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巨大的霓虹燈,歡快的蹦迪大廈,以及到處都是的高樓大廈還有滾動播放屏幕,即使只是黃昏時分,這座巨大都市就已經換上了了夜的衣裳,飛機在紐約皇後區降落。里克只知道這裏好像叫什麼甘迺迪機場,
“不愧是大城市,挺現代的,和我老家那簡直就差了一個世紀。”感覺這裏和動漫電影發展程度差不多。
“紐約約翰·菲茨傑拉德·甘迺迪國際機場,歡迎紐約皇後區牙買加灣之濱,歡迎來到我的地盤,夥計。”
維克茲這個26歲的多嘴自來熟說話居然有一絲哽咽。
“今晚你可以睡我家,前提是我以前的小屋還沒被拆。”
沒錯,里克老家在俄亥俄州,因為是戰鬥英雄,享受提前回國,不過,到俄亥俄州的飛機排到下個星期4才有直達的航班,猴急的里克直接“蹭”了一趟紐約的飛機回的國,打算曲線回家。
士兵們在軍官的號召下,最後一次集合,最終卻變成了人們大包小包三五成群,出了軍營,就沒人能管住他們了。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都急不可耐的向出口走去,鬆散的軍陣全是感情,沒什麼技巧。
“維克!維克茲!這!這!”機場外滿是焦急的家屬,人群中一位修長短馬尾,高了正常人一個上半身金色大波浪以最大的熱情的呼喊着自己的目標。
里克感覺到維克茲身體突然僵硬了不少,連瞳孔都猛的一收。
“阿,阿列克茜”
“是我,甜心,我等了你四年了,你,終,於,回,來,了。”
一位身高堪比女浩克的高大女性將維克茲從地面上一把抱了起來,狠狠地揉進了胸前邪惡的溫柔中,兩條滑稽的小短腿如同離開水裏面的魚,在空中不停的掙扎。
里克第一感覺就是芭比娃娃,看得出來,明顯化了妝,鮮紅的烈唇,金色的頭髮,還有那巨大的邪惡咳咳,,春季的傍晚有些微涼,黑色的風衣下,兩條大長腿。不過身高恐怕有兩米吧,再加上這高跟鞋,去打NBA都沒問題。
里克看的出來兩位關係中摻雜着絲絲火藥味兒,不過還有相信願意等待四年的情誼應該還是挺純的。
布魯克林區,經典的美國獨棟別墅。維克茲從冰箱裏拿了一罐啤酒,乖巧地坐在沙發上,廚房裏阿列克茜哼着小曲,金屬廚具的碰撞聲不絕於耳。
里克識趣地沒有多問,自己不是什麼愛情大師,愛莫能助了朋友。
是夜,有些睡不着的里克,出門散步,一不小心就來到了穿越者必來打卡點黑暗小巷,準備見識一下紐約人民的熱情。
昏暗的路燈,只能勉強看清腳下的路,各種新奇狂野的塗鴉牆下,西西拉拉的流浪漢圍着自製的鐵桶火爐站着,里克沒走多遠,兩個穿的嚴嚴實實的小混混便靠了上來。
“兩位,,”
話還沒說完,兩支大手便搭上了的肩膀,將身體貼在兩把匕首從身後伸出,同時捅向了里克的肚子,一個是胃,一個是腸子,避開了重要器官。
“咣當”一擊不成,倆混混迅速後撤一步在里克身上,快速將匕首刺向里克兩肋。
“挺熟練的呀,不過我可沒穿防彈衣。你倆是買賣器官的吧?居然連問話流程都沒有,有沒有一點職業道德?”里克反手緊緊箍住兩人的脖子,在周圍流浪漢的冷眼中,三個人勾肩搭背走進了一個黑暗的角落。
“呸,窮鬼”
里克只從兩個寶箱上摸出了一件襯衫的錢,
七美元和一把零碎的鋼蹦,兩把匕首和一把沒有子彈的轉輪手槍。靠這發家致富恐怕還得干十年,還搭上了自己的衣服,里克心中直呼上當,將兇器揉成一團,塞進了牆裏。
里克鬱悶的坐在了一個兒童公園的鞦韆上,發現了一件很不妙的事,他迷路了。幸運的是沒過多久,一位的兩米高倩影也走進了這個公園,然後一個乾脆利落的的二段踢,踢斷了旁邊的路燈,還漂亮的把它分成了兩段。
“抱歉了老闆,我不幹了,那個負心漢回來了。”
“他瞞着你參軍,失蹤了兩年,你就這麼原諒他了?”
“我會把他攥在手裏,大不了就打斷他的腿。”
……
賽托拉克賦予的超級身體包括超越常人的聽力,兩人對話清清楚楚。阿列克茜就這樣靠着鞦韆的欄杆,愣是聊了十多分鐘也沒發現旁邊偷聽的里克。
“這娘們兒是不是虎啊。”
好不容易放下手機,可能想玩兒一會兒鞦韆,阿列克茜握住了鞦韆的鎖鏈,才發現了上面乖巧的里克。?(ˉ?ˉ?)
“你叫什麼來着?”阿列克茜腦子突然感覺腦子有點轉不過彎。
“您好,重新認識一下,我叫里克·帕克。”
“你跟蹤我,都看見了?小維呢,你們的關係果然不一般呢。”
“咚”兩拳相碰,明明是肉體,卻發出了金屬般的響聲。金屬鞦韆架承受了他不該承受的重量,在一陣令人牙酸的扭曲中拉出來埋在地下的水泥塊。
“看來得給你一個教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