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天外之天,白髮之仙

7、天外之天,白髮之仙

此時,不遠處閣樓上,一房間內,兩道人影正看着下面的那些人,其中一人冷冷的笑着道“有趣,這些人連那黃金棺材裏裝着的是什麼都不清楚,也敢來湊這個熱鬧。”

另一人恭敬的問道“大師兄,我們要不要趁亂...”說著便止住了聲音。

“那個白髮玉劍的人,我看不出他的深淺,還是靜觀其變”被稱作是大師兄的那人思索了片刻后,謹慎的說道。

唐蓮看着眼前數十人站在那裏,一邊大聲的喊着“快把絕世武功交出來”“把絕世美女交出來”之類的話,一邊還揮舞着兵器,有些無奈。

邊上的蕭瑟倒是一臉的淡然,他發現要來搶東西的雜魚已經差不多都出來,這般想着,看向了那白髮玉劍的人。

果然,那人眉頭微微的皺起,放下了手上把玩着的一粒珍珠,抓向了一旁放着的玉劍,淡然的說了一句“聒噪!”

話音還未落下,那白衣人的身影便如同鬼魅一般的消失不見,瞬息之間,慘叫聲不絕於耳,那些跳出來想要搶奪黃金管材中東西的江湖人便痛苦的倒在地上,數息,鮮血染紅了那一片地面。

在看白衣人將手中的玉劍收入劍鞘,回過頭,看向了唐蓮。

閣樓上“大師兄,你剛看清楚了嗎?”

“我只數到第三劍,之後的,就完全看不清了,恐怕我和唐蓮都不是此人的對手,想要對付他,恐怕還要...”說著看向房子裏面站在椅子上吃着點心,背後倚着一個巨匣的少年,少年似乎是感覺到了兩人的視線,只是將手中的點心快速的塞入了口轉,然後,轉過視線,歪着頭,看着兩人,嘴裏還發出了奇怪的聲音“啊咧?”

蕭瑟看着那道收劍獨立的身影,隱隱的有了猜測,只是,那道身影當先開了口“這些天,我清理了很多雜,想不到漏網的還有這麼多。”

“這些天,湧入三顧城的人很多,離奇失蹤的也很多,想必都是前輩的手筆吧。”一邊的天女蕊開口說著,說著向著唐蓮的身邊靠了靠。

“為了給唐公子省些麻煩,多餘的人,我已經幫唐公子除去了”那人開口說道。

“說的好聽,不過是把搶東西的人都殺了,我再來搶罷了。”一邊的蕭瑟聽到這話,無語的拆開了那人的偽裝。

“這位公子說的也對。也是這個道理。”那人倒是沒有反駁蕭瑟的話。

“那可是雪月城的東西,閣下真的做好準備了嗎?”一邊的唐蓮見那人並沒有反駁蕭瑟的話,一臉警惕的問着。

“黃金棺材裏的那事物可不屬於雪月城,只不過,你們的手比較快,先拿到罷了。”那道身影緩緩開口,“你似乎並不知道裏面是什麼。”

就在此時,蕭瑟走到唐蓮的身前,“你們似乎是忘記了,現在,這美人庄內最重要的事情乃是在下的賭局。”

“哦?”

“生死局!”

那人聽到這話,笑了笑,開口“我是一個劍客,能決定生死的只有劍,而不是幾個骰子。”說著輕輕地撫摸了下自己的劍,然後說道“不過,今夜我倒是願意和你們玩這個遊戲,若我輸了,便再給你們一夜的時間逃命,如果你們輸了,只要將那黃金棺材留下,你們也可以走。”

“哦?這樣說來,輸了也不用將命留下嘍”一邊的蕭瑟一邊開口說著話,一邊想着一旁的桌子走去。

白衣人坐在那裏,笑着說道“想不到公子竟是一個賭徒”

“我曾在天啟城的千金台上連着賭了三天三夜,

最後贏下了一座城,你可相信?”蕭瑟懶洋洋的說著。

“那千金台乃是北離第一大賭坊,即使這美人庄也不能與之相比,別說贏下一座城,就是贏下一個小國,也不是沒有可能。”

“說的這麼好聽,明明就是不信嘛。”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說著拿起篩盅,將幾枚骰子裝在裏面,隨即,搖了起來。

唐蓮見狀,用起了聽聲辯位的功夫仔細的聆聽着,不多時,那人將篩盅放在桌子上,盯着蕭瑟開口道“公子既然能賭贏一座城,相比賭術是驚人,那麼...”

話還沒有說完,坐在蕭瑟邊上的唐蓮便對着蕭瑟輕輕地說了句“五五六,買大”

蕭瑟聽到這話,揮了揮手,開口說道“你們這些江湖人啊,還真是無趣,賭博最好玩的就在一個賭字,若是結局都提前知道了,那還有什麼意思。”

“公子說的有道理。”

一邊的唐蓮聽到那人這樣說,一時好奇的問道“那你想壓什麼?”

“五五六。我壓大!”

