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祈福
車裏。
“嫿嫿,你吃早餐了嗎?”
徐雅靜笑容和藹的問。
她是一個氣質文靜優雅,容貌柔美的女人。
黎嫿笑容乖巧又燦爛:“我吃了,徐伯母您和容容吃了嗎?”
“我們也吃了,過去清淮山需要點時間才能到,你和容容困的話,先閉着眼休息一下。”
“好,徐伯母。”
兩個女孩坐在一起,傅容容湊過來,她對着黎嫿邪惡地挑了挑眉頭,笑容痞壞:“嫿嫿,昨天你跟堂哥相處的怎麼樣啦?有沒有那個?”
黎嫿懵逼:“哪個?”
“哎呀,就是親親嘛,非要人家說的這麼直白嗎。”傅容容捂臉害羞。
“……”
“沒有啊,他就帶我去商場買了一件襯衫,然後就一起去吃飯了。”黎嫿如實回答。
傅容容輕嘖一聲:“嫿嫿,你不行啊,這麼好的機會你都沒把握住。我告訴你啊,你別看堂哥表面多斯文多正經,保不准他私底下對你的念頭有多邪惡呢。”
傅容容說的頭頭是道。
黎嫿眉梢微微一挑,她笑容狡黠:“那我祈禱他對我再邪惡點吧。”
一個小時的路程,兩個女孩說了一路的私密話。
八點鐘的太陽耀眼明媚。
三人到達了清淮山後,她們在山腳下下了車。
清淮山的交通並不方便,位置略微偏僻。
但這裏的風景和空氣都十分清新美好,讓人心曠神怡。
值得一提的是,在黎嫿三人從車裏下來時,她們就看到原本偏僻的山腳下,竟出現了許多人。
“這些人跟我們一樣,都是過來清淮山的寺廟來祈福的。”徐雅靜解釋。
由於前往寺廟的山路不方便開車行駛,所以黎嫿三人步行走上去。
黎嫿和傅容容都是一身白色的休閑運動套裝,將兩個十九歲的女孩襯托的更加青春活力。
二十分鐘后,三人終於來到了寺廟。
由於徐雅靜經常來這的寺廟祈福,拜香火,是積德修福之人,所以三人很順利的見到了寺廟裏的靜慧大師。
大師年齡約莫七十來歲,他相貌和藹慈祥,得知三人此次過來是拜佛祈福,順便帶着晚輩黎嫿過來祈求平安符,大師抬眸看了眼乖巧的站在徐雅靜身後的黎嫿。
可就在靜慧大師看向黎嫿時,他的眉頭似乎微微皺了皺,隨後嘆息了一聲。
徐雅靜沒有錯過大師的神色變化,她緊張的問:“靜慧大師,您是看出了什麼嗎?”
黎嫿迷茫又疑惑的看着大師。
傅容容也不解,但表情緊張。
靜慧大師蒼蘭的手上轉着佛珠:“這位女施主是有福之人,生來被身邊人寵愛,家裏的掌上明珠。可在人生中卻要經歷一場大劫難,渡過了便會雨後天晴。不過女施主您不必擔憂,您是有福之人,不管遇到多大的劫難,日後必會有人替您負重前行。”
“女施主,堅持您的一切選擇,只要跨過了磨難,您之後的人生將會光明無限。”
靜慧大師所說的話一直纏繞在黎嫿的耳邊,她臉色有些許的蒼白,內心雖然有所影響,可她並沒有忘記此次過來的目的。
“女施主,為身邊人祈求平安符,更重要的是求符之人的誠心與虔誠。”
靜慧大師點話到此,黎嫿卻明白了他的意思。
走出寺廟,傅容容皺着眉看着黎嫿:“嫿嫿,你真要這麼做啊?”
黎嫿淺笑:“你沒聽到大師說嗎,想要祈求平安符,符有多靈,那就要看求符之人的誠心有多大。”
說完,黎嫿朝着來時的路走下去。
“可是嫿嫿……”
“讓她去吧,嫿嫿說的沒錯,來,我們進去廟裏誠心燒香拜佛。”徐雅靜拉着傅容容走進了寺廟裏。
再次踏上返回的路程時,已經是兩個小時后了。
黎嫿雙手小心翼翼地捧着手中求來的平安符,她被曬的通紅的臉頰上,笑容燦爛。
“嫿嫿,你為了堂哥真的是太拼了,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啊。”傅容容感嘆。
黎嫿揚唇笑着:“為了斯宴哥哥,我心甘情願。”
“嫿嫿,靜慧大師說的那些話你別放在心裏,也有可能是他看錯了呢。”傅容容挽着黎嫿的手,安慰着她。
徐雅靜也出聲安撫:“嫿嫿,別擔心,靜慧大師說了,你是有福之人。即便遇到了磨難,只要跨過去了,那就一切都沒事。”
黎嫿笑容多少有些牽強:“嗯,我也相信。”
雖然內心確實多多少少有所影響,可她也相信靜慧大師說的話。
她是有福之人,堅持自己的一切選擇,不管多大的磨難,跨過去了,那一切便會雨過天晴。
不過黎嫿有一點想不明白。
靜慧大師說,不管她日後會遇到多大的劫難,必會有一個人為她負重前行。
那個人,會是誰?
一個小時后,回到家的黎嫿,疲憊不堪的她邁着酸痛的雙腳走進浴室里,快速洗了個澡出來,躺在床上后倒頭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
黎嫿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她艱難地睜開惺忪又疲憊的眼皮,煩躁地翻了個身,卻不小心碰到腳上的傷,痛的她呲了一聲。
“嫿嫿,你在裏面睡覺嗎?”
門外,傳來了朱馥妤的聲音。
黎嫿一聽到媽媽的話,她睜大惺忪的眼睛,忍着腿上的痛意快速下了床,從衣櫃裏找出了一件長裙換上。
黎嫿拉開房門,只見門外站着一個容貌精緻帥氣,雌雄莫辨的女人。
她一頭乾淨利落的短髮,五官精緻立體,眉眼間透着一股迷人的帥氣。
此人正是黎嫿的媽媽朱馥妤。
這個名字有一股書香柔美的氣息,可朱馥妤的性格卻完全相反,性子颯爽,大大咧咧的。
此時,穿着一襲酷帥女士西裝的朱馥妤,在看到黎嫿被曬的發紅的皮膚時,她擰眉,抬手捏住了自己閨女的下巴,左右仔細地端詳了一陣,心疼的問:“嫿嫿,你這臉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紅?”
黎嫿心虛的眨了眨眼,她乖巧地挽住自己媽媽的手,笑眯眯:“媽,我昨天不是和容容還有徐伯母一起去寺廟裏祈福嘛。太陽太曬了,走上去又走下來,所以就被曬紅了啊。”
朱馥妤依舊皺眉,黎嫿連忙轉開話題。
“不過,你和爸還有哥哥不是在國外忙工作嘛,怎麼突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