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上帝?

什麼?上帝?

平平無奇的一天,林浩刪掉了王者榮耀,最終還是沒有打上星耀晉級賽。林浩低聲感嘆道:“果然還是永恆鑽石啊,不玩了,睡覺。”

天色灰暗,倒是有越來越亮的跡象。

林浩剛躺下幾分鐘,便有一個室友起身去刷牙,林浩問到:“你們有早八嗎,老謝?”

“你們不是也有嗎?”老謝一張嘴泡泡亂飛。

“都大三了,誰還去上課啊,睡覺。”然後林浩便像死魚一樣,一動不動。

高中要是能好好讀書,是不是就不會在三本了。睡前林浩還在這樣無意義地想着。可是一會兒就睡著了。

夢裏是什麼,林浩根本看不清楚,只是迷迷糊糊的來到了一個純凈的地方,一個沒有蒂法和玩偶姐姐的地方。

金色的殿堂散發著神性的光芒,巨大的石柱上雕刻着飛舞着的赤**神。這裏太陽和月亮無限近,又無限遠,中間只隔着一潭死水,好像除了顏色沒有什麼不同。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有一雙翅膀,他們幾乎一般人都在張大嘴巴說話,但是這裏卻是寂靜嶺都不敢輕易描寫的寂靜。

這是哪裏?林浩心問。

夢中,一旦你提出問題,那自己便會給自己一個答案,而且往往都是最擔心的答案。

林浩呆若木雞,直直杵在原地。腦子裏為數不多的幾根神經互相討論:

我這是已經死了?

還是在夢裏?

我才熬了幾天夜就掛了?

真的掛了?

……

當一位身着白色長袍的頭頂光環的美麗天使來到林浩的面前,林浩這才反應過來。美麗天使對林浩伸出那雙潔白的天使之手,牽起林浩的手,純凈的聲音在林浩的心底響起:

歡迎你,我純凈的孩子。

林浩盯着天使那雙富有靈氣的眼睛,從心底里發問:

我已經死了嗎?

天使含笑不答。

林浩接著說:

我曾許多次幻想過這一天,我認為我已經準備好迎接這個時刻,而且我相信死亡並非重點,只是沒有發現我所剩下的時間這麼短暫,我還沒有來得及處理生前的事。

天使含笑,不說一句話。

林浩眼睛裏流出兩行只能出現在天堂里的淚水,純潔的發亮。

我希望過去的有一天,能看得到我今天的事,這樣才不會在有限的時間裏,度過如此空虛的日子。

這次天使的眼角里也留下了一滴眼淚,但是依然微笑着。

林浩接過那滴淚水,問到:

那我們是走流程見上帝還是直接投胎?

見天主去。天使的聲音在腦袋裏響起。

來到了廣袤無垠的金色聖殿處,天主的形象顯得格外偉岸,彷彿遠在天邊;但又好像伸手就能碰得到,近在眼前。

無際的宇宙之中,只有天主的聲音久久不絕,宛如洪荒之鐘。

我的孩子,你本就是塵土,現在也是塵土,你要放下今生的擔子,準備接好來世的擔子……

林浩在這站了幾個小時腿也不覺得酸,倒是旁邊的天使聽得津津有味,林浩開始摳手指頭。又是幾個小時后,摳手指頭已經不過癮,於是林浩開始摳腳。

終於天主在林浩還沒開始扣X眼之前,講完了他的宏天大道,林浩也準備好了他的下一世。

林浩和天使走向了天堂的盡頭,那邊有一群神鶴,應該就是送子神鶴了吧。林浩突然問到:

天使姐姐,我可以自己選嗎?

天使點點頭,

那雙大眼睛眨了又眨,便一腳給林浩踢成了一個光團,徑直飛向了一隻神鶴。臨了還聽見來自林浩心底的問候:卧槽你X……

天使搖搖頭走掉了。

一聲雷響,一個嬰兒囫圇落地,哇哇的哭聲伴隨着欣喜若狂的笑聲。

這名男童從小便展現出來超乎常人的智商,三歲能背詩,五歲能算函數。他的父母在一眾舊貴族面前都能收到兩三句誇讚。

為了家族,資格最老的族老為這個神童改了名字:

亞瑟.洛因斯特.辛德爾。

辛德爾家族註定要因為這個孩子而榮耀輝煌。

剛剛過完九歲生日的小亞瑟便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據說僕人沒來得及看清是誰送的信,郵差就已經走掉了。信的背面寫着:由亞瑟先生啟封。正面有一塊紅蠟蓋印。

一家人好奇地圍繞着那封信大眼瞪小眼,亞瑟卻掃視一圈,帶着信小跑回了自己的卧室。

關上門,亞瑟取出小刀將信封封印切開,裏面有一張車票和一張字跡工整優雅的信:

尊敬的辛德爾先生,

我們經過九年的觀察,現真誠邀請您加入我們霍格沃茨學院工作,相信您已經對我們的世界十分了解,自然是無需多言。九年期間,儘管我們沒見過面,但是您對我們而言已經是一位尊敬的老朋友了,希望在您到來之際,我們共創未來,期待與您的共事。

另外,車票截止三月一日,希望您不會遲到。

阿不思.鄧布利多

顯然,這是一封來自霍格沃茨的招聘書。可是為什麼世界上最著名的魔法學院之一會招聘一名九歲的孩童呢?

亞瑟眉頭緊鎖,他的父母都是麻瓜,甚至整個家族都是麻瓜,究竟是為什麼他對於魔法有着如此巨大的天賦,他真的不知道。

亞瑟思索片刻后,坐下寫了一封信,比來信更短:

可以,不過我再重申一遍,我是去貴校當學生的,希望您能夠像對待其他學生一樣一視同仁。感謝,感謝!

