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詭異,奇怪夢境
周義:“嗯?天亮了?”
“唉,不對呀,這裏是高中宿舍?”
孔凡:“周哥,走啊,該上課了,你這午睡睡得挺死呀。”
周義:“孔凡?怎麼就只剩你了呀?孟淼,孫曉,李鈺,趙子龍呢?”
孔凡:“他們去上課了,我們也快去吧。對了你剛才夢到什麼了呀,感覺你挺痛苦的。”
周義:“沒什麼,夢到了未來。”
孔凡:“說說看,未來怎麼樣,我們是不是都學業有成了,我是不是有了一個漂亮的嫂子了?嘿嘿”
周義:“沒有,我夢到,我們因為一種病毒被靜默了三年。我也沒有對象。”
孔凡:“兄弟,說說看,是什麼讓你做夢還不敢放開思維的,什麼病毒?喪屍圍城?”
周義:“不是,算了,都是一場夢,不用說了。”
到了班級
周義看到,孟淼的舌頭從頭頂伸到背後纏住了自己的脖子,沒有眼睛的眼眶死死盯着周義。
孫曉的耳朵放在他自己的手裏把玩,原本耳朵的位置是兩隻張着嘴滴着血的蟲子。
李鈺和趙子龍在把他們的腦袋當籃球拍來拍去,身上有一股股白色的蟲子爬出來。
周義安安靜靜的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拍飛了自己桌子上對着他呲牙的大老鼠。
孔凡:“周義,他們怎麼了?你沒看到嗎?”(孔凡表現的很害怕的樣子)
周義:“別裝了,孔凡,我沒記錯,我現在應該在床上睡覺吧?不知道怎麼竟然回到了這裏。很懷念的高中生活呀。”
(孔凡的身體突然消散,變成了猙獰異常齜牙咧嘴的形象。)
孔凡:“你怎麼知道這不是現實的?”
周義:“因為我記得你死在了我現在坐着的這張桌子上。好久不見呀,孔凡。”
孔凡:“當初你為什麼不救我?你當初明明可以救我的。”
周義:“你往我們飯里下藥的時候,怎麼沒說攔着我不讓我吃呢?他們幾個趁着你喝多了欺負了你,那和我有什麼關係嗎?那天我被車撞了在醫院躺了半個月,你們一個都沒去。”
孔凡:“你知道我這半個月怎麼過的嗎?周一排到周五,周六周天一起來。我那個時候真的特別想死啊。他們這些畜生”
周義:“後來我傷好了,回來的時候正好趕上你給他們下毒,你還邀請我一起吃,我說我傷沒好不能吃辣,你還特意給我弄一份不辣的?我謝謝你呀。”
孔凡:“那你不是沒死嗎?”
周義:“哦?對呀,沒死,我從小練到大的功夫都廢了,運氣都運不遼了,你覺得我沒死很幸運嗎?”
孔凡:“你和他們比起來不幸運嗎?看看這四個植物人,要好的兄弟,就要整整齊齊。哈哈。”
周義:“被車撞了我已經很虛弱了,舊傷沒好,又添新毒,他們家裏僱人弔死你的時候,我是撞見了,那你覺得我那個樣子能打得過他嗎?”
孔凡:“你該死!”
周義:“執迷不悟,
太上台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凈。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
“醒來!”(手握劍指,指尖出現一枚銅錢)
場景慢慢破碎,周義站了起來。
周義:“嗯?這是?還沒醒嗎?”
前面是一片迷霧,似乎後面有嗩吶的聲音,前面遠處隱隱約約看見一座移動的紅轎子,後面遠處是一口漆黑的棺材。
周義:“卧槽,鬼娶親,人出殯。”“迷霧我沖不沖,沖沖沖沖沖,口訣來一波呀來一波。舌尖快咬破呀快咬破。”
周義:“靈寶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臟玄冥。青龍白虎。隊仗紛紜。朱雀玄武。侍衛我真。醒來!”
一口舌尖血噴在手上,一拳打在了空氣中。空間如鏡子般碎裂。
周義緩緩睜開眼睛。
“哎喲~你行不行呀細狗?”
“行不行?我讓你看看我行不行。”
“啊~,你誰啊,怎麼突然出現的?”
周義:“滾,亂葬崗找刺激,嫌命長了?”
