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後人尋物增煩惱
這時遠處坊市屏障處,突然出現兩個橢圓洞口,走出來一名紅鬍子紅頭髮的低矮男修和一名不男不女的粉面修士,兩人剛出洞口,便各自駕馭法器朝着不同方向飛遁而去。
這時文俊武傑冷聲吩咐道:“你隨我來。”說著便腳踩金勺朝着一人飛去,這黑袍修士不敢耽擱,也連忙飛身化作一團黑霧緊跟其後。
與此同時,王一水也走出坊市屏障,扔出一支毛筆,飛身而上朝着一人飛去。
剛飛出去百丈,赤煉魔子便看到一團黑霧朝自己飛來,前面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修,連忙改變方向也朝着黑霧飛去。這黑霧他自然認得,正是剛剛離去的黑袍面罩修士木穹,便打算過來攀談。
文俊武傑輕笑一聲說道:“看來你這朋友,對你還很是信任,不妨你就略表忠心吧,把他殺了。”
黑袍男子臉上一驚,但並沒有詢問為何,便連忙說道:“晚輩遵命!”
這赤煉魔子一臉微笑的飛來,拱手一禮道:“木道友,怎麼還沒走?這位前輩是?”
這名叫木穹的黑袍人也笑着拱手一禮道:“赤練道友怎麼還領着一位美女修士?”
這赤煉魔子聽聞一愣,自己可是一直獨行啊,連忙扭頭往後看去,可就在這一瞬間,黑袍修士突然一個健步,伸出手掌就抓向赤煉魔子的胸口,只見這手掌此時黑霧繚繞,五根手指漆黑如墨,指甲鋒利至極,看着陰森恐怖。
這赤煉魔子哪有防備之心,畢竟同在萬羅殿下辦事,這剛扭過頭往回看去,就覺得胸口傳來刺痛,連忙轉頭看向自己前胸,就見到那木穹此時已將五根手指插入自己胸口。
赤煉魔子臉上驚恐萬分,瞪大雙眼看着眼前的木穹。但這木穹卻是狡邪一笑,猛然一拽,一顆血淋淋的心臟正在其手上撲通撲通跳着。
這一幕任誰也想不到,幾分鐘前還是有說有笑的好友,一眨眼就捅了刀子。
赤煉魔子此時心臟被人掏出,心脈已斷,一句話也沒能說出來就這樣瞬間斃命。
一旁的文俊武傑看了一眼也沒有說話,木穹看着栽倒在地的赤煉魔子,將手中那還在跳動的心臟往地上一扔,伸手取來赤煉魔子的儲物袋和飛行法器,雙手聚過頭頂,恭恭敬敬的對文俊武傑說道:“前輩請笑納,不知晚輩做得合不合前輩心意?”
文俊武傑冷哼一聲道:“雖不知你們關係如何,不過你這辦事效果很合我意,就是這手段嘛···着實挺狠辣的。”說著,手指一動,那赤煉魔子的儲物袋和飛行法器就飛入了文俊武傑儲物袋內。
黑袍人聽聞此言,也不知是認同自己呢,還是反感自己,也不敢再多言,立在文俊武傑身側唯唯諾諾的。
兩人做完這些便打算去尋王一水,可王一水此刻竟朝着兩人飛來,看來王一水的那邊解決的更快一些。文俊武傑與王一水傳音說了情況后,兩人便領着木穹朝着坊市飛去。
可就在這時,前方坊市屏障一個身影一躍而出,正是孤夜,剛出來的孤夜便一眼看到了三人,只見王一水和文俊武傑並排而行,身後跟着那黑袍男修,孤夜見此連忙驚呼:“道友小心!”
說著便一躍而起,踏上傲月孤影刃就朝着三人飛來,這飛行速度宛若脫弓飛箭。
王一水見狀連忙喊道:“孤道友且慢!”說著雙手平推,一股柔綿靈力波動便將孤夜的衝刺速度緩了下來,一下子便宛如蝸牛。
孤夜突然一驚,怎麼自己就彷彿被人推擠着無法前進了呢。
聽到王一水喊話,連忙回道:“你們身後那人便是那玄幽宗的,道友小心啊。”
王一水和文俊武傑對視一眼,哈哈笑道:“孤道友莫驚慌,此人已經被降服了。”
孤夜聽聞不解,但此時身前彷彿有一道石牆一般,根本無法前行,一時不知該怎麼辦。
王一水撤去靈力屏障,孤夜這才輕鬆許多,文俊武傑便笑道:“孤夜道友可莫動手,這人現在是咱們自己人。”說完對着黑袍修士遞了個眼神兒。
這黑袍人也是閱歷非凡,一見此景便知三人關係,連忙躬身一禮笑道:“孤道友,在下有禮了。”
孤夜見此人如此狀態,雖是不解,不過也不再打算上前動手,拱手回了一禮。
王一水見狀連忙笑道:“孤道友,這裏不是閑聊之地,咱們回去再詳談。請!”
