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天賦異稟
(閱后即焚:我唯一一天更新超過3000字)
我是世界上最強的格鬥家,B戳了戳我,跟我說。我不否認這個說法,可能從一開始我被盯上,就是因為我徒手打爛了三個穿着外骨骼的人。但是我還是謙虛的聳聳肩。
“是因為他們太爛了。”
“每個冠軍都能這麼說。”,她說,牽住了我因為保護服大大的手掌,“要不然你就專職打搏擊吧,那玩意兒有人看,你的話也能隨便說。”
“賺錢……我不按照哪種方法賺錢。”
“A呀,你真的是我們要找的那種人呢。”,她幾乎戲虐的說。
行走在礦洞的行人路里,感覺為了給這條行人路讓路,真的是難為了這些龐然大物。在鐵質的行人路里走了大概兩百米,就要上個人行天橋,鐵質的人行天橋走完,回頭一看,綿長的橋樑竟然是一個斗車的寬度。
“長吧,比你長多了!”,她的聲音在對講機里響起來。
“嗯?什麼意思?”
“誒!”,耳機里傳來另一個聲音,是個男人的,“夠了啊,A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都知道的奧。”
這聲音來自伊思博格,他正看着我們這邊。
我的臉擰成一團,感覺自己的嘴角撇的生疼:“合著你都能聽見啊。”
“啊,對,所以B你正經一點。”
遲來的制止,我已經被騷擾了一路了,B摟住我的胳膊。像玻璃魚缸的腦袋瓜子好像要貼上來一樣。
我們四個繼續行走,如果我們三個還是我們三個,那第四個是誰。
“伊思博格,這位是……”
“之前的那個護士,她提議把你關起來的。”
“哎!”
哈哈哈,我們都笑起來了,玩笑開的快把社交地位都開出來了。
“伊思博格沒有要鼓勵你的意思哦。”,我說。
“沒關係。”,女孩兒好像並沒有生氣,“的確是我建議的。”
“對啊,畢竟你是聖地之子。”,伊思博格回過頭來,他在頭盔里還叼着香煙。
“嘖,這是能跟他說的嗎?”,走在前面的女孩兒轉過頭來看伊思博格,她的臉打理的一絲不苟,連眉毛都認真修理。
她轉過頭,完美的下顎線勾着我的眼神。我最近是太孤獨了,看個護士都浮想聯翩。她看我的眼神有點微妙,好像是球隊裏的教練看着不爭氣的天賦球員。有點責怪,但是又說不明白的感覺。看了一眼就把眼睛看向別處了,嘆了口氣回到原先的走路速度。
我非常的不解,說我是聖地之子是為什麼。如果有什麼傲人的天賦,那一開始不應該就有所感覺嗎?不應該是豁然開朗海闊天空,做什麼事情都手到擒來嗎?
疑惑讓我心不在焉,但是這樣的話路就更好走了,機械外骨骼撐着我的身體,讓走路變得異常輕鬆。我思考着這聖地之子的意義,我確實有段不平凡的記憶。這記憶擋在一度巨牆之後,因為我已經好久都沒有回憶它了。
為什麼沒回憶了呢?
因為我好長一段時間都糾結於學校里發生的事情,導致記憶都出現了偏差,我一直覺得我是一個缺乏快樂缺乏愛的人,但是其實我的幼年還是挺快樂的,無憂無慮。
我記得那是一片綠地,我認識的人都相親相愛,我記得我很小就會算數了,是個大叔教我的。
我到處跑,到處跑,一直在和一個女孩兒玩兒。
我不知不覺得把我腦袋裏想的東西說出去了一半,
嘟囔着什麼聖地之子,小時候,女孩兒,玩兒,去哪兒玩兒之類的。
然後我就看到了抱着我的手臂的傢伙,我曹,不會就是這貨吧。
“嘿嘿,你想起來啦,我就是你的妹妹B啊。”
“妹妹你……”,我沒爆粗口,“這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我不管,你承諾過會一直和我玩,玩到死。”
“誰跟你這麼玩一輩子都得死……”
“你說什麼啊。”,她的話幾乎變成一陣吶吶。
兩個“大人”(我們兩個確實也都不小了,到了上大學的年紀),回頭瞪了我們倆一眼,叫我們倆別吵吵了。
我們接下來要去個地方,說當幫我散散心了,是個歷史奇觀,在一個不屬於任何國家的地區里。
“還有那種東西?”,我的話讓眾人站住,沉默的看着這個一點歷史都不讀的我。
旅遊誰不愛呢,但是為什麼我們要穿防護服呢?
