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帽會
被帶走之後,又過了不知道多久。我醒來了。醒來后是腰酸腿疼。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連續喝了四五天的酒然後醒了的那種感覺。頭痛欲裂。哇的一聲我吐了。眼睛能看到的一切都是天旋地轉!我拍了拍阿雄。把阿雄也叫醒了!阿雄是怕極了!“哥!我倆這在哪呢!現在可咋整啊!”我說“安靜點!別慌!外人面前咱顯得別那麼慫行嗎?”說著我把目光瞄向了房間角落的黑影。
黑影也開口了:“雖然不知道你們是誰,有什麼目的。但是來了這可不是你們想走就能走的。我不會關心你們要幹啥,既然醒了就走吧。我是個嘍嘍,沒法決定你們的處罰,跟我去見長老。”他說完話就又把我們帶走了。又是長長的走廊。但是這可不是密道。而是戴帽會的內部。我倆被帶到了一個房間。裏面全是衣服,胡亂的撒了一地,不知道有多厚,地上的全是衣服。似乎這衣服就是垃圾一樣。但牆上就不一樣了。全是放帽子的小架子,而放的也全是帽子。各種能想像到的帽子全都有,鴨舌帽,報童帽,棒球帽,兜帽,紳士禮帽。反正全是帽子,我尋思着這到底是戴帽會,這衣服和帽子的區別待遇也差太遠了。衣服就垃圾一樣堆一地。帽子缺這麼恭敬全放牆上。黑影說:“把你們衣服換了,隨便換。但是在這必須戴帽子。帽子戴上!”阿雄說:“那我他媽要是就不戴呢?”黑影說:“那你就死,現在就死!”說著掏出了腰間藏着的匕首,彎彎曲曲的像蛇一樣的匕首,無論房間有多黑都能感覺到匕首的鋒利。阿雄把手摸向了腰間的武裝帶。但是發現武裝帶已經沒了。我了沒啥力氣。拍了拍啊雄“沒事,換個衣服而已。來都來了,硬拼不如看看他們還有啥花樣。”說完我倆就換了衣服,也戴了帽子,我倆都選了紳士帽。
接着我倆被帶去了長老那裏。見到了長老嘍嘍恭敬的一鞠躬說:“火瓶長老,我把人帶來了,這都是入侵者。不是來這聚會的。請長老發落。”這長老聽后慢慢的一轉身。給我倆都看愣住了。就是一個及其普通的中年男人。但是面容居然及其的慈祥!跟邪惡宗教的邪惡長老的身份不太相符的一張臉。脖子下面全是紋身。全是不知名符號與文字。
我定睛一看周圍,雖然說這長老相貌及其慈祥。但是這屋子可不對勁,擺了不知道多少的玻璃瓶。與不知名的實驗設備。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戴帽會了。邪惡宗教?邪惡研究團體?似乎都不貼切。別看這人長這樣!背地裏乾的事這地下城的人是誰不知道!心裏面氣着想着,目光一看周圍就傻了眼。要知道,這年頭玻璃瓶可不便宜。這裏居然有這麼多。而更觸目驚心的是玻璃瓶里的東西。有人的腸子,但是這腸子不正常。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么。沒見過真人腸子還沒看過圖么。這瓶里的人腸至少得有個好幾米,怎麼會這麼長?我不知道這個腸子的主人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他生前得長多大個肚子。
那個火瓶長老看我們一臉的驚訝~淡淡的來了句:“沒事,倆人先參觀參觀,別害怕。”說是不害怕,但是眼前的一切還是超乎想像。還有玻璃瓶,裏面有着死人的頭骨,但是尺寸不一樣。我相信,一個正常的人是怎麼樣就不會長出來直徑三十厘米的頭骨的。還有帶着肉的人頭,帶肉的人頭長了四隻眼睛。很是恐怖,而頭後面後腦居然都是眼睛。算上後腦,我不知道這個人頭有多少眼睛。小小的嬰兒,被拉長的嬰兒。被改造一半人身子一辦狗身子的人類。
巨大的各類器官。比比皆是。我數不清這裏到底有多少玻璃瓶。只知道看來戴帽會的生物實驗是真的!看着看着。我已經是冷汗直帽了。而啊雄更是嚇得哆哆嗦嗦。
我不由自主的問了:“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你們戴帽會到底搞的是什麼名堂?”火瓶長老說:“其實也沒什麼,其實外面人都知道我們戴帽會搞了生物的實驗,但是其實我們也不想這樣。其實我們的本質是一個宗教團體。我們的初衷和目的其實是把人能帶出去,離開這個地下世界。回到屬於我們的空間。我不知道你們知道不知道,其實外面是有病毒的,那個病毒會讓感染者變成瘋子。我們如果回去,那麼不解決病毒的問題是不行的。為了全人類,為了愛!是需要一些人的犧牲的!”面容慈祥的火瓶長老發出了這樣的言論。
我說“那你們都知道什麼了?病毒叫犬毒你們知道嗎?(這裏我只能問這個,我不敢透露密道和本子皮的事)”“呦!你們能知道犬毒這個詞就已經很不簡單了!這個病毒就是犬毒!你們既然來了你們難道就不想知道的更多嗎?你們就不想有朝一日真的回到地面嗎?按道理說講真,你們發現了我們的一號據點,還破壞了聚會,按理說是不能活着走出去的,但是你們能知道犬毒,你們不簡單。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活下去的機會。怎麼樣呢?”
