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審判蘇銘,瀕臨死亡的主角!直接嚇尿了
一刻鐘后……
秋明市寧波總監審訊室!
蘇銘已經戴上了手銬和腳鐐,被五六個警察拖着帶進了審訊室。
此時他全身綁在了案板上。
面前有兩張高架凳,分別坐着一男一女,女的身穿藍色警裝,樣貌艷麗,男的穿着一套合身的黑色西裝,面如冠玉,嘴邊掛着一抹淺淺的笑意,讓人看起來溫柔有度。
二人都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盯着案板上的蘇銘,而蘇銘也在看着她們倆人,不過目光中卻是毫不掩飾的刻骨恨意。
“嘶~!雲淺月,你這賤人!還不把我送去醫院,我流血了!啊啊啊!痛死我了!快把我放出去!我已經警告過你很多次了,不要小瞧我!以你的眼力,根本就不知道我的能量有多大!要是再聽信旁邊這小子的話,你一定會後悔的!”
“還有別想從老子的嘴裏敲出半點情報來!”
蘇銘想擺出一副上位者的姿態來撐着自己的臉皮,可一說話就又扯動了下面的傷勢,馬上倒吸一口涼氣,渾身控制不住的打着冷顫,說的話也是顫顫巍巍的,很沒有力道。
“閉嘴!這裏可是警局,是服務人民,打擊罪惡的神聖殿堂,可不是由你這種胡作非為的賊子說了算的!″
“你!唔唔唔……”
雲淺月聽見蘇銘罵她的話,面色慍怒,不等他在說就拿着一塊抹布塞住了蘇銘那噁心人的嘴。
她不理會案板上蘇銘那要吃人的目光,而是有些微熱的望向身邊的司徒信,靠近了他一些,俯在他耳邊低語道:
“司徒信,你去瞧瞧這蘇銘到底怎麼了吧……看他面色死白死白的了,褲子那個地方還流血不止,慘蔫蔫的。現在這裏可是警局,蘇銘又是案件重要犯人,雖然他很討厭!但若是他死在這裏了,我和劉局都不會交代了,就幫我看看他到底有什麼病?”
“好!雲警官,你不要着急,我這就查探下蘇銘的病情到底如何了。”
司徒信沒有任何猶豫就給答應了。
他現在要接近主角,好看看這蘇銘到底知道些什麼秘密,若不是被捆起來了,還整天在那裏無所畏懼呢。
聽司徒信答應的這麼爽快,搞的雲淺月芳心又是一陣的悸動,不由低下頭去,不讓人看清她面上升起的紅暈。
但又怎麼瞞的過就在她身邊的司徒信呢?
心中無語道“我的魅力真是太強了!雲淺月整天鬧着臉紅個什麼勁呢……算了不管她了,蘇銘這貨還沒有得到制裁呢!”
司徒信從凳子上站起來,跨起步子就向蘇銘的案板椅走去。
蘇銘見司徒信突然向自己靠近,心中大驚,以為自己剛剛嘴炮的話激怒了二人,雲淺月和這小子要不顧一切來合謀害自己呢!
他的面色更添幾分蒼白,拚命的扭曲着身體,但他怎麼可能逃的出司徒信的手掌心呢?
雲淺月和司徒信都知道他天生神力,而司徒信也深知主角光環的強大,怕蘇銘醒來自己給掙脫逃跑了,所以就叫游歌直接從自己家公司搬來剛剛研發好的,用來固定帕金森綜合征患者,開顱手術用的手術床。
這台手術床是用鈦合金加各種混合的強金屬無縫打造的,造價十分昂貴,超過千萬,手術安全穩定性十分強大!在炎國上,只有司徒家族才有技術生產,司徒信得知這個東西的時候還是先前回家時,司徒俊文吹捧這玩意才知曉的。
本來他也沒有過多在意這玩意,但看見蘇銘的時候,他就猛的想到這手術台的最適合用途了,隨便找了個借口,告訴雲淺月說這手術床審判蘇銘的時候很有用處,她考慮時,自己再多胡謅了這玩意怎麼厲害,沒多久就批准了。
所以現在蘇銘手腳都被綁在這上面,就差不多是被釘在了上面,想要憑藉蠻力去掰斷鐵鏈,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蘇銘還在瘋狂的擺動着手腳可是他驚恐的發現自己居然動彈不了絲毫,這讓他心中再次大為震撼!
