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爭逐!東門挑事兒

第四章爭逐!東門挑事兒

可憐不一會兒,等咱家瞧見這兒巨大型的演武場,早已經是空蕩無人,也只餘下些廢紙和垃圾。

想起昨天掌司這屌毛,對咱劈頭蓋臉破口大罵,還專門挑一丁點雞毛小事,還敢罰老子來掃地兒。

百里狂生雖生氣,倘若是先前,自己個兒絕對會埋怨腹誹,祝福他不孕不育,卻能早生貴子,因為這麼一大片。

至少需要四五個漢子,浴血奮戰三個多時辰,辛苦大半天兒才掃乾淨,耗費百里狂生大量精力,不過如今他充滿希望,干起活來得心應手,瘋狂自律起來。

「挨呦,這不是咱大名鼎鼎,青雲宗門上第一位砍柴掃地,囂張跋扈的內門弟子,不是百里狂生師兄,您這可真勤快的吖,一人包攬整片演武場上,哈哈...」

不多時,演武場上一道女干詐戲謔,陰陽怪氣之音,還帶着嘲諷的笑聲,正在百里狂生的耳畔響起。

聽見這不懷好意之音,百里狂生停下手裏的活兒,收拾完了堆枯葉,轉身瞧見三個青衫少年,正以戲謔的口吻,不停嗤笑。

這為首的記名弟子,身形十分瘦小,臉上佈滿了陰鶩之色,神態上趾高氣昂,百里狂生知曉,此人乃內務府掌司之子,東門鷹陽。

還是個外門弟子,修為才知凝丹初階,乃是司徒太上長老一脈,龐大分支的一門生,仗着老爹的威勢亂搞,名聲大噪十分不好。

總而言之,這個王八羔子不是啥好鳥,平時在懸空山上不僅好吃懶做,還去天女坊四下間沾花惹草。

這張嘴裏說著玩兒,隨意挑弄宗門裏的女弟子,沒事兒干抽打幾個雜役,從無修行浩然之道,囂張至極。

至於東門鷹陽旁邊兩人,左邊的叫李木希戈,修為境界煉體巔峰,右邊的叫葉天雲,修為達到凝丹初階,不過這兩人乃是,助紂為虐的狗腿子。

思緒萬千,百里狂生邪魅一笑,張開嘴巴說道:「有道是有朋自遠方來,生活上咱不亦樂乎,即使諸位如此抬舉,何不與師兄一起幹活兒,增強師兄弟情誼。」

「我去哈哈,你吖的笑死本大爺去了,狂生師兄這幾天不見,咋能學會痴心妄想,還睜眼說瞎話去了,讓大伙兒幫你掃地兒,傳出去也不怕笑掉大牙...」

不多時,東門鷹陽旁邊的李木希戈,身形腰桿率先站了出來,開口捧腹發笑,小眼神兒不屑一顧,指着百里狂生搖頭。

「李木師兄,你這話就不對了,咱作為青雲宗的弟子同僚,理應互相幫扶相助,更何況狂生師兄...」

葉天雲語氣停滯,故作高深姿態,小眼睛轉了轉道:「人家可是高高在上,聲名遠揚的大師兄,少年天才百里之狂生,好歹也輝煌過這一把,咋能讓大伙兒干這些粗鄙,骯髒不堪的活兒,你說是不東門少主?」

「我去哈哈,你小子果然是言之有理,這損人還能帶尖刺兒,這不愧是東門師兄左膀右臂,又咋能夠青睞有加!」李木也是希戈搖起了頭,嘆出一口濁氣兒,對葉天雲豎起大拇指稱讚。

