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沃特的危機

「好吧，那麼這位偉大的天才托尼·斯塔克以後打算怎麼辦？要不成立一個斯塔克美妝部？或許我可以讓梅芙幫你打打廣告賣賣化妝品？」

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亞瑟看上去真的是在幫他想後路：「情趣內衣怎麼樣？我記得你之前總喜歡讓女人穿着你親手設計的衣服？」

「Bullshi！我就是死也不會去做這些東西！我的腦子裏可創造利潤價值的東西多不勝數！」

自信滿滿的托尼從不擔心自己失敗，更何況他還有殺手鐧，抹乾凈嘴巴上殘留的番茄醬，他站起來走到窗戶旁邊伸了個懶腰說：「亞瑟，我有個想法。」

「什麼？」

看着不遠處的斯塔克工業，托尼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算了，沒什麼，以後你會知道的。」

「托尼，你知不知道話說一半勾起別人好奇心，真的很容易被打？」

亞瑟到是知道他想說什麼的不就是鋼鐵俠戰甲嘛，看樣子他現在還並不是很信任自己。

並不想繼續糾纏這個問題的托尼轉過身看着懶洋洋的亞瑟，眼神有些古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沃特公司應該是斯坦在掌握，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覺得呢？」

「我知道還問你？難道你把屁股賣給了祖國人？」

「祖國人把斯坦搞下了台，然後我又揍了祖國人一頓，所以公司現在是我一個人的了，怎麼樣？是不是很簡單？」

大為震撼的托尼實在是沒想到他居然如此不要臉：「或許你去幼兒園騙小朋友還行。」

「喂，我一向以誠待人。」亞瑟很不爽，我明明說的就是實話啊。

「就你那滿臉腎虛的模樣還能揍祖國人？」托尼撇了撇嘴根本不相信。

肯定是亞瑟使用了某種秘密武器逼迫祖國人讓位於他自己，他這個小胳膊小腿還揍祖國人呢？別人站着讓他打都會累死自己！

「算了，這是你自己的事，不想說拉倒，我先回去了。」

看到托尼準備離開的亞瑟也站了起來跟在後面：「托尼，地球是很小，美國更小。」

聽着這句摸不着頭腦的話，托尼停了下腳步轉過身，眼色有些怪異得上下打量了他幾眼：「你現在成了一個哲學家？」

「沒什麼。」嘿嘿一笑的亞瑟揮了揮手，不就是打啞謎，誰還不會呢。

無語的托尼最終沒有多問，回到電梯裏之後對着他做了一個國際友好手勢。

亞瑟也不生氣，趕在電梯關門之前也回了一個。

姿態高昂的托尼等到電梯關上大門的之後一改風騷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憂心忡忡。

自己胸口的東西除了羅德之外現在應該沒有活人知道，就連佩珀、哈皮、奧巴代亞他們現在都還不清楚。

但是從自己獲救后羅德一直和自己待在一起，而且他也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亞瑟的理由。

但是他卻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必須弄清楚。

回到車上的托尼當即下達指令：「賈維斯，查一下沃特公司最近發生的所有事情，從我離開的時候開始。」

「好的，先生。」

滿心憂慮的托尼今天甚至都沒有怎麼說俏皮話。

握了握拳頭，手臂上傳來的疼痛感讓他皺起眉毛：「賈維斯，建立一個新的項目……命名為馬克2。」

「好的先生，新項目需要上傳到公司伺服器嗎？」

收回目光，托尼靠着柔軟的座椅上手指不輕不重地敲擊着扶手：「不……不用，上傳到我的私人伺服器就行。」

給賈維斯升級的進度得加快了，萬一哪天亞瑟又入侵自己的伺服器那不就露餡了？

「遵命先生！」

送走托尼的亞瑟重新回到沙發上，左手一揮，漢堡的殘渣和可樂忽然消失不見，裝好紅酒的兩隻高腳杯就這麼出現在茶几之上：「克勞丁小姐，如果你想欣賞我帥氣的容顏可以出來光明正大地觀摩。」

無聲的沉默過後，本該離去的克勞丁從牆后閃身而出，眼神迷離地看着亞瑟：「親愛的亞瑟先生，想和您單獨相處還真難呢。」

輕笑一聲的亞瑟並未回答，伸手做出邀請的姿勢，示意克勞丁坐在之前托尼的位置。

「謝謝。」

揣着明白裝糊塗地克勞丁道聲謝之後卻優雅地坐到亞瑟身旁，兩隻修長白皙的腿交疊放在一起，含情脈脈地盯着他。

亞瑟端起桌上的紅酒杯輕輕搖晃着：「那麼，克勞丁女士，你是來彙報工作還是有着其他不為人知的目的呢？」

「我當然是來彙報工作的，要知道沃特公司裏面不懷好意的人可是很多哦！」

克勞丁微笑地盯着亞瑟，伸手拿起桌上的紅酒一飲而盡後用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圈。