暗道“娘的疼死老子了!鎖住我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可能掰不開?!從小到大我天生大力,現在的肌肉力量更是至少超過500公斤,平時單手舉起兩頭都是五六個鐵圈的啞鈴都是小意思,現在被這小小的金屬環子鎖住居然連手腳都動彈不了!”
見着眼前那漸漸放大的司徒信臉盤,現在突然又發現自己根本弄不斷手上的枷鎖,對於司徒信他們來說現在的自己不純純就一待宰的牛馬嗎?!
此時,他的身體已經感覺到司徒信的手觸碰到自己的胸膛了,手還在沿着胸腔往上,經過肝!經過肺!到心臟了!
就在這時蘇銘分別感覺到,司徒信那隻大手停留在自己的左心房上,手上的勁兒一點點的不斷加大!
蘇銘感受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越來越快,那處和下體兩種刺痛同時向全身溢散開來,他的呼吸開始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緊促!
一陣陣窒息感和麻痹感湧上腦袋,不由耳暈目眩,頭上冷汗瀑布,兩隻眼睛瞪的老圓,看到司徒信對自己施壓時,還是那副溫柔到溺斃別人的微笑臉龐時,他的兩隻死魚眼落出不屬於主角的驚懼和乞求之色。
“唔……!唔唔……!”
雙眼瘋狂打轉,眼前翻白,呼吸變得非常困難,人類本身的求生意識觸發,腦子一瞬間想到了多種逃脫的可能性,可是他現在手腳和腦袋都被死死鎖在手術台上根本掙脫不出來,只能咬着抹布的嘴巴不斷的無處哀悼的唔鳴聲。
蘇銘覺得司徒信真的要壓碎自己的心臟了,此刻看向司徒信的眼神再也不帶戾氣的,滿滿都是乞討的求生欲!
他不知道雲淺月到底在幹什麼,現在眼中只能朦朦朧朧的看見司徒信雙手按在自己心臟處的上半身,和那抹死神一樣不斷的微笑!
“嗚嗚……!額嗚嗚嗚……!”
蘇銘額頭青筋凸起,喉嚨發出一陣陣沙裂的聲音,似乎在訴說著什麼。
【叮!恭喜宿主的謀殺式手法,成功將主角蘇銘嚇的肝腸寸斷,不符合主角形象,中度改變小說劇情,主角光環-20,宿主反派光環+20,宿主反派點+20】
“司徒信!不要——!”
就在這時,雲淺月慌亂的大叫一聲,上前馬上拉起的司徒信欲要繼續按壓蘇銘的手!
她剛剛一直在旁邊看着司徒信對蘇銘的身體上下按壓,以為是在治療呢……她不是醫生,不是很懂這些,也沒有去打擾司徒信,只是她越往後看,越是發現不妥,隨着司徒信的擠壓,蘇銘的面上都出現淤青了,這哪裏是要救人,根本就是殺人啊!
雖然她也不希望蘇銘這種社會毒瘤活在世上,可是她也不想司徒信殺死蘇銘,要知道這裏可還是警局呢,這裏都是警察,要是司徒信在這裏結果了蘇銘,恐怕馬上就能被人認為存在極度危險性,不需要法律文件就能執行槍斃了!
雲淺月可不希望看見這種事情親眼在她面前發生!所以她現在怕司徒信再干傻事,直接就是從背後摟緊她他的腰,雙手雙腳都掛在他身上,想要使用擒拿術暫時困住司徒信。
一邊還擔憂的大聲勸慰道:“司徒信!求你了!不能這樣做,如果殺了蘇銘,你也會背上命案的,你還有大好的年華呢,可千萬不能成為罪犯啊!”
司徒信扭過脖子,看着捆在自己身上像只樹懶一樣的雲淺月,再聽見她剛剛的混話。
面上的笑意終於消失,變得一臉的無奈,看了看她挺翹的大屁股,眸子暗沉了些,想了想還是拍了拍雲淺月的雙肩,將她從自己身上拉下來。
對上她那十分詫異的眼神,語氣不急不亂道:“雲警官,你多疑了,我剛剛只是給蘇銘做一種心跳回返的治療罷了,這不僅僅能夠快速起到止血效果,還能使得全身的血液快速流通,加快新陳代謝,你是外行人,不懂的,看上去肯定是覺得我在謀殺這傢伙的性命。。”
“雲警官,你看看我像是殺人犯嗎?再者你我認識許久,我可曾做出什麼危害社會的事來了?難道朋友一場,你連這點信任都不給我嗎?!”司徒信突然板起個臉冷冷的看向雲淺月。
“這……這……怎麼會……”雲淺月沒想到司徒信還真的只是在救人,她看着面前的司徒信,注視着他那張英俊陽光的臉蛋,雖然此刻神情冷冷的,可是無論從那個角度看都是男神一枚,那裏有半分殺人犯的戾氣了?!