「太過謙虛,咱葉天雲平淡無奇,只會耍會兒嘴皮子,哪裏比得上你希戈,拳頭那麼硬能沖能打,你才是少主的心腹!」葉天雲連忙謙虛,害羞的擺了下雙手。

剎那間,倆人竟然相見恨晚,正在惺惺相惜了起來,那油膩的噁心姿態,可別提有多下飯了。

百里狂生堅起掃把,雙眸在冷眼看着,任由仨人互相吹捧,可惜這裏沒有瓜子,否則咱一定會安坐下,當個吃瓜群眾。

下一刻,陰沉冷笑的東門鷹陽,收起了狂妄自負,竟出奇地走到百里狂生身邊,伸出手拍了下他的肩膀,笑眯眯不止。

「這百里狂生師兄,您老可天資過人,乃是宗門的中流砥柱,幹活兒效率極高,咱大伙兒今天腸胃不舒服,可能會難熬其任...」

可話音剛落,就有一股寒冷之陰邪,十分古怪的玄氣沿百里狂生肩關節上,穿透了九重血肉與經脈。

運行至胸膛的心臟,猶如那條陰險可怕的毒蛇,正瘋狂地撲上來咬一口。

「雕蟲小技小道爾,咱諾大的宗門與諸多世家弟子,還輪不到你使這麼些個,下三濫的招數。」

百里狂生倏地微笑,拈花惹草來下震散了毒氣,正拍開東門鷹陽的手臂,走到葉天雲與李木希戈的邊上,還擺出諄諄教導之口吻。

「師兄也知曉,你二人的根基還有天賦上不佳,平日裏刻苦修鍊,卻又趕不上一丁點進步,生活不痛快情緒不好,只能在這宗門裏勾心鬥角,還要去爾虞我詐。」

「內心嫉妒那高高在上的弟子,瘋狂踐踏幾下子其之尊嚴,在心靈上獲得一絲安慰,所以才落井下石,師兄是過來人這個皆懂...」

可惜話不投機半句多,百里狂生說完,只留下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存在着三分憐憫和六分卑怯。

還有一絲可憐的心疼,身子骨兒便宜揚長而去,前往枯枝落葉紛飛之地兒。

應了這句話,古人云: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可是末欺少年窮,百里狂生這句直白的含義,話裏有話讓東門鷹陽與李木希戈。

還有那狗頭軍師葉天雲,不僅是在咬牙切齒,這臉上泛起一陣紅白。

氣氛沉默無雙,猶如冥河上的一灘死水,就像中了超級劇毒一樣,東門鷹陽臉上陰沉無比,這個內務府里一畝三分地,咱不看僧面看佛面,誰不給他一點面子,給你點顏色還開染坊了!

可作為溜須拍馬,阿諛奉承的葉天雲,在生活里察言觀色,早己經乃一等一高手,馬上感覺到主子神情兒不對勁。

不一會兒,***的眼神示意李木希戈,該死的王八羔子出言不遜,必殺術之!

收到信息,李木希戈掄起拳頭,怒氣沖衝來到百里狂生跟前,挺起胸膛大聲喝斥,正兒肆意妄為道:「好你個百里狂生,好賴話聽不懂是不,自己還以為是內門弟子,百里一脈的得一門生,不過是一年不能達到凝丹中階的廢柴,還是無與倫比。」

「在諾大的青雲宗上,乃是有史以來第一廢柴,沒實力還敢在這裏擺譜,愚昧無知的螻蟻,還敢讓東門少主幫你掃地,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是否夠這份兒資格!」

「咱們若是廢柴,你們當垃圾的資格,也不配擁有這一絲!」百里狂生停下腳步,心尖兒上是一陣刺痛,還嗤之以鼻道:「你們這幫助紂為虐的狗奴才,成天張開獠牙亂咬,生怕主人不開心,沒有給大骨頭吃,人家高興時叫囂,生氣時四處亂吠。」

百里狂生化身嘴炮,口若懸河,一個個古老的詞語來形容,就是見風使舵,雞鳴狗盜之宵小,劈頭蓋臉一頓罵。

「***,給你點顏色還染上了衣坊,李木希戈上去,給本少主往死里打,非給他一頓苦頭不可!」

而在下一刻,作為這個可狗仗人勢,還囂張至極的東門鷹陽發話了。

「十枚極品靈石,外加一柄靈寶長劍,不把他打得鼻青臉腫,讓其一周下不來床,苦頭算你的。」

東門鷹陽怒吼,嘴裏面的唾沫飛濺,在這三千名雜役弟子裏,還從未有人敢於挑釁,觸犯自己之威嚴!

