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6扇門之考核
來到‘龍門客棧’的第二天,槐自命起得很晚,
不知是昨夜大腦受到刺激了,還是知道可以休息三天,所以身體放縱了。直到巳時,才堪堪起床。
等槐自命起來后才聽到,客棧內好像有些嘈雜,嘈雜聲里有男有女。
‘有人來到客棧了,不止一個!聽聲音估摸着有好幾個!我如果此時出去,怕就都知道我是第一個找到這裏的人了,也不知道他們是敵是友?’少年心裏猶豫不定,隨即想到一個好法子。
槐自命打開了房間的窗戶,發現窗戶下面是二樓的板壁,少年小心翼翼地左右觀望后,翻出窗戶,再關上它,沿着板壁摸索,找到了一根下垂柱,沿着柱子慢慢的滑到了一樓,再沿着一樓圍牆饒了好大一圈,才趁人不注意繞回了客棧門前。
客棧大廳的交流聲聽的越發清晰,少年小鬆一口氣,打開客棧門,走了進去。
進門一看,發現共有五位少年少女,其中男子三位,女子兩位,相互坐的比較零散,隨着槐自命的開門聲響起,不約而同地都停下了交流。
此時,一位稍胖的少年反應過來,起身拱手相向,問道:“鄙人王友有,今年九歲,想必,這位兄弟也是懷有令牌找到這裏來的?”
槐自命拱手回到:“鄙人槐自命,今年七歲,回這位王兄弟,正是如此,請問在坐大家也都是這樣嗎?”
王友有回答道:“在座的各位都是有令牌的,或者說只有跟這令牌才能找到這裏。”
緊接着他又說:“恕我唐突,請問兄弟等級如何阿?我拿到的是乙中;
那邊長得比較高的那位兄弟叫侯長義,今年八歲,是乙上;
離你最近的那位可愛女子叫蘭夢凡,今年十歲,和我一樣是乙中;
至於其他的兄弟,這剛要了解,你便來了。”
槐自命看過去,候長義與蘭夢凡皆笑着對他點頭示意。
聽聞大家都在互爆等級,氣氛相對融洽,槐自命也安心不少,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回應道:“我的令牌是甲下”
“甲下?”
王友有驚呼道:“終於出現甲下的兄弟了,我第一輪自認為已經做得很好了,也才得個乙中,不知道槐兄弟是幹了什麼,才拿到甲下的!”
槐自命一邊坐下來,一邊轉移話題說道:“都是僥倖罷了,不值一提,哈哈,那另外兩位是?”
見大家都望着他們,剩下兩位也說出了他們的等級。
坐在最中間的那位,感覺是個沉默寡言的少年,有着一頭棕色頭髮,甚至他還有些緊張。
“我叫林石生,九歲,甲下”那少年說完,便緊閉着嘴巴,彷彿嘴巴被縫起來了一樣。
又一個甲下出現,自然迎來了王友有等人的驚呼。
“柯芷若,七歲,甲中”
最後剩下的那位女子突然開口,驚了各位一跳。也是一個說完便不再言語的主,無論王友有如何詢問,也不曾開口。
不過她和林石生不同,林石生大多數是因為害羞,所以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要加以引導還是能多說兩句的。
而她則是擺出一副冷臉模樣,誰也不願搭理,只顧着閉目養神。
這讓王友有吃了個閉門羹,低聲抱怨道;“甲中而已,有什麼好神氣的”
候長義起來打了個哈哈說:“柯姑娘是我們中第一個到的,別人自有本事,我們若想要獲得他人高看,接下來還要加油才行。”
說著便走向王友有那邊,
與他私下交流起來,而槐自命也走過去,厚臉皮的跟着加入了他們。
後來槐自命才得知,原來大家都知道這是六扇門考核,而且和他不同,大家都是主動報名參加的第一輪考核,並且他們都是有家族傳承的,從小便習文學武,每個挑出來都是超出同齡人一大截的人。
‘難道只有我這麼慘嗎?不過,倒是這六扇門暗中主動找上的我,還不曾透露過其身份,這其中到底是什麼原因?’槐自命想不通,不過他感覺已經離答案不遠了。
“已經到了這麼多人啊,今年的品質都不錯”
說話間,昨夜的年輕青年突然出現在大廳中間,沒人提前發覺,也沒人看見他如何出現的,直到他說話為止,槐自命等人才後知後覺,感覺到一陣狂風從門外吹來。
連風都追不上他。
年輕青年一邊笑,一邊緬懷的說到:“聽你們自我介紹的時候,我就想起了我那時考核,真是青春歲月阿,一晃好多年了。”
隨即短暫的沉湎后,他又說道:“我是你們第二輪的主考官,現在你們都把令牌交上來,之後自己選個房間休息,明天結束后開始第三輪考核。”
年輕青年突然想起了什麼,又補充道:“哦對,槐自命你不用交了,剛在外面你交過了。”
等收齊了令牌后,年輕青年又突然消失了,不過這次槐自命好像看清楚了什麼,他看到年輕青年好像是被風推着走的。
正當他想向身邊人說起時,王友有驚訝到
“剛才那人我知道,是六扇門裏大名鼎鼎的‘追鷹’俞士江!是開始練五臟六腑的真氣境高手,沒想到我們這次的考核官居然是他”
‘真氣境?練五臟六腑?有太多我不知道的事了,看來得慢慢探尋。’槐自命心裏默默想到。
隨後大家聊得差不多,就各自選了個房間休息。
時間不斷在流逝,找到客棧的人也越來越多,到晚上時,人數已然到達了十人。
不過經交流后得知,後來來的人,最高等級就是甲下,其餘大多是乙字輩,甚至還有兩個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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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槐自命有些睡不着,便想着昨日考核官說的話,細細琢磨着。
“咚咚咚”突然三響敲窗聲響起,嚇了槐自命一跳。
少年連忙起身,來到窗邊,手握前些日剛買的匕首,低聲問道
“誰?什麼事?”
“柯芷若。”窗外之人言簡意賅,只說了名字。
槐自命想起白天大廳內那個冷若冰霜的女孩,不禁心中疑惑,於是繼續問道:“芷若姑娘,這麼晚了有何事?我已經躺下休息了,不妨明日再說?”
“不行,就現在。”語氣冷冷冰冰,不給人半口商量的餘地。
槐自命本不想理她的,但看着窗外的影子遲遲不離去,他懷疑以那位姑娘的性子,若是再等會,恐怕得直接破窗而入了,於是便把匕首收到身後,打開了窗,讓她進來。
柯芷若一進來,反身就關上了窗,然後看着槐自命整齊佩戴着一身素衣,隨即冷笑一聲。
“笑我幹什麼?柯姑娘你深夜闖進我的房間,才是更為不妥吧。”槐自命有些尷尬,直接轉移話題。
“你白天說謊了,你才是第一個找到這裏的人。”柯芷若不理會槐自命的把戲,單刀直入。
“阿?你是怎麼知...”
槐自命有些慌亂,他不知道柯芷若是如何知道的,在這個時候說起這個又有何寓意。
但說是遲,那時快,柯芷若趁槐自命慌亂之際,打算先發制人,直接一個滑步沖向少年,一隻手挽住了少年的收在身後的手臂,同時另一隻手從身後掏出一把匕首,抵向少年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