男人:“我在哪找刺激關你什麼事,想死啊你?”
周義:清香來!壇來,五方令旗來!桃木劍,銅錢來!“三柱清香壇前設
五方令旗掌中握
手持本劍銅錢落
逆轉陰陽乾坤破
腳踏七斗魁罡步,神通地府幽冥處,黃泉路,鬼神渡,施得五鬼通靈術”
死色鬼,今天嚇不死你!
看着男人被嚇的褲子都濕了,拜拜~周義一拳砸在自己腦袋上,然後環境又變了。
周義:“河邊?”
有一個老丈在河邊釣魚,魚鉤掛腐肉,筐中魚無頭。
周義又想念了幾句口訣然後醒來,結果剛要念,老丈開口了,少年莫開口,勿驚魚咬鉤。
周義發現自己竟然想不起來口訣了。
周義:“老丈,敢問此為何處,我該往何處去呢?”
老丈:“回答老朽一個問題,答對了就告訴你,答錯了就把你留下來當魚餌”
周義:“老丈請說!”
老丈:“我這裏有兩條魚,一條人頭魚身愛吃魚,一條魚頭人身愛吃人,你選哪條?”
周義:“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我選魚竿自己釣!”
老丈:“此行一路向北。遇山爬山,遇水渡水,你自會知曉此地為何處。”
周義:“多謝老丈”
(周義轉身欲走)
老丈:“替我把這個手絹帶給我孫女,她會放你過去的。去吧去吧!”
(周義點點頭轉身離去了)
走了五公里左右,遇到一個草原,草原上遇到一位婦人,在放羊(說是羊,卻長着一雙猩紅的眼睛,羊角也是紅色的),見到周義過來,羊群慢慢把周義圍住了。
婦人:“少年,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放你過去。”
周義:“請說,我知道定會回答!”
婦人:“我有三隻小羊,其中一隻死了,a羊沒死,c羊沒死,哪只羊死了?”
周義心想,我們這邊很少說a和c的換成我們常用的就是一羊和三羊。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二代表陰陽二氣,陰陽二氣平衡,婦人屬於陰氣,此地為陰地,極陰生陽。陽必存,所以d羊死了。
周義:“d羊死了”
婦人慢慢抬頭:“少年,果然聰慧過人,過去吧,順便把這個木梳子交給我女兒!”
周義又走了七八里
周義:“好高一座山呀。”
俗話說望山跑死馬,剛走不遠就遇到了一隊人。周義觀察了他們一會兒,發現他們雖然一直在走,但是卻像是止步不前一樣。
後來他們好像是累了,周義過去和看着像領導那個人打了聲招呼。
周義:小哥,你們爬山多長時間了呀?
小哥:爬了半個月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山這麼高,半個月了還沒爬到一半。你能幫我們想想辦法嗎?”
周義心想我如果一路爬上去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翻過,所以問題肯定出在他們身上。他們應該就是迷題。讓我好好想想。
周義:“你們隊裏那隻狗怎麼那麼瘦呀?”
小哥:“我也不知道,我們食物充足,所以也沒有虧待它,一直都餵飽飽的,但是它就是越來越瘦!”
周義:“嗯?”如果動物光吃不胖,那它肚子裏一定有寄生蟲,如果團隊努力卻不能成功,那麼團隊裏一定有拖油瓶。”
那個小哥笑了,笑的很陰森,然後從隊伍的中間拽出來一個人。
小哥:“嘿嘿,原來是隊伍里有人呀,怪不得我們爬不上去呢,兄弟們,吃了他嘿嘿嘿!”
(那個男人傳來撕心裂肺的叫聲,身體被周圍的黑影扯裂開了很多塊)
小哥:“謝謝你了呀少年,要不要吃一條胳膊呀?”
周義:“小哥美意卻之不恭,我就收下了。”
小哥:“哈哈哈,那我們就繼續爬山了,有緣再見啦少年。”
周義發現隨着他們慢慢往上爬,山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了一堆墳包。而墳包中間跪着一個沒了一條胳膊的死人,好像剛死不久。
周義:“前面,好像下雨了?紅色的?是血嗎?”
