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2位死者

第三天，星期五，早上9點。

“卟嚕卟嚕~卟嚕卟嚕~”。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吵醒了剛睡不久的羅暨鍾，羅努力睜開一隻眼睛，艱難地拿起電話，看着李珂的來電，嘆口氣無奈接聽：“這麼晚請我吃早飯吶？”李嚴肅道：“廖梅死了。”羅睜開另一隻眼，看着天花板發獃，早料到會有下一位死者，沒想到這麼快，看來是蓄謀已久了。沉默了一會兒，李接著說：“我們正在調查廖梅的死因和現場情況，稍後我會偷偷把記錄發給你，你覺得有什麼可疑或是發現什麼就告訴我，我晚上請你吃飯。”

“行了行了，我晚上腦子才好用，我現在和弱智沒區別，讓我安靜地睡一覺吧。”李好聲好氣地勸道：“你早點戒賭吧，趁你還沒染上癮，早點遠離這些東西，熬夜賭博有什麼意思？我看趁你還沒變成下一個死者之前把你舉報來關幾天還對你好些。”羅不想理會婆婆媽媽的李：“略略略~”說完掛斷電話順便關機。

羅躺在床上自言自語：“我賭品這麼好會有人想殺我嗎？還長的這麼帥，還這麼聰明，還這麼可愛，還......”自戀的人想不到自己有什麼優點，慢慢閉上眼睛睡去。

夢裏。羅坐在一個蹺蹺板上，對面一個人背對着坐着，羅在高處，那人在低處，蹺蹺板沒有動，羅也下不來。羅開口問道：“你是誰？”對方轉過身，一個模糊的臉正對着羅，這臉讓羅有點熟悉可又看不清是誰。對方微微一笑，這讓羅既討厭又喜歡，複雜的感覺讓羅很不自在，一股尿意突然襲來，羅指着對方說：“喂，讓我下來，我要尿尿。”對方又是微微一笑不說話。羅疑惑道：“你是二臂吧？信不信我尿你身上。”對方依舊微笑着不說話。羅作勢解開褲子說到：“我要尿咯~”

“喂喂喂，醒醒，醒醒。”一個人走到羅面前搖醒羅，嘲諷道：“你是小孩嗎？還要尿床？”羅揉了揉眼睛看着楊海輕聲問：“回來了，找我幹啥？”

“找你幹啥？你在這說夢話還說要尿了，我不搖醒你還得了，這麼大人了還尿床。”

羅伸了伸懶腰，慢慢爬起床，朝廁所走去“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尿床，做了個夢而已，幾點了？”楊看了看手錶回答：“快5點了，要不要吃飯，我做點給你。”羅打了個哈欠說：“不辛苦你了，有人請吃飯，我得走了。”

“那行吧，我自己點外賣。”

尿完后，羅拿起他的粉色小毛巾，沾了沾熱水，簡單地擦了擦。照照鏡子，自戀地感嘆：真帥。洗漱完，羅走進卧室，從床上拿起手機，開機后，看着十幾條信息和3個未接電話，羅心想：看來沒什麼急事。點開李打來的未接電話，撥通后羅簡潔的說：“下班！”說完就掛斷電話朝樓下走去。李懵逼地拿着手機，定格一會兒，疑惑道：“電話費漲價了嗎？”簡單吐槽后李給羅發送了廖梅被發現的地址，整理好一些文件后朝外走去。

發現屍體的地方在河邊，河的左側是熱鬧的大街，右側則是一片一米多高的蘆葦，蘆葦叢就挨着河，河寬有10米左右，河流速度緩慢，但河中間水很深，足以淹死一個不會游泳的成年人。李下車，大步朝羅走去，羅看李快速接近，滑稽地大口吃完手裏的煎餅果子。李開口：“這樣吃會更好吃嗎?”羅模模糊糊回答：“浪~泥~吃~無~道~更~爽。”說完遞給李兩個茶葉蛋。

李帶着羅走到廖梅被發現旁邊。說：“屍體是早上發現的，

死因是溺亡，死亡時間是今天凌晨3點左右，屍體後腦勺有被硬物擊打的傷，初步懷疑是兇手把被害人敲暈然後扔到河裏淹死的。死者身上沒有手機，住處也沒發現她的手機，應該是被兇手拿走或丟棄了。死者錢包里的錢不見了，錢包有四個從報紙上剪下來的字，拼成句子是：還剩一個。看來兇手還會作案，你可得幫我儘快抓住兇手，不然還會有受害者出現。”

羅一張張看着李遞過來的圖片，-慢慢坐到地上若有所思地回答：“看來我猜的沒錯，兇手是有意讓我們知道上一個案件是他殺，兇手的動機是什麼？為了錢？為了女人？目前來看出現的錢太少，姚大壯你們找到了吧？有沒有問出什麼？”

李雙手插兜無奈搖了搖頭：“沒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你還是自己親自去問問看，他有人證證明昨天晚上沒有作案時間。昨天被他跑掉之後，他躲在黃仁黃義的住所，黃仁昨天一直在賭場賭牌，2點45他出去上過廁所，但是很快就回來了，時間上他沒有作案機會。這件事是從今天掃掉的賭場裏的人證實的。黃義昨天肚子疼沒去賭場，一直呆在家裏，就是他給姚做的證，當然，作案的機會還是有的，凌晨他們喝了點酒，1點就睡了，如果黃義睡的死，姚還是有機會偷跑出來作案，可確實沒證據，只能問完話就放過他了。”

羅點點頭：“辦案哪有這麼容易，問問話就能破案那世界上就不會有這麼多未解的懸案了。對了，既然這裏不是第一案發現場，那你為什麼讓我來這，這裏根本不會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李指了指不遠處的商鋪：“今天早上來這發現那裏的包子和餃子巨好吃，可惜關門了，我還以為晚上也開門，沒口福了，下次你自己來吧。”

“啊這。。。行，看在好吃的份上就算了，走吧，去見見我們的嫌犯吧。”

“快走吧，筷子還在車上等我們，他還在期待早上的餃子呢。”

羅嘖嘖舌頭：“嘖嘖，有小跟班就是好，車都有司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