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章 舞池

三十六章 舞池

舞池,跟着音樂旋轉…

兔子嗅着懷裏女人散發的清香,有種猛吸一口氣的衝動。www.

輕音樂下的舞步,像是在讓人福至心靈…

“Rabbit,你在為我們的舞步而沉醉嗎?”懷中的女人嬉笑抬起頭,兔子喜歡看她眼波分合柳葉般的嬌媚。

“卡梅隆,你是今天晚上最讓人着迷的女人。”兔子讚歎地說。

“謝謝!”迪亞茲很樂意接受,末了也不忘了搭上一句:“你是今天晚上最有魅力的男士。”

他們更像是在互相吹捧,所以兔子不打算‘興奮’,或者再還之以禮。

“卡梅隆,剛才的事,我覺得我很有必要道歉;十分抱歉,我不該慫恿里克。”兔子頗有點尷尬而歉意地說。他太明白了,迪亞茲拉他進入舞池只是為了逃避科茨曼;他的話使自己成了替死鬼。

“嘻嘻——你沒有必要道歉,現在他不還拿雙眼睛死死盯着你的背影嗎?”女人似乎一點沒影響心情,一雙桃花眼樂意讓任何男人吞掉。

“哦——這混蛋,他真想吃了我。”兔子不想看她眼睛,故意嗔吼,忽然說:“其實他還不錯。”

“可惜我已經有了男朋友。”迪亞茲外表不無遺憾地說;陡轉為甜蜜:“我很愛我現在的蜜。”

“那——我得為他感到悲哀了。”兔子更是無比遺憾。

“哈哈…Rabbit,你什麼都好,就是喜歡自尋煩惱。”也許該說成沒事找事。

兔子笑笑:“是的,我這人從來如此,總希望自己身邊發生的一切事物都是美好。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可以壘疊任何傷痕。”

“我想,是沒有人願意傷害你的,Rabbit;最多因為你的優秀促使男人嫉妒。”迪亞茲可能覺得說過頭了點,忽然抬起頭:“對了,Rabbit,你歌唱得很棒,也許加上你的外型,完全可以在娛樂圈闖蕩一翻。”

“可惜我志不在此。”兔子笑笑說:“你呢?怎麼從法國返回了美國?在法國可是引領着時尚界。”

“我也志不在此。”迪亞茲嬉皮地借用了兔子的話;眼睛媚態橫生:“荷里活才是我的目標。”

“哦——一個遠大的夢想。”兔子讚歎着女孩,“你的歌聲也相當動人。”

“哈哈…音樂只是我的愛好,我最大的夢想是成為一名偉大的演員。”女孩好似為兔子猜錯了她的目標而非常得意。“我的蜜,他是一個電影製作人,所以我們一起來荷里活,我們都彼此希望能闖下一片天地。”

“天——一對為荷里活而生的戲水鴛鴦,希望荷里活因為你們而震蕩。”

“戲水鴛鴦?”迪亞茲好奇問。她只知道鴛鴦可以代表愛情,但決沒聽過以‘戲水鴛鴦’這樣語序的詞彙。

兔子一下努力組織語言,因為根據他的直譯,確實讓人有點不知所謂:“在中國,鴛鴦代表着恩愛,令人艷羨的。成雙鴛鴦水裏嬉戲,就好比你和你的蜜,在把荷里活當成了池塘,如魚得水。”

“哦——咯咯——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有趣。”迪亞茲顯然很喜歡兔子這個解釋;圓了她愛情和事業的夢想。“你們中國人,總能把一切事物複雜得生動而神秘;又美麗。”

“看,你的凱拉。她向我們靠近了。”

是的,眼尖的迪亞茲正好看見布蘭切爾和約翰伴隨着舞步慢慢向她們靠近,而且布蘭切爾的目光,從來就沒有認真對待過她的舞伴。

“你們也是一對鴛鴦,她把舞池當作了池塘,總不願意和你分開。”迪亞茲現學活用地湊趣說。

“她只是一個純真的小女孩,她還需要讓自己長大。”兔子並不贊成迪亞茲的話。

“可她——說已經認定不你。”迪亞茲絕對是在笑話兔子。被一名嬌憨的小少女糾纏,得如何脫身?

