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仇刀恨劍
拭情窩
一樁奇事,拭情窩內外,季晅一人兩化。面對紫伶月,季晅道出了女子心事,紫伶月卻大笑:「續情?在說甚麼傻話,沒有情,怎續?」
季晅道:「對儒教孔釋生,不曾有情?」
紫伶月遲疑了,她明白自己遲疑的原因,緩緩望向天空道:「就算曾有情,也斷了,怎續?」
季晅一搖羽鶴扇:「怎續、怎續,若不欲續,又怎問怎續?若真無情,何必又離傷心地咫尺呢?」
紫伶月語塞,撇過頭道:「我不想聽你在此胡言亂語,再不走,休怪伴月刃無情。」
語氣中有威脅也有期待,季晅明白其意,道:「寧一次共患難,一切盡在不言中,誤會自然澄清。三天後,法業寺戰事將爆發,孔釋生將有性命之憂。」
聽聞孔釋生有性命之憂,紫伶月不免心憂,呈現在五官,默許季晅的言論。
季晅續道:「屆時久天聖朝大軍壓境,要救人不易,但只要從***最少的東南方殺入,同樣地方殺出,自然不難,外頭三人絕對可以勝任。」
紫伶月無法全信:「妄言大話!法業寺高手如雲,就算九天聖朝也要忌憚三分,就算所言屬實,你又怎知三天後聖朝的兵力部屬?聖朝軍師韋修真的謀略哪是你能料。」
「法業寺三玄閉關未出,大部分高手都加入聯軍,正是偷襲時機。致於兵力部屬,嘿嘿…就到時見真章,自然知曉在下所言非虛。」季晅胸有成竹,說完便離去。
紫伶月心中掙扎着:「我…去不去呢?」
再看窩外,騎着驢子的季晅,嘴角上揚,蠱神蹤道:「你這書生笑甚麼?」
季晅道:「你們很快就能活動筋骨了。」三人不明究理。
雪娘道:「約定的一對時已到,請履行你的承諾。」
「當然。」季晅調頭離去。
季晅騎驢半刻,拉了韁繩下驢,拍拍驢子的背部道:「毛驢呀,你就陪我走到這理吧,接下來的路兇惡非常,我放你自由,好好過生活去吧。」解開韁繩,驢子似有靈性不舍分離,季晅又拍了幾下,牠才肯走。
驢走不久,殺機從四面八方而來,一群黑衣人持長戟圍住季晅,季晅低聲道:「來的好快,哈。」
為首的黑衣人道:「死到臨頭,還笑得出來?」
季晅笑道:「堂堂九天聖朝御皇軍,竟變成遮頭遮臉的鼠輩,我能不發笑嗎?」黑衣人們被道破身分,面面相覷。
季晅道:「在下只是個百無一用的書生,殺我只是污穢各位的雙手。」
黑衣人道:「我等奉指令而為,不問對錯。來人,取下他的首級!」
黑衣人一涌而來,長戟連刺,季晅以退、以守為主,笨拙的閃躲,總能見奇效,長戟碰不到一根寒毛,「唉呀唉呀,差一點點,再來。」季晅嬉鬧躲避着,外圍的黑衣人見狀,凝器雙掌,掌氣連發三道。
季晅躲一、避二,藉著第三道掌氣余勁,后翻出戰圈。
不料樹林裏又有十來個黑衣人殺出,又將季晅圍住,季晅苦笑:「連環殺陣,看來非置我於死地不可了。」又陷入長戟陣。
忽然,刀氣襲入,活生生砍下兩個黑衣人的首級,其他人齊喝:「是誰暗箭傷人,可恥!」
「笑話,以眾凌寡就不可恥嗎?」一名大漢手持鑲龍刀殺入長戟陣,只見那刀氣回蕩,數個黑衣人應聲而倒,其他人則是落荒而逃。
季晅拱手道謝:「多謝壯士救我一命,不知壯士是何姓名?欲往何方?」
「我一刀買命龍十三,是個罪大惡極的殺手而已,要找劍爵再分個高下。」龍十三收起鑲龍刀道。
季晅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