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潘康納衿
孟波和葉思怡真正忙碌的鋪開燒烤攤子,搬椅子擺凳子。現在是下午五點多,還沒有人吃燒烤,燒烤的高峰期一般都是在二十點之二十二點之間。很快,在兩人熟練的配合下,一個不小的燒烤攤子擺放完畢。
孟波生着爐火,葉思怡抹桌子,一切都是那麼的嫻熟和溫馨,一切都在無聲中進行。
“孟波哥哥,那不是張麗華,她邊的男孩子是誰”,葉思怡看着遠處的一對情侶夜市店鋪中進進出出,穿梭人群中。
“你看錯了,那不是張麗華”。
張麗華是孟波的高中同學同桌加女友,可以自從孟波輟學后,兩人交往就淡,而最近兩年,孟波在也沒有和張麗華聯繫過,孟波知道,自從自己輟學開始,他和張麗華就在二條平行線上,以後在也沒有相交的可能。一個高材生和一個商業街小販是沒有未來的。
“我那有看錯,剛才明明就是麗華姐,她怎麼能夠和別的男孩子在一起,孟波哥哥……”。葉思怡看着手拉手進入服飾店的一對情侶,氣鼓鼓為孟波打包不平。
“我說了不是,就是不是,是你看錯了”,孟波心情煩躁,雖然明知道兩人是不可能,可是看見和不知道是兩碼事。看見自己的前女友和別的男人親密的在一起,孟波的胸口堵的慌。
看着孟波在搬桌椅,葉思怡不明白,問道“孟波哥哥,這是……”。
“收攤子,看天yīn成這樣,很快就要下雨,誰還來吃燒烤”。
葉思怡抬頭望上天邊的夕陽,那是一片火紅的海洋。她怎麼看都不像要下雨的樣。
“孟波哥哥……”。
“都說了,要下雨,你沒有聽見。還有,明天你就不要過來幫忙了”。孟波火氣有點大。
看着孟**走燒烤車,理都不理自己,站在原地的葉思怡感覺自己很委屈。
雖然明知自己和張麗華是不可能的,可是看着自己以前喜歡的女孩投進別人的懷抱,孟波的心裏煩躁。至於葉思怡,一個女孩子陪自己賣燒烤賣到十一二點,像什麼話,再說葉思怡高三了,功課沉重。高考,可是人生第一個重要的轉折點,孟波不想浪費葉思怡的大好光yīn。
再說這幾天,陳嬸見了自己總是好像有為什麼話要說似的。孟波知道,還不是因為葉思怡的事,姑娘大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隨便了。
把燒烤車推進棚子裏,孟波習慣xìng的坐在電腦前,看着那濕漉漉鍵盤孟波煩躁的心更加狂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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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伯,給我來包香煙”。
“小孟子,你也開始吸煙了。不攢錢娶媳婦,盡學些不三不四沒有用的東西”。李伯,孟波的鄰居,早年也因為車禍,鋸掉一支右腿。現在殘疾,在家經營一家小賣部。可能也是因為車禍的關係,對於孟波的事情李伯十分的同情,他現在正張羅着給孟波找媳婦。
讓李伯這麼一說,孟波還真有一點不好意思,大家都這麼關心自己,自己在自甘墮落,還真對不起大家。
“你這孩子,就是臉皮薄,李伯說你兩句就不好意思了。說吧,什麼煙”。
“七匹狼”,孟波可是聽大神說過,那‘七匹狼’可是**絲們裝逼玩帥逆天超級大神器,孟波不相信這個世界上能有這樣牛逼的神器,他今個心情不好,就想體驗一下大神的氣勢。
“烏鴉”。孟波嘴裏叼着剛剛點燃的‘七匹狼’,行走在海曲路,看着看着人來人往的夜市,心情沒有好多少,頭到時暈呼呼(被香煙熏的)。看到鬼鬼祟祟的人影,那不是烏鴉。
烏鴉,孟波小學同學,也算半個發小。上學時,孟波各個門成績都非常的優秀,而烏鴉(是綽號),卻是班中的‘重點生’。由於優秀生和差生的區別,孟波和烏鴉在童年的時候,沒有什麼交往。之後,孟波上了高中,烏鴉輟學在家。
不過這幾年,烏鴉好像在竇山區混的很不錯,經常帶着他的小弟來自己的燒烤攤捧場。不管烏鴉是出於一種炫耀的心理還是幫助自己的心態,碰到自己的老顧客,孟波於情於理也要禮節xìng的問候一下人家,“躲什麼的鬼鬼祟祟,”。