“卡梅隆,可惜你已經有屬於你的蜜。”兔子刻意做作動情而失落地說:“否則,我更樂意在你身上實現讓凱拉認識我和她之間不可能的事實。”他是故意的,故意把導火索引到迪亞茲,以圖報復;報復迪亞茲置身於事外的笑話。

“噢——我並不是小女孩,所以我完全能抵擋你的魅力。”迪亞茲孜孜作態地,轉又道:“不過Rabbit,布蘭切爾還是一個小女孩——她的性格;所以我們都不應該去傷害她,讓她保持一些純真,是我們所有認識她的人的福氣,不是嗎?”其實布蘭切爾真的小嗎?十**歲,兔子和在場的所有人也不見得能說成大;可布蘭切爾就是永遠沒長大的孩子;也許她身上展現了如今爾愚我詐世風下的唯一一份純潔,所以讓同為女人的迪亞茲不大樂意看着她消失,想去留住。

“也許,我有很多夥伴,都是想在荷里活打拚的美女。我不介意找機會給你認識些….”這話迪亞茲倒是開玩笑,連她自己都先笑了。

兔子卻把事情認真化,一臉沉着;想想,點點頭:“我會很理性地處理我身上發生的每一件事。”

“對,這才是我的朋友。”兔子的表現讓迪亞茲異常高興;因為兔子認真對待了她說出的話,即使是隨意說出口的;就好象因此而找到知己一般,彼此並不需要鄭重且刻意去提示,甚至說教。“我們都粘滿滿身塵土味,即使如同垃圾桶;可我們不應該把自己扔進一潭清澈的水裏,世間該留些美麗。”

“嗨——卡梅隆,我們交換一下舞伴好嗎?”布蘭切爾真是一個人間無法消失的精靈;這個派隊不管兔子在哪裏。

迪亞茲眨眨眼睛,看向約翰:“興許我們也得徵求一下他的同意。”

約翰的眼睛早眯成一條縫;原來世間還是有不忽視他存在的人。岌岌咯咯地說:“我完全沒有任何異議,完全沒有。”

一個側身,伴隨着音樂,兩個女人相當節奏地交叉而過。

“88——Rabbit!”約翰擠眉弄眼地對着兔子表示他誠摯的滿足…

“Rabbit,你是我的,今晚你屬於我。”布蘭切爾如同夙願得嘗,緊貼兔子懷裏深深地吸氣,好象和兔子‘分開’太久。

“凱拉,上帝在製造你的時候在你身上遺落了點東西。”兔子說。他聽了迪亞茲的話嗎?迪亞茲是希望他能和布蘭切爾保持距離。興許那提示更出於和兔子一樣有着同樣不出於豪門貴族氣息的緣故,甚至兔子還是亞洲人;興許她本來是一個在貴族面前說不上話的人,她遊離於貴族有着不得以、而和兔子又同樣如同‘同是天涯淪落人’。貴族與平民,世上沒有多少灰姑娘的故事….

“什麼東西?”布蘭切爾被引起好奇。

“悲傷。”兔子肯定地說:“他忘了在你身上種植一顆悲傷的種子,所以成就了今天的你。”

“嘻嘻——”布蘭切爾開懷地笑。想想自己逐步長大的歷程,確實充斥滿的都是歡笑;淚水也有,卻不存在刻骨的傷痕。

“Rabbit,剛才看你們聊得很開心,都是在聊些什麼?”

“聊人生,哲理。”兔子說;晃蕩的肩頭,他總覺得自從布蘭切爾進入懷抱后就開始燥熱;“我們通了彼此的愛好與興趣。”

“愛好與興趣?”布蘭切爾輕輕重複了一變,忽然抬頭冒着眼睛:“你們的愛好和興趣一樣嗎?我知道卡梅隆的目標是在荷里活闖出片天地。”

“不。”兔子搖搖頭,右手忍不住輕輕撫摩布蘭切爾細膩的玉背;即使隔着一層輕紗。“我跟她完全駁斥,所以才聊得高興。”

布蘭切爾近乎得到了一個令她最滿意的答覆。眨了眨眼睛:“Rabbit,你呢?你的志向是什麼?我更想知道你的夢想。”

“我的夢想。”兔子右手很輕,輕得讓他自己都忘卻了本來存在着的動作。“擁有一個很愛很愛的女人,她總愛躺在我的懷裏,聆聽整個世界;她的世界裏只有我。”

布蘭切爾更像被催眠了。在兔子懷裏磨蹭了一下,找了個更舒適的位置;美美地閉着眼睛,她看到了未來,嚶嚶地問:“還有呢?”

“我的左右手,分別按着一個金融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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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聞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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