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在店裏忙活了一陣子,和慕爸一起整理了一下店鋪的佈置。
我們把門口支了個喝巧巧水和酒精飲料的地方,然後讓七七鼠待在裏面,除了被rua我也想不出來七七鼠可以幹什麼,重新擺設店鋪的時候七七鼠幫了忙,不是很多,但是它們學會了搭建架子。
它們只會重複的完成架子的搭建和擺放,並不在意它是不是擋住了門,在我移開了一個架子之後,它們就蒙了,在最外面一拳一個架子也沒擺,不知道錯位就行了。
七七鼠在被rua的同時看懂了我們是怎麼上貨的,有幾個能幫忙擺放貨架里的商品。
只是如果安排七七鼠放不同的貨物,他們會一時半會兒反應不過來,還在原來的位置放以前的貨物。
所以只能讓它們負責水啊,牛奶啊之類的長期都不會換地方的貨物。
商店的營業額很大,但是不知道都用在哪裏了。我只能認為運輸,水電,還有維修要花很多錢吧。
感覺還是得旁敲側擊的問一下這個問題,畢竟未來慕思思也是要上大學的,我有金部的免費大學的服務,慕思思就不一樣了。
一次性買斷的話要大概店鋪一個月的流水,我們肯定是掏不出這麼多現金的,而且我們也沒有什麼銀行的關係,既沒有外匯,也沒有穩定的理財產品。
要怎麼樣搞多一點錢給慕思思呢?
我思考着這個問題在櫃枱里喝巧巧水,一口接着一口,手撐在桌子上。這是種苦澀的飲料,但是有種獨特的香氣,用來提神醒腦剛剛好。
我只負責店鋪的流水,所以大概知道所有的物品的進貨價和出貨價。
我們的利潤應該還可以,而且直線上升。
貨物的定價有些問題,但是來回研究都沒有結果,我需要更好的數學模型。
暫時我就用剛從慕思思的數學書里學的東西定價,把人們的購買慾望看作是線性的,雖然在中間的價格沒有很契合,但是這個系統對於最高價位和最低價位的貨品加快對於保質期的反應很有幫助,不會有貨爛在手裏,也是再也沒有把爛掉的貨重新貼牌賣的情況出現。
七七鼠的幫忙,不少原先看書的可人來了我們這兒。點杯巧巧水,懷裏躺一隻七七鼠,一人一鼠看上一個小時的書,再去買點兒東西。
每個人消費兩杯巧巧水的價格能待半個時辰,其他情況就是不到半刻鐘就會讓你離開,但是你永遠都有機會摸一摸鼠鼠,只要你願意來。
我們會盡量騷擾沒付錢的人,讓他們認為半刻鐘和快就要到了。
快速進店,買些東西。
這樣來的人就多了,賣出去的東西自然就多。
有一半貪便宜的人,雖然他們也會買一些日常用品,但是主要還是負責掃光打折的產品。
這樣就行。
現在就是想着怎麼多開一些店鋪就行,這樣就可以盡量壓低價格了。
慕爸邁着螃蟹步進來櫃枱,今天是他負責,把自己當員工用了屬於是。
“怎麼樣啊?抽一口?”,他拿出一包香煙,我看了搖搖頭。
我不想傷害自己的身體,也不想在學習之外再有別的娛樂了,再多學些東西才好。
“擱這兒假裝好女婿呢。”
他最近也喜歡開這種玩笑了,每次開玩笑都笑盈盈的。我沒有時間,最後也不會和慕思思上同一所大學,再做點什麼感謝他們的陪伴吧。
一個頭髮立着的瀟洒男子走進了店鋪,
隔着櫃枱的玻璃,能看見他華麗的裝束。慕爸說他是喜歡扮富人的那種貨色,他們的錢最好騙了。我半信半疑的看着那邊,感覺來者不善。
“騙他的錢?騙了之後幹嘛?等着錢貶值?”,我說,“還是去吃頓好的,整一頓貴族的餐飲?”
“哼……”,他說,“你小子想套我的話?好好當你的管理員,我的錢去哪兒關你什麼事?”
我聳聳肩,是想套他的話。面前走進來的這個人,好像心事很多,但是強裝開朗,他仰了仰頭跟我們倆打招呼。
“有什麼貨讓我開的小店來沾沾光?”,他大搖大擺的說,指着手邊的貨物,“這些賣2000,我一千五全收行不?”
