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腹黑對對碰
‘砰’的一聲,門被人粗暴踹開,焦急的聲音隨之響起。
“副場主,你……”
卻皆在看到那大床上糾纏在一起的身影時嘴巴緊緊閉上,一雙雙眼睛瞠大到極致,一時竟都被驚呆了去。
那彪悍的騎在那幾乎光裸的殺神身上的,不是副場主是誰?
都還沒等可憐的他們想清楚自家風流倜儻的副場主是怎麼和這尊殺神勾搭上的,就只覺得一陣勁風迎面襲來,一個個的都來不及反應,硬生生被那強橫的掌風給轟了出去。
“再看,挖了你們的眼珠子!滾!”
門塌木毀時,極具威脅性的冰冷聲音宛若驚雷般響起。
一干人等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的滾了出去。
滾了之後,三日後關於斗場副場主的謠言也就如雪球般越滾越大。
比如她的不為人知的身世、冷酷的手段、武功的強悍、當然了傳得最厲害的當屬她斷袖之名。那一日在角斗場觀看的也有朝廷里武將家的千金,少年英雄又生得那般容貌出眾,怎能不攪亂女子春心?
只可惜,她是個斷袖,多麼讓人惋惜啊!
在外邊傳言熱鬧的時候,上官鶯所住的房間內卻是安靜的很,除了前來報信的屬下,就只有阿黎和拓跋玄淵過來。至於白袖則是銷聲匿跡了,角斗場諸人對於這位來無影去無蹤的人也不怎麼關注,就沒人專門去打聽了,而是更多的把目光投向了明令堂。
死了兩個重量級的人物,卻沒滋事也沒給下小絆子,實在夠蹊蹺的。
角斗場的人都忙去了,身為主事的上官鶯因為手臂上的傷倒是閑下來了,這一晚,她把大黑包袱從密道里取出來,喚來阿黎交代事。
換了別人,大晚上的弄一堆人家的祖宗牌位肯定是心裏發虛,死活不肯的。但,對於把上官鶯的命令當聖旨的阿黎來說卻並不算什麼,只是他有些怪異的瞅了她幾眼,問了一句,“你還有什麼缺德事是干不出來的?”
“有。”上官鶯頗為正經的點點頭,“就是跟外人說的,把拓跋玄淵那貨的菊花給爆了。”
阿黎一驚,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個狗啃泥。
上官鶯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若有所思摸摸自己的下巴,“你見過那月斷袖的,我和那貨相比,我真覺得我們的性別應該顛倒了才好。”
阿黎一陣風的跑了,真怕她給自己洗腦了。
“哎哎哎,這樣我會很傷心的以為自己是毒蛇猛獸呢!”一陣無力嘆息,她走過去把窗戶關好,想着過幾日就是爹爹正式娶正妻的日子,眉頭皺了一皺。已經幾日沒有和爹爹聯繫,也不知道府里怎麼樣了。
“來,喝葯。”
隨着門‘吱呀’一聲,低沉的聲音傳了進來。
上官鶯面色頓時一苦,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不,真正的毒蛇猛獸就來了!
“可以不喝嗎?”
苦着一張小臉,可憐巴巴的望着端着葯碗過來的拓跋玄淵,聞着那股子濃郁的藥味兒,她便是憶起了這葯的苦味兒。對這個葯她的評價只有五個字——不是人喝的!
拓跋玄淵真心不能理解她,手臂上那麼重的傷他給她換藥她即便是冷汗如雨下,卻能忍着一聲不吭;但若是換成這葯,她就是死活都不肯喝,每次都要他千方百計去哄、去灌。可巧這丫頭狡猾又奸詐,見招拆招裝可憐、扮豬吃老虎是怎麼能躲怎麼來,每次都要他累得半死她才勉強喝下去。這差事簡直比他練武還累,不得不說在折磨人方面,她無師自通實在厲害。
“這葯不可能喝完就給你吃蜜餞、不要說你月信來了不方便、也不要說因為天氣不好你心情不好於是不想喝、更不要說你現在在練功等涼了再喝、更更不要說你突然肚子餓想吃千奇百怪的菜肴否則就不吃藥。”
拓跋玄淵沉着臉,說出一大堆話后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丫頭為了不吃藥簡直是花招百出,各種千奇百怪的理由真真讓人驚嘆!