可就在這時,坊市屏障處又是一個橢圓門浮現,一名美妙絕塵,嫵媚動人的白裙女修緩步走出。
此女修剛走出屏障,便看到四人,緩步走到四人跟前行了一禮道:“四位道友請留步,妾身有事相商。”
王一水和文俊武傑見狀,對視一眼,王一水拱手回了一禮,開口道:“剛才坊市謝過道友出手相助,不知道友想商量何事?”
這白裙女修自然就是那妙法尊人的女兒白英,只見其輕聲說道:“舉手之勞而已,妾身此番前來,是想請道友將青蓮法座借給妾身一觀,不知道友是否相借?道友請放心,妾身並無他意,只是想觀摩一下此寶。”
這話說完,孤夜又是一愣,此人怎知這青蓮法座就在此處的呢?王一水輕笑一聲道:“道友怕是誤會了,我們可沒有那青蓮法座,告辭。”說罷,連忙閃身來到孤夜身旁,靈力一裹,就將孤夜護住,向屏障內走去。
這白英此刻身影一閃,便擋在了王一水身前三米開外,細聲細語道:“道友莫急,聽妾身把話講完再走也不遲。”
王一水就感覺前方靈壓襲來,不由得身體一停,被王一水靈力包裹的孤夜倒是沒感覺到什麼,但身後的黑袍修士此刻卻是雙腿一軟,撲通一聲癱軟在地,文俊武傑也是身體晃了幾下。
王一水傳音給孤夜道:“若是一會兒打起來,孤道友什麼都別管,先回坊市。我和文俊自有脫身方法。”傳音完便對着白英冷言道:“這位道友好霸道啊,既如此,咱們就坊市內尋個清靜之地詳談如何?若是道友執意在此處,那可就別怪我等誤會道友有殺人奪寶之嫌。”
白英思量片刻便說道:“妾身實無惡意,那就依道友之言,道友請。”說完,白英便讓出道路,在屏障上輕點一指,坊市屏障上便出現了一個圓形大洞,白英緩緩走入。
王一水這才鬆了口氣,領着孤夜也跟着進入坊市,文俊武傑看着還在地上喘息的木穹,微微皺眉,伸手在其肩膀一提,拽着此人也進入屏障。
幾人進入后,便隨着白英來到一個酒樓包房,文俊武傑命黑袍人在門外候着,這木穹便聽話應是,離開房間后關上房門。這種場合自然是不會讓外人參與的。
白英為幾人斟好靈茶,便開口說道:“幾位道友剛才定是誤以為妾身是殺人奪寶之人,但妾身實無惡意。”
王一水笑道:“在下有個問題,還希望道友能為在下解惑。”
白英聞言,笑着說道:“道友不用說妾身也知道道友疑問,實不相瞞,此寶乃是家祖之物,如今有幸在拍賣會上偶遇,便想借來觀摩,道友若是不放心,妾身可將全部身家抵押,並且以心魔立誓。希望道友能了我心愿。”
說著,白英便將腰間儲物袋取下,放在圓桌之上,怔怔的看着孤夜。
她的這一舉動,讓孤夜是驚訝不已,難道此女是妙法尊人之後?聽其言看其意,倒真不像有何壞心思,但自己該如何決定呢?
王一水此時便傳音給孤夜:“孤道友,此人還算坦誠,畢竟敢拿心魔立誓,相信此人所言是真。不知道友作何決斷?”
孤夜聞言,思量片刻便說道:“既然是妙法尊人的後人,不知有何證據?”
白英聞言連忙從儲物袋內取出一枚蓮花玉佩,說道:“此物是家祖所制,注入靈力即可感應到青蓮法座,道友不信試試便知。”
孤夜怎會不知,但是此時這人也有一枚蓮花玉佩倒是令他一驚,難怪此人能直接尋來,原來有此玉佩協助?若是以後自己單獨出行,此人跟來,那豈不是大大不妙?當下便打算下次入夢境,便將青蓮法座永遠留在夢境裏,這要是帶在身上,那不就是一個GPRS定位儀?
當下也不接那玉佩,而是將指尖一點,便看到有一絲青色能量細絲傳入自己儲物袋內。將靈力收回,略一思索便開口道:“看來在下要將這青蓮法座賣出去了,不然這以後還得時刻提防着。道友既然想觀摩此寶,不知作何交換?”
這話一出口,倒是讓那白英犯了難。是啊,好像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萬一給的條件不夠,這小子不讓看,那自己也沒轍啊。縱然自己是名結丹修士,但這小子身邊也有兩位啊,這······。
孤夜見其不言,便繼續開口道:“雖不知道友為何要觀摩,但既然已經尋來,這青蓮法座在下定然會轉手賣掉,不然以後帶在身邊每日提防道友前來索取,實在心累。素聞妙法尊人前輩是煉器宗師,想必其後人也是如此,在下有個請求,若是道友能應允,在下願借予觀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