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解
六年小學、三年初中、四年高中以及兩年半的大學直到今天此時此刻的我、呵。成長到今天的地步,我亦渾噩,渾噩於親生經歷的二十多年生命怎麼就到了現在這般渾噩,渾噩於這將我撐爆的所思所想何來?何因?何解?渾噩於將四處要下腳的每一步都視為無法無解的深淵,它不會將我吞滅、消融,反而讓我在自己的感受中曝光於這光亮蘇醒的世界下,讓我在自己的羞辱感中崩潰、瘋狂,而這,始終只有我切之承受,如同我拉上窗帘隔絕月光在自己的穴中揮動五指,卻睜大了雙眼連自己也看不到,只能感受到知覺。一切皆是那麼平靜,消亡是自己的消亡,世界依舊是世界的世界。這是我的渾噩,應該說是一部分,畢竟我還活着,活下去的時間還會充斥着。
再言於你,言於他,言於他們,吾是我,汝是我,我之解,在於我。每一瞬,每一刻,過往、現在、將來,我都會在,過往之我,無以更改,將來之我,無人得知,那麼現在之我,我知我,我應知我,我需知我!
一個爛到不能再爛的文學場景,下雨了,窗外有雨,此刻打字的我的窗外下雨了,不是突然,是今天都在下,寫之前的我很喜歡今天的雨,但也沒想與今天的打字有上屁的關聯,但就是突然我感受到了它,它讓我聽到了它,而我卻一直再聽,突感其意。我想笑,我笑了,哈哈哈哈哈,二零二二年的十一月二十四號廈門下午,有雨,今天都有雨,都他媽信我。
我點上這十塊錢的藍狼,想着我讓它打斷了什麼,但又何必再思索取之,本來現在的記憶力就差。此時我,亦有我的新章,我思文的新章:這世間之“我”,皆有每一刻的新章,我們都是在經歷這種種罷了,每一刻的“我”都是風景,“我”來看“我”,“我”來知“我”。
那麼,我將自己的路程風景展露,我來知“我”。
吾希冀覺吾此時渾噩,知吾何物,去往何處,此時之渾噩於吾是真渾噩還是假渾噩?吾不知,吾尋之,吾視之,吾逐之。吾來逐吾,吾逐吾!
諸位若能得機而見,且能視之,不妨以吾之風景且看。那麼,這諸位又是具體幾位,我不知道,我連猜測的數字現在也想不出來,諸位為零也好,萬千也罷,這是我的故事,現在、過往,或許將來,我來把我自己解剖,看看我能得到什麼,看看我能否得到幾分有望的希冀,看看我要如何走,要走出什麼樣的風景。
此刻思窮,我卻想拋擲這幾小時大腦所想出的每一點東西,一如既往,就像習慣,所打出每一個字都感覺是負累,不想面對,不願面對,亦或面對之後又無解,但這是我啊,我啊真的感覺好累,可二十多年來沒成過什麼事啊,現在連面對自己都想算了,算了嗎?做一點吧,不管多少,就當是記錄吧,記憶太差,拿這來做個記錄,可能會活到心血來潮想看看這足跡的一天再翻閱吧,那麼,做吧,把我描繪出來吧,把我的風景描繪出來吧,就當是給自己畫肖像,寫進故事,然後再看還能欣喜的感到有所得,有所知吧。
吾逐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