“我沒想這樣說啊!”上官鶯收起苦苦的臉色,大眼睛無辜的眨啊眨。
“那就喝。”拓跋玄淵不由分說,將手上的葯碗遞了過去。
“我想……”
“喝完再想!”
“我要……”
“喝完再要!”
“玄淵……”上官鶯靈巧的身子竄入他的懷裏,嫩白的手臂宛如菟絲花一般纏住他精瘦的腰身,踮起腳尖,小臉兒以絕對純潔的四十五度角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的望着他,“就親你一下,好不好?”
佳人馥郁馨香的身子在懷裏,這般楚楚可憐的問着,即便他心冷如鐵此刻也被化作指柔。
臉上的冷色,不覺中少了幾分,防備的神色,也悄然退了幾分。
哈,魚兒上鉤了!
上官鶯心裏高興不已,卻微嘟起唇快速親他一口,低下頭卻黯然道,“玄淵,為什麼不抱抱我?”
那因失落而低垂螓首的模樣、那般委屈的抱怨……
拓跋玄淵心中湧起一股負罪感,想抱抱她……
抱!
他猛然驚醒,差點沒忍住撞牆了!
他現在手上端着的可是葯,要是他抱她,這碗葯還能保得住嗎?這狡猾的丫頭見這葯灑了定是像兔子一樣逃開,然後笑嘻嘻的告訴他,他、又、上、當、了!
千算萬算,棋差一着,萬萬沒有想到今天她用的是‘美人計’。
這丫頭,為了喝葯還真是不擇手段!
眼中湧起一抹暗色,她玩計謀,他也不是傻子!
‘啪’
在他雙手禁錮住她纖細的腰身時,葯碗重重墜地,瓷器破裂的聲音於這靜謐的空間振聾發聵。
上官鶯心一喜,頭抬起,這是計謀成功了嗎?
卻沒想到,才抬起手,腰身頓時一緊,旋即男人低頭,熾熱的唇覆了上來,濃稠的液體隨之灌入,她眼眸忽而瞠大,拼了命想逃開,奈何他那掠奪之勢勢如破竹,她即便是有心也擋不了那麼洶湧的攻勢,一滴不落的將他口中的液體吞盡。
可他顯然卻不想就這麼放過她,唇吻着她的時候,大手也不再規矩的在原地,略顯粗糲的手掌描繪過少女嬌軀每一寸起伏的線條,從那精緻的鎖骨到那已然微微隆起的那一處,再到少女曼妙的腰線,每一寸,極盡*。
“嗚。”
就在他身上漸漸變得灼燙的時候,她忽地推開他,狼狽的捂住胸口,一陣乾嘔。
“你沒事吧?”
走過去,輕輕拍着她纖柔的肩胛,憑着強悍的自制力,他硬生生的將心頭悸動壓了下去。
上官鶯乾嘔了一陣,面色這才好了些。
“我抱你過去休息。”知會她一聲,他抱起她,往床榻的方向走去,掀錦被,為她脫掉鞋襪,和她一起躺了下去。
“男女授受不親,你給我下去。”吐得乏力的她可還記得他小人灌她葯的事,擺明是趁人之危。只是明明是命令的聲音,此刻聽起來卻別有一番味道,她分明覺察到背後人的身體溫度豁然竄高了幾分。
“丫頭,別說話。”
拓跋玄淵嗓音已然暗啞,抱着她,即便極力剋制,手卻好像有自我意識一樣摸到了她腰間的白綾,一扯便開。恍惚間憶起她嬌柔軟滑的身子,唇覆上她誘人的紅唇時,手沿着她敞開的褻衣探入,越伸越進,輕揉慢捻,曼妙遊離,性感的薄唇溢出野性的低吼聲。
上官鶯早被他動作給嚇懵了,只覺得肌膚處,處處火熱,那一雙手似乎有魔力一般,到訪過的一處必定是極致歡愉。她未經人事的身子哪裏經得起這陌生的歡愉,也忘卻了羞恥,隨着他而起起伏伏。
可當聽到他那充滿情、欲的低吼聲時,她一雙粉頰仍然是不可遏制的紅了。
眸含春水,菱唇一點殷紅如櫻,面泛桃花,他痴痴的望着在他身下宛若蓮花綻放的她,心頭升起一股子滿足之意,動作卻越發輕柔,也越發煽情。只是他正是氣血方剛的年紀,又未有人傳授他男女之間的‘好事兒’,一切幾乎都是憑着本能進行,在幾乎和她赤身相對時,卻是卡了,不得其門而入。
短暫的停頓,足以讓兩個意志力超群的人清醒。
當上官鶯看見自己幾乎赤身躺在男人身下,男人的滾燙的熱源熨燙在她大腿邊蓄勢待發時,臉騰地一下紅了,“下……下去。”
一向伶俐的口齒不復,已然結巴。
“我……我走了。”拓跋玄淵連滾帶爬從她身上滾下來,衣衫胡亂一攏,落荒而逃。
當白二在院子裏看到一身狼狽衝來的拓跋玄淵時,不可謂不驚訝,但眼瞅着他那赤紅的眼睛,和褲襠下撐起的帳篷,頓時明了。
上前一步,“主子,建議用冷水。”
主母他只認定一個,絕不可能出什麼去找別的女人的餿主意。
“快!”
