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我徒有配種的魅力
出了清德城的地方紅茶又風餐露宿了起來。
在這生產力相對落後的時代,去野外趕工可不是什麼好事,每天3頓只有乾糧和生水,拉屎時還要提防被草叢裏的蛇咬屁股。
晚上在修行的時候,滿天飛的蚊子差點把他吸干,只好把自己包裹起來。
相比較而言,凌夢月真的就像是出來郊遊一樣輕鬆自在,衣服永遠不會沾染灰塵,蚊子也不會咬人,而且辟穀、不吃不喝都沒事,每天就是伏在馬背喝酒睡覺曬太陽,舒舒服服一匹馬。
方紅茶非常嫉妒,但是這段苦難的生活對他來說也算是一種磨鍊,他能感覺到自己的修行異常平穩,雖然境界尚在鍊氣境(入門),但是每天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體質在慢慢的增強,靈氣在不斷地滋養自己的身體,原來8點體質已經提升到9點。
9點體質給了他比常人多得多的體力和耐力,對修鍊也有很大幫助。
從清德出來再路過幾個小城和村莊,但師徒沒有停留,一路北上。
根據凌夢月的預估,二人已經走過了平凡的路,再有半個月,就可以回到宗門了。
……
無名山谷中。
“呸~”
李黃河吐出了嘴裏已經嚼爛了的草根,她抬頭看着午後的太陽,伸手抹掉了額頭上的汗水,內心惴惴不安。
她回過頭來,看到手下一個個橫七豎八躺在草地上,否則就躲在黑暗中,甚至將武器丟到一旁。
李黃河感到怒火上涌,忍不住喝道:“都爬起來了,一個個不長眼地坐着,一點土匪形象都沒了,實在是敗壞了我們黑風寨的名聲。”
土匪們亂七八糟地應了一聲,可他們的屁股卻像紮根一樣不能動彈,只有同村而出的李花菜向李黃河痛苦地說:“大姐,天氣太熱了,還是讓姐妹們多歇會兒吧。”
李黃河惱火道:“歇一歇,咱們黑風寨1個多月沒開張大吉,難道你們就不夠歇一歇,再幹下去大家就得喝西北風。”
李花菜嘆了口氣:“這山道妖魔出沒,商旅路人很少,大家都是消耗到這不是事。”
她抬頭看了一眼天色,又說道:“妹妹,這個時辰不會有什麼人走山道,今日還是早回吧,酉時一過,那妖魔又該出來掠人畜了。”
李黃河遲疑了片刻,在此,外出打探消息的土匪一臉欣喜地跑回來:“大姐姐,肥羊到啦,肥羊又到啦。”
李黃河聽后連忙舉起大刀,喝下:“姐妹們,跟我來,營業。”
其餘的土匪也急忙拿起了武器胡亂跟在李黃河身後。
蜿蜒山谷中,兩匹馬正在山道中行走,凌夢月伏馬翹着二郎腿晃了晃,嘴裏哼着幾首無名小曲。
方紅茶倒騰一下機會修鍊一下,反正六七開現在挺有氣場的,跟第七代的不是。
咻——
破空聲突然傳來,一支箭矢奪地插在兩匹馬的前面。
接踵而至,伴隨着一聲呼喊,山谷兩側立刻衝下來十幾名土匪將方紅茶和凌夢月團團圍住。
凌夢月依然伏在馬背上曬太陽,土匪的到來不能讓她大開眼界。
方紅茶倒是有些警惕,這一路走來,兩人也遭遇過幾波土匪,一開始都是凌夢月出手處理的,後來就全盤皆輸地交給方紅茶對付。
不過也確實是土匪辣眼睛,實在不忍直視。
這幫土匪都是婦女,可一個個長得歪瓜裂棗,除了領頭那些衣裳都穿上了以外,剩下的就只穿一條褲子,光天化日地袒胸露乳,敗壞道德風氣。
要是好身材這麼做,那方紅茶完全沒問題,但是土匪要麼已經垂到肚臍眼了,要麼可以甩肩背了。
再看眼睛方紅茶覺得可能失明。
“哈哈哈!”
李黃河酣然一笑,當土匪最怕兩件事,一是打不過,二是肥羊跑了。
而這兩隻肥羊竟然憨憨地呆在原地不願逃。
“姐妹倆!”
