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賽!神的寒松
總決賽開幕式,主持人介紹了今天到場的嘉賓,其中就包括作為頒獎嘉賓的林秩,坐在他身邊的就是董校長。
然後,戰鬥雙方入場,先是寒松和雷濤。只見一隻朱鳳飛在賽場上空,幾聲鳳鳴后,向賽場中心俯衝下來,與地面接觸后散成了火浪沖向了四周,寒松和雷濤正背靠背站里在賽場上。辟川出場,天空越來越亮,亮到了人眼已經無法直視的地步了,隨後就是幾道閃電劈在了賽場上,雷聲彷彿有力量一般,壓得人們喘不過氣來。閃電一直劈到寒松背後,辟川和行邱出現在了賽場。觀眾席響起了歡呼和掌聲,主持人開始簡單介紹二人“我的左邊是從高手如雲的一組中殺出,風火雙雄寒松雷濤!我的右邊是全勝至此的最強大腦和驚世奇才行邱辟川!”觀眾們又紛紛為自己支持的人吶喊加油。
雷濤用手肘戳了戳寒松說“我們現在是不是也算大名人了?”
“當然,起碼一半的人都在為我們歡呼!”寒松笑着,讓此刻的歡呼與掌聲盡情滿足自己的虛弱。
主持人示意安靜,掌聲也漸漸停了下來,“請兩位觀哨就位,翠鎮中學秋季新生賽決賽馬上開始!”話音剛落,全場又被點燃了。寒松和雷濤碰了碰拳,寒松道“雖然到這裏了,投降還是不能按,相信我!”
“好兄弟,按鈕在我斷手處,我按不到。”說完轉身向指揮室走去。寒松目光移到賽場上,辟川正看着自己,目光猶如一頭野獸狩獵時般犀利。寒松也看着他,兩人都想用自己的目光穿透對手。
“各位選手準備就緒,比賽現在開始!”幾隻煙花沖向雲霄,在天空中炸開,寒松看向煙花,心裏想如果這是慶祝自己勝利的煙花多好。煙花表演結束,寒松的神也回到賽場上,辟川並沒有偷襲他,寒松暗喜。寒松一開始就拉滿火力,右手放在焦世上,左手利爪也抓住了劍柄,火翼展開,寒松身下的土也變得焦黃。辟川看了也開始發功,一道閃電從天空劈下,激起大量塵埃,一個身後有白色羽翼的人從飛塵中飛出,左手持一柄手斧,右手是一把短錘。
看着兩人火力全開,觀眾有一次歡呼了起來,紛紛叫着支持人的名字。
“寒松,打爆他!”
“辟川,我的超人,今天我來見證奇迹!”
寒松先下手,焦世上裹滿火焰,向辟川砍去,川用斧子抵擋住攻擊,又用鎚子向寒松打去,寒松用左手一把抓住了辟川的鎚子,嘲諷到“這個力道,怎麼傷人?”辟川笑了笑說“就是要你接住它。”電流從辟川的手上傳寒松左手,寒松的在被電擊的一瞬間將左手划拳,一拳打在錘上,電流使寒松肌肉收縮,左手向寒松彎曲,一下子就脫離了錘,而右手果斷扔掉焦世。化解攻擊之後,寒松拉開了和辟川的距離,“碎煌炎”,焦世瞬間炸裂開了,碎片並沒有向四周擴散,而是向辟川攻去。
辟川用斧子砍去,碎片應聲爆炸,知道這個攻擊特點后,辟川向沒有武器的寒松衝去,上一秒還在眼前的辟川,在瞬息間就到了寒松身後,雷濤看見了對寒松說到“寒…”,話沒有說完,寒松已經飛了出去。寒松站了起來,碎片又飛到他的右手,雷濤說“怎麼會這麼快!”,寒松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確實,一句話應該說不完了,如果他從後面來,你就說一個后字就好了。”雷濤也同意這個方法。辟川看寒松武器又回來了,也在等待寒松的下一步攻擊,觀眾席上,辟川的呼聲越來越大。
“松,要不然試試範圍性的攻擊。”雷濤說。
“好!”寒松回答。寒松將焦世插在地上,“棄地焚”,地面有了一道道裂紋,從裂紋中不斷噴出火舌,辟川不得不向更高處飛去,躲避火舌的攻擊,而寒松躲在地面,思考對策。但是沒想到,辟川在高處,用斧子召喚閃電劈向在地面上的寒松,寒松不得不在下面躲避。
“松,你不是也能飛嗎?”雷濤問。
“不行啊,如果我飛出去和他拼,近戰會被他電,遠程又和他拉不開距離。”寒松說。
“現在就拉開了,你試試遠程攻擊。”雷濤一語點醒夢中人,寒松猛地向前跑去和辟川的閃電拉開了距離,“燼世朱鳳”,一隻火焰的鳳凰向辟川攻擊,地上的火焰全部匯聚到朱鳳身上,極大的鳳凰讓辟川無處可去,不得不正面硬剛,他將斧子伸向高空,說到“轟焦雷鷹”,天空出現一大堆烏雲向斧子匯聚,一隻黑色的老鷹從飛出,眼睛不斷地有電流外溢,一瞬間沖向朱鳳,兩隻飛鳥在天地間戰鬥,朱鳳向雷鷹吐着火焰,雷鷹都以極快的速度閃過,用自己的利爪一下子抓住了朱鳳的翅膀,朱鳳也順勢一口咬住雷鷹的爪子,口中的高溫把雷鷹的利爪熔斷,但斷爪在朱鳳的身上瞬間釋放電流,電流麻痹了朱鳳,它一時失去了作戰能力,雷鷹趁機用自己的另一隻爪子抓住朱鳳的脖子,向地面砸去,“鳳終鳴”,朱鳳一聲鳳鳴,身體不斷膨脹,火焰竄動,一下子爆炸,火焰吞噬了雷鷹,火焰並沒有不斷擴散,而是猛地停下了,不斷收攏,匯聚化作了一朵燃燒的花,緩緩落下,寒松一手接住,花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凋謝,但它卻幫助寒松回復自己的靈力。寒松將枯萎的花扔向辟川,花在辟川不遠處爆炸,一條火舌吐向了辟川,辟川準備防守,寒松從火焰中飛出,焦世上燃滿了火焰,舉過頭頂,向辟川劈去。“要得手了!”寒松心想。但是辟川瞬間不見了,身後火焰里傳來了一陣雷鳴,寒松沒來得及反應,那雷狠狠地劈在寒松背上,禍不單行,辟川順着雷電來到了寒松背後,一記猛錘砸在了寒松背後,寒松像風箏一樣落下,辟川疑惑,剛剛那一擊怎麼會破不了他的靈甲呢?
