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杉琳娜離開了約翰鎮
夏恩從辛迪家離開后,回到了鐵匠鋪。
米高問:“你的手怎麼了”?
夏恩:“沒事,只是不小心被劃到了”。
米高:“我聽人說昨天在酒館你和布魯特打架了,是為了寡婦辛迪對嗎”?
夏恩:“布魯特動手打了辛迪,所以我揍了他”。
米高笑了笑:“聽說辛迪的身材很棒”。
夏恩:“這我哪知道,不過看上去還可以”。
父子二人邊製作着農具,邊聊着天。
遠處傳來噠噠噠的馬蹄聲。
米高說:“看來又要來生意了”。
不久以後七八個人騎着馬來到鐵匠鋪,他們頭戴高沿的氈帽,脖子上圍着印花的方巾,腳踏馬刺皮靴,腰間還挎着左輪,一看就知道是牛仔。
一個牛仔騎着馬來到米高面前:“嗨,老頭,給我的馬換副馬掌”。
夏恩看着這些人,面相不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他走過去牽過馬,把馬拴在柱子上,便開始用工具取下舊馬掌。
幾個牛仔圍着看,都沒說話,面色中帶着一絲殺氣。
夏恩小心翼翼地換着馬掌,在對馬蹄經過一翻打磨以後,叮叮叮一錘一錘給馬釘上新馬掌,許久以後終於換好了。
一個牛仔從兜里掏出一枚金幣,扔到地上說:“賞你的”。
說完牛仔們跨上馬,離開了鐵匠鋪,夏恩從地上撿起金幣,交給米高。
米高說:“這些人,來者不善啊,小鎮可能會引起一場災難”。
夏恩說:“我們不招惹他們就好”。
米高說:“對,我們離他們遠遠的,哈哈哈”。
下午幹完活,父子倆回到家。
夏恩問米高:“今天不準備出去喝兩杯”?
米高捂着肚子說:“今天感覺肚子有點不舒服,可能昨天晚上喝的有點多”。
夏恩說:“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那我去街上轉轉”。
米高看著兒子說:“去吧,記得遇上那些人要離他們遠遠的”。
夏恩來到鎮子上先去了藥鋪,雖然他嘴上不說,但是米高一直以來都非常健康,聽到米高說他不舒服,還是很擔憂。
回到家把葯拿給了米高,米高拿起藥品,對着夏恩笑着點點頭,他說:“不用擔心,我只是昨天喝的有點多,我可還沒到向上帝報到的年紀”。
接着米高耍了幾拳,他說:“這可是我在礦區花了兩個金幣和東方人學的,他們管這玩意兒叫功夫”。
夏恩看着米高耍拳的樣子,說:“這玩意兒看起來感覺華而不實”。
米高說:“不,不,不,我曾經用這套拳法一個打八個”。
夏恩說:“打倒了8個酒鬼嗎”?
米高笑着,臉上露出一絲驕傲說:“是的,我不想和他們再喝,他們非要攔着我,於是我用拳頭把他們都揍服了”。
夏恩說:“哇哦,沒想到我的老爹越來越會吹牛了”。
一連好幾天米高都說自己肚子不舒服,沒有去鐵匠鋪,也沒有去酒館。夏恩每天收工都能看到那幾個牛仔在小鎮上。
收工回到家。
夏恩說:“還記得上次那幾個牛仔嗎”?
米高問:“他們還沒有走嗎”?
夏恩:“是的,最近我每天回來都能看到他們,他們好像是在街上找什麼人,或者等什麼人”。
米高說:“這幫人,我在他們的臉上看到了殺戮,記住千萬要躲着他們”。
夏恩點點頭,走到窗前獃獃的望着。
米高問:“你每天都站在那裏看什麼”?
夏恩說:“沒什麼,我喜歡觀察從這裏走過的路人,我感覺我能從他們的臉上看到他們的遭遇”。
米高並不知道,夏恩每天站在這裏只是為了等待杉琳娜從他窗前掠過的身影。這可能是屬於夏恩的和杉琳娜的相處方式,然而這兩天杉琳娜的倩影都沒有從這裏路過。
夏恩對米高說:“我準備上街去喝上兩杯,你要一起去嗎”?
米高說:“你自己去吧,我喜歡去卡爾那裏,不過那裏你又不喜歡”。
夏恩說:“我只是不喜歡卡爾,那個胖子太黑了,他那裏的酒比其他地方貴”。
米高說:“這就對了嘛,你去吧,我在家裏打打拳”。
夏恩出了門來找辛迪家,雖然他們來到這個鎮子已經有七八年,但是在這裏他朋友不多,僅有的幾個手藝人朋友成家後晚上都不怎麼出門。
辛迪打開門看到夏恩,開心的說:“夏恩小老弟,你是想姐姐了嗎”?
夏恩笑着點點頭:“是啊,想找你一起去喝兩杯,你吃過飯了沒”?
辛迪說:“早就吃過了,準備帶我去哪裏”?
夏恩說:“去勒布朗的酒館吧,他那裏還有人唱歌,我想邊聽音樂邊喝酒,你會喜歡的”。
辛迪撇着嘴,慢慢的點起了頭,說:“可以啊,小老弟泡妞越來越有一套了”。
說罷,辛迪換了身衣裳,便和夏恩來到了勒布朗的酒館。
他們找了個座位坐下,叫了幾杯啤酒,邊喝邊聽音樂,辛迪時不時的用手跟着音樂起舞,她看起來很放鬆,夏恩也很喜歡這種感覺,簡單又愜意。
喝了幾杯后夏恩問:“最近怎麼沒有看到小約翰”。
辛迪笑着說:“你是想問有沒有看到杉琳娜吧”。
夏恩對辛迪比了個小聲一點的手勢。
辛迪說:“放心吧,音樂聲音大,沒有人會聽到,也沒有人會在意我們在說什麼”。
接着辛迪和夏恩碰了下杯子,邊喝酒辛迪邊說:“聽說小約翰帶着她搬走了”。
夏恩驚住了,他說:“搬走了?鎮子他不要了”?
辛迪說:“對於有錢人來說,他們可以有許多住所,可能只是搬到城市住了吧”。
夏恩問:“他們搬到哪裏去了”?
辛迪說:“聖佛市,不過他們在這裏的房產莊園都沒有賣”。
聽到辛迪這麼說,夏恩感到很失落。杉琳娜,他心目中的女神,可能從此天各一方,此生再也不會相遇。
辛迪看到夏恩有些失落,她安慰到:“也許他們只是過去住一段時間,城市裏人擠人,又有那麼多規矩,說不定過兩個月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