“押定離手”那道身影隨口說,隨後,伸出一根手指,點在了那篩盅上。

“不好,這是碎空指,中招的人外表毫無傷痕,體內的臟腑都會被指力全部震碎,篩盅里的骰子怕是全都..”唐蓮一臉震驚的站了起來。

“當然不好,可是,如果真的這麼容易的話那倒是簡單了。”說著站起身,將手放在了篩盅上,盯着白衣人的眼睛,淡定開口“所謂賭局必勝之法便是相信自己會贏當你覺得你自己會贏的時候,你就一定會贏!”說著,將篩盅拿開,只見裏面的骰子已經變成了粉末。

看着周圍的人臉色大變,蕭瑟只是淡定的揮了揮袖子,那堆粉末幾乎是在瞬間組成了幾個點數,赫然是“五五六”。

“公子倒是好武功。”那人輕輕地說著。

“在下不才,只是些變戲法的手段,我才不會武功那種粗鄙的東西”蕭瑟淡然的回答。也幸好是白軒不在,要不然高低得說他老凡爾賽了。

“哦?不會武功,那公子可要小心點,接下去的都是險路,公子不會武功的話,還是早些離開為好。”

“怎麼?你要反悔?”蕭瑟看着那人說道。

“我自然是不會反悔,只是,我有一群同伴,他們可沒有我這樣的有耐心。”那人低聲說著。

“我們也有兩個同伴,一個雖然腦子不太好,但手上的武功卻還不錯,你們的人不一定會佔到什麼好處。”蕭瑟問道。

“哦,哪還有一個呢?”那人也不擔心,笑着問了一句。

“還有一個,他說過,這一路上他會護住我,他既然說了,”蕭瑟頓了頓,揮了揮袖子,接著說“那他就一定能護住我!”

“你可能不知道我來自哪裏,如果你知道了,你就不會這樣說了。”那人一臉的輕鬆。

“天外天,白髮仙。若是換作是二十年前,這的確是一個鎮得住的名字。”

“你怎知道我,又怎知道天外天?”白髮仙一臉的驚訝。

“知道你們的人不多,可是總歸是有人知道,不是嗎。”

“天外天?”閣樓上一道身影聽到那白衣人居然是天外天的人,陡然已經,而後,提起邊上的七尺長槍,向著那人而去。

白髮仙轉身躲過了這一擊,唐蓮看到那柄長槍,冷冷的說“無雙城大弟子盧玉翟?你果然在這裏。”

作為江湖名城的大弟子,兩人自然也是見過面,甚至還在暗暗的較着勁。

“唐蓮,你師尊好像並沒有和你說這次任務的詳情,我可以告訴你一點,無論我們之間怎麼爭搶都沒有關係,但是,黃金棺材絕對不能落入此人手中。”

另一邊,白軒感覺到自己的修為穩定在了逍遙天境的初境,看着紫衣侯,淡淡的一笑“前輩,現在才公平嘛,我說過,會留你一命,決不食言。”(傲嬌臉)

“哼,你以為到了天境就會是我的對手了嗎,你怕不是想多了”紫衣侯一臉不屑的對着白軒說著,話音還沒有落下,便已經出手搶先攻了。

紫衣侯傻嗎?自然是不傻的,相反的,能夠在這江湖上順利的修鍊到逍遙天境的人都不傻,相反的,都是聰明絕頂之人。

現在,白軒和紫衣侯,兩人修為相差無幾,自然是首先搶功的佔着便宜。

見紫衣侯身影消失不見,白軒並沒有慌亂,只是淡淡的感知着周圍的環境,突然,身後的空氣的流淌速度加快了,白軒向著前方邁出一步,乘着這一步地空隙,轉過身,隨手將紫衣侯向著自己而來的一腳接住,隨後,一拳向著紫衣侯的面門而去,卻被紫衣侯躲過了。

見到自己搶攻並沒有佔到什麼便宜,紫衣侯向著邊上跳開對着白軒說道“我承認是小看你了,小輩,此時,你我實力相近,就算是打,也是分不出什麼勝負,不如各退一步好了,你看如何!”

“當然不好了,我還想着是試一下逍遙天境究竟是有多強呢,”白軒前方不遠處的紫衣侯,低聲回答,“想必前輩是見到過劍仙出手的。”

說著,將長劍重新握在手上對着紫衣侯道“倒是要麻煩前輩幫我看看我這一劍,與那劍仙之位還差着幾多?”

說著,長劍揮出“曲水流觴千古勝,小山叢桂一年風,前輩,可看好了,這一式名叫“曲水””紫衣侯看着向著自己疾馳而來的那劍,因為見過前面的那劍,倒也有些準備,揮出一道掌風,與這一劍同時化作了虛無。

“前輩厲害,且再看一劍,片花飛后水東流,無計挽春留,這一式,曰東流!”一道長河劍氣縱橫的長河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向著紫衣侯而去。

只見紫衣侯的臉上也是多了幾分凝重之色,顯然這一劍的威力比之上一劍強了不少。隨即,兩隻手上內勁匯聚,顯然也是用出了某種不知名的掌法,一掌揮出,劍氣長河便破碎開來,那道掌印攜着餘威向著白軒而來,被白軒隨手揮出一道劍氣湮滅。

“你還有幾劍?”紫衣侯看着眼前的少年,雖然雙方此時是敵對的,但是,卻並不妨礙自己對於他的欣賞和讚歎,前面的這兩劍,雖然沒有到劍仙的境界,但是,卻是也是帶上了某種意。

“前輩,如何,前面前輩不是已經見過我的劍三了嗎,就不再重用了,我還有一式劍四,前輩可還要試?”白軒緊緊地盯着紫衣侯。

“狂妄!”紫衣侯看着眼前意氣風發的少年,冷着臉開了口,前面的那點欣賞和讚歎,此時,已經不翼而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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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歌行醉酒挽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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