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拍手
懷着種種的不安,種種的疑慮,總是覺得要乾的事也變多了。
很多事,一旦知道了就一定要管要解決的。
這些天我就在想,要不要回去地下一趟。
雖然是這麼的不舍,這麼的不想離開。
但是如果不走的話,那麼誰在製造犬毒,誰在背後打黑槍就永遠都不知道了。
所以回去一趟是很有必要的。
我告訴了小田我的想法,她也同意了,並且說她也會陪我去。
我心想還真是走哪都甩不掉啊。
也不知道小田見到地下的一切,看到大家暗無天日的生活,看到四面的牆,聞到渾濁的空氣,看到地下的一切會不會很失望。
眼下我是不能想那麼多了。
但是我這一走,萬一又回不來了怎麼辦?如果回不來了,那麼扈嫻怎麼辦?
我覺得我得靜一靜。
在一個晚上,我一個人走出了村子。
心中呼喚着她接着就傳來了她的聲音。
她說,想回去其實要回去的,其實回去了興許能更有收穫,不應該管我。
但是我總是放心不下。
畢竟是扈嫻一路撐着我走來的,這麼一走合適嗎?
但是不走不下去地下,又怎麼知道犬毒的解決辦法呢?
那就只能在下去一趟地下了。
我問了小田,知道不知道些什麼下去地下的辦法?
除了我們來的時候的路。
要知道我們來的路,來容易,再想回去估計可沒那麼容易。
那可是條有來無回的路。
小田說,地上其實也有宗教組織,和你們在地下遇到的戴帽會很類似。
但是沒那麼邪乎。
我說那個教會叫什麼?
小田說叫不拍手。
什麼?
不拍手。
這是什麼宗教的名字?
我尋思着這現在為啥這些個宗教組織,名字都這麼的奇怪呢。
按小田說法,這個組織一直盤踞在巨樹附近,而這些年,這個組織在不斷的壯大,原因就是掌握了下去地下的方法。
說到這裏其實我就很奇怪了。
我在地下生活了這麼多年,並沒有聽說過誰是地上來的啊?如果真的有人通過不拍手的這條線真的去了地下。那我們怎麼不知道?
不過既然人小田都說了,那肯定也有過去看一看的價值。
在某一天,我們去了不拍手教會的根據地。小田說,這個不拍手團體很多活動是公開的,那天有講道,所以我們就來了。
在巨樹附近,他們專門修建了一個建築,明顯比小白花村子裏的高級多了。而且還效仿古代遺迹的樣子,用了很多水泥。
這建築明顯是下了本了。
進去裏面,有很多座位,沒一會就全坐滿了人。
接着不拍手的人就來了,上去講台之後,就開始烏拉烏拉的講,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我尋思着這人也真厲害,口才真是好。
而他講話的內容嘛基本就是地下世界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秒。如何如何是天堂,如何如何沒犬毒。上周又有誰被神感召了,就去了地下了。
反正講來講去就全是這個內容。
我就很奇怪了。聽他那口氣,似乎下去地下的人有不少啊,那為啥我就一直沒在地下聽說呢?
突然他說了個要歌頌讚美神!接着底下的人就一陣的歡呼,我就跟着歡呼。
接着我自然的舉起雙手,
想要拍手鼓掌。
但是被小田給攔下了。
她說不能拍手!
這個團體叫不拍手,顧名思義,就是真的不能拍手!
我就把手放下了。
接着旁邊的人看到了小田阻止我拍手的這個行為,就問我“新來的嗎?”
我說:“對,第一次來。”
接着那個人說:“難怪呢,剛來不知道咱們不拍手的規矩也正常。”
接着人又問我從哪來?
我覺得這個人就很值得懷疑了,地上空間其實也就是這些地方。沒事幹了問我從哪來的幹啥?
接着天真的小田剛想開口。
但是還沒開口就被我搶先了。我說:“我們是遺迹的人,從遺迹來的。”
那人哦了一聲。
接着台上的那個人不斷的講着如何如何的要回去地下,所有人都要回去,這了那了。
其實我心裏有種說不出的苦悶,心想你們是不知道地下到底是個啥樣子啊。
但是他每次描述誰誰誰下去了地下,又讓人聽的很是入迷。
接着旁邊的人似乎看出了我們的想法。
拍了拍我們,說:“你們是不是也想回去地下?”
我說:“對。”
他爬我耳朵上說:“想下去,得跟我走,如果你們信了檯子上人的話,根本下不去地下,會死!”
接着,他拿特別誠懇的眼睛看着我,向我伸出了手,示意要握手。
我也伸出了手和他握手,接着我感覺他手裏似乎有東西。
他沖我肯定的點了點頭,他的意思我似乎全明白了。
接着他自然的抽出了手,手裏的紙條就留在我手裏了。
然後他離開了那個會場。
我緊握着那個紙條沒敢打開。
一直到散會,我拉着小田離開了會場。
回到了小白花村我才打開了紙條,並告訴了小田今天發生的。
那個紙條裏面是一副小地圖,標註了遺迹的一個位置。
而那個位置似乎就是能找到那個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