寒松從背後偷襲,辟川以極快的速度閃過,寒松也想到他會躲過,所以他的目標是地面,暫時可以躲避一下辟川。就在寒松下落的時候,辟川出現在了寒松前方,一腳頂在了寒松肚子上,寒松身體順勢向前,辟川用斧子的斧柄擊打寒松的背,靈甲收到攻擊閃了一下,寒松也順勢抱住辟川的腰部,用自己的左手抓傷了辟川的腰,利爪不斷深入,辟川逼不得已和寒松拉開了,寒松立起身子,喘着粗氣,看着捂着傷口的辟川。
“松,你看看能不能抓住他攻擊你時的間隙,反攻他!”雷濤說。寒松咽了咽口水,點頭同意。寒松飛向高處,辟川和跟了上來,速度比寒鬆快得多,不一會就追上了寒松,辟川用斧子攻擊寒松的腳踝,寒松用焦世格擋住,辟川又揮動鎚子攻擊寒松,寒松一把接住了錘,辟川大驚,寒松居高,一腳踹在了辟川臉上,辟川想躲,但是寒松在攻擊同時,將持焦世的手送開了,一把抓住了辟川的斧柄。寒松在辟川臉上和胸口肆意地亂踹,辟川放開了武器,以極快的速度和寒松拉開了距離,寒松一腳踩空,差點在空中來了個180度的旋轉。
辟川臉上全是鞋印,鼻血也從鼻子裏不斷地流出,寒松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張燒焦的紙揉成了灰,向辟川撒去說“那去擦擦鼻血吧。”將自己手裏的武器扔向辟川,說“你扔掉武器豈不是打算投降?”嘲諷引來了全場的爭論。
“辟川好狼狽啊,腰子被人嘎了。”“他行不行啊?”“寒松真的太強了,冠軍”
辟川氣炸了,用手在鼻子出揩去流出的血,向寒松飛去,沒等寒松反應過來一拳打在了寒松臉上,寒松向後倒去,辟川就用手拉住他的衣領,一拳又一拳打在寒松臉上。“松!”雷濤的聲音傳到了辟川耳朵里,辟川一把從寒松耳朵里取出對講機,連着線一起扔向了地面,覺得自己打夠了,一腳踹在寒松肚子上,寒松以極快的速度向地面落下,在地面砸出一個深坑,寒松躺在坑裏,臉上全是血水,口裏還不斷吐出斷牙和帶血的口水,而他的靈甲被一層火焰保護着。
辟川從高處緩緩落下,左手捏着鼻子,防止鼻血流出,走到寒松跟前,一腳踩在了寒松臉上說“你本可以安然無恙地贏,可是現在你要死在這裏了!”辟川掄起斧子,朝着寒松的頸部砍去。
觀眾席一片安靜,辟川的施暴讓全場人感到害怕,能力者對於弱小的能力者都如此暴虐,那他們凡人怎麼辦?
寒松全身無力,就連眼睛都因為眼皮的腫脹而看不清徹,無盡耳鳴佔據了他的整個耳朵。指揮室里,雷濤正將自己的左手伸向右邊的投降按鈕。
“寒松,讓我來幫你一把。”焦世的聲音從耳鳴里脫穎而出。寒松的身體燃燒起熊熊烈焰,辟川的斧子靠近時瞬間熔化了,自己的手也被燒傷了,鐵水流到寒松臉上,如靈丹妙藥般治療着寒松的傷勢,火焰從寒松身體裏衝出,化作一隻鳳沖向辟川,由於速度不快,辟川很容易就閃過去了。鳳飛到了辟川身後,逐漸消散,寒松出現在了鳳消失的位置。再看寒松,臉上只有了血跡,傷勢已經完全好了,但是寒鬆手中就只有一把焦世了,背後的火翼利爪都消失了,一套黑色的盔甲穿在身上,盔甲和焦世一樣有着裂痕,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奔騰的岩漿在裏面,而裂痕湊成了一個鳳凰的圖樣,寒松說到“鳳凰不滅,浴火重生。辟川,我感受神的力量。”說完,單手持焦世從下向上揮砍辟川,辟川閃過,從背後偷襲寒松,寒松就想知道一般,將焦世劍換手,轉身用右手兩指點在錘上,鎚子瞬間熔化了,左手扔掉焦世,握緊拳頭,一拳打在辟川肚子上,辟川向寒松懷裏倒去,寒松用右手抓住辟川的后衣領,一把摔向地面,辟川砸在了地面,也出現了一個深坑,寒松站在空中,看向辟川,失去武器的他還想着怎麼反抗,艱難地站起身,口中吐出鮮血,抬頭看向寒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