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地頭蛇表哥
現在,就是京城齊家武館的館主齊星月,他是唯一的武王中期,可他人在京城,津地的古武界,對他也是慕名而已。
齊星月已經快七十歲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修鍊的,估計也是勤修苦練的結果,從小習練到了七十歲,到了武王境界也說得過去。
據說,現實的古武界,就齊星月的武功最高了。
現代古武者不浪費一點時間的苦修古武,卻沒有蔣半里曾經的修仙基礎與閱歷,就不會變通尋找和吸取靈氣的方法,相對於他們師徒,進階也就緩慢的多了。
師徒四人去應戰,吳迪就帶了半瓶生肌壯骨液,不管是誰受了傷,都得用得到。到來天豪武館,津地的古武習練者早就等着她們到來了。
四人同乘一輛出租車,康穎挨着蔣半里坐了,另一面是李喜玲。
蔣半里看她拉住了自己的胳膊,頭枕在自己的肩膀上,就想起來昨夜。
昨夜,幾人一回去診所二樓,康穎就拉着自己進入了大卧室,平常溫柔如水的美人,忽然變成了擇人而嗜的老虎。
「康穎,你就是個老虎,母老虎……」他極小聲的說。
「是的,我是老虎,可你是武松,你不是騎着老虎揮老拳的武松嗎?」
「咳咳……」
她們來到了天豪武館,面對的這些人是有敵意的,蔣半里就想低調一些,降低表哥他們的怒火。他除了刻意偽裝修為不顯露以外,還戴了一個口罩。
他提前告訴三人:「咱們當著別人的面,就不要喊我叫師父了,喊我是師弟就行……」
四人以古武的形式和他們互相見禮,有一個貌似公正的和事佬〔主持人〕過來了,熱情的招呼師徒就坐在了一個長條桌的一頭。另一頭是幾個空位,一顆就是給他們預備的。蔣半里就坐在了中間,三人隨侍在側。
長條桌的另一頭,就坐了此地的地頭蛇≈表哥,鴻哥和張鏈兩個失敗者陪在一旁。
其餘觀禮的賓客,都是在旁邊或站或座了,都在竊竊私語。
和事佬坐在長條桌的中間,貌似不偏不倚的問:「你們是龍江省的,來到了津地,我們也不欺負你們,你們說說,怎麼會和鴻哥三人起了衝突,打了人還罷了,為什麼還把人按在地上吃屎?」.
和事佬看着問的不偏不倚,但一上來就指責蔣半里師徒不對,就是有失公允了。
康穎首先開口:「我們是在飯店裏吃火鍋的,他們進來了飯店,就吵着要收保護費,我師兄和他〔鴻哥〕詢問,初來乍到想拜山頭,可找不到廟門,能不能聯繫到表哥,通融一下減免保護費,可他是怎麼說的?」
鴻哥是管着一片的小弟,沒有資格有座位,聽到了康穎的話,心裏就長草了。因為表哥御下很嚴,雖然是地下勢力,可也不能肆意妄為的。
「嗯,鴻哥你是怎麼說的?」主持人回頭問。
「我並沒有怎麼說,我看她們是美女,只是開了個玩笑……」
李喜玲插口道:「他當時就罵我們的師弟是小屁孩,說的話是拿他開涮,還說,我康穎姐姐長得漂亮,他說是只要是康穎姐姐跟了他,我和吳迪姐跟了什麼表哥,保護費就不用掏了,這都是他的原話。當時還有兩個人和他在一起呢,不信的話可以去問他們!」
和事佬就尷尬了,表哥也無言以對,旁邊觀禮的也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這個鴻哥色膽包天,竟敢私自做了表哥的主,不顧古武道義,脅迫人家小女生跟了他。不管到了哪裏,這事都是說不過去的。
「可你,也不能摁着鴻哥的頭吃屎啊?」
康穎怒斥和事佬:「那你說,不摁着他的頭吃屎,就讓他吃我嗎,你家姐妹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就委曲求全自甘墮落嗎?」
看和事佬臉色不好看,對面的表哥開口了:「這事是鴻哥做的不對,你們也有不對的地方,今天這事就說開了,你們也是古武一脈的,今後,就不收取你們的保護費了,但是,我手下的小弟不少,也沒有什麼文化,為了養家餬口,還得收別人的保護費,你們可得答應不要阻攔?」
蔣半里忽然說:「你們收誰的保護費我不管,但是,我吃火鍋的那一家也不要收,他們夫妻的店,還養着一個學生的家長,還有一個勤工儉學的女學生。你把保護費收走了,老闆就得節衣縮食的裁員,她們沒準就丟了工作了……」
「不行,不收你們的保護費,我已經給了你挺大的面子了,你不要得寸進尺,你要是想替他們出頭,得打敗了我才行!」
