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地下
有了祖國人、梅芙和克洛克達爾的加入，布魯克林區、皇後區、斯塔滕島三塊區域的感染者的清理進度推進極快。
在幾乎沒有任何有效阻礙的情況下他們三人幾乎就是天花板級別的存在，一路上摧枯拉朽無可阻擋。
哪怕是被感染了的超人類，也從他們手上走不過幾招。
在亞瑟的言傳身教之下，他們才不會一點一點地滿滿加大力量，然後接二連三的嘴炮讓別人頭破血流靠在地上說事情開始變得有趣起來這種話。
有遠大目標和理想。
每天為了自己的目標而努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
團隊作戰，團體行動。
失敗也不放棄。
而不是經過一周特訓，因為內心裏充滿愛與勇氣和別人打得有來有回。
這種情況不應該出現沃特的超級英雄身上。
除了他們之外，屠殺感染者最多的人不是任何超人類，而是作為人類的懲罰者。
他開着那輛平平無奇的小麵包車就猶如一個移動軍火庫，當鐵拳還在一板一眼時，懲罰者直接一梭子子彈就飛了過去，臨走前還丟了一顆手雷。
他的目的很簡單，好心的懲罰者打算再次去地獄廚房，但這次他肩負着凈化地獄廚房感染者這種神聖的使命。
當政府、軍方、神盾局、超人類事務局、沃特國際、義警合力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沒有什麼可以難倒他們。
現在的感染者事件就是如此，隨着倖存者們被保護起來，病毒擴散也越來越慢。
紐約市長發表聲明，稱二十四小時之內會徹底解決這件事情。
「感染者已經不足為懼，要確保斬草除根，不留隱患。」這是亞瑟定下的基調，歐若拉忠實地將指令傳遞給所有在外工作的超級英雄們。
「另外，安排人去接待一下樓上的客人吧，畢竟別人來沃特塔做客，不招待一下也說不過去。」亞瑟看着視頻中的監控畫面露出一抹冷笑，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曼哈頓，沃特廣場。
士兵男孩雕像前方站着三個奇裝異服的身影。
其中一個戴着白色面罩的銀髮男人看向雕塑眼神裏帶着敬畏，行了一會注目禮之後，他轉頭看向旁邊另的同伴：「斯萊奇，什麼時候行動？」
身上掛着各種花里胡哨裝備的斯萊奇看了看小臂上綁着的顯示屏說：「一分鐘，做好準備，泰坦尼亞，準備破門，彈跳，你跟我隨時準備支援。」
被叫到名字的魁梧女人一言不發，點了點頭后朝着沃特塔的大門走去。
彈跳謹慎地看着四周空曠的廣場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極為怪異。
另一邊，來到門前的泰坦尼亞擼起袖子正準備破門而入。
「叮！」
原本兩扇緊閉的大門忽然打開，和廣場同樣空無一人的沃特大廳出現在她面前。
「怎麼回事？難道沃特公司已經倒閉了嗎？怎麼一個人也沒有？」外面注視着她一舉一動的斯萊奇有些驚訝。
「或許吧，這個世界上總是會出現很多意料之外的事情。」確認四下無人之後的彈跳邁步朝泰坦尼亞的方向走去。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只要儘快完成任務就行。
三人小心翼翼地走進了大廳，也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這裏真的沒有人？」斯萊奇皺着眉頭有些不敢置信，來之前自己已經想好了七八種進入沃特塔的辦法，唯獨沒想到這種方式。
彈跳點了點頭：「先下去吧，把人帶走之後趕緊離開，萬一祖國人回來我們可就走不了了。」
「這裏！」
對內部結構爛熟於心的泰坦尼亞來到朝着地下的電梯走去，按下電梯按鈕。
她也搞不動，為什麼通往地下的電梯設計得這麼普通？而且和其他的電梯在一個地方，就連身份認證、虹膜識別、指紋識別什麼的統統都沒有。
三人就這樣進入電梯，狹小的空間中，大眼瞪小眼。
「真的這麼簡單？不會有埋伏？」斯萊奇有些擔心。
沃特塔處在紐約曼哈頓最核心的位置，這裏也是各大頂級企業的聚集地之一，防衛非常森嚴。
再加上有一堆沃特的超級英雄，所以這裏的感染者是被清理得最快的，有着美金的支撐，在其他地方還沒結束圍剿的時候，這裏就地上的屍體都已經清理乾淨了。