小販:“賣傘咯,賣傘咯。”
這是一個鎮子,天上下的是血雨,小販的雨傘一直都供不應求,因為雨會腐蝕身體和靈魂,所以人們不得不買傘,這個傘也只能抵擋一個時辰。
村長:“少年遠道而來,我理應接待,只是我們村子連年大雨,實在是難以言喻呀。”
周義:“村長多慮了,對了聽你說村子連年大雨,村外的莊稼呢?”
村長:“村外莊稼雨水正常,並未損壞莊稼,好像只有我們村子裏會這樣,據村民說,這是龍王降罪,弄得人心惶惶的。少年你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嗎?”
周義:“我去村子裏轉轉看看吧。”
村長:“請稍等,這三把雨傘你帶着。早去早回啊少年。”
周義:“村長這雨傘哪來的?”
村長:“小販那裏買來的,這個雨傘只有他會做,我們全村都依仗他呢。他是我們全村的恩人呀。”
周義出門之後打聽了一下,知道了小販家的地址,偷偷潛入了小販的家中,一陣摸索,竟然發現了一面旗子,旗子上面寫着,號令天地,行雲佈雨。
周義把那麼旗子一揮,雨就小了,慢慢的停下來了,周義為了防止小販察覺,把屋子恢復了原樣,然後在後面院子布了一個求雨陣,就拿着旗子跑了,跑回村長家,和村長說:“如果把下雨交給賣傘的人,那麼雨還能停嗎?”他沒說旗子的事情,只說小販家有一個求雨陣而已。
村長帶人去小販家,果然發現了求雨陣,打爛了求雨陣,雨果然停了,其實是周義偷偷在背後揮了一下旗。
然後周義就告辭了村長,村長謝過周義就去懲罰那個小販了。
周義:“從村子裏面傳來的慘叫聲來說,那個小販應該是活不成了。”
往前走,突然看見一個院子,就在那裏孤零零的建着,四周有土圍牆,牆上有木頭樁子和柵欄。一扇兩米二三左右的雙開木門,門樁旁邊拴着一條狗,這隻狗看着小巧點很可愛。
周義:“幸虧不是大狗,要不然這院子我還真不一定敢進。”
(沒錯,周義怕狗,很怕很怕那種,周義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怕狗。)
周義:“好可愛的狗子呀,摸摸頭,嗯?是我眼花了嗎?修勾你怎麼有三個頭呀”
狗子:“因為我是三頭犬呀,汪”
周義:“卧槽狗子說話了”
狗子:“我都是三頭犬了,會說話很奇怪嗎?汪汪”
(周義把別在後背的那隻死人手臂扔給了三頭犬)
周義:“那這裏是哪裏呀你能告訴我嗎?”
狗子:“這裏是靈台方寸山之中。”
周義:“大聖悟道的地方?”
狗子:“不是哦,猜錯了,現在這裏是你悟道的地方。汪”
周義:“對了,你怎麼在這看門呀,這戶人家裏面有人嗎?”
狗子:“有,我在這也不是看門,而是鎮着門裏的人。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但是打開門需要一個手絹和木梳,你有嗎?汪汪”
周義:“裏面是有一個小女孩子嘛?”
狗子:“是的,看來你見過她家裏人了,那個女孩子可凶了,我也只能在門外鎮壓,都不敢靠近院內一步。她說什麼你可別信呀。汪汪”
“你要是沒有手絹和木梳其實也能進去,只不過可能會死的很慘。汪”
周義:“我知道啦狗子,那你好好休息吧,進我去啦”
狗子:“注意安全哦,汪”
(雖然狗子三個頭而且會說話,但是比起這一路走來遇到的那些怪物,狗子已經是很貼近生活的了)
(雖然這一路我都在盡量把那些東西當成人,但是回想一下,從那個老丈開始,就沒有一個有人的外觀,只是我刻意的不去看罷了。)
(鼻子,眼睛,嘴巴,耳朵,眉毛,他們都有,但是我仔細看他們的時候會發現五官哪一個我都很熟悉,但是看着說出是哪個我卻做不到,非常扭曲,只是熟悉,根本不認識)
周義:“這些扭曲的外觀完全打消了我繼續問路的念頭,我只能盡量在把念頭壓在解決問題之中。”
周義推開院門進去之後,院門自動關閉了。地上只有一條懸空的路通往房門。路兩邊是萬丈深淵。
周義:“嘿嘿,小妹妹我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