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曉之天使
「你是什麼人?!」
琳和帶土立刻擺出了迎戰的姿勢,後者更是蹙起了眉頭,他眼前的這個人查克拉反應微弱,如果不是離近了,他根本就沒感知到。
柳東抬手示意他們不必這麼警惕。
「他並不是我們的敵人,至少現在不是。」
琳和帶土對他的深信不疑,一個收回了苦無,一個收回的寫輪眼。
蠍則是旁若無人地將父與母的傀儡收了起來,小心貼身地存放好,看着剛才被自己暴力破壞掉的緋流琥微微蹙了一下眉頭。
從懷中拿出了另外一個捲軸,裏面存着不少零件素材,沒一會兒就修復好了。
「哇,好厲害的傀儡術,你是從哪裏學的?」琳在一旁看到蠍的操作不由得感嘆起來,身為醫療忍者的她對這種修復技術也很感興趣,自來熟地上前問道。
蠍被女孩子熱情的問候嚇了一跳,立刻拉開了雙方的距離,並不回答。
「喂!琳在問你話誒,你怎麼不回答?!」一旁的帶土見琳被冷落自然氣不過。
蠍還是不說話,三人就這樣看着他本人重新鑽回了那可看起來算不上好看的傀儡中。
就在他要把自己關在裏面的時候,琳連忙上手阻止。
「你為什麼要把自己關在這裏面啊?難道不能用真面目示人嗎?你明明長得很好看啊,是除了卡卡東外我見過最好看的男孩子了!」
柳東聽到這話不由得拉了一下臉上的面罩,雖然他不習慣戴面罩,但是多數時候還是保持了這個習慣。
一旁的帶土頓時垂頭喪氣了起來,「什麼嘛,難道我長得我不好看嗎?」
蠍的童年本就過的冷清,之後又一直待在傀儡中,最不擅長應對這種自來熟又熱情的人。
「放手。」蠍冷冷地說道,縮在緋流琥中露出了如同木偶般疏離的目光。
琳被嚇了一跳,頓時抽回了手,她還是第一次在人的身上看到如此沒有生氣的目光。
是的,不是冷漠,因為即便是冷漠也是一種情緒,但是對方的眼神好像死物,沒有半分生機。
「啊,對不起。」琳不自覺地說道。
這時柳東看着對方一身火雲袍,加上這怎麼看都不平凡的傀儡,也開口道:「你這樣太招搖了,不等到木葉就會被發現,還是換一身吧。」
蠍聽到這番話沉默了半晌,這才從緋流琥內出來,將緋流琥收進了捲軸。
柳東從捲軸里拿出了一件普通的衣服遞給了他,後者結果后,直接把身上的曉袍脫了下去,露出了白皙的皮膚。
琳頓時一聲尖叫,紅着臉轉過身去。
帶土也語無倫次地指着他說道:「你這傢伙,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蠍歪着頭,有些不太明白對方的意思,手上繼續褪着衣服,露出了裏面已經被改造了一半的身體。
帶土頓時被驚得說不出話來,眼前的這個人的手臂竟然是傀儡的關節,「你、你的手臂……抱歉不該問的。」
吃驚的帶土問完才想到這樣的話有些太失禮了。
蠍則是對他的情緒表達了疑惑,將柳東給的衣服穿好后淡漠地說道:「是我自己改造的,但還不是完全體,是不完美的作品。」
帶土聽了這話更驚訝了,「這個手臂是你自己改造成這個樣子的?真是個瘋子!」
這時的琳聽到聲音結束了,也小心翼翼地轉過身來,看到了之前藏在寬大曉袍之下的手,是木偶的關節。
她不禁捂上了嘴,防止自己驚訝出聲,怪不得方才她感受到的眼神毫無生氣。
「這樣看起來就沒有那麼顯眼了。」柳東點了點頭,「你先去解決那些不必要的麻煩,到時候再來匯合吧,你應該能找到我們。」
蠍淡漠地點了點頭,走出了小巷。
琳不由得問道:「卡卡東,他是誰呀?你們之間做了什麼交易嗎?」
「他是砂忍的叛忍,赤砂之蠍。」
聽到這個名字后,帶土和琳都兀地睜大了眼睛,異口同聲地說道:「什麼?!居然是那個赤砂之蠍?!」
「怪不得他如此精通傀儡術,原來是師承於此。」琳回想方才那人的傀儡術爐火純青,果然是出自名家之手。
「我和他做了一筆交易,他幫我們把那些暗中的傢伙都解決掉,我讓他與他的父母見一面。」卡卡東也沒打算瞞着他這兩個好友,直接把打算說了出來。
琳是女孩子,心思更為細膩,她早就聽說過卡卡東父親自盡的消息,也曾經去檔案室翻閱過相關資料。
她不禁擔心地問道:「卡卡東,這樣,真的可以嗎……?」
卡卡東看到琳擔心的目光,輕笑一聲,揉了揉她的頭髮,「放心吧,我沒事。」
就這樣,他們先回去審問了琳和帶土抓到的忍者,卻發現被下了咒術,如果要說出幕後主使,就會立刻化為齏粉。
「唉,怎麼就卡卡西的瞳術是時空間忍術呢……」琳拄着下巴有些可惜的說道,「要是幻術強一些,就能直接窺探這些人的記憶了。」
帶土欲哭無淚,他就是沒有幻術上的天賦,他能怎麼辦……
每次碰見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時,他都會遭到族長的審視,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宇智波,就沒見過他這種幻術天賦這麼差的!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琳去開門,發現正是赤砂之蠍。
知道了眼前這位少年的叛忍身份,琳也不像是方才那般熱情了,這反倒叫蠍感到了舒服一點。
「都殺掉了,我帶你們去找曉的天使。」蠍以極其平淡的語氣將此事說了出來,彷彿殺掉那些人和吃一頓飯沒有什麼區別。
「什麼?曉的天使?」琳不禁疑惑地問道,這是什麼稱呼?
柳東不禁扶額,他們的中二看來是改不了了,「是小南,自來也曾經教導過的那三名忍者之一,這應該是他們曉組織中代號。」
事實上,柳東現在有些擔心。
即便他改變了歷史,但九尾之亂仍然發生了,那現在的曉又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