「哦？比如你？」

放下酒杯的克勞丁用食指輕輕擦着自己的嘴唇，慢條斯理道：「您誤會了，我可是很喜歡沃特的工作環境呢，但是我手下的娜塔莉亞·諾娃可不這麼想，她的真實身份是神盾局特工，代號黑寡婦，不知BOSS您是否清楚呢？」

「嗯，我當然知道。」

看到他無動於衷的模樣，克勞丁嫣然一笑，額前的一縷長發忽然無風自動偏向一旁：「還有犯罪調查部的部長，漢尼拔·金，他是一隻吸血鬼。」

「守望者的莉莉絲，你知道她的真名是什麼嗎？莉莉絲·德拉庫爾，她可是那傳說中的吸血鬼，德古拉的女兒，哎呀～這可真是令人害怕呢。」

重新交錯的雙腿中間閃過一抹春光，克勞丁單手撐在膝蓋上目光灼灼地盯着亞瑟，瑪利亞海溝從特意解開的兩顆扣子中呼之欲出。

「是嗎？可......那又怎麼樣呢？克勞丁小姐。」

意料之外的反應讓克勞丁微微嘆息一聲：「看來，亞瑟先生早就知道了呢。」

亞瑟沒有否認，反問道：「為什麼克勞丁小姐不說說自己的真實身份呢？」

克勞丁眼波流轉，笑嘻嘻說：「我只是一位美麗溫柔的女人，這個答案滿意嗎？亞瑟先生。」

「是嗎？如果你不用心靈感應刺探我的話也許我就相信你了。」笑了笑的亞瑟眼底卻帶着幾分寒芒。

「很可惜，我並不能聽到亞瑟先生心裏的想法。」

克勞丁聳了聳肩，臉上的表情非常遺憾：「我對閣下可是很有好感的呢，亞瑟先生。」

「你對我有好感？我怎麼覺得這是我今天聽過最荒唐的話？」

「亞瑟先生，不要太小瞧女孩子的直覺哦！」

對此嗤之以鼻的亞瑟歪着腦袋看着她說：「在我面前耍小聰明，可是要付出沉重代價的。」

「是嘛，可我並不害怕閣下，那麼亞瑟先生要怎麼懲罰我呢？」風騷嫵媚的克勞丁眨巴了一下眼睛，沖亞瑟拋了個飛吻。

「呵......我從不擔心沃特有任何麻煩，我歡迎各路人士加入我們，只要有我在，沃特就翻不了天。」

「我當然是相信亞瑟先生的。」克勞丁站起身來，一步一扭地走向亞瑟，就這麼伸手環住他的脖頸，吐氣如蘭：「不如我們......」

並不抗拒的亞瑟感受着左臉上的柔軟，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她的豐臀之上，隨後順手一撥將她放倒在沙發上。

「啊！」

猝不及防的克勞丁嬌呼一聲臉頰緋紅，側趴在沙發上的模樣極具誘惑，似乎在等待這位帥哥的下一步動作。

可惜亞瑟並未和她進行深入交流，反而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是不是發現從加入公司以來就沒有辦法控制沃特的人？」

「是不是發現自己除了表面一些無聊的信息之外不能探究別人心裏最深處的秘密？」

「是不是發現自己體內的DNA病毒無法擴散出去？」

「還是說你真的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克勞丁·倫科，我告訴你，你的所有小把戲在我面前都是沒有用的。」

每說一句話，她的臉色就難看一分，原本對自己很有把握的克勞丁這一刻才意識到自己錯的有多麼離譜。

「為......為什麼你會知道？」

「很簡單不是嗎？因為你不夠強。」亞瑟用看小丑的眼神看着她：「你的弱點在於你的自大，在於你自負。」

「我知道你的計劃，不就是想通過控制我然後來掌握沃特公司，然後向他復仇嗎？」亞瑟彎下腰，手指從克勞丁身上輕輕滑過，帶給她一陣電流般的快感。

克勞丁的身體顫抖着，嘴唇嚅動，想說什麼，可她卻說不出口。

「這些對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付出足夠的代價。」

看着她有些濕潤的裙子，亞瑟收回手指，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重新站起身居高臨下俯視着克勞丁，眼神冷冽如刀鋒。

