“海上的風聲很緊,如果對方只是想做點生意,小小鳥不應該被束縛在籠子裏才是。”
鐵王座上,半醉半醒的國王沒有一點表示,瓦里斯只能流着冷汗,快速彙報着一條條消息。
“有傳言說,塔斯家族實際上是由塔斯的繼承人在主持!”
“塞爾溫伯爵長女可能愛慕藍禮殿下!”
“布拉佛斯又接了塔斯家族二十條戰船的大單,青亭島也接了十條長船,盛夏群島也有造船廠接單!”
“......”
“最可疑的是,塔斯家族要這麼多船做什麼?”
勞勃突然出聲,不屑的嘲諷道;“是想做狹海之王嗎!”
瓦里斯的問題陡然被勞勃打斷,心裏不由一顫。
“哈哈哈,他想做,我就封給他!”
“哈哈哈,讓派席爾寫信!”
勞勃卻不管他,抱着酒瓶,嘴裏咕噥着,時不時爽朗大笑。
“讓那雜種交出五百萬金龍,我就封他做狹海守護!對,把石階列島也封給他,哈哈哈!”
勞勃深藏眼底的狠辣和殺意,嘴上的不屑意味漸濃。
“嗯,那得再要點糧食!”
他並不在意塔斯島的異動,更沒感受到被封臣背叛的憤怒,相對於七國而言,塔斯島實在太小了。
塔斯島的位置和多次反叛的歷史,就決定其進不了拜拉席恩家族的核心。
“再要幾個塔斯種的女人艹!”
他只覺得倒霉和晦氣,這些小破島地沒多大,人也少,偏偏喜歡搞事。
六年前鐵群島是這樣,今日的塔斯島也是這樣,成不了氣候。
不同的是,六年前,鐵群島公開宣叛,他有坦格利安家族兩百年積累下的無數財富可以作為軍費揮霍,便立即派出艦隊和軍隊鎮壓反叛。
六年後,塔斯島不臣之心昭然,卻沒有公開宣叛,國庫也空虛得能跑耗子!
他不可能帶着軍隊,就地取食,一路從王領搶迴風暴地去!
“鐺~!”
“臭婊子養的,什麼玩意!嗝~!呼~!”
帶着濃濃鄙夷的咒罵響徹大廳,空蕩蕩的酒瓶從王座上滑落,在地上滾着圈圈。
瓦里斯低着頭,撿起滾到面前的酒瓶,向使勁打着呼嚕的國王彎腰行禮,轉身退出大廳。
君臨最大的妓院,瓦里斯在這裏找到小指頭時,他正陪着教堂的胖總主教挑選姑娘。
不同於兩個眼裏滿是淫邪的男人,瓦里斯面對白花花一片,各種妖嬈豐滿的身段,心裏淡如止水~~個der。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瓦里斯上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