在最後關頭狼狽撤離那是會要人命的,拓跋玄淵忍得辛苦卻完全拿這過分激烈的反應沒辦法,一聽到白二的話,如釋重負。
白二雖然思考方式和常人有些不一樣,但辦事效率是極高的,吩咐下去說少主需要冷水練功,立馬就有暗衛快速打水來;他又以‘少主練功不能被打擾否則走火入魔大家就都死定了’的話成功制止他們前進的腳步,自個兒把水一桶桶拎進去了。
嘩啦啦、嘩啦啦。
白二眼瞅着一隻只空的桶,驚嘆啊,少主這身子骨兒得多健壯才能經這般折騰啊!
……
第二日拓跋玄淵再去找上官鶯的時候默契的不提那差點擦槍走火的窘事,自然也沒敢太亂來,親近是有,畢竟外邊傳着他們‘斷袖’的事兒,怎麼著也得把樣子給做足了,不過他也很喜歡與她這般親近就是。
“石大哥,準備得怎麼樣了?”
風塵僕僕的石天尚來不及喝一口水就被上官鶯叫了來,詢問事情的進展。
“一切順利,東西都給你小子弄過來了。”石天說到興高采烈時,手習慣的去拍上官鶯的肩頭,卻只揚在半空在某人一雙冷冽的眸子盯視下不得不縮了回去,掩飾性的摸摸自己的後腦勺。
娘咧,都忘記了這尊殺神還在這了!
上官鶯倒沒注意到他們的互動,“休息一晚上,從明天開始就開始動工。”
“行。”石天一口答應,能整垮仇家,他絕對十分賣力。
“那休息去吧!我再作下詳細部署,回頭再找你們商量。”他們雖然大多是一根筋的,但好歹三個臭皮匠能頂那麼半個諸葛亮,角斗場可有百十號人,總有人能想出一些不會太餿的主意的。
“那兄弟,我可先走啦。”石天朝上官鶯一抱拳,大步離開了。
“打算怎麼做?”沒外人在場了,拓跋玄淵才問道。
“裝神弄鬼、故弄玄虛、謀財害命。”上官鶯說完,抬起亮晶晶的眸子望着他,唇角笑容有點賊,“怕不怕?”
“丫頭,我只怕你什麼事都瞞着我。”拓跋玄淵認真的看着她。
“我這不打算告訴你嘛。”一笑,她將自己的打算和盤托出,詳細道來。其中拓跋玄淵有發表意見,不得不說他們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上官鶯損,拓跋玄淵更毒,讓上官鶯說完直感嘆,自己本來還嫌自己太陰險,原來跟他一比自己這點還算小兒科。不過感嘆歸感嘆,事情就這麼敲定了,第二天上官鶯一大早就召集了角斗場大小首領,將自己和拓跋玄淵綜合過步驟,一步步道來。
不出她所料,底下一派驚呼聲,反對者也不乏。
“有違她令者,死!”
拓跋玄淵見此情形,長戟往石桌上重重刺下,直接是將整個厚實的桌子給穿透了。
角斗場的眾弟兄的心立馬拔涼拔涼的,這長戟連這麼厚的石桌都能給穿了,他們這身板兒在他面前哪裏夠看啊?