聽見主子恩威並施,打一棍子給顆甜棗之話語,站在百里狂生的李木希戈,臉上霎時間獰笑不止,送上門的一條大魚。

運行全身玄氣,右拳上石破天驚,掀開無匹的氣浪,一拳包涵暗勁兒轟擊,電光火石間殺去,百里狂生的臉頰。

在此之前,李木希戈早就想動手了,不過礙於百里狂生地位,與背後的勢力震懾,重要是主子沒發話。

自己也不敢擅作主張,畢竟同門相殘,乃是青雲宗上大忌,如果他失手打死了人,惡果可承擔不起。

瞧見李木希戈發手,這一擊蘊含天然的必殺,與萬斤巨力之氣機,百里狂生也是足下翩然,白鶴亮翅飛翔於心!

一襲白衣後退十幾米,腰椎間盤可輕扭躲開,反手一擊九龍奪嫡,右手一掃帚拍下。

「咔嚓...」李木希戈的前頭落空,與百里狂生的掃帚正面交鋒,頭顱里傳來一陣清脆的碎裂聲,讓他齜牙咧嘴。

臉上火辣辣的疼,捂着出血的腦袋,身子骨兒後退十幾步,然後蹲在地上打滾,雙手不停揉搓眼睛,十分痛苦。

先前的百里狂生,打掃過一片多年塵埃之地,掃帚沾染上的細小灰塵,猶如萬千重狂刀利刃,巧妙地落在李木希戈的眼睛之上。

很是鋒利無雙,這個容不得半點沙子,腕錶上的殺傷力疼得他死去活來。

「這隻狗雜碎,你個活下來沒有爹娘,低賤如螻蟻的死亡廢柴,若不是有百里一族之血脈,還能如此大放厥詞!」

不一會兒,這裏木希戈雙拳緊握出血,瞧見他百里狂生還敢還手,讓東門鷹陽被氣得半死,見狀趕緊掏出把方天畫戟,直視一下鷹擊長空。

黑色的三千髮絲狂舞,戟尊之上閃耀着奇異的銘文,那天凶煞氣縈繞不去,老臉上可是十分之猙獰!

崩塌山石,這小子運行玄氣爆發衝去,右手持青雲長劍兮,右手凝上化成利爪,正巧隨時發難。

眼前這個垃圾廢柴,實在是不知悔改,還敢公然挑釁他的威嚴,在這懸空山上除了風儀無雙的大司儀,與會者一致的池美女掌門。

可有誰人敢不聽,不尊神明的東門鷹陽少主,可不執之尊王號令兮!