“唉,孟波啊,我還以為是誰哪。嚇死我,孟老闆今天怎麼有時間了,沒有出攤,改行了。我還想帶十幾個﹑二十幾個兄弟給你鎮場子”。混社會的人、說話總是帶着高人一等的口氣,把自己的地位永遠都擺在別人之上。
“這個……,今天生意不好,就早早收了攤子”,孟波肯定不會說,自己看見前女友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孟波不想被前女友和那個男人發現自己已經沉淪一個靠擺地攤為生的人,所以就早早收了攤子。說到底,也是自尊心的問題。
“你這是……”,看着烏鴉身上背着大包小包,怎麼看都像是在跑路,“犯了事,被jǐng察通緝了”。
“你這說甚的,哥有那麼蹉嗎。犯了事哥用得着跑嗎,那還不是一個電話就擺平的事”,烏鴉這次到是說了一句大實話。他好像有一個舅在公安局,好像很厲害。也正是因為這層關係,烏鴉在竇山區混的風雲水起。
烏鴉左右看了看,好像沒有發現可疑人物,就拉着孟波在一旁的茶水店坐下,要了一壺茶水,和孟波慢慢聊了起來。“還不是因為大飛那群狗雜種,干他娘什麼買賣不好,偏偏開賭場,還開在黃河路,黃河路那群穿狗皮(民jǐng)的能樂意,這不,請哥哥我去坐場。結果嗎,你們知道,哥哥控制能力差,一下子沒有控制住就把老本都輸了……”。
事情很可能是因為那個大飛在黃河路開了一個地下賭場,被黃河路派出所察覺了,那些整天無所事事的小民jǐng們肯定是三天兩頭的去撈油水。而那個叫大飛的人,沒有什麼人脈關係,沒有辦法,只好拉烏鴉作擋箭牌。誰也沒有想到烏鴉這麼愛賭,他這肯定是欠了一屁股債,想要出去躲債。
說到賭,孟波想起今天中午自己那個奇怪的夢。天賜者,好像很厲害。騙術,選牌,萬能牌,好像都是說些玩賭和撲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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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烏鴉分開后,孟波在附近的商店買了四副撲克,至於為什麼賣四副撲克,那是因為他的口袋裏面只有五塊錢真好買四副,‘他娘的,一壺茶水要我四十元,有木有天理’。
買撲克這種事情可不能在李伯小賣鋪里買,只要孟波的腦子還沒有壞掉,他可不敢在李伯的小賣部裏面賣違禁品。不錯,在上三輩和下三輩都是良好公民的李伯那裏,撲克也算一種違禁品。賣包香煙都要說教一大堆,那賣撲克就是等於犯罪啊。
看着手中的撲克,孟波一股奇怪的jīng練感傳來,好像是他就是撲克,撲克就是他的生命。
熟悉,一股熟悉的感覺湧出。饑渴,非常饑渴,就像失散千年的兄弟再一次相遇,彼此不需要多餘的語言。
孟波在手中熟練的玩着撲克,沒有一絲滯澀感。看着在指尖跳動撲克,它就是自己的生命。
推洗,拉洗,摺疊洗……,撲克就像自己身體延伸體一般,如雙手一樣靈活。
自己洗完撲克后,孟波竟然記住了這幅撲克牌六分之一的撲克的位置。
“梅花二”,孟波在自己手中的撲克牌中任意抽出一張撲克,甩在桌子上。果然是梅花二。
“黑桃A”,
“紅桃九”,
“方塊六”,
……
孟波一連抽了十五張撲克牌。前六張撲克正確率竟然是百分之一百,而後面的九張撲克牌的出錯率就慢慢多了起來,在十五張之後,孟波手中的撲克記憶就非常的模糊了,漸漸就完全沒有記憶。
孟波大吃一驚,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他媽的賭聖有木有。雖然只記住前六張撲克牌,可是這也是孟波首次接觸撲克牌(小屁孩的時候玩過幾次,不包括)。
他迷迷糊糊的記得,在夢中他聽到‘初級技能有待成長的詞語’。
這說明什麼,孟波想想都熱血沸騰。難道自己也被傳說的系統附身了。
“卡牌大師”,
“……”。
“崔斯特”,
“……”。
“英雄聯盟”,
“……”。
“卡牌大師——崔斯特”。孟波把自己能夠連想到和‘卡牌——崔斯特’有關聯繫的詞語都喊了一遍,就是想見見傳說中的‘系統’和人物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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