如果不是空氣中還有血腥味，誰能想到剛剛這裏發生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而他們，就這麼堂而皇之地走到沃特廣場。
走到沃特塔，進入到電梯裏。
沒有不長眼的保安出來喝止。
沒有超級英雄出來阻攔。
更加沒有驚慌失措的普通人發出尖叫。
就連任何破壞都沒有造成。
面對兩人有些擔憂的目光，泰坦尼亞聳了聳肩膀：「來都來了，不然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
三人不再說話，等到電梯停住之後，三人出現在沃特塔的地下十層大門口。
地下十至十五層是沃特為了關押超能力者的監獄，據說現在監獄裏的人並不多，十層應該還沒有飽和。
所以他們打算從十層開始找起。
「滴！允許進入！」
看了看手中屬於沃特後勤部的工作卡，彈跳百思不得其解：「斯萊奇，你確定後勤部的人允許進入這種地方嗎？」
斯萊奇一臉茫然，他也不知道。
「不管了，進去再說！」泰坦尼亞同樣覺得有問題，只得催促同伴加快速度。
一共有三個厚實無比的大門，但他們僅僅通過一張後勤部的工作卡就順利地進入到了監獄之中。
「這後面就是牢房了，一旦犯人沒有經過授權從裏面出來就會立刻發出警報，所以我們的動作一定要……」
隨着最後一扇大門的打開，裏面的景象驚呆了三人。
他們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好像石化了一樣。
「對三！」
「過！」
「對圈！」
「對A！」
「過！」
「不要！」
「嘿嘿嘿！三個五帶張四！」
「過！」
「過你媽個頭！小紅帽***的怎麼什麼都不要？三個K壓死！」
「王炸！」
「過！」
「基爾格雷夫你這個混蛋！」鼻青臉腫又脾氣暴躁的士兵男孩一把丟下手中的撲克，雙拳緊握，眼眶通紅：「你是不是又在作弊？」
「我作弊個屁啊！后五天的雞腿全輸給你們了，還不夠嗎？」同樣鼻青臉腫的基爾格雷夫一副哭喪的臉。
「我不跟你一般見識！重來重來！」說罷士兵男孩奪過基爾格雷夫手中的拍混在一起就要重新洗牌。
「那個……」
「那個個屁，小紅帽你來洗牌。」
內心竊喜的士兵男孩搓着手，總算賴了一把，這把壓得有點大，要是輸了自己至少三天吃不到雞腿了。
「你看……」
「看什麼看？我幫你省了雞腿你還看？」
接二連三被打斷思路的士兵男孩一拍桌子，站起來就對着旁邊的紅兜帽頭劈頭蓋臉地罵了過去。
和他們一樣，鼻青臉腫的紅兜帽委屈得一聲不吭。
笑出聲的基爾格雷夫伸手指了指他背後：「我建議你還是看一看？」
煩躁不已的士兵男孩猛然回頭，就看到三個目瞪口呆的人。
「哦，老大說的就是你們啊？是自己進籠子還是我被打一頓再進去？」終於看到目標的士兵男孩一臉獰笑。
媽的，這麼多天的怒火終於可以找到人發泄了！
......
「馬上抵達目的地，做好準備。」
換上戰鬥服的詹妮弗·凱爾回頭看着自己的小隊成員，臉色凝重。
大約還有五分鐘即可抵達沃特公司的樓頂，此時的她完全看不出來之前在艾麗莎面前風騷露骨的模樣。
「嘁，這麼簡單的任務還需要這麼多人來？」一個全身體覆蓋著未知金屬和裝甲皮，整個人泛着銀光的魁梧男人表情極為不屑。
「閉嘴！鐵甲！」
詹妮弗不滿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沒多少人願意來觸沃特公司的霉頭，自己又答應了艾麗莎，她才不會找這個總是不聽指揮的蠢貨！
「各位，這次的任務非常的危險，所以必須謹慎再謹慎！沒人知道沃特公司還沒有其他的超人類，也不知道守望者的成員什麼時候回，所以我們必須加快速度！」
不過這架由九頭蛇提供的飛機之中的四個人並不是一條心。
坐在鐵甲斜對面的男人表情輕蔑地看着他說：「哼哼……廢物一個！就知道貪圖小便宜，如果你覺得自己有足夠的能耐去戰鬥的話，就自己上吧！」
「地獄火，你信不信我把你撕成碎片！」鐵甲怒視着這個出言不遜的矮子，隨着他的動作原本平穩飛行的直升機此時一陣晃動。
「來啊！你以為自己有幾斤幾兩？還不就仗着你皮厚！」地獄火毫不示弱地反駁。
兩個人針鋒相對地吵鬧讓詹妮弗頭疼無比，要不是有任務自己根本不會搭理這群混蛋。
現在不是吵架的時機，無奈的詹妮弗再次出聲：「各位消停點OK？馬上就到了，學學人家徘徊者，任務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