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活不下去了
四合院賈家
賈張氏看着桌子上面炒好的大肥肉內心渴望無比。在早上將肉買回來的時候就想過要悄悄的切一點下來吃，但秦淮茹懷着孕幹完了活不動彈便沒有這麼做。
等到一家之主賈東旭回來落座后，賈張氏眼疾手快地夾了兩塊放入顫顫巍巍的嘴中。
棒梗也不甘示弱緊隨着自己奶奶的動作而加快速度，這個時候一旁夠不着肉的小當看着秦淮茹可憐地說道，“媽，我也想要吃。”
秦淮茹很疼愛自己的孩子，便夾了兩塊放在小當的碗裏面，還沒等小當笑着說謝謝媽媽的時候。賈張氏便說道，“賠錢貨吃一塊就行了，秦淮茹不準給夾這麼多。”
這讓想要感謝的小當瞬間停了的下來，以前小當還小不怎麼記事，現在的小當已經大了，聽着自己奶奶的話不知道怎麼做。向自己的爸爸賈東旭救助，但賈東旭吃着肉無視了小當的眼神。
最後無奈地看着秦淮茹，好在秦淮茹示意她自己吃下去。
小孩吃到肉總是快樂的，肥厚的油脂入口讓小當整個人高興很多，吃完了碗裏，看着旁邊吃得正歡的奶奶和哥哥，便伸出了筷子，想要再去夾上一塊。
就在即將要夾上的時候，賈張氏一筷子瞬間打到了小當的手上面。疼得小當放開了筷子捂着手哭了出來。
賈張氏咽下嘴中的肉，惡毒地說道，“吃了兩塊就算了，還想吃多的？”
秦淮茹抱過小當對賈張氏的話裝作聽不見，拿起小當紅了的手默默的哄着。
賈東旭心裏正盤算着晚上想要去找林凡“借錢”的說詞。小當的哭聲吵得賈東旭心煩，板著臉說道，“行了，哭什麼，再給你一塊，不準哭了。”說完夾了從碗裏面夾了一塊餵給了小當。
這時賈東旭聽見了院裏面傳出林萱和林苑的說笑聲，便知道了林凡吃完飯回來了。心裏默默盤算着時間，過了兩分鐘估摸着林凡他們應該是到家了。
放下碗筷，說道，“我去後院找一下林凡，棒梗，媽，跟我留幾塊肉，我很快回來。”說完站起身朝着後院走去。
賈張氏也不知道要去幹什麼，但現在肉在面前，也不想管說道，“好，東旭你去吧，我給你留幾塊肉。”等到賈東旭出門后，便對着秦淮茹和小當說道，“你們不準再吃了，給東旭留一點。”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自己手中的筷子卻一點也沒有停下。
......
林凡將門關上，小妹林苑也懂事的將自己從大姨那兒的奶糖交給了林凡。林凡也將大妹林萱的奶糖從兜裏面掏出來和小妹的一起放進了櫥櫃裏面，這奶糖在這個年代可比豬肉奢侈，要是不管着大妹還好，但小妹是一定會將自己的全部吃完。
將東西放好，轉過身對着兩個妹妹說，“今天吃開心了嗎？”
林萱和林苑甜甜的笑着點頭，頭後面的馬尾一甩一甩，“開心。”
林萱說道，“哥，大姨說這個周末我們嫂子是不是要來住了。”
林凡一愣，笑着說道，“大姨就是這種人，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到時候再說吧。”頓了頓，“行了，趕緊洗洗睡覺了，明天還要上學呢。”
林萱和林苑“嗯”了一聲，便從到旁邊開始洗漱，林萱剛把盆子從柜子下面抽出來準備倒點水。
而這個時候一直安靜的門被重重的敲響，突如其來的響聲將兩個妹妹和林凡嚇了一跳。
林凡對這個敲門的人有些不耐煩，說道，“誰啊？不知道輕一點嗎？”
門外傳來了賈東旭的笑着的聲音，“小凡啊，我是你東旭哥，開開門，我有點事找你。”
林凡心中也在猜想着賈東旭到來的意圖，雖然不想跟他們一家走得太近，但也不可能不讓人進門，便走上前開了門。
林凡看着賈東旭說道，“東旭哥啊？我們都準備睡下了，天氣怪冷的，要是事情不重要的話我們明天再說吧。”
賈東旭聽得出來趕人的意圖，但是自己是“借錢”準備去大賺一筆的，怎麼可能就這麼離開。也不在意笑嘻嘻地往前擠，坐在餐桌前說道，“小凡啊，今天我都在廠裏面聽人說了，恭喜你升三級工啊。”
賈家和林家平時根本就沒有什麼接觸，自從母親去世之後，平時見面就打一個招呼的程度是不可能深夜過來慶祝的。
林凡對於這種事情肯定不能承認，事情可以做但是這個話可不能說出去，“東旭哥這話可不能亂說，這都是還沒影的事。”
賈東旭笑着說道，“哈哈，這都遲早的事情。小凡啊，我真的羨慕你，你人很聰明在鉗工方面比我聰明多了，我比你還早進一些年但還是一級鉗工。”
林凡已經模糊的感覺到了賈東旭的來意。這個年代吃肉都要藏碗裏面，總歸先賣一波慘是對的，便苦着臉說道，“東旭哥，不是我聰明，是沒辦法啊這人都是被逼的，我要是不努力一點我和我兩個妹妹都活不成。”
說完又羨慕地看向賈東旭說道，“不像你，你師父是咱們廠裏面的八級鉗工響噹噹的人物，還是咱們院裏面的一大爺。還時不時的接濟你們家，剛才我進院裏面的時候都聞到了你們家裏面傳來的肉香，東旭哥的日過得很紅火嘛。”
隨後林凡驚喜地大地說道，“要不東旭哥，你借給我點錢？下個月發工資了我就還給你。”
一番吹捧加賣慘將賈東旭心中的腹稿打亂，本想先恭喜一番，再述說一下家裏面的幾口人憑此借點錢。但沒想到林凡最後說完反倒是向自己借錢了。
賈東旭想起了中午在食堂打飯的時候偷聽到的話說道，“別逗你旭哥了，今天晚上你不是和你師父一家子，去飯店吃飯了嗎？我在外面看見你桌子上面都有很多道菜的。你旭哥家裏面才是活不下去了.....”
“這不是才來找你借......”，賈東旭本想說借點錢，但突然發現剛才林凡的聲音將周圍的住戶劉海中，許大茂家和一些鄰居都吸引往這邊看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