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敗!怯戰的寒松
但裁判卻未宣佈比賽結束,因為林丙嘯的靈力和靈甲還在。煙塵散去,林丙嘯跪在地上,嘴裏喘着粗氣,而他的右臂從手肘處斷開,鮮血不停地流了下來,他緩緩站了起來,把刀放在了斷臂下,夜夢淋到鮮血后,刀身立刻又燃起火焰,慢慢地走向虛弱的雷。寒松見到情形不妙,回到了指揮室,按下了投降按鈕,雷濤的靈甲隨即破裂。林丙嘯看了一下寒松,迅速沖向跪在地上的雷濤,一揮刀,砍去了雷的左臂,雷濤大叫一聲,失去了支撐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嘴裏還謾罵著林丙嘯。林並未打算收手,用啼哀的火將雷濤的斷臂燒毀,並將刀對準雷的丹田,一刀刺下。
一聲金屬相碰的聲音傳來,只見林的刀和寒松的劍相對峙着,林丙嘯大吃一驚“喔,一組兩個天種。”
寒松看了看雷濤的斷臂,惡狠狠地說到“今天我要你失去雙臂!”他的劍上冒出火焰與林的黑色的火相抗衡,林由於失血和靈力的消耗,戰鬥力肯定比寒松差一大截,他向裁判使了一個眼色,裁判們立刻將兩人分開,寒松不甘心,掙扎着要和林決鬥,“你再要打架的話,你的朋友就活不下來了”,一個裁判說到,寒松回過神,沖向雷。
見寒松沒有再戰的慾望,裁判就宣佈“戰鬥結束,林丙嘯陳平勝。”陳平也指揮室出來跑到林的身邊,邊扶着林邊說到“少爺你慢點。”寒松也抱起雷濤向校長室衝去。校長室的門並沒有關閉,董校長示意寒松將雷濤放在沙發上,董校長將手放在雷濤的斷臂上,雷濤的傷口很快就癒合了,但是左臂還是沒復原。
“校長,他的左臂還能恢復嗎”寒松問道。
校長搖搖頭說“我的能力是超速癒合,他失去的組織和器官,如果還在我能接上,但被啼哀的火燒沒了,我也沒有辦法了。”
理解到了林丙嘯燒斷臂的原因,寒松更加生氣,就要衝出門去找林丙嘯那小子。
“站住!”校長叫住了他“學校內唯一可以戰鬥的地方只有賽場,如果要報仇你就要贏下接下來的比賽,在你朋友失敗的地方戰勝他。”
“可是我們今天輸了,如果京山贏了,兩勝的他和三勝的林丙嘯就要直接晉級,雖然很不情願,但我和雷濤可能沒機會了。”
“不,南輔棄權了,昨天戰鬥完之後就棄權了,京山把明天對戰林丙嘯,他剛剛投降了,現在你們一勝一負,加賽一場後天舉行。”
“我倒可以上場比賽,如果雷不醒,我沒有觀哨就無法比賽”
“他會醒的,他的傷我已經全部治療好了,休息一下就可以醒了,但他需要休息,所以他既是在指揮室,也幫不了你什麼忙。”
寒松看看了雷濤,剛剛狂躁的心也冷靜下來了,雷濤已經失去一隻手臂了,如果還要強撐,雷濤身體會受到很大的傷害,“校長,幫我們通知一下裁判,我們棄權。”說完寒松背着雷濤走出了辦公室。
回到寢室,看着躺在床上的雷濤,寒松陷入了沉思:雷為了不被困在大山,竟然修鍊到了幻形,但我們兩人戰鬥經驗不豐富,只能靠相互取長補短,少了一方都不行,強行參賽不僅雷的傷情得不到好轉,我自己也會受傷,那時,我們既落下了學習,也受了傷,得不償失啊,雷!學習改變命運,早點結束,早點學習吧。
守了一會兒雷濤,寒松的肚子有一點餓了,便去食堂打了兩個饅頭,一個自己吃,一個留給雷醒了吃。回到寢室,雷濤已經坐在了床上,
手裏吊了一根煙,寒松看到一把打掉他的煙,“你瘋了,學校不準抽煙,被抓住了要挨處分的,到時候學的沒得上”
“沒得上就沒得上,反正比賽輸了,手臂斷了,人生完了。”雷濤彎下腰去撿煙,但彎腰后大腦有點暈,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右手直接撿起來繼續抽。
“不就輸了一場比賽嗎?大不了,好好學習,考個好大學,還不是有能力離開”寒松一把搶過煙頭。
“你覺得我為什麼要找你參加比賽嗎?不就是為了逃避學習嗎!你看我是學習的料嗎?我入學到現在哪一節課聽過?我考試哪一次前十?我想着既然上天給予我特殊的力量,就是讓我有另外一條出路,松以前在山上,我認為路是人走出來的,現在我覺得路是別人給我挖的,我得認命。”雷濤把頭放在床沿上,看着上床的床板,眼眶也紅了。
看着一蹶不振的雷濤,寒松心中也不是滋味,想起校長的話,寒松說到“看你嘴巴還這麼能說,那接下來的比賽交給我,你當我的觀哨。”說完一隻手伸向了雷濤。
雷濤看了看寒松“到時候不行就叫我按投降”一把抓住寒松的手站了起來,寒松把雷濤扶到床上,說“我去上晚自習,你好好休息,我幫你請假。”雷濤點了點頭,寒松便出去了。
寒松徑直走向校長辦公室,門又沒鎖,而桌子上留了一個字條上面寫到“我羨慕你們的友誼,但自己做的決定自己去執行。”寒松也沒有停留順手關上門就離開了。
晚自習上,寒松寫着一大堆費腦又費神的作業,剛回到教室,他和雷濤的桌子上貼滿了小字條和試卷,都是課代表們為他們記下的課後作業。一個晚上,寒松頭也沒抬起來過,全都悶頭寫着作業,但也只是寫了十分之一。回到寢室,雷濤已經睡著了,寒松輕手輕腳地洗漱完之後也躺在了床上。
看着天花板,寒松也想起來雷濤的話,高中學習壓力確實大,很多上了課的同學都把掌握不了知識點,他們又缺了這麼多課,那些知識點又怎麼能理解,再加上雷松二人自律性差,即使老師在講台上都不一定要聽講,更何況下來自己學習。看着洗漱台上的燈光,寒松想抓住它,伸出手的一瞬間,燈滅了,宿舍到點關燈了,而手裏的是一輪明月,是這黑暗唯一的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