“B……這名字是真不好聽。”,我搖搖頭,“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我們去看古武的儲藏室!”,她興緻勃勃樣子很是活潑。
“儲藏室……是我們建的?”
“古人建的,厲害的古人建的。”
“古人?我們不是倡導科技發展嗎?怎麼古人的科技比我們厲害?”
三個人又停了下來,沉默的圍着完全不看歷史的我。
“聖地之子,果然不需要努力就能過好人生。”,護士長嘆了口氣,“不像我們總是嫌自己不夠聰明……”
“你在說啥?我聽不懂……”,我撓撓頭,“聖地之子到底是啥意思啊。”
“就是你是在聖地長大的孩子。”伊思博格的對着我笑了笑,他的臉上有些傷痕,讓他的笑容看起來有點痛苦。
“啊……那片我和B一起瞎跑的綠地,就是聖地啊。”,我笑着說,“感覺也沒什麼不同嘛。”
“哼,身在福中不知福。”,女人轉過頭去,扭着寬大的屁股繼續趕路。
伊思博格伸着脖子,用眼角意味深長的看着我,隨後扭頭走開。
這說法我聽見過,是聖地的老師們經常說的話,綠地,好吧聖地。在聖地長大有什麼不同呢?我不過也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如果聖地真有什麼神力,那我現在應該能呼風喚雨了才對。
“再一起瞎跑……?”,她拉長尾音又摸上了我的胳膊,抬頭天然呆的看着我。
“B!”,耳機里響起了伊思博格的聲音。
她是不是想要讓所有人聽見,我不得而知。
走了一段路之後就到了,額,還做了車,但是路上都在和B敘舊。我們除了礦坑就把防護服摘了,他們還給我帶了個面罩,說是因為心臟的問題,怕感染。
我倒是不覺得有什麼異樣,跟平時剛跑完步的時候一樣,只是每天都這樣。
“到啦到啦。”,B從大巴車上跳下來。
沒錯,她是司機。
她擔擔衣服,雖然上面沒有灰塵,這習慣和礦里的斗車司機很像,他們下車上車都要擔擔衣服。
“看古董咯。”
其實下站就能看見,一個大的好像不是人造的建築,在遠處遮擋下落的夕陽。好像是一座山,方錐的設計。但絕對是人造,石塊方正,只是被風削雨蝕。越走越近,就愈來愈震撼,
我在城裏從未出城,除了學習就是自閉。
灰塵因為無風被死死地壓在地上,只有人走過能掃起灰塵。我們從這人造的奇觀表面經過,只有生命體能帶來捲起的塵埃。最後來到一個大院兒里,在全是古迹的院子裏,一個大白棚子,在其中隨風拍打着布料。
我們走了進去,他們讓我別說話。裏面的人嚴肅認真,查了我們的證件之後,一個專人帶着我們四個從小門進了方錐型的建築。
雕刻着凹槽的牆壁,一絲不苟的地板,管線和燈泡的位置。
這裏是個文明的遺迹。
“聖地之子,作何感想?”,伊思博格點燃了一支煙,嘴巴嗚嗚的說。
“給我也來支煙吧。”
“會抽嘛你,真是的。”,他伸手去掏煙盒。
我把香煙夾在手裏,頓時有點後悔,只是吊著它,往裏面走。
其實一支筆也能有同樣的作用。
我太緊張了,又好奇。嘴巴里叼個東西能顯得我專業一些,而不是緊張的幼稚鬼。我的眼睛不斷地接受信息,這裏就是新聞里一次也沒見過,卻真實存在的文明遺址。
古武的來源,依科諾的天堂直井,或者叫地獄升降機。
我從來就不相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