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葡萄牙的遊戲玩家 第一百五十二章 笆笆拉的危機
簡單的三個字,宛若一根救命稻草。
西門·金趕緊撥打過去,卻是已經關機。
慌亂之間,他來不及細想,只能一邊報警,一邊快步往球場外跑。
到得門口時,正好遇上進來喝水的克林,兩人險些撞在一起。
克林不解道:“這是怎麼了先生?”
看到克林,西門·金頓時想到了謝爾夫,心想對方是特種兵,又是開偵探社的,興許會有辦法。
於是他趕緊把手機拿了出來,遞給對方道:“克林,謝爾夫在哪?”
克林飛速看了看手機上的內容,也是被嚇了一大跳,他趕緊道:“我馬上叫他來,你先報警!”
片刻后,身在看台上的謝爾夫,大步沖了下來。
克林趕緊上去拉住他的手,厲聲道:“迪奧戈一家是我們的恩人,你必須把大小姐找回來!”
謝爾夫冷靜地向爺爺點了點頭,看向西門·金道:“有什麼線索?”
西門·金正想搖頭,復又想到剛才收到的短訊,趕緊道:“有人給我發了一個名字,叫古茲曼。”
聽得此話,謝爾夫眉頭一皺,沉聲道:“古茲曼是葡萄牙北部的大流氓,這件事看來與他有關。”
一想到漂亮的笆笆拉可能落入了流氓的手裏,西門·金不禁打了個冷顫,急聲道:“那怎麼能找到他?”
“你跟我走!”
西門·金不加思索,邁步就追,邊跑邊問:“你能找到他?在什麼地方?我先通知警察。”
謝爾夫搖頭道:“只能先去找!”
……
卻說笆笆拉被人綁上車后,車子一路前行,來到了維澤拉河畔一處隱秘的倉庫。
下車后,四個男人將她扛在肩上,然後丟在了一個破爛發霉的沙發上面。
笆笆拉非常害怕,她知道作為一個漂亮的女人,此時是非常危險的。
但是她不能說話,眼前也依舊是那黑色的毛巾。
不多時,就聽一個猥瑣的聲音道:“這小妞身材不錯啊,要不然我先玩玩?”
另一人也道:“穿着運動服還能這麼誘人,這要是剝光了,還不要了我的命?”
在二人的淫笑聲中,笆笆拉感覺對方的腳步,正在一點點向自己靠近。
她的眼淚再次掉了下來,並且不斷扭動着身子,試圖在沙發上將自己縮成一團。
就在此時,便聽得不遠處傳一個男人的喝止聲:“住手,要女人晚上多得是,老闆不許動她。”
“不許動她?”
先前的兩人中,一人不滿地哼哼道:“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
另一人也道:“就是,咱們四個人一起玩,完事誰也不知道。”
“不行就是不行!”
“為什麼不行?”說話的是第四個人。
“不管怎麼樣,都得等到拿到了錢再說。”
猥瑣男伸手在笆笆拉臉上摸了一下,嘆息道:“小美人兒,那你就多等一會啊。”
對方手指,像是毒蛇的舌頭,笆笆拉在害怕的同時,噁心得差點要吐出來。
見她身體顫抖,那人又伸手打了一下她的屁股,更是差點把她的魂都嚇飛了。
膽怯無助之下,她只能在心中祈禱,希望西門·金能發現自己沒去球隊,然後趕緊報警前來救她。
可是她轉念一想,那西門·金就是個工作狂。
在大戰一觸及發的時候,他完全有可能會忘了自己。
想到這,笆笆拉感到萬念俱灰,一種“若受辱、寧願死”的思緒,慢慢變成了她此刻唯一想要的東西。
……
維薛拿更衣室。
馬可保羅正在咆哮:“教練呢?金呢?這什麼情況?”
阿爾曼多不能告訴他們真相,只能故作鎮靜道:“他家裏出了點急事,這場球由我指揮。”
“什麼急事?”
“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不可能!”
卡夏諾看着被西門·金掛斷的電話,憤怒地來了這麼一句。
克勞德米爾看向阿爾曼多道:“先生,你就告訴我們吧,究竟發生了什麼?金就算真的有事,也絕不可能不接電話的。”
阿爾曼多繼續搖頭,繼而不悅道:“你們現在的任務是比賽!”
“你不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我們哪有心思比賽?”
“就是啊!金是我們的兄弟,他究竟怎麼了?”
正爭吵間,球場內開始介紹起了雙方的比賽名單,阿爾曼多無可奈何地指了指門,冷聲道:“做你們該做的事情!”
……
出了維澤拉球場,謝爾夫在西門·金的引路下,驅車去了笆笆拉的家。
他最開始開得極快,直到車輛轉入林萌四布的小路,這才猛地減下速來。
西門·金非常緊張,他一路上瘋狂拔打笆笆拉的電話,而“已關機”的提示聲,彷彿就是笆笆拉的大聲呼救。
正緊張間,車子突然停下,謝爾夫一個縱身躍到路旁,快步沖向了道路上的一小堆紅色殘渣。
西門·金也趕緊跳下車去,緊緊跟在謝爾夫的身後,跑到那堆紅色的殘渣處蹲下。
“金,笆笆拉開什麼車?”
“紅色的法拉利。”
“什麼型號?”
“我不知道。”
謝爾夫不再說話,他看了看公路上那些被來往車輛壓得零落的車胎痕迹,突然拿出手機在上面輸入了一串信息,然後遞到了西門·金眼前。
“是這種嗎?”
“對。”西門·金一眼就認出了手機上的車子,正是笆笆拉平時開的那一款。
謝爾夫點了點頭,重新回到那堆殘渣前,用手機在地上拍了張照片。
“有線索嗎?”西門·金喉頭髮苦。
謝爾夫也不多言,向他一招手,重新回到了車上。
……
倉庫內,發霉的沙發,潮濕的味道。
笆笆拉手腳被捆得十分疼痛,她只能縮成一團,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會因為發出聲音,從而再次激起對方的獸性。
不多時,打遠處傳來幾聲急促的警車鈴聲,笆笆拉心中一熱,大喜之下就要再次掙扎。
就聽猥瑣男的聲音再次傳來:“有警察?對方報警了?”
帶頭那人道:“喊什麼?這不報警才是怪事了。”
聽到這話,笆笆拉心裏生出了一線生機:“看來他是知道我被綁架了的,那他一定會來救我的!”
想到這,她稍稍收起了幾分求死的心意,只盼着那警車能快點過來。
便在此時,那警車的聲音由遠即近,接着又由近至遠,到最後竟然連聲音也聽不到了。
“哈哈哈,這伙警察還真是蠢啊。”
猥瑣男的笑聲再次響起,而他的眼睛裏,也再一次噴出了慾望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