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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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

寧憶深打開了門,門外是一個中年男人,大約三十多歲。一身正裝看不出是什麼牌子不過看上去很不錯應該不便宜,寧憶深雖然看不出牌子但是眼前這個男人的身材很好,顯然是經常出入健身房的那種。

這就是夏予之口中的黎叔了

黎肅,今年三十五歲。未婚夏予之父親的助手,可以說是曾經夏氏的表面的老二。這是寧憶深剛剛了解的信息,‘從信息判斷如果夏予之父親的死真的沒有表面上的那麼簡單的話,那麼這個人不可能會不知道什麼。如果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話那他這個助手也太平庸了,如果他知道的話那麼...’

寧憶深讓開身子,讓黎肅進門。看着他的背影‘這個人,需要留心’寧憶深摸了摸下巴,給出結論。

黎肅面對着坐在沙發上的夏予之說道。

“予之,你需要做出決定了。不能讓夏冶然繼續蠶食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了”。黎肅的語氣有些急切,聽的寧憶深皺了皺眉頭。

“黎叔我已經決定支持二叔了”。

聽完這句話黎肅明顯更急切了“序之,別被夏冶然那些話給蒙蔽了雙眼,他可是在和你搶位置啊!”

“他是我二叔,黎叔這件事不用在說了,我已經決定了”。

黎肅明顯還想說些什麼,可還是硬生生地停住了,看向寧憶深用目光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下。

“這就是夏冶然那邊用來監視你的人?看上去不怎麼樣嘛,要不要把他給...”。

寧憶深聽着黎肅的話,對着他面無表情地說了句“你可以試試”。

這時夏予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與黎肅對視着,一字一句的說道“你不能動他”。

說的不是不要,而是不能。

二者意思雖然相同,但性質卻差了太多。

“他現在是我的人,您(您字語氣拖長)注意態度啊”。

黎肅聽完之後,眯了眯眼睛沒有說什麼反倒是夏予之繼續開口說道“您聽明白了嗎?”

黎肅深深地看了一眼寧憶深“知道了”。

夏予之語氣冰冷“沒事了,您回去吧”。

黎肅在寧憶深微笑歡送下離開

寧憶深的目光看向重新坐在沙發上夏予之,現在她用毯子蓋住腿,伸了個懶腰將她的身材在寧憶深面前暴露的一覽無遺。

剛睡醒的她頭髮有些凌亂正在整理頭髮,絲毫沒有注意形象的打算。

整理完之後,夏予之看了一眼一直盯着自己的寧憶深

“幹嘛,死變態。”

寧憶深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只是對你維護我有些意外”。

“切,他是我父親的助手,又不是我的。尊重他是因為他尊重我,已經和他說了很多次了。他還是用這個態度對你說明根本就沒有在意我說的話那還給他好臉色看幹嘛?”

“助手這玩意兒隨時都可以換,沒必要啦,還需要用到他呢”。

“你如果再這麼想自己,你也給我去門外冷靜一下。”

寧憶深看了一眼夏予之的眼睛確定了她是認真的,攤手聳聳肩

“上句話收回,當我沒說”。夏予之看着寧憶深一臉欠欠的樣子,心裏突然想到了一個壞點子

‘教訓一下這個傢伙’

夏予之一臉壞笑地說道“你不用妄自菲薄,不管你是誰,Zero又或者其他什麼名字。我知道你是我的憶深,你是那個我親手為你戴上永恆手鏈的人”。說著拿起一塊枕頭,放在寧憶深的腿上然後頭靠着枕頭一副我要繼續睡,誰都別叫我的模樣。

看的寧憶深嘴角有些抽搐,寧憶深看着眼前的人兒,看着她的眉毛輕輕的動了動,她話彷彿還在耳邊

你是我的....永恆....

‘手鏈叫永恆嗎?’

看着左手上的手鏈,他微微地笑了一下“這手鏈可真不好戴”。

她是個感性的人,卻一直強迫自己理性的面對所有的事情。就像在雨中撐着傘,她死死的握住手柄可自己其實早已被雨淋濕。

想了想寧憶深用手機點開了一個軟件,打開了手機軟件的列表給一個叫nine的人發了一條信息。

“查查夏氏的黎肅,我要他所有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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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鏡入浮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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