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收網
那些大勢力的人其實隱約有點感覺林昊在耍花樣,但是他們所有人還是將錢送去給林昊。
有兩點原因:第一是因為他們自認為自己還十分強大林昊動不了他們,他有些滑頭也只是想多撈點油水。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因素還是他們眼中巨大的利益,他們眼中滿是利益,他們可不想讓之前的錢打水漂。
他們現在百分之七十五以上的資金都在林昊那裏。
當天晚上號稱佔據着家族最大麵包市場份額的陸家家主陸豐年在睡夢裏被一陣喊叫聲驚醒。
陸豐年起來怒氣沖沖的詢問怎麼回事,還沒開口就有人衝進門。
他生氣的喊“你們幹什麼私闖民宅是什麼罪你們知道嗎!”
又看了看那些人的服飾——是督察院的人。
“哦,原來是督察院的人,你們知道我和你們林督察長是什麼關係嘛!”
帶頭的那人笑笑“我管你和督察長什麼關係,有什麼活跟我們回去再說。”
看來他們要強行將自己帶走,於是陸豐年下意識的想呼叫私兵,那人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想叫私兵是吧?他們全在外面雙手抱頭蹲着呢。”
聽到自己的私兵全被控制住了自己只能是放下囂張的氣焰說“什麼私兵,只不些看家護院的罷,我跟你們走當然沒問題,可你們總得告訴我為什麼抓我吧!”
“你他媽哪來那麼多屁話,跟我們走,你到了就知道了,你要是沒問題我們自然會放了你。”
平日裏要是有人敢這麼對他說話陸豐年一定不會放過他。
可現在自己這邊沒有護衛並且對方還是家族的人,他也只能先忍着。
陸豐年量家族那邊也不敢對自己怎麼樣,想着自己還和林昊有交情一定不會有問題,到時候陸豐年就能處在與家族對抗的有利地位,於是下定決心跟他們走了。
陸豐年被他們帶到監獄中,陸豐年看到牢裏都關押着一些窮凶極惡之人。
他們看到有人進來便對着大吼大叫,還有人用幽郁的眼光看着陸豐年,使陸豐年出一身冷汗。
走着走着的黑暗的牢房中突然伸出一隻手抓住陸豐年的腳,陸豐年跌倒在地被嚇的大聲尖叫。
那名督察院領頭的人見了就走去用力的將腳踩在那隻手上並且惡狠狠的朝牢裏喊了一句“畜牲,滾開!”
牢裏傳來一聲痛苦的叫喊迅速將手縮了回去。
終於陸豐年心驚肉跳的通過了那個充滿了另人做嘔的氣味的長廊。
走過長廊之後陸豐年又被帶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他以為還有更態怖的事發生,沒想到大門打開裏面竟是一個豪華的包間。
舒適的大床、美味的食品、優雅的環境裏面應有盡有。
這時那人對陸豐年說“這裏是林大人專門為您安排的房間,請您先休息下,林大人一會兒就到。”
陸豐年總算放下心來,應該不是什麼大事。
再說經歷了剛剛那些事陳宇什麼也不去想了,胡吃海喝了一通,立馬跳到床上倒頭就睡,那大床似乎都要被他那肥豬一樣的身體壓挎了一般。
“陸兄,陸兄,該醒醒了。”
睡夢中陸豐年聽到有人叫他迷糊糊的被叫醒了,你一看林昊正靠在書桌上對着他,那笑容有種說不上來的怪異。
“陳兄好舒服,卻留我下人在受苦。”
陸豐年剛想開口沒想別被林昊搶先只能問“林老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哎,
總長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要清查豢養私兵的事了。我偷偷調查了一下才知道,哎……”
“你說呀,怎麼了!”
“是和我們合作的其他勢力大人物,他們把你賣了!我也是費了老大的力氣才把你安排到這的,不然老哥你可要受牽獄之災了。”
“什麼!賣我,怎麼可能!”
“哎呀,老哥你糊圖。那麼大的蛋糕少一個人能多分到不少,你怎麼想不明白呢!”
聽了這話陸豐年一下子就明白了畢竟他曾經也有過這種想法但僅限於想了,所以他點也不懷疑其他人聯手賣他的事。
陸豐年慌了神“林老弟我現在該怎麼辦啊,你可得救我呀!”
“老哥,你我什麼關係我自然會幫你的,我教你接下來怎麼辦。你只要反咬一口將其他人的黑料都抖出來….…”
陸豐年聽完不斷點頭稱是,不一會兒 檢舉其他勢力的文件就送來了,陸豐年毫不就豫的簽了名還按了手印。
走出房間林昊冷笑一聲
“蠢貨。”
現在有了陳宇的指證剩下的人就成了一盤散沙。
原來所有人都在互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抓了進來分別”關在了不同的地方,在互不了解的情況下心理防線是最脆弱的時候。
在出現信任危機時只要打破其中最薄弱的一環看似穩固的同盟自然也會土崩瓦解。
而陸豐年就是那最薄弱的一環。
在這以後林昊就能一環一環的瓦解,自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像陸豐年一樣蠢,但在林昊拿出那份文件後上面的簽名和手印使林昊說的話成為了鐵證。
使其他人不得不相信自己被賣了,到最後的局面就是所有人為求自保然後相互指證。
再表演的差不多該結尾時林昊還不放過他們,他要求每人交五億保釋金,五十億又到手了。
陸豐年他們以為終於結束時卻發現家又被家族士兵控制住了,他們所有人怒不可遏的找到林昊問他為什麼不講信用。
林昊卻呵呵一笑的將十份文件拍在桌上,那是他們相互指證的證據啊!
這時候他們才意識到配在表演里的身份不過是小丑,不僅供人觀賞,被呼來喚去,最後還輸的徹徹底底。
在他們豢養私兵和一些黑料坐實后陸豐年他們的家被抄了,如果
他們手中還有資本的話家族斷然不敢草草出手,可他們財產都由林昊流到了家族手中,此消彼長,乾坤已定。
在林昊眼中最後放他們帶着家屬離開京都已是莫大的慈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