李黃河用刀指着方紅茶,兩眼放光:“女的打死,這個男的人高馬大,自然皮實耐看,帶回去當配種!”
土匪們頓時歡呼起來,一個個睜着眼盯着方紅茶,恨鐵不成鋼當場拉倒。
方紅茶渾身惡寒,凌夢月卻在一旁睜開眼睛坐下,對土匪們笑道:“沒想到啊,吾徒竟然有配種之資,這是本宗門最大的幸運,宗門將來缺錢的時候卻能拉着你們配種,一次一萬兩,絕不還價!”
“閉着嘴,你是二五仔。”
方紅茶手拿斬邪劍跳下馬來,橫亘兩丈外,一劍砍斷,指向李黃河。
李黃河一驚,急忙舉起長刀反抗。
鐺!
清脆的歌聲里,李黃河雙手長刀瞬間劈為兩段,胸前更是裂開一條縫,鮮血直流。
李黃河慘呼一聲倒下,一旁的土匪一揮武器衝過來。
方紅茶運行引氣訣,瞬間氣場密佈全身,讓它的速度和力量大增。
對付一眾土匪不用這麼做,方紅茶是藉此來提高引氣決的熟練度的,再說獅子搏兔還要用盡全身的力氣,不能小瞧任何一個敵人,免得陰溝裏翻船。
土匪們只覺面前一花消失方紅茶緊似劈頭蓋臉一聲響,被砍的武器紛紛落下,她們這些低劣武器根本擋不住斬邪劍隨手一擊。
李黃河捂着傷爬起來,急忙掉頭就跑。
方紅茶見李黃河逃走,身形一閃,后發制人,擋在李黃河面前,劍搭在他脖子上。
撲了上去。
李黃河立刻跪下來,大聲懇求:“大俠放過我!”
土匪們都暈了過去,幾個身手矯健的人也掉頭跑開,方紅茶隨手撿起幾塊石頭就砸在她們身上。
十幾息后,剛剛離開的土匪老老實實跪在方紅茶麵前,像一群小學生似的等着班主任訓話。
按照方紅茶的規劃,給這幫土匪上一點課,砍一隻手或一隻腳什麼的就算了。
不過凌夢月沒有什麼打算,對於她而言土匪是一群嗡嗡的蚊子,蚊子就算小了也有點肉。
她騎在馬上坐下,沖跪在地上的土匪笑道:“想活下去不成問題,掏出錢買命吧。”
土匪齊齊搖搖頭,爭相說自己是日光族人,平常搶到一些錢馬上就花掉了,完全沒有積蓄。
凌夢月的目光落在李黃河身上,李黃河馬上賠笑道:“兩位大俠,我們是苦哈哈一貧如洗的人,活不下去又出來幹這一行,哪有什麼富貴可言。”
凌夢月卻不放棄,又問了一遍:“事實是否如此呢?錢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走,或者說人生更重要的一點,你要想明白。”
土匪們又是齊齊搖頭,李黃河再次賠笑道:“真是一塊銅板都沒有,我帶領姐妹們含辛茹苦求活已殊不容易,平日裏為照顧姐妹們,吃糠飯、連衣服都不捨得多買、多存幾件。”
“大姐!”
土匪們淚眼婆娑,聲情並茂地看着李黃河。
“多麼姐妹情深,您令我怦然心動。”
凌夢月也跟着拍了拍手,然後豎起一根手指,指尖亮起一點熒光。
她將手指指向土匪一點,指尖熒光立刻飛出,在每個土匪身邊轉來轉去,最終消失。
旁觀的方紅茶好奇地說道:“問題有多大?”
三下五除二,凌夢月總能拿出一些別出心裁之作,讓方紅茶產生濃厚興趣。
“真言術的一種,能馬上悟到。”
凌夢月隨口回答,然後微笑着告訴土匪們:“來吧,說一說,您的私房錢有多大,不要急,一起來吧,從您自己開始。”
凌夢月循着指頭朝最左邊的一個土匪走去,對方馬上張口就喊:“三兩!”
說完急忙捂住嘴,一臉懵逼。
而她身邊的土匪也開始如實說出私房錢,隨後一群土匪就像報了名。
“二兩!”
“六兩!”
“八兩!”
“一兩!”
“一兩!”
“三千二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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