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今後的打算

“你真的想好了，要跟着我嗎？”秦楓緊緊盯着小葉。“嗯”小葉神情有些渙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卻也肯定地給出了答覆。“那我們回去以後，你得答應我像對待好妹妹一樣對待小語，你不知道他為了整個師門付出多少，你放心我對她只有兄妹之情。”秦楓一個字一個字說得很慢，就好像想讓它們刻在她腦海里，留下印記。小葉沒有說話，轉身眉頭緊皺，頭頂似有一片烏雲壓過來。她不喜歡小語，並非無緣無故的也不是無來由的不喜歡，如果非要說一個理由的話，那便是她愛上了秦楓，或許連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愛上了秦楓，或許她已經在潛意識裏知道了，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出這內心深處的感情來，如此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也得自己獨自受着了。“那我不跟着你了！”小葉越想越覺得委屈，最後只憋出這樣一句話來。然後轉身離開。“你，你這是不講道理嘛。”秦楓此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也不知道自己怎地得罪了這位姑奶奶。眼睜睜看着小葉遠去，猶豫着要不要追上去，追吧又覺得很沒面子，不追吧，又擔心她是真生氣不跟自己了。次日，秦楓牽着小葉的手離開了這個無限多回憶的地方。小葉三步一回頭戀戀不捨地跟着秦楓的腳步走去。回到了師門，剛剛進門秦楓就看到在門口掃地的小語，這麼些天不見，小語日漸消瘦，像是一陣風就要將她吹倒了似的，想起小時候本就體弱多病的她總是跟在他屁股後邊追不上秦楓的腳步只得生氣地坐在地上哭，秦楓心裏突然生出一陣憐惜。“啊哈哈，看看誰回來了？”師兄阿龍大搖大擺地走來。“小語把酒拿來，又有借口可以喝酒了，哈哈哈”。小語看到秦楓回來本是很高興的，可是正要打招呼卻看到小葉跟在身後走了進來，硬生生地把“師哥”後來的話給降低了聲調“你回來了”。然後她似乎覺得自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還好有阿龍出來圓場，小葉趁機說著“我去拿酒”便久久不肯出來了。“你放心吧，你已經很美了，她雖然也長得不錯，但是比起你來總是要差幾分的。”阿龍見她久久不肯出來猜着了幾分，正在勸說著，“再加上呢你和秦楓還有多年的感情基礎也是她比不上的，是不？”小葉擦了擦眼淚，沒有說話，許久才說了一句“酒找到了，你拿去吧。”阿龍嘆了嘆氣，“小葉你都等了那麼久，如果，我是說如果真是命運安排你不能和他走到一起，你。。。。。是不是能考慮一下。。。我呢”他說得很小聲，小語沒有說話，不知道是沒有聽見還是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小葉看到秦楓在飯廳里來回踱步，小葉知道秦楓猶豫了“我說你能停一下嗎？晃得我眼睛疼。”“我還是去看看吧，再怎麼說她也是一起長大的小師妹啊，不過你放心我永遠也只是把她當做小師妹看待的。你是沒有看到我剛回來的時候她看到我眼睛都紅了，都不知道我不在的日子裏她吃了多少苦，瘦了多少罪，再說。。。。。”秦楓一邊踱着步低着頭一邊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行了，你去吧！”小葉實在是忍不住了，打斷了秦楓的話。把頭轉向一邊，不願意看她。“哎，好。”簡單的答應不知道放鬆了誰的心也不知道沉重了誰的心。空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沉悶。秦楓往廚房走去的路上剛好碰見了阿龍。“楓，你過來，我們好好聊一聊吧。”在秦楓眼裏的阿龍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馬大哈，他這樣一句話倒是讓秦楓有些意外。“可能你不知道小語在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她吃了多少苦，

不，在你在的時間裏她也吃了不少的苦，不，是自從你把那個女的，叫啥小葉是吧，她帶回來以後小語就吃了不少的苦。。。”“我知道，可我有多難，又有誰知呢！”秦楓眉頭緊皺。“不，你不知道，你更不知道的是我有多喜歡小語。”阿龍豁然

抬頭望向秦楓的眼，一雙堅定有神的眼映照出秦楓的驚訝。“多久了，多久開始的？”空氣沉默了好久，秦楓緩慢地問。“一直都喜歡，我知道她心裏的人不是我，而是你，所以我願意守護她一輩子，守護她自己的幸福，可是這段時間裏她不是幸福而是滿滿的苦，所以我想清楚了，與其這樣看着她受苦看着她在你這裏得不到幸福不如換我來主動。”阿龍慢慢地吐出真言，一個字一個字扎在秦楓心裏。秦楓猛然跳起來抓住頭頂上的樹葉，一把散落在地，然後獨自離開。中午吃飯大家都沒有怎麼說話，只是小語和秦楓同時夾住了一隻雞腿，有些尷尬而又很有默契地同時說出“你吃吧”這樣一句話。阿龍和小葉也很有默契地沒有說話，默默地夾菜，小葉默默地端着一碗白米飯，不知道是不知道應該夾哪個菜還是忘記了應該要夾菜。“我來吧。”小葉第一次主動提出自己一個人主動收拾碗筷，或許也是這麼多年來她人生的第一次主動，愛情啊真是一件能讓人成長的事情，但是也說不上是好事情還是壞事情。“那一起吧”小語拿過小葉手中的碗筷，嘴上說著一起，卻讓小也雙手空空地呆住。“你知道他喜歡什麼顏色的衣服嗎？你知道他喜歡的衣服款式嗎？你會給他每年做他喜歡的新衣服嗎？”小語小聲的在小葉身後說著“你知道他喜歡吃什麼菜嗎？他喜歡的菜你會做嗎？”小葉呆住，一隻碗拿在手裏愣在原地“你知道他喜歡喝酒嗎？你會釀他喜歡喝的酒嗎？”“你知道。。。。”小葉終於忍不住離開了這個傷心落淚的地方，離開了廚房。“你知道他喜歡你，也喜歡我嗎？”小語默然木訥地說著這一句話。這小茅屋已十分破敗，如今遭了幾萬年的風吹雨打太陽曬，它卻仍能傲然挺立，着實令人欽佩。小葉躲在這小茅屋中，深知這所茅屋已經或許從來就不是她可以棲息的地方，她還想躲還想逃，可是又能躲到哪裏去呢，老祖母不是她的祖母，難道她就只能又回到雲城嗎，可是回了雲城，父親又依然讓她完婚怎麼辦，可是不回去在這裏又能怎麼辦，眼看着秦楓猶豫不決，小語傷心，自己也悲痛嗎？“小葉姐，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的，你聽我解釋。。。”小語一邊穿着外衣，一邊光着腳從秦楓的房門裏追了出來。想了一晚上決定去找秦楓問個清楚明白的小葉沒有想到自己會看到那樣的一個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