隨後亞瑟便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翌日,二月二十八日,上午九點整。

一身棕色西裝的亞瑟走在站台旁,身邊只有一位漂亮女僕幫他拖着大大的行李箱。

“只要再給您點上一支煙,哪怕再稚嫩的臉龐也會看上去格外成熟。”女僕捏了捏亞瑟的臉蛋。

亞瑟從兜里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夾在嘴上。女僕見了趕緊搶過來,捏在自己手裏,嚴肅說到:“您知道的,吸煙有害健康,更何況您這樣的大魔術師。”

“魔術師和魔法師是有區別的。”亞瑟又掏出一包煙,又被女僕搶了過去。

亞瑟無奈,只好先上了車,女僕則將行李放到後邊的車廂託運。女僕對亞瑟說:想家了就往家裏寫信。亞瑟點點頭,心裏想:那頭傻貓頭鷹還不知道會不會迷路呢。

“先生您好,請問這裏有人嗎?”一個聲音在車廂門口響起。一個身着考究的年輕少年佇立在門外,似乎是沒有別的座位了。

亞瑟隨意點點頭,突然看見那個少年頭上“N”型的傷疤。下意識得問到:“你是哈利波特嗎?”

少年很自然地點頭說:“是的,先生。”他大概是太容易被認出來了吧。

亞瑟總覺得這個名字格外耳熟,突然想起來,原來這就是與神秘人齊名的那個孩童,能擊退神秘人並且只留下一道傷痕的人。亞瑟仔細端詳着面前這個傳奇巫師,伸出手笑着說:“亞瑟,辛德爾,叫我亞瑟就可以。”

哈利笑着:“你好,亞瑟。”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這裏可以坐嗎?別的地方都坐滿了。”一位棕紅色頭髮的一年級新生站在車廂門口。

“羅恩?”亞瑟下意識說到。

“儘管坐吧。”哈利笑道。

羅恩坐在哈利旁邊,有些詫異地問到:“先生,您認識我嗎?”

亞瑟愣住,編了個理由說:“我們小時候見過的,我父母去過你們家,可能你忘了吧。”

羅恩恍然道:“原來是這樣,先生您是?”

“亞瑟。”

亞瑟與羅恩握了握手。

“我們也是剛剛認識,以後我們就一起共事了。”哈利學起大人模樣笑着說。

一位推着販賣糖果車的老婦人走過他們這節車廂,“啤酒飲料礦泉水,花生瓜子烤魚片,有沒有需要的?”

羅恩說:“不用了,我帶了午餐。”結果從包里翻出來一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

哈利很爽快,掏出一疊金幣,“我們都要了。”

這些小東西都很有創意,巧克力青蛙,打開時如果不趕緊逮住他就跑掉了,你瞧,哈利就放跑了一隻。

亞瑟拿起一顆怪味糖,竟然是猴子口味的,舌頭頓時好像進了峨眉山一樣,被猴子揍得鼻青臉腫。從此亞瑟再沒有吃過任何一顆怪味糖。

大概過了幾個小時,都是羅恩邊吃邊說,哈利和亞瑟在旁邊聽。這倒是給沒來過魔法世界的哈利增添了許許多多的見聞。霍格沃茨倒是來過幾次的亞瑟,此時只想閉眼睡上一覺。

“這是我的斑斑鼠,很可愛吧?”羅恩的耗子從家裏帶來的,簡直比羅恩都能吃。

哈利看着半隻身子鑽進糖果盒裏的老鼠,“有一點。”

“弗雷德教我的咒語能把他變黃,想看嗎?”羅恩看了一眼哈利和亞瑟。亞瑟張開了眼睛,似乎有所期待。

哈利眼裏閃過興奮,“想看啊。”那雙圓圓眼鏡都變得閃閃亮。

羅恩從包里抽出來一隻祖傳魔杖,舉起魔杖放到面前,清了清嗓子:“陽光……”

這時車廂門被推開,一位金色長發身着校服的女孩出現在門口,究竟是怎麼出現的,三人都沒看清。

“艾瑪.沃特森?”亞瑟脫口而出,其餘三人齊齊愣在原地。

“是赫敏,赫敏.格蘭傑。”赫敏看着三人說到,“誰見過一隻蛤蟆?一個叫納威的男孩丟了一隻蛤蟆。”

“沒看見。”羅恩和哈利搖搖頭。

赫敏看着羅恩手裏的魔杖,忽然來了興趣,“哦,你正在施魔法,讓我們一起看看吧。”

羅恩再次施法,只是前搖過長,清了清嗓子,“陽光,雛菊,黃油香香,快快把這笨肥鼠變黃。”

說罷,黃色的光芒從那隻祖傳的魔杖前端迸出。耗子吃的正香,突然像被燙了一下,嘴裏的糖頓時不香了。老鼠那兩顆黑豆似的眼睛直直盯着羅恩。羅恩朝哈利嘴角一撇,哈利聳聳肩,畢竟他們都還只是一年級新生。

赫敏卻嗤之以鼻,徑直坐在亞瑟身邊,“你那也能叫咒語?”只見她拿出魔杖朝哈利揮舞三下,又朝亞瑟揮舞三下,嘴裏小聲念咒,一瞬間亞瑟頭上的帽子飛到了哈利頭上,哈利的眼鏡飛到了亞瑟鼻樑上。亞瑟坐正身體,透過哈利的眼睛,依稀看清了赫敏漂亮的臉蛋,亞瑟伸出手,“你好赫敏,我是亞瑟。”

赫敏露出酒窩兒,緊緊握住亞瑟的手,“你好亞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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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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