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礎
“此為離別絕世之室,幸運兒的救命稻草,我們的玩具屋,遊離於生死之間,是生是死,是死是生,難以判決,生之刑法,死之斷罪,這些都由你自己來進行選擇。”
她用着手向我,毫無感情的接著說:“由於泰拉倫比·愛則爾拉·哈則斯爾卿,生理不適的問題,就由我來代為介紹吧。”
一旁的黃金蘿莉剛想要插話,但僅僅只是被眼前的少女一個毫不在意的眼神就給封住了嘴巴,這不禁讓我感受到了眼前少女的那一份獨屬於她的虛無的氣場,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不在意,什麼都與她無關。
無論做什麼事,犯什麼錯,只要與她無關,只要觸發她的領域,那肯定就會受到虛無之氣場的主人的攻擊。
她稍微彎彎腰,拉拉裙子,向我敬了一個禮。
“汝安,吾安,吾名格爾斯貝特·夫爾則拉·哥倫比亞斯,請予吾名哥倫比亞斯即此。”
我看向眼前的哥倫比亞斯,以及旁邊的那個蘿莉,也就是哈則斯爾,稍微確認了一下名字;感覺哥倫比亞斯比某些沒有禮貌只會抽煙的人要好的多了。
哥倫比亞斯開口說道:“此為離別絕世之室,也就是夾雜在生與死之間的屋子,你可以將這個空間比作薛定諤的貓來以此理解,由於空間性質的特殊性,這個空間一直都處於封閉的狀態,外界無法打開,里界也一樣。
所以這個空間一直都處於一個對自身的判定模糊的狀態,就好比薛定諤的貓,如果不打開箱子完全無法明白裏面的貓到底是活着還是死去,而我們就好比薛定諤的貓,無論是對於生還是死亡,都是模糊的。
但與貓不同的是,在箱子的打開期間,無論箱子裏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發射出怎樣的信號,只要在不影響結果還有結束的前提之下,無論幹什麼樣的事情都是允許的。
但是很顯然,這個箱子已然無法打開,也就是說,這個箱子發射而出的信號都可以是【允許】的。”
那也就是說,我現在的狀態也就和這個空間差不多了嗎,真是奇怪啊,可我明明本應該死了呀,在我閉上雙眸的那一瞬間,我不是應該被判定為死亡了嗎?
為什麼我的狀態會被判定於死亡與生之間呢。
我疑惑的看着她:“那我為什麼會在這裏,我不是應該已經死去了嗎。”
哥倫比亞斯搖搖頭:“抱歉,我並不知道,但是的話,你能來臨於此肯定是被某種力量所纏上了吧,在你死之前,那一股力量太過強大,所以才會讓你原本是死亡與活着的判定被模糊掉,從而變為兩者之間的狀態。”
對於哥倫比亞斯所說的話,很顯然,我無法接受,我學像剛剛哈則斯爾那樣,憑空抽出了一個沙發,然後就這樣慵懶的躺在上面。
“我可以理解現在的你的,但是,你不感到遺憾嗎,對於這個遺憾你不想要彌補嗎,剛剛我好像在你的口中聽到了郁香花鄉這個名字?”
話音剛落,我的臉頓時變得通紅:“你剛剛聽到了。”
“嗯,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郁香花鄉這個人,我想,在死後的世界的你還能喊出這個人的名字,這個人除非是很好的朋友,不然,你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不要再說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我惱火的喊道;因為對於郁香鄉這個話題而言,我現在已然有些放棄,該怎麼說呢,對於尋找兇手這一件事情最後還是失敗,甚至於說還是死在兇手的手下,
我...感到很遺憾呢,如果還有機會...不,就算還有機會...我也不一定可以找到兇手,無論多少次機會都一樣......我是如此的沒用啊。
沒用到就連為郁香鄉報仇都做不到。
哥倫比亞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張開了她冷酷的獠牙接着伶牙俐齒的說:“逃避的人,真是沒有用啊。”
此話猶如弓弩那一般直擊我的心臟;旁邊的哈則斯爾抽起手中的長煙筒,津津有味的看着我們兩個吵起來。
我沒有就這樣傻傻的坐在原地,也進行反擊:“你這個冷酷的人,你完全不知道我到底遭遇了什麼!”
哥倫比亞斯,見到我這一副樣子,神情依舊沒有變,只是緩緩的走了過來,用着堅定而又夾雜着冷酷的眼神,看着我,將我下巴給托起。
“悲哀啊,悲哀的你,逃避着的你,將所有的一切都給逃避掉,不肯面對的悲哀,就猶如哈則斯爾所說的那一般,比蟲子還要低賤呢。”
我也用着憤怒的眼神作為回敬,但是很顯然,什麼用都沒有。
她將我的下巴給甩開,隨後又回到屋內的中央,她踮起腳尖,一瞬間就變出了兩套精美的茶具以及桌子椅子,十分的自然的坐到了椅子上,隨後將桌上的茶壺給拿起,緊接着,為兩個茶杯傾注茶壺裏的綠茶。
香濃四溢的綠茶香飄散在整個房間內,再然後就將手中的布娃娃放到桌上,也為布娃娃給倒了一杯暖暖的濃茶,她拿起手中的茶杯,微微品了一小口。
“果然還是綠茶更加的美味啊。”
直接將我們兩個人給完全無視了,就怎在正中央與她的寶貝布娃娃一起悠閑的品味着綠茶,只留下我和哈則斯爾兩個人互相對視的那一份焦灼的眼神,氣氛變得無比的緊張。
哥倫比亞斯將手中的綠茶之後,看向我們兩個。
“看來還沒有人打破這一份寂靜啊。”
無人回應哥倫比亞斯所說的話語,但哥倫比亞斯完全沒有一絲的害怕,而是將手中的一切放好從椅子上站起來對着我說道:“你不是在乎那個郁香鄉嗎,郁香鄉什麼的,有辦法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