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懟人就有能量收?
六十年代,四九城。
四合院兒。
徐衛國的家此時十分熱鬧。
看着面前兩個名義上說是勸自己,實際上就是來幫許大茂拉偏架的老頭。
徐衛國的心裏不住腹誹。
被動的穿越到這個情滿四合院兒的世界。
啥都沒有不說,給安排的身份還是一個窮的叮噹響的失業青年。
這讓生在春風裏,長在紅旗下的二十一世紀良好青年可怎麼過?
就再退一步說。
窮得叮噹響的失業青年也能接受!
你最起碼給弄到個好點兒的地方!
你給我弄到這人渣遍地的四合院兒算是怎麼個事兒!
說是叫情滿四合院兒。
問題這裏可沒有情!倒全是禽還差不多。
你看看這幫鳥人給我說的,就好像我活着就是個罪過一樣!
【叮,被四合院兒眾人劇烈侮辱,宿主心態產生巨大波動,系統開啟。】
【叮,每當受到四合院居民主動挑釁,宿主反駁並沉重打擊他們時會獲得能量,使用能量可以兌換任意物品!】
正在徐衛國被眾人夾槍帶棒的話侮辱的即將想跳河自盡的時候。
腦海中突兀的響起一陣系統的提示聲。
果然!
徐衛國眼前一亮!
我就說怎麼給我整的這麼慘!原來是在這等着呢!
穿越過來幾個月了!我的金手指終於到賬了!
只是還沒等徐衛國欣喜,三大爺閻埠貴刺耳的話再一次響起。
「我說衛國啊,三大爺可都是為你好啊,你說你配得上人家婁曉娥嗎?」
「再者,你爭得過大茂嗎?」
「你什麼身份?大茂什麼身份?」
「人啊,貴在有自知之明。」
閻埠貴苦口婆心的勸誡,眼神卻是示意劉海中趕快接上。
那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我得想想許大茂給我的那一塊錢我買什麼東西好。
老劉你快上吧。
劉海中那官兒迷一個,察言觀色的功夫自然到家。
默默點了點頭,順着閻埠貴的話就說了下去:「衛國,人家許大茂在軋鋼廠,當著放映員兒。」
「一個月工資幾十塊。」
「你呢,現在家裏連個像樣的傢具都沒有,家徒四壁都是抬舉你了。」
「你說你家裏沒鏡子還沒尿嗎?」
???
這說著說著怎麼就開始罵人了?
徐衛國不善的瞥了一眼劉海中。
劉海中那好歹也在軋鋼廠的保衛科當個小組長。
能怕徐衛國?
「怎麼,你還別瞪我,衛國。」
「二大爺說這話都是為你好,雖說現在講究什麼自由戀愛。」
「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婁曉娥敢不聽她爹媽的話嗎?」
「你覺得婁曉娥的父母會選擇你還是許大茂?」
不知道沉重打擊怎麼才算是個沉重打擊。
自顧自想着系統的徐衛國眼神開始飄散。
閻埠貴和劉海中看着徐衛國的眼神都飄了,立馬生氣的拍了拍桌子。
「喂喂喂,徐衛國,我們這跟你說話呢,你這是什麼態度?」
「拍什麼拍!我桌子拍壞了你們兩個老東西賠得起嗎你們?」
開始試探的徐衛國語氣十分囂張。
劉海中和閻埠貴人都傻了。
啊?這徐衛國怎麼突然那麼囂張了!
「你...你!」
兩個老頭指着徐衛國,一時之間難以說出話來。
徐衛國站起身,臉上儘是鄙夷:「你你你,你什麼你!」.
「兩個老東西,我算是給你們臉了是吧?」
「我自己結婚的事兒跟你們有個毛的關係呢?」
「我就納了悶兒了,人家曉娥的父母都沒說我什麼。」
「你們來這裏現眼?」
「許大茂給你們的錢夠你們買棺材的么?」
劉海中已經開始捂着心臟了。
閻埠貴更是氣的臉都變綠了!
可這沒完!
因為徐衛國還沒看到系統提示能量的到來,話語只能更加激烈。
臉上鄙夷的表情也表漏無疑。
「劉海中,咱們就先說說你吧。」
「官兒迷一個對吧。」
劉海中想要反駁,卻被徐衛國一手堵住了嘴巴。
「你先別吭聲,你說你一個官兒迷,天天就摻和這些家長里短,雞毛蒜皮的事兒。」
「你怎麼不去婦女委員會找個活兒乾乾?」
「說不定人家看你娘們兒唧唧的能給你點兒活乾乾呢。」
【叮,劉海中受到沉重打擊!獲得能量50點!】
!!
有戲,徐衛國眼前一亮。
閻埠貴看到劉海中被氣的嘴都有點歪了。
轉身這就想走。
畢竟那麼大歲數了,犯不上為了許大茂這一塊錢再把老命丟到徐衛國手裏。
「等等!三大爺,走那麼快乾嘛啊,這茶都還沒喝呢!」
徐衛國現在看着閻埠貴眼睛都發光!
那能讓他走了?
閻埠貴臉色有點兒不好看,擔憂的問道:「你想說什麼?」
徐衛國一攤雙手:「我能說啥啊。」
「還不是得說說三大爺你這喜歡算計的毛病。」
「你這天天喊着算計不到要受窮的,我怎麼沒看你富過啊。」
「瞅瞅你那輛破自行車,好像風大點兒就要散架一樣。」
「知道院兒里人都怎麼喊你嗎?」
「閻老西兒!就是摳門兒啊。」
「你明白老西兒是什麼意思吧?三大爺?」
久久沒得到回應的徐衛國有些疑惑的看着目光獃滯的閻埠貴。
「三大爺?」
【叮,閻埠貴受到沉重打擊!獲得能量50點!】
得嘞,到手!
閻埠貴那氣的手都直晃蕩了。
指着徐衛國嘴皮子一直打架,可就是說不出來話。
「走吧,走吧,我看你也說不出來什麼話了。」
「快回家吧,你瞅瞅你們倆這都好像要死我這了一樣。」徐衛國滿臉的嫌棄。
如蒙大赦的閻埠貴和劉海中互相攙扶着快步跑出徐衛國的家門口。
他們也很擔心,再在這待下去,可能就真的要被徐衛國這張嘴給說死在這!
匆忙逃出門。
劉海中很是納悶的看着閻埠貴:「老閻,你說這徐衛國到底是怎麼了,這個嘴怎麼突然變得那麼損!?」
閻埠貴現在還沒緩過來呢。
大喘了幾口粗氣之後,這才看着徐衛國的門說道:「不知道,這小子突然轉性了。」
「以前你看院兒里誰欺負他都行。」
「現在這怎麼突然就那麼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