一下子,就鴉雀無聲了。
上官鶯偏頭,以眼神控訴,“你就是太暴力了。”
拓跋玄淵一指蹲在她肩膀上咧着一口利牙的焰,同樣以眼神示意,“不是我先出手的話這貨就去殺人了。”
是嗎?
上管鶯眼一低,朝焰看去。
焰立馬雙爪抱頰,金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無辜極了。
“你陷害它!”上官鶯沒好氣的瞥他一眼,把頭轉過去了,哪裏能看到剛才還賣萌裝無辜的焰眼中有凶光一閃?
“既然大家不反對,就這麼決定了。”她一語定乾坤。
於是,當天下午角斗場來了個仙風道骨的道士,甩着拂塵,手指裝模作樣的算算,對守場子的壯漢嘆息道,“這場子血腥太重,被凶星籠罩,若是沒有貧道作法且讓小道士將符咒埋在場子裏,三日內必有大禍。”
守門的壯漢哪裏會信這騙人的玩意兒,拿着刀就把人趕走了,道士倒不生氣,輕飄飄丟下一句,“今日貧道發善心免費給你們場子作法事你們不要,最遲後天,東南的廟宇里貧道等你們場主親自貧道來,不帶上千萬兩黃金貧道可是不來的。”
普通人家十幾兩銀子就夠一家三口一年開銷,這道士一開口就要千萬兩黃金,見過胃口大的,也沒見過這麼能獅子大開口的!
周遭百姓紛紛朝這邊圍攏來,都想見識見識這能在角斗場出此豪言的道士到底生得是怎樣的三頭六臂樣兒,也在暗想三日後角斗場是不是真的會出事。於是,賭坊又有新的下注方式了,不過賠率是一賠十,賭三日後角斗場出事還是不出事。
前幾日角斗場副場主單挑明令堂三巨頭那幾場比鬥勝利是有人高興有人罵娘,莊家則是趁機狠狠撈了一把油水,而最讓人好奇的是一個名叫‘丫頭’的賭客,下了十萬白銀在那名不見經傳的副場主身上,賺得那叫一兇殘。有賭客好奇想打聽這神秘‘丫頭’,卻不想第二天就有人看見這好奇之人橫死街頭,後來……就沒有後來了。
在愛惜命的前提下沒人樂意招惹瘟神,更沒人樂意拿自己性命玩兒,又能賭了是吧,那擼起袖子,掏出銀子下吧!
於是皇城各個賭坊繼斗場的驚人賠率豪賭后,又一次迎到了下注的高峰。上一次沒來得及下注的人,這次也下了,上次下了注贏了輸了的一幫子人,也是紅着眼睛拼了。
“明令堂的人有什麼反應?”眾人下注熱火朝天時,上官鶯的房間卻是一貫的安靜,阿黎在桌邊敲着栗子,上官鶯邊吃邊問。
“在大小姐的預料之中。”阿黎刻板的回道。
“有氣死的沒?”上官鶯一副感興趣的模樣。
“明越氣得吐血了,明令堂的人也沒敢亂動。”阿黎繼續敲栗子,一敲一個準,殼碎肉不爛,水平是練出來了。
上官鶯搖搖頭,嘆息,“要是氣死了該多好。”
“快了。”只要是還有點良心的人,都不會對自家的祖宗牌位被人隨手拋來拋去而置之不理的,更何況這些牌位里還有一些是跟隨明令堂打江山的人,即使明堂兄弟可以不管自家祖宗,也不敢壞了那些人的牌位寒了堂內弟子的心。她這一招真有夠損,不過也夠實用。
“在沒給銀子之前,誰都能死,明堂兄弟這倆大金狗可不能死。”上官鶯眉梢邪邪上挑,眼中閃爍的凈是算計的光芒,彷彿看見財源滾滾來的景象。
“行。”天大地大大小姐最大,阿黎絕對忠心執行她的命令。
“對了,今晚跟我去見密衛,我要從裏邊兒挑幾個能用的。”在挖密道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他們超高效率,這剩餘價值能榨出來多少就得榨出來多少,一點都不能浪費了。
上官鶯心裏小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越發眉開眼笑的。
阿黎在一邊看着,冷俊的臉上也是多出了笑容來,這世上再沒有比看見她笑而更快樂的事了。