「你......」

「你知道我為什麼從來不擔心沃特里的怪胎嗎？」

克勞丁沉默了一會兒，強忍住體內的快感顫抖着說：「因為......你就是沃特里最強的怪胎......」

「不錯，這個答案讓我很滿意。」亞瑟面帶笑容的點了點頭說：「就這樣吧，災害控制部也交給你，歐若拉會給你權限，半年內，沃特如果能夠徹底拿下全紐約，我會幫你解決他。」

克勞丁身子一震，猛然抬起頭，看着亞瑟那雙深邃的雙瞳心跳突然加速起來。

自己的所作所為在他面前完全被看透了，或許自己可以藉助他的力量？雖然不知道亞瑟為什麼要幫助她，但是這種被需要的感覺還真是讓人心醉。

「我......我知道了。」克勞丁深吸一口氣，體內的快感逐漸消失后卻又感到莫名的空虛，顫抖着起來收拾好自己的克勞丁此刻倒是裝的無比端莊，和亞瑟聊了一會兒后鞠了一躬之後就離開101層。

亞瑟重新坐回沙發眼眸微垂，思索了一會兒從口袋裏拿出枚徽章。

那是一朵綻放在夜空的藍玫瑰，藍色的妖嬈的花瓣上還沾染着水漬，這是克勞丁給他的。

徽章上隱約散發出一股奇異又詭異的波動，亞瑟閉上眼睛感受着徽章上的氣息，眉頭緊皺。

「這股波動......」

這股波動某個古老的文獻里提過，這是一股特殊的精神力，也是精神類生物最喜愛的能量。

當然這都是他從克勞丁·倫科的記憶中看見的，但是她的記憶有些支離破碎，所以亞瑟看見的也不完整。

不過並沒有關係，等到克勞丁達到了亞瑟的要求，他從不會吝嗇自己的獎勵，那個時候也就什麼都知道了。

「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收好徽章的亞瑟有些無聊，看了眼沙發濕潤的地方抬手一揮，

「歐若拉，找個電視節目。」

……

「各位觀眾朋友們好。」

「今天對我而言意義極其重大！」

緩步而來的深海對着鏡頭來了一個ink和迷之微笑。

ξ(＞)

「在今天，我們會抽出一部分時間來慶祝一種雄壯的八腿軟體生物……」

「沒錯！就是章魚！」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世界章魚日！至於我……則要發起一項倡議來保護這種美麗生物的安全！」

深海表情悲傷又沉重，語氣低沉地說：「提摩西基金會，是以我摯友而命名的。」

「可憐的提摩西，她在今年不幸離世……而屏幕前的你，以提摩西名義捐的每一筆款項，每七美分，沃特國際都會將其補成一美元！」

「一起努力！我們可以幫助章魚們來保護海洋！」

「當你捐助時，請帶上『為提摩西伸張正義』來發文。」

()

「謝謝！」

「廣告過後，更加精彩，歡迎回到時代財富，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斯塔克工業的股票......」

「吧嗒！」

原本喧鬧的房間裏沒有了電視的聲音后顯得格外安靜。

「看到了吧，沃特公司又通過所謂的保護海洋來斂財。」鑒賞完深海廣告的黑衣人磨着指甲對旁邊的人調侃了一句。

「所以呢？你做的這種事情很少嗎？還是說你可以在祖國人和梅芙的手裏把亞瑟·羅德里格斯帶出來教訓一頓？」

「呵呵！」

黑衣人咧嘴笑了笑：「直接把他殺掉，沃特不也會成我們的？」

陰影之下的女人頗有不屑：「說得容易，從他入主之後到現在，你見他離開過沃特塔？他甚至都沒有叫***！」

「反正死亡戰士項目都已經暴露了，索性就派他們去各地製造動蕩，我派人查過了，除了守望者常駐沃特塔之外其餘的超級英雄都分佈在各大城市。」

「所以只要我們把留守的守望者引出來就可以派人進入沃特塔把羅德里格斯幹掉，然後把替身送入其中......嘿嘿嘿......」黑衣人似乎是想到自己飛黃騰達的畫面，猥瑣地笑了起來，

「嗯，這倒是個好辦法。」

女人勾了勾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既然如此不如你親自去拖住祖國人和梅芙？注射過五號化合物的黑袍小隊都全滅了，就憑你的這身不倫不類的機器之軀？」

「克洛克達爾隨便塞點沙子***的就停止運行了！」

黑衣人搖了搖頭絲毫不在於女人的嘲笑：「我沒那閒情逸緻去做那些事。」

「啪！」

女人有些不耐煩地一巴掌拍向桌子怒吼道：「銀鬃，我不知道你是真蠢還是裝蠢，九頭蛇現在可以動員的戰力根本無法限制住他們，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要潛伏這麼久？不要再跟我說這些可有可無的廢話！」

銀鬃撇了撇嘴，眼裏閃過一抹不屑后很快掩飾住：「你沒辦法不代表我也沒有，艾麗莎，注意你的語氣，我們是平級的。」

被稱為艾麗莎的女人眯起眼睛，似乎想要看清楚銀鬃內心的想法。

雙方在這一刻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