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警察

“小怡，放心，從今天起，你孟波哥哥只有欺負別人的份，別人休想再欺負你孟波哥哥”，孟波眼神堅定，把葉思怡拉到身旁。不管是什麼原因，一個站在女人背後的男人，他不是一個好的男人。

“可是，他們人多”。

“放心吧，一個廢物和一群廢物加在一起的作用是一樣的”，就算是獅子入了羊群，受欺負還是羊。

看到孟波和葉思怡兩人情意綿綿，無視他們存在的小混混們本來都很生氣，現在孟波又罵他們是廢物，那能忍受。

“我cāo你媽，罵我們是廢物”。小黃毛在啤酒箱子中摸起一瓶啤酒，就打上孟波。他們本來就是任壯魯找來收拾孟波，反正出了事情有任壯魯頂着。

“知道不知道，罵老子廢物的人會有什麼樣的下場”。黃毛威風八面。

“啪”，孟波抬手捉住黃毛的手腕，讓極速運行的啤酒停在空中。“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今天不會有好結果的”。

‘砰’的一聲，啤酒瓶在黃毛的頭上破碎了。孟波強扭黃毛的手腕，啤酒瓶打在黃毛自己的頭上。之前，黃毛踢孟波的那一腳，是偷襲，不然，以黃毛技末的手段，怎麼可能踢中孟波。

“小子，放開黃毛，不然，不然……”。一個可能和黃毛關係不錯的小混混威脅的話還沒有說完，黃毛的身體已經倒在地上了。

鮮血夾雜啤酒順着黃毛的臉頰流下，孟波鬆開手掌，黃毛的身體像沒有骨頭支撐般，柔軟的倒在孟波的腳下。

“相信我，就憑他們幾個廢物，還不能乃我如何”，孟波的聲音輕飄飄傳出。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剛剛葉思怡還在為孟波擔心，轉眼間，黃毛就被孟波一酒瓶打暈了。

“這……，”葉思怡以時間手足無措，這一瞬間的轉變太快了。

不止只有葉思怡獃滯着，葉思怡的同學和濤哥的那群小混混也一下子愣住了。‘這還是剛才那個戰鬥力不過五的渣’。李錚獃獃的。

“帶着他，離開這裏，今天你好，我好，大家好。不然……誰都沒有好”，雖然，孟波很想收拾這幾個小混混，可是，夜市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已經有很多在偷偷圍觀。

“cāo。敢威脅濤哥”，一個熱血的小混混衝上來就是一直拳，直衝孟波的臉頰。

孟波手掌一拍，卸掉他直拳的力道，雙手一推。小混混那裏來的又會那裏去。一拍一推形如流水。

被孟波一去一來簡單推倒的小混混，那裏能咽下這口氣，從地上爬起來，捲起袖腕還要再來。

“凱子，退下”，後面那個‘濤哥’說道。

“濤哥，我……”。凱子好像很不服氣看着孟波，他剛才只不過自己大意了，自己根本就沒有用出多少力氣，如果再來一次，他保證能把這個賣燒烤打到。

“他媽的，讓你退後，你聽到沒有”，濤哥頭口爆粗，剛才看似簡單一拉一推，實際上十分講究發力技巧，有點太極拳的味道。就算那個小混混力量再大，結果都是一樣的。

別人或許沒有發現，他看出來了，這個小子有點扎手，是個練把式的。

濤哥和孟波對視，場面有些寂靜。

“小子，你很不錯”。

“你也不錯”，面對對面‘濤哥’的氣場，孟波毫不示弱。

“呵呵，你就不怕我一時氣憤，砸你的攤子”。面對孟波毫不退讓的話，濤哥樂呵呵啊。

“你不敢”，孟波無所謂，現在夜市上到處都是人，再加之前自己的身手，面前的‘濤哥’確實不敢。之前，濤哥之所以狂，他以為對面都是草包，砸了攤子辦完事情，馬上撤離。現在看來，砸完攤子，他們的人也要被留在這裏。

雖然這件事情有任壯魯頂着，可是進局子總歸是一件麻煩事。看着躺在地上的黃毛，濤哥知道今天討不到便宜了。如果，這裏就只有孟波和葉思怡兩人，濤哥還可以賭一次。可是現在看了看，孟波身後的李錚、劉根、廖磊等十多個高中生，濤哥知道今天栽了。

“你……，小子，知道不知道，山不轉水再轉，山水總有相逢的那一天。不知道過了今天，你小子還能天天這麼牛B”。

“我無所謂，你們要走的話，麻煩把他帶走”，孟波踢了踢腳下的黃毛，意思十分明確。

“好。算你有魄力，今天我們走。就是不知明天誰會走……。哼哼，凱子，把黃毛送到醫院。真***是沒有用的東西”。

“濤哥，……。我們可以打電話叫人來啊”，凱子好像很不心甘。黃毛那一瓶啤酒瓶是白挨了。

“我呸。你們看見那兩個條子”，那兩個jǐng察站在那裏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可能就是等待他們動手的‘證據’。這也是‘濤哥’處處忍而不發的第二個原因。

賊就是賊，兵就當兵。在兵面前，賊永遠都是虛的。

“濤哥，慢走”，竟然難以從善，孟波自然不會給‘濤哥’留什麼面子和臉面。看見他們要走，孟波少不了挖苦羞辱一番。

孟波雖然不會惹事，但是在海曲路，孟波也不會怕什麼事情。

“嘿嘿，小子，今個算你狠，我們今個慫了。就不知道明個……”，‘濤哥’威脅的，只要你出攤，我們隨時有機會收拾你。

“這個……，恐怕就不老‘濤哥’費心了吧”，面對對面‘濤哥’的威脅，孟波也自己的打算。他雖然這幾年在海曲路平平淡淡，但是，也不是什麼阿毛阿三就能欺負。至少，在孟波的眼中，像現在‘濤哥’這五六的人，孟波還沒有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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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濤哥’的離開，孟波身後的高中生高呼。歡騰回到座位，李錚和劉根等人激情四shè的討論剛才發生的事情。

他們雖然喜歡刺激、喜歡激情，愛衝動。可是當看到孟波那一酒瓶砸出去時，他們的熱情瞬間冷卻了。象牙塔的他們那裏見過這樣的血腥場面。剛才還囂張跋扈的一個人，一啤酒瓶砸去，鮮血順着臉頰流下。這樣的場景，他們也就是在電視和電影中見過。

冷靜下來的時候，他們才感覺到一陣心悸的后怕。

“李哥，張哥。剛才的事情，給你們添麻煩了”，‘濤哥’帶人混混離開后，不遠處的兩名jǐng察走了過來。

李泰峰和張海洋是海曲路這片的巡jǐng，在海曲路大家看看見，關係自然也不錯。孟波的攤子需要他們罩着，他們也時常來這裏蹭吃蹭喝。

“嘿嘿……”，張海洋沒有說話，眼睛在孟波的燒烤和桌子之間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