“吃吧!”他把挖出來的栗子肉遞到她唇邊,上官大懶人樂得有人服侍,也就嘴兒一張,吃得有滋有味的。
這麼曖昧的一幕拓跋玄淵一進來就撞見了,本就冰冷的臉色一下子就跟冰凍似的,可上官鶯神經那個粗啊,還揮舞着手兒跟他打招呼,埋怨他答應的蜜餞怎麼才拿來。
“吃你的栗子!”彆扭的脾氣發作,他就差沒捏碎了手上的罈子,一肚子酸水冒得啊,真酸。
“阿黎,這人一向陰陽怪氣的,別跟他置氣。”上官鶯也懶得理他突發的脾氣,一偏頭,對阿黎解釋。
“大小姐,我不會的。”阿黎自然看出拓跋玄淵是在吃醋,卻不點破,只是適時表現下自己的大肚量,“宰相肚裏能撐船,我雖不是那等大賢之輩,卻也懂得禮讓人三分。”
“看看,人家可比你懂事多了。”上官鶯不滿的瞥拓跋玄淵一眼,數落道。
拓跋玄淵心裏那個氣啊!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阿黎是在排擠他,這等粗劣的伎倆她卻看不穿,還來冤枉他。這丫頭平時陰險狡詐洞察力驚人的,怎麼這時候這麼缺心眼兒?
“男女授受不親!”
大步前行至桌前,用力將裝着蜜餞的罈子往桌子上一放,拓跋玄淵以最完美的借口將上官鶯的座椅拉開了距離,不多不少,反正阿黎的手臂就是拚老命的伸也絕對碰不到。
阿黎卻拍拍手,站起身來,氣定神閑道,“這位莫非是對我場副場主欲行不軌?”
“開玩笑吧!”上官鶯在一邊笑,就她,還能讓人慾行不軌了去?
“不在你的管束範圍之內!”驕傲的拓跋玄淵不屑於向人解釋,只是眼角控制不住的惡狠狠地往上官鶯的方向瞟,這缺心眼的丫頭這時候還笑得出來,神經當真比那房梁還粗。
上官鶯還疑惑着這兩人怎麼一見面就跟仇人似的,往阿黎的方向瞟,自然就忽略了拓跋玄淵投來的目光,此舉無疑讓拓跋玄淵怒火再升。
“我是新的場主,我有保護場子裏每一個人的安全!”阿黎卻不退讓,黑珍珠一般的眸子卻靜靜盯着上官鶯,看她睜着一雙明眸可愛的模樣,忍不住朝她微微一笑。
“石大哥不幹了?”上官鶯的重點卻是抓在了這裏。
阿離臉上燦爛的笑容一僵,隨即若無其事道,“石場主說要養傷,對陣明令堂一事全權交給我與副場主負責,日後他也只會在場子裏掛個虛名,再不參與場子裏的爭鬥和是非。”
“他倒樂得清閑了。”上官鶯一笑,不是不知道他有心培養阿黎的心思,在他第一次將他介紹給場子裏的弟兄后他就有透露過類似的信息給她,只是她沒有在意。卻不想,阿黎才剛回來不久他就急吼吼的卸任了。
“是啊。”她一笑,阿黎也笑了。
拓跋玄淵看着可不順眼了,撂下一句,“牙齒白了不起啊!”
隨後,就快步離開了,走得那叫一急,好像背後有人攆他一樣。
“吃錯藥了,火氣這麼大?”上官鶯大惑不解,站起身來。
“他定是有要事先離開了。”阿離也站起身來,卻不着痕迹擋住了她的視線,笑道,“遲點我去向白大哥要些降火的方子,給他熬了送過去。”
“也行,這事就交給你了。”上官鶯想起來自己遲點有事,就沒去追了。他辦事,她一向放心。
“嗯,我會好好安排的。”阿黎低下頭,眸中卻劃過一縷幽暗,他不但會好好安排,還一定記得在裏面下些巴豆粉,省得這人無聊來親近她。哪怕是演戲,也不許。
“去準備晚膳,用了一起過去。”上官鶯哪裏知道一向純良的侍衛心也變黑了,一擺手,交代下去算是完事。
“是。”阿黎完美退場。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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