「是因為你在這些人裏面武功最高嗎?」
「你說對了,你們四個人,不管是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的車輪戰,只要我認輸了,你就可以提任何條件了……」
他們的右側十米外就是練功的場地,上面鋪了厚地板,蔣半里對他一招手:「哪裏用得着車輪戰啊,我自己就能輕鬆擊敗你!」
那些人絕大多是看不上蔣半里的,因為他年歲太小,就是打娘胎里出來就開始習練古武,也不一定能超過表哥的境界。
只是裏面有一個人認識蔣半里,他就是津地的龐炳嚴,今天,蔣半里是帶着口罩的,他一開始就懷疑是蔣半里。看他敢主動挑戰表哥了,這才確定。
蔣半里曾經在龍江省城郭家武館擊敗過他,還給他留足了面子,早知道蔣半里來了津地,他會主動聯繫他的,他也是津地古武界的知名人物,會給蔣半里講解一些津地古武界的現狀,免得他吃虧。
他知道,蔣半里的境界,在他看來是深不可測,估計能擊敗表哥。
蔣半里在這裏是客場,按照規矩是不該先出手的,就站立在了場地的一旁,等着表哥先出手。
他對着這些人和表哥抱拳:「龍江古武後輩蔣半里,來到貴寶地求學,有不合適的地方,還請大家原諒。表哥,你先出手吧……」
表哥一看他有恃無恐的樣子,心裏不免來氣,因為蔣半里並不全神戒備,有點隨便的站立着,甚至,都不用正眼看他。
表哥在蔣半里十米外就突發左拳打了過來,拳風帶着威壓過來,也是有殺傷力的,如果蔣半里躲開了,必定是向左或者向右跨出一步。如果跨出去站定了的時候,表哥的右手腕錶就會脫手飛出,讓剛剛站定的對手難以躲閃。此招曾經擊敗過超凡境界的幾個人,可以說是一招定乾坤了。
哪知道蔣半里並不躲閃,一隻手揮舞了一下,把他的拳風威脅化為無形。
表哥心中一凜暗道不妙,他可是看出來,蔣半里年紀輕輕,一招就化解了他的攻勢,使他計劃好了的后招卡了殼。
不過,他還是把腕錶當成了暗器發了出去,腕錶直奔了蔣半里的面門。
蔣半里看出那是一塊碩大的歐米伽,他把歐米伽當成普通暗器強力打落,勢必會對腕錶的內部結構和藍寶石鏡面造成損傷,那會卷了表哥的面子。不給地頭蛇的面子,可是大忌了。
他看歐米伽帶着威勢砸了過來,又是輕輕舒展手臂,就着腕錶的來勢一下子順勢撈到了手,並在原地轉了一圈,消除了腕錶帶來的威勢。
他對腕錶價格不了解,平常也不戴錶,只是康穎送過他一款飛行員腕錶,說是兩萬元。
他看了看這塊還在正常行走的表,估計也是上萬的,就來了一句贊道:「這表還不錯啊。」
他把電能調集到了腕錶上,腕錶帶電對着表哥輕輕的拋了過去,表哥看腕錶來勢緩慢,並沒有什麼威脅,就伸手接住了。
在手指接觸到了腕錶以後,如同遭到了電擊一般突然就一哆嗦,腕錶差點兒落地。
他被電擊一下后,就突然覺得心力交瘁起來,短時間不能恢復。這是很危險的,如果對方接着進攻,他必敗無疑。
主持人看他有些不對勁,趕緊問到:「怎麼?」
他是北辰區的地下土皇帝,不但武功高強,頭腦反應也出奇的快,馬上,他的臉上不自然的帶上了笑意。
「蔣兄弟能接住我的暗器,可見是少年英豪了,咱們就不要打了,去酒店吧,你們遠來是客,當此地主人的我請你和眾位喝酒怎麼樣?」
蔣半里佩服他心思靈敏,控場能力卓越。能化干戈為玉帛,也是蔣半里期盼的,初來乍到津地,對他來說,是人生地不熟,自己四人最好不要成為他們的公敵。
既然對方示弱了,他也趕緊的做出友好的回應。
「哈哈,今天能見識到津地的許多古武界朋友,也是我的幸運,好吧,我就聽你表哥的,去酒店叨擾你一頓……」
龐炳嚴過來打招呼:「蔣半里老弟你好啊,我是龐炳嚴,歡迎你來到津地,走,你和你的女伴坐我的車吧,咱們一起去酒店。」
酒宴擺在了富康酒店,表哥和蔣半里師徒坐了一桌,還有那個和事佬,他是表哥的軍師,是專門給他出謀劃策的。
表哥今天差點當眾出醜,到了酒桌旁坐定了,他還是驚疑不定。
也不知道蔣半里是用了什麼辦法,把接住的腕錶投過來,腕錶就附帶上了高壓電的。
今天到場的這些賓客,都是津地古武界的,表哥的古武功夫在此地是最高的,說好了要和蔣半里打鬥的,卻被表哥突然叫停了,還貌似被蔣半里威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