“不行,這些東西的進價是現在的1250……”,我說,“降價是因為喜歡這個東西的人多,外面掛了打折牌,就有人進來。”
他若有所思的嘟着嘴,壓着脖子,好像這裏是他家的地盤似的。
“還不想賺錢了!”,他說,“小氣。”
慕爸皺着眉頭看着我,一副被我坑了錢的樣子。
“那我就一千七買!”,男人一副闊氣的樣子,手指卡着皮帶,岔開腿站在地上。
“別,哥。”,慕爸推開門,先瞪了我一眼,然後去樓男人的肩膀。
他們有來有回,一個說給一千七,一個說給一千五,一直拉扯着,抽了半包煙。
“你們倆湊什麼熱鬧?”,我趕開腳邊的七七鼠,半耳和娜娜一大一小兩隻在我腳邊徘徊。
他們倆跟着我走出商店,我想去看一眼那個男人口中的自己家的店,還有看一眼圖書館的廢墟。找一找在起點發書的老闆娘,老闆娘現在沒了經濟來源,屬實是很慘。
街上有些冷清,最近又發生了大量的武器失竊案,導致大量民眾都呆在家中,除了來我們的超市,就是在家裏玩遊戲帶小孩。
做網絡維護的和建材的還行,服務業就根本沒飯吃。
現在武器屬正在加緊回收武器,但是效率低下,甚至連新聞都看不見一條,純裝死狀態,也不回應民眾。
應該就是這裏了,這附近也沒有別的店了,這個店在有護欄的小區里,小區門口是密碼、鑰匙、掃臉的三重鎖。我自己進不去,只能嘗試問問門口的人。
換班的警衛正好出來了,我按住他的肩膀。
“誒,兄弟,來包煙。”這裏的禮數就是這樣,問問題前塞包煙,“裏面那家店,貴不貴,我沒買這裏的房子,想知道這裏的物價怎麼樣。”
“哼,還裝起來了?”,他好像認識我,他的表情弄得我警鐘長鳴。
他把煙盒摔在地上,裏面的東西散落一地。
“這裏是我們的地盤!”,他說,一副不由分說的樣子,“還輪不到你來撒野!”
我對這種情況有些過於得心應手了,不是因為已經遇到過一次,包括上次的反應,都是因為我在小時候被我爸忽悠去了個搏擊訓練營,和正規選手一起訓練。第一課就是哪怕對手看起來沒有防備,也要準備好他的每一個動作。
他這是已經抬起了手,我向右搖動身體。
如果他展開肩膀我就往前移動,如果他收起肩膀我就往後移動。
他展開肩膀,我向前移動一步,但是他還是打到了我,是個有經驗的混混。我的身體執行着指令,抗住了這一拳,不是很痛,因為他並沒有準備好打近點。
如果你總是痴迷於躲閃,一直在正面的肌肉放鬆的情況下中拳,最後就會像撒無一樣,因為大腦萎了此一生。
我挺喜歡撒無的,但是他太精於運營自己的形象了。
我已經一拳把他打倒了,用真心調度每一塊兒肌肉就行。我甩動的手臂速度奇快,快到他倒地了還想站起身來,但是疼痛感過了一會兒才傳過來,而且他下頜骨被重擊眩暈無比。
“我……媽的,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麼!”,他說。
“幹了什麼?”,我趕緊檢查他是否在身上攜帶了武器,掏空每個口袋尋找東西。
他揮舞手臂,但是連我在哪裏都找不着,一下一下全揮空了,就像是剛打完麻藥的我被慕思思逗的時候一樣。
“身份證,現金……現金收着,”,我把現金放回他的口袋裏,“……啊,你還是個安保組的成員……警衛,安全觀察員?”
安全觀察員是查食品和各種電力水利設施的安全的,乾的事情很雜。但是這麼多職稱,-如果都是真的,那也不至於在這裏當保安。
“我們找警察來吧,你這麼多身份給他查吧,我是看得有些頭疼不知道該找誰。”
“別別別,哥,有話好好說。”,他頂着眩暈在地上把煙撿了起來,放進盒子裏,“收好,收好。”
“跟我來吧,我給你在我們店裏尋個職位,在有人接你之前你都得住在我們那兒。”
正好店裏缺人,這個人又說是和那個男人一夥兒的,又被我抓住了把柄。就這麼把他交給警察有點太虧了,正好先讓他給我們打個工,誰讓他準備揍我的。
“感謝不殺之恩,感謝不殺之恩。”,他雙手抱拳,“你是新聞里說的那個什麼黨派的成員是吧。”
“是個屁,我是你老大的對家,他看起來不是個好人,而且最近一直在噁心我。所以我來看一眼他的定價,照理說我找人收集數據就行了,你倒好,還要揍我,不明不白的。”,七七鼠們一路撕咬着他的褲腿,我呵斥了它們一聲,“在你說清楚了你們的情況之前,我都會扣着你的東西,實在不行你可以找警察來抓我,如果你的東西是真的,我就把東西換給你。”
在店裏給他安排了個職位,把他的一系列證件都放在我和慕思思的房間的床頭櫃裏,再給他安排在客房住。
感覺也想不到更好的解決方案了,先這樣吧,他要是跑了,就跑了吧。我把他的安全觀察員的證件放在褲兜里,這個東西判的嚴重一些。
我嘆了口氣,準備找找找慕思思揉一揉,稀罕稀罕,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