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五 靈魂按摩術
白令海躲在一棵樹後面,利用收音器聽到了黑如雪的話。
好買***他白令海還黑呢,不愧是黑如雪。
轉手就加價一倍,而且看上去對面的買家很痛快的答應了!
白令海不禁有些懊悔,開價低了,至少應該開價六千萬的!
拍賣會是按照成交額來提成的,自己這個周又損失了一些財富哇!
難道她真的是“麥替”嗎?還是僅僅是一個聰明的商人?
白令海退回到白色房間,暗自思忖:關於麥替,其實也只是藍星守衛聯盟的一個猜想而已,其實並沒有什麼真實證據的。
從來沒有抓到過哪一個人,證明他和麥星人有過交往,更無法說明他是為麥星人賣命的。
如果找到第一個麥替,並證明他就是麥替,這有點像是尋找異常零點,他白令海會成為證明在麥替領域零點猜想的第一人嗎?
在當時那個假冒魏國的金來利抱着一個30英寸光電倍增管來拍賣的時候,雖然沒有證明那些參數是真的,可黑如雪也非常感興趣,並打算開高價賣出去。
雖然從拍賣會的角色上來說沒什麼問題,但敏感的白令海還是看出來一些端倪。
他決定報告給龍組的朋友,關注下黑如雪。
在打完電話后,黑如雪回到了自己的黑色辦公室。
陷在那座黑皮沙發里,黑如雪舒服的展開身體。
這一次是貨真價實的高科技難題,零點猜想的證明,應該會得到系統認可的。
果然。
十分鐘后。
她的腦海中響起了系統的聲音:
【恭喜宿主,繳獲數學工具一份,獲得來自麥星的靈魂按摩術:極致九級。】
黑如雪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隨即,她的腦海中出現了一片仙境。
仙樂飄飄,香煙裊裊。
神霄絳闕,琪花片片粘瑤草。
雲階月地,群峰隱現浮光里。
流水麹塵,艷陽醅酒,畫舸游情如霧。
一時間,她只感到一種極致的快樂,人間從未體驗過的快樂!
讓人戰慄,想怒吼,想輕吟,想翻來覆去,想神遊九天,巨大的幸福感像是洶湧驚駭的潮水,將她完全淹沒,她融化在那一片快樂的海洋中。
不知持續了多久,快樂終於散去。
她好像變得虛脫,渾身濕淋淋的,但整個身心感到前所未有的熨帖,好像每一個毛孔,每一個細胞都受到了洗禮,然後被和煦的太陽晒乾,彷彿經歷了幾千年,此時她在幸福的彼岸。
看一看錶,也只是二十分鐘而已。
像這樣的靈魂按摩,她從一級開始享用,每做出一次貢獻,按照貢獻的累計,系統也提升按摩術的級別,每一次都是前所未有的體驗!
現在已經到了極致九級,據說最高級乃是狂飆十級。
九級已經讓她如痴如醉,讓她感受到了快樂的極致,那狂飆十級將會是什麼樣?
她真的很期待。
次日。
張大民收到了一筆兩千萬的匯款。
他就知道,拍賣會的效率是非常高的,而且價格也合理公道。
過幾天,他把孿生素數猜想的證明再完善一下,繼續拿到拍賣會去,有可能再拿到一千萬。
他把錢打給魏國,魏國非常驚訝,想不到張大民如此的富有!
他開為國科技公司辛辛苦苦,而且經過網紅頂流主播的帶貨,也才將將達到兩千萬的收入,
而張大民卻如此輕而易舉。
魏國為感謝他,邀請他到玫瑰酒吧喝一杯。
他很少去酒吧,不知為啥今天興緻來了,這個酒吧還是他在讀書的時候來過一次,當時還在和一個女孩熱戀,酒吧的氛圍不錯。
“喝點什麼?”
魏國假裝很熟悉酒吧的樣子,帶張大民坐到吧枱附近。
張大民也很少到酒吧,但是顯得一點也不拘束,“你點吧,喝啥都行,重點是和誰喝,對吧?”
“那就來兩杯純潔的白桃吧,我記得味道很不錯。”
那是他和那個女孩,點的就是純潔的白桃。
那女孩長得也像是純潔的白桃一樣。
兩分鐘后,酒保將兩杯調製好的酒端到面前,兩人各品嘗一口,異口同聲道:“果然不錯!”
兩個人邊喝邊聊,可魏國挂念着超級探測器施工的事情,挖掘隊說好了要聯繫他的,可一直還沒有打電話。
第三杯純潔的白桃端上來的時候,電話響了。
魏國走出去接電話,張大民一個人坐在那裏發獃。
正在想孿生素數的時候,忽然,一個嬌艷的女人出現在他的面前。
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葉眉,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着,白皙無暇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就像是玫瑰花瓣那樣嬌嫩欲滴。
在酒吧搖曳的燈光里,女人更顯出一種夢幻般的魅力。
“你好?”
女人的聲音讓人酥麻。-
張大民給出禮貌性的一笑,“你好啊。”
“可以請我喝一杯嗎?”
女人不請自來,坐在了張大民的旁邊。
身為一個剛剛給出了兩千萬的男人,此時沒有理由拒絕這位美女的請求。
他雖不常來酒吧,也知道酒吧里是有酒托的,無非是變着法兒讓客人多喝酒,好讓酒吧賺錢,還好,現在他並不缺錢。
“當然,來一杯純潔的白桃怎麼樣,味道很不錯。”
“那好呀,魏先生!”
女人柔夷般的小手搭在張大民的肩上,呵氣如蘭。
魏先生?
張大民眼裏閃出一絲疑惑。
看來不是酒托呀,是故識?
女人的手卻繞在了他的脖子上,“魏先生,請不要驚訝,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呀,今晚能在這裏相識,真的是緣分呢!雲兒真的好開心呀!”
張大民喃喃道:“雲兒?”
女人莞爾一笑,“上官雲兒,先生不要笑我喲!”
張大民只覺得一陣奇香鑽進自己的鼻孔里,他有多長時間沒有和女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了?
這美人兒把他錯當成魏國,魏國去哪了?怎麼還不回來!
“其實我不姓……”張大民想解釋下。
可上官雲兒卻用蔥白的手指按住了他的嘴唇。
“你不幸?哪有雲兒不幸呀?雲兒剛剛被人拋棄,真的快傷心欲絕了呢!謝謝先生請我喝酒!”
張大民木然的點了點頭,不過他真的挺喜歡有人稱他為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