再回憶起先前司徒信三番四次的幫助自己偵破案件,還有網上看見的用針灸救人的畫面,如此熱心腸、善良和正義的大男孩啊!
再和身上帶着多種罪名的蘇銘相比,怎麼看都是正反兩個極端了,又怎麼會做明目行兇的事情呢?
雲淺月看着司徒信對自己橫眉冷對的司徒信,一時間心中大為悲痛懺悔,明明是自己要他來幫自己的,可是剛剛卻又懷疑他的人品!
她真是覺得太過於對不起司徒信了……
雲淺月想越想越愧疚,眸子不由滑下兩行清淚,語氣弱弱道:“司徒信!對不起,都是我錯怪了你!”
“哎~美人落淚,我大罪咯,算了算了,我原諒你了″司徒信扶了扶雲淺月的香肩,對着她攤了攤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瞥了一眼手術床上案板鎖着的那正拚命用鼻孔喘着氣的蘇銘,心中早已是笑開了花。
“哈哈,雲淺月,我哪裏想治療這天殺的主角,我就是故意挫挫他的銳氣的,不然這傢伙見着我殺父仇人的樣子,哪裏套的出那些秘密?而且我可是反派,為了割更多韭菜,撒個謊不是家常便飯嗎?況且誰叫你被我這張臉給迷住了呢?既然如此就專心當個花痴吧!″
“咳咳,好了,雲警官不要再哭了,我真的原諒你了,若你還是不信我剛剛的手法確實是在救助蘇銘的話,你可以過去看看他現在是不是真的如我所說,又有活力了?!”
司徒信嘴角重新勾起,抬起修長的手指輕輕擦拭着雲淺月眼睛還在流淌着的淚珠,語氣溫柔道,完全看不出前一秒還生人勿近的是他。
“我相信你了!真的!我真的信你!”雲淺月看到司徒信終於變回之前的溫文爾雅公子,頓時眉開眼笑。
“雲警官,你還是跟我看看蘇銘是不是真的沒事吧。”司徒信不由她拒絕直接拉起雲淺月的手,將她帶到手術台前。
他伸出手指着蘇銘,幽幽道:“你看他下面是不是沒有再流血了?”
雲淺月順着目光望去,果然沒有讓她失望,蘇銘的血終於是給止住了,不過下一秒她眼中又有些疑惑了,雖然蘇銘下體沒有再流血了,可是他褲子怎麼濕漉漉的?
是汗……嗎?
不解的望向司徒信,她不知道是不是司徒信剛剛激烈的按壓,讓蘇銘出汗了。
她皺了皺鼻子,又覺得奇怪,空氣中夾着一種酸臭酸臭的味道,根本不像是汗的味道,反而有一種廁所裏面的味道…馬騮馬騮的……
司徒信好奇雲淺月怎麼了,怎麼看見蘇銘的血止住了,還面色土土的,探尋目光從蘇銘下移到他的褲襠,也才發現黃色獄褲上上面竟然出現一大灘的水漬!
“娘的!這不會真的是……?”他懷疑的盯着蘇銘。
蘇銘剛剛從死亡的邊緣踏回來,這會見司徒信這個剛剛差點奪走自己生命的死神,居然又出現在他身前,一時間嚇的都閉上了眼睛。
過了許久,發現司徒信都沒有什麼動靜,他有些忐忑的睜開眼,發現司徒信還在他身邊,還用一種看傻子的的眼神盯着自己的下面。
蘇銘有些疑惑,轉溜了一圈眼珠子,集中在自己的褲子上。
等他瞄見褲子上一大團水漬時……
他傻眼了!
蘇銘眼神呆迷的看着審訊室的天花板,此刻的他只有一個想法。
“我剛剛被司徒信嚇尿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