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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言看着眼前一臉驕傲的李沐白,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安靜的走到其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可真是一個合格的。。”秦言沒有繼續說下去,轉頭看向了大師姐。
“那個倪柏年的父親,是。”
大師姐搖了搖頭:“我們問過當地警方了,但是根據他們的調查結果,那個倪柏年的父親消失的很突然,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沒有一點痕迹,當時我們專門去找到倪柏年的媽媽問了一下,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當時我們懷疑,他的消失,和這所度假村有關,確切的說,和度假村的鬼怪有關係,現在這樣就證實了這個想法。”大師姐緩緩說到。
秦言皺起眉頭,根據這些條件完全不能判斷出什麼,可以說這條線索又斷了。
“你帶回來的那個女的,是這裏的原住民吧。”大師姐出言打斷了秦言的思緒。
“你是故意這麼做,讓蘇皎皎傷心的嘛。”大師姐轉過頭來,目光掃視着秦言。
“什麼話,我和小玉只是意氣相投,所以決定在一起了,和蘇皎皎有什麼關係。”秦言擺擺手,抓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哦?”大師姐眯起自己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秦言,在秦言都感覺被盯得渾身不自在的時候,大師姐才緩緩收回自己的視線:“不要耽誤工作。”
“好嘞。”秦言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還有別的事情么,沒別的事我就下去了。”
“有時間你安排一下我和楊紹的見面,我有事情要問他。”大師姐思考了一下,隨即說道。
秦言點了點頭,隨即打開房門,滿臉笑意的跑了下去。
“師姐,你就這麼放任這個秦言這樣?”李沐白在秦言走出房門后,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大師姐。
“只要不耽誤工作,人家的個人問題我們也管不着。”大師姐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盯着一處暗暗出神。
“師弟,不要覺得這個秦言不接受蘇皎皎的愛意,反而去勾搭了一個完全不認識,是敵是友都不清楚的人感到憤恨,這個世界愛這個字誰都說不清,沒有什麼因為你喜歡我,所以我就必須喜歡你,這樣的說法。”大師姐端起茶喝了一口,看向旁邊憤憤不平的李沐白。
李沐白臉上露出掙扎的神色,不過最後還是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師姐教訓的是。”
大師姐滿意的點了點頭:“放心吧,年輕人的愛情都是這樣,熾熱而短暫,蘇皎皎很快就會好的。”
李沐白一臉驚奇的看着大師姐,彷彿第一次認識眼前的人。
大師姐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揮揮手示意李沐白直接可以走了。
在神識確定李沐白走遠之後,大師姐又用法術在房間佈下了一層法陣,隨後從懷裏掏出了一本書籍,正是市面上流傳的那種言情小說。
“不錯,這書中還是有一絲道理所在的,看來師妹她們也不全是在偷懶。”大師姐看着書中寫的句子,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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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能不能不要這樣一直粘在一起啊,看着真煩。”小門徒看着眼前手拉着手的兩人,忍不住吐槽道,說著還瞥了一眼身邊面無表情的女子。
“呦呵,小屁孩懂什麼。”秦言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隨即將旁邊的小玉向自己拉的更近了一點。
“大混蛋!”小門徒咬牙切齒的看着眼前的人,
隨後看向了蘇皎皎,眼神中滿是擔憂。
蘇皎皎抬起頭,看了秦言一眼,眼神中滿是刺痛,隨後轉頭看向小門徒:“沒事的墨墨,我已經好了。”
小門徒看着明顯已經有些消瘦的蘇皎皎,又看了看秦言二人,握了握拳頭,就要向二人走去。
“墨墨。”蘇皎皎伸手拉住小門徒,輕輕的搖了搖頭。
“唉。”小門徒失落的搖了搖頭,終究還是沒有再去找秦言二人的晦氣。
“到了,我們進去吧。”秦言說著,不知從哪變出一幅幅面具。
“我說大混蛋,我們在門口戴面具的行為是不是有那麼一絲絲愚蠢呢。”小門徒忍不住吐槽。
“那沒辦法,誰讓咱們那位嚮導不給力,連這點事情都想起不起來。”秦言臉上依舊帶着那張笑容,毫不客氣的回懟。
“哼!”小門徒直接從秦言的手中奪下兩個面具,回到蘇皎皎身邊的時候還遞給了其一個。
“謝謝。”蘇皎皎接過面具,猶豫了一下還是戴了上去。
“走了。”秦言衝著一旁的大師姐點了點頭,率先進到了劇院內。
“大家好,歡迎大家再次來到這裏。”幾人進來的時間已經有些晚了,劇院裏已經沒有什麼位置了,幾人只好坐在了最後一排。
一落座,大師姐三人就瞬間察覺到了好幾道視線掃了過來。
“和我們一樣是修道者,不過不清楚是敵是友。”李沐白在一旁貼心的為大師姐講解道。
大師姐微微皺眉,這種打量的視線讓她很不舒服,她順着視線的方面找到了幾人,直接在幾人的神識之海中給幾人來了一下。
“咳咳。”率先收到攻擊的那名修道者劇烈咳嗽了起來,隨後伸手捂住嘴巴,強行止住了自己想要吐血的想法。
“這。。這群人里竟有如此強者。”他轉身看着在最後落座的幾人,眼神中滿是驚駭。
“咳咳!”“咳咳!”此起彼伏的聲音瞬間在劇院四周想起,有的修為低的人甚至直接一口血噴了出來。
“這次的幻想是根據身邊的事情改變的嘛,這也太真實了。”一位被噴了一腦瓜子血的人察覺到這與實感無異的感覺,不由驚嘆道:“不愧是年輕一代最強的幻術師啊。”
“師姐,你對他們做了什麼?!”李沐白看着很多人口吐鮮血之後,又一臉驚恐的看向自己這個方向,隨後又是極快的轉過自己的頭,轉而起身快速向著門外跑去,邊跑還盡量剋制自己不想自己這個方向看,忍不住滿頭黑線。
“他們不是喜歡神識打量人嘛,我就一人給他們神識來了一下。”大師姐平淡的說到,像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李沐白啞口無言,在場的絕大多數修道者連自己都不如,更別說被自己身邊的大師姐來一下了,那酸爽的滋味,李沐白想想都難受。
“呃。”楊紹看着瞬間少了絕大多數的人,知道這會八成是開不下去了,畢竟雖然有一部分將其當成了幻術,但是有一部分還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秦言啊,你這是帶過來個誰啊。”楊紹捂住額頭,很是無奈的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