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威虎山剿匪（2）

“大哥，我勸你莫焦慮，想這威虎山山勢絕險，官兵絕無法攻破，怕他個鳥！”山鷹邊喝酒邊向杜康說道，他知杜康深怨他魯莽行事，搶劫了使團。

“我們避而不戰，官兵不走，我們不下，我看我們的存糧夠吃三年。”山鷹續道。

“三年之後呢，我們眾兄弟得餓死在這山頂。”杜康並沒有好臉色給山鷹。

山鷹心道，糧食不夠，我就把你的那些兄弟都扔下山。但嘴上仍道：“我就不信，他們能在山下守三年，就算真能守，我們難道就不能趁隙逃走，三年時間難道他們就沒有疏忽？就算逃不出去，難道我們不能學些耕種之技？”

杜康道：“這次圍剿我們的是玄武營，不是地方上的雜軍，豈會有機可趁。山峰氣候極寒，儲糧倒是方便，種糧可不行。你快去好好作好巡防，勿讓山下官兵鑽了空子。”

他們已多次進行了這無謂的爭執，然則雙方都知道，當前威虎山上不能亂，否則官兵趁虛而入，他們必死無疑。

杜康既喜釀酒又好喝酒，有酒神之稱，只是這山巔糧食都是續命的口糧，無法釀酒，酒是喝一瓶少一瓶，他日身死，若無美酒相伴卻是人生一大憾事。

此時，沈飛、沈靈得沈憶准許，陪同孫武來到威虎山腳。在臨時搭建的軍中大營，攤開威虎山地圖開始排兵佈陣。

“孫兄，不知此次你帶人多少兵力來剿匪？”沈飛問道。

“一共600人，由我手下3名偏將帶領。”孫武答道。

“如此兵力，尚不足以剿匪。”沈飛道。

“不錯，攻一般地城池，攻方通常要比守方多一倍的兵力。只因對方不是正規軍隊，原本以為可以輕鬆剿滅，不曾想敵方借威虎山之天險，從上而攻，而山道狹窄，軍隊無法并行，難以形成軍陣。往往對方居高而下，用山石向我方攻擊，我們就難以抵擋。到目前我們已發起三次衝鋒，還未與敵人短兵相接，便已被巨石逼回。”孫武道。

“若正面衝擊，非十倍兵力，無法取勝。”沈飛道。

孫武頷首，不想沈憶並非兵家，卻對用兵之道見的破深。

孫武道：“我自領軍令狀，無再增兵之理。然則多日攻而未下，朝庭也屢次催促，實已陷兩難之境。”

沈飛道：“我有一計，可破敵方地利之險。”

孫武道：“沈兄，若可破其地利，敵方敗矣！”

沈靈笑道：“孫將軍可還記得孔明燈、熱氣球。”

孫武點點頭，之前聽沈飛與沈靈交談，不過以為是輕年人大膽設想而已，如今看向沈飛與沈靈，此事倒並非毫無可能。

沈飛道：“威虎山陡峭之極，僅有南面一條通道而上，接近山峰一段還需繩索才能攀援而上，正面而攻，不次於攻打一座緊固城池。

“然則威虎山北面近乎筆直，且草木不生全是巨石，飛鳥不能過，猿猴不能攀，而正是如此，卻無人把守，可從此處展開突襲。”

孫武道：“沈兄，可當真有飛行之法？”

沈飛點點頭道：“事起倉促，想是製造完美熱氣球倒無法可施，但僅是用於攀爬百丈高山當不在話下，擇兩位輕功高絕之士，乘熱氣球而上再放下纜繩，大軍攀繩而上。”

如此孫武又與沈飛就交戰細節進行了推演。如何治氣、正奇之兵如何佈置、由誰領兵、如何追敵。孫武越講越驚心，雖只是與山匪交戰，但沈飛的思維確實顛覆，不但明晰了取勝之道，同時算計了如何代價最小，不但保全自己、連保全敵人之道都一一融入戰術思想里。既已商定，便分頭行動。

孫武依沈飛要求採購物料布匹、焦炭等物，並派人找了數名女工按照沈飛的要求縫製熱氣球，三日之後，便已完工。只見軍營空地上一巨大熱氣球已漂浮於空中，通體黑色，離地二三丈，數根巨大麻繩連接着大樹與熱氣球，以防熱氣球漂走。沈飛站在熱氣球吊籃上，向下面的孫武招招手，隨後將吊籃中的炭火出口封住一半，熱氣球內溫度降低，逐漸降落下來。孫武與眾兵士無不嘖嘖稱奇。

如此，最重要的環節落地后，便挑選了軍中輕功了得的兩名兵士試飛並操作熱氣球，如此又過三日方始熟練。

接下來，攻打威虎山的計劃便開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