我一想不對啊:“不對!我們怎麼破壞你們聚會了呢?你們的據點被發現了,我們確實非請勿入了!我們不對!但我們不知情!更沒破壞你們聚會!這活着的機會怎麼能是你們給的呢!”
接着火瓶長老笑了笑:“你們來的時候本來也就是聚會的日子。一般前一個來的人會給後面來的人留門,不反鎖的,所以你們撬鎖那麼容易。到了大門口還不進來,這當然是破壞聚會了,還被我們信徒給抓了!”我聽了這火瓶長老一說,是啞口無言。怎麼有這麼厚顏無恥之人!而且乾的明明是這麼邪惡的事!長相倒是還挺安詳!到底是宗教團體!看來沒個安詳好長相根本就搞不了宗教啊。
雖然我是想拒絕的,但是我現在一旦拒絕了火瓶長老,肯定等着我們的是直接性的死亡。但是如果伊了這個火瓶長老!第一沒良心!第二之後等着我們的又不知道是什麼!第三如果和他們在一起那我住處暴露本子的秘密和毒樣被發現,那他們很有可能先我們一步找到密道入口。而這樣一伙人去了地面,那結果什麼樣可想而知。
我現在緊張極了。走不是留也不是。現在可咋辦呢。
這時候啊雄發話了:“長老,能不能讓我和我哥想想呢,雖然我倆各種不對,但這樣就給我們哥倆迷暈了給帶着來了,你們也不對不是!我倆知道你們不知道的,相信我,讓我倆想想,能行不?”說完這話。長老也跟着無奈的笑了笑,說“帶他倆走吧,找個空房先讓住着。-”說完我倆就被帶走了。
倆大活人這就被軟禁了,後面的日子沒人知道會咋樣。會被實驗?被虐待?被嚴刑拷打套出來我倆在01所發現的?一切的一切我也不知道。等着我倆的命運我也不知道會咋樣。也許有的時候人是真的有“命”這一說的。我想把一切交給“命”。但是我又是那麼的不甘!人就真的應該這麼順應時代,順應命運嗎?我只是有我的希望!我只是想要我想要的!那怕只是那麼一點小小的光線,一片給阿雄的真的烤乳豬!一瓶真的酒!我不知道我錯了什麼!
又是晚上了,今天可沒酒,準確的說嘍嘍給我們拿了酒。但是這酒我可不敢喝,誰知道裏面有什麼。但是阿雄卻打開了瓶子,開始喝酒。我說:“別喝!”但是阿雄還是喝了說:“沒事那個長老知道我們也有線索,可不敢殺我們。”說著悠然自得的喝開了酒。我心想“不可能的,現在有兩種可能我們知道的戴帽會也知道,那這樣我倆必死,第二我倆知道的戴帽會不知道!我倆還能活能逃走,現在看來,我倆的遊戲廳還藏着毒樣和本子皮,他們應該沒有。估計活着面大。”但我什麼也不敢說,也只能悄悄告訴阿雄“警醒着點,啥也別說。”然後看着阿雄,我也陷入睡眠。
眼睛越來迷糊,眼皮越來越重,似乎眼前出現了一個女子的身影,但是一閃而過。接着似乎有了幻覺,又是葬禮。一群人撒着紙錢往前走。接着就沉沉的睡去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看到聽到這些,也不知道為什麼又是葬禮,說起來到底是誰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