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看鋪子
“那閆局不會出事兒吧?”
辰小道還是很關心閆寬的,畢竟大家相處好幾個月了。
“他能有什麼事兒。”
撩着頭髮風知白也懶得多說。
四人沒回鳳落花苑,去了一趟汀歌西苑,馬張答應鋪子裝修,這會兒已經動工很長一段時間了。
這期間,他們還沒去看過鋪子的裝修現場。
司機熟門熟路的拐進了小道,在路邊笑盈盈將幾人放了下來。
風知白從付強手裏拿過來的鋪子位置很好,兩邊路交叉往後約莫八十米的位置,前後左右來人都看得到這件鋪子的招牌燈。
一下車,火熱朝天的施工現場完美的展現在了風知白幾人眼前。
這會兒雖然是晚上,但安排的工程隊還在連夜趕工。
按照馬張的話來說,儘快,能有多快裝修多快!
一是害怕風知白反悔,二是害怕公司徹底清算前賬目走不了。
因為風知白幾人,所以馬張在旁邊特地安排了一個專門監工的場務。
看到風知白幾人來,那人帶上安全埋,快步迎了上去:“風小姐是嗎?您好您好,我是馬董安排監工的,我姓楊,叫楊蔥,很高興看見諸位。”
“楊蔥?你怎麼不叫卷煎餅?”
一聽楊蔥報名號,風知白下意識連口。
沒有因為她的調侃面露難色或是生氣,楊蔥笑道:“風小姐怎麼知道我愛吃大蔥卷煎餅?我老家山東的,我媽生我的時候就是因為愛吃大蔥卷煎餅才給我取名叫楊蔥。”
“你還真是大蔥那個蔥啊?”
辰小道被他這麼一說,都懵了。
他還以為是聰明那個聰呢。
“對啊,大蔥的那個蔥,你們不會以為是聰明的那個聰吧?”
天真的看着他們幾個。
辰小道尷尬一笑:“可不是么,差點以為。”
“哈哈哈,沒事兒,好多人都覺的我的那個蔥是聰明的聰。其實說真的,我也希望是聰明的聰,但是吧,大蔥這個蔥也沒什麼不好,有特色么。”
大方的笑出了聲,他出手引着幾人往施工地去:“幾位難得來一趟,我來給你介紹這裏目前的基本情況。”
伸手指着面前的鋪子:“早前已經按照之前您幾位給的格局樣式開始打造了。從上個月底開始,現在進程已經過去大半個月了。按照目前的進度,我們預計最多一個月能完成裝修。”
將圖紙拿出來放好:“馬董交代了,一切聽從你們的安排,裏面需要擺放什麼物件兒又或是特殊的地方需要調整的,幾位都可以提出來,我們工程隊會盡最大的努力滿足各位的需求。”
“哎,這個馬張也有意思。之前跟咱們看不對眼,現在這百般討好,看來是想通了。”
看着圖紙,老米頭有意思的調侃道。
早之前馬張看不慣他女婿,後來看不慣他們。
在之後馬張出事兒他們出手幫忙,雖然救了他,但把他兒子馬子純給乾沒了。
嘴上承諾說過幫他找兒子。
但由於馬子純修邪,氣息隱藏,全無搜尋,他們已經把這個事情忘的一乾二淨,差不多了。
馬張這個人也是。
這麼長時間,不催他們找兒子,反而忙生意還有空叮囑工程幹活兒,着實有意思么。
“他不是想通了,他是想通過我們幫他兒子,畢竟現如今只有我們知道馬子純到底在幹嘛。”
抖動着圖紙樣式,風知白原地轉了一圈。
這張圖紙是當初她按照自己的想法設計出來的,所有格調偏古色古香,是那種一進去就能聞到濃濃書香氣的感覺!
財位點和風水流動點她都掐好了!
到時候把招財的物件兒往那幾個地兒一放!
財源廣進好吧!
滿意的看着身後的工程大造,她笑出了聲:“裏面的東西不用老東西操心,你們只要把外面和裏面裝修好就行了,其餘老身會自己安排。”
鋪子裝修好,她到時候裏面所有的物件兒肯定都是自己置辦!
要布風水陣還要點財位,這些東西經別人手,效果不佳,自己準備最為穩妥。
楊蔥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點點頭:“如果要是只做裝修的話,應該出不了一個月,說不定會超額完成。”
本來這裏的房子就是完好的,他們只是在房型完好的基礎上進行一個外觀和內里全新的改造。
內部之前來的時候就已經拆的差不多了,他們只是在裏面又打造了樓梯隔間和一些新的裝修啥的。
至於外部,從粉刷要重新建設,並不難,其實總體花不了太長時間。
“那更好,老身也期待着早點入住。”
將圖紙卷好還給了楊蔥。
將來這三層樓,一層是門面和一間卧室以及單獨的衛生間。
二樓是一間主卧,一間大次卧,一間小次卧和一個衛生間以及客廳陽台。
三樓是兩間小窩,一間書房一個更衣間和一個儲藏間以及陽台。
房間是風知白要求做多的。
說是怕後期閆寬啊或是其他的朋友暫住,比較方便。
鋪子裝修好,老米頭幾人都會入住到新家。
他們現在住的房子會空下來整租出去。
用風知白的話來說,蚊子一丁點也是肉。
“行了,老身就是過來看一眼,既然已經安排好,無事了,那老身等也就先回去了,辛苦你們了。”
她真就只是過來看一眼。
楊蔥笑笑,也沒多說其他:“好的,那我先送你們出去。”
“不用了,你忙吧。”
拒絕了楊蔥的好意。
幾人前後腳離開了汀歌西苑。
墨跡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回鳳落花苑。
因為正好飯點了。
四人在路邊找了個夜市攤,邊擼串邊喝酒,一番快樂后才回了鳳落花苑。
孤御今晚也沒回去,拖着喝的七葷八素的辰小道就差說一句,要不行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家,辰小道一口直接吐大門前了!
老米頭和孤御忍着噁心將嘔吐物清理后,罵罵咧咧把辰小道扔進了浴室,簡單洗漱后,才各自回了各自的屋。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幾人也沒醒,在被窩裏窩到大中午才起床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