媽了個巴子,叔能忍嬸不可忍,百里狂生火氣上升,靈魂感覺到身後的攻擊,趕緊扭轉身形躲開,拳頭燃燒玄氣。

然而在回眸轉身,這一拳可勢如破竹,猶如九龍飛升上天,金之符文正閃爍,百里狂生對戰東門鷹陽,轟擊在他肩膀上。

嘭!沙包大的拳頭撞擊,迸發出無盡的玄氣,氣勢恢宏可驚世駭俗,能量席捲小半個演武場,金光燦燦讓人睜不開眼睛。

咔嚓一聲,東門鷹陽手骨碎裂,小眼神兒瞪得老大,猶如庭院門上的鐵環,露出痛苦的表情,身形退出十幾步。

原來如此,百里狂生這個老六,在熬煉煉體時沒摘下玄甲護心,緊貼在胸膛上,極致堅固的防禦,反彈東門鷹陽之攻擊。

沒等一口喘息,百里狂生先發制人,身形速度極致,迂迴曲折交替,兀然出現在東門鷹陽身上,伸腿一腳踢上***去。

澎!玄氣護體破滅,東門鷹陽光花花的屁股,挨了百里狂生一腳,頓時飛了出去,沉重地摔倒在演武場上。

想來百里狂生,雖與雜役弟子無二,可平時五六個時辰在勤修,苦練內功武技,無論颳風下雨,皆從未停止。

反觀這三人,成天不是在混水摸魚,就是去青樓里吃喝玩樂,在武之一道從來不思進取,關鍵時刻還臨時上陣,磨破了兩柄長槍。

乃是蠍子拉巴巴,不聽話獨守一份兒,怎可能是百里狂生之對手。

可再說了,再還沒成為玄者之前,百里狂生便以天材地寶,靈韻藥草去洗髓伐體,熬煉打造肉身,身子骨兒含千傾之力。

若不是手下留情,調動全身上下熾血,這一拳暗勁兒轟出,破開珠簾虛空,非把東門鷹陽打成漿糊不可。

咱一腳開天闢地,解決完了東門鷹陽,百里狂生瞧向一旁的李木希戈,見到這虧心之危機已經上身,葉天雲還下意識地退兩步,飛來而至李木希戈的跟前這兒。

深吸了一口水氣,這強裝鎮定下來,可是豪橫道:「百里狂生是條漢子,不過俺是你心上情人,葉嫣然族妹之堂兄,倘若傷害咱一塊兒半分,這蒼海長老不會放過你的!」

言語間犀利,蘊含著豐富之危挾,可沒管葉天雲的狐假虎威,百里狂生走到躺地上的東門鷹陽跟前兒,身子骨兒蹲下去,小手拍了下恐怖忌憚的小白臉兒。

從口袋裏掏出支靈煙,看樣子是上好的利群,點燃之後深吸一口氣,稚嫩的小臉上洋溢着濃濃的愛意!

雲煙不讓,似水年華之淺笑安然:「古語云龍游淺灘遭蝦戲,這虎落平陽被犬欺,如今你們仨人,全給師兄打掃乾淨演武場上,不餘一絲塵埃,可否知曉?」

可初聞此言,東門鷹陽的小喉嚨,正巧上下滾動了一會兒,見這小子還在猶豫,百里狂生捏起了拳頭,手上的符文閃爍,發出金庚之寒光。

「大師兄無錯,東門無一丁點委屈,咱仨兒馬上打掃乾淨,絕不餘一絲塵埃,還請狂生放下心來!」好漢不吃眼前虧,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先苟一波下去。

話音落下,百里狂生正邪魅一笑,淡淡的掃了一眼葉天雲,蘊含的殺機畢露,猶如插人心上的刮骨剛刀,瘋狂在旋轉分開。

不多時,百里狂生吹起了口哨,扛上掃帚大步流星,小臉上逍遙自在,極致朝蒼玄山上飛去,把東門鷹陽仨人,臭名昭著上雜碎曬在原地。

「東門少主,我等實力贏弱,如今應如何作為?」葉天雲扶起李木希戈,拱手相讓十分沉聲,陰鷙的小眼神兒充滿不甘。

這隻該死的百里狂生,在這大半年的時光里跌跌撞撞,可是皆無突破境界,但是修為和力道竟然不減當年。

打碎骨力往肚子裏咽,咱們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如果在去尋對方的麻煩,無異與虎口拔牙九死一生。

一旁爭強鬥狠,初生牛犢不畏虎李木小希戈,竟也是無言以對,百里狂生的狠辣,讓其心生畏懼之意。

「不過是小人得志,等咱的須彌師兄破厄渡劫,從凡塵瑣事中歸來宗門,到時候咱要讓這不知死活,身子骨兒賊硬的傢伙,讓其生不如死!」

東門鷹陽很懊惱,也是在咬牙切齒,雙眸里早就望出了小血花,這兒瞧見百里狂生之背影,恨不得給千刀萬剮!

下載到滾燙的油鍋,燒熱煎至金黃和金黃色,已經閃爍起怨毒的光芒。

三年了,在平淡如水的懸空山上,還無人敢這麼囂張跋扈,還打手毆打自己個兒,顏面掃了一地,怨恨之意正愈發濃厚。

懸空山上宗門府,一群粗蠶白布,渾身肌肉的漢子,腳搭在長椅板凳上,自己個兒斟酌一下燒刀子,吃着咧金黃花生,正在高談論闊吹希匹。

「給大傢伙兒說個事,咱老四今天兒在鐵樺古樹林上,親眼目睹史上第一廢,不英明神武的狂生師兄,將東門鷹陽仨個狗雜碎,狠狠地修理了一頓。」

「什麼,這百里狂生如此神勇,一挑仨兒二個凝丹初階與一個煉體頂峰,東門鷹陽這廢柴真被揍了?」

「咱吖能騙你干甚,這百里狂生一記左勾拳,與另一記掃堂腿加上重擊,打得東門這是廝滿地找牙,然後又出其不意,還給了李木希戈一掃帚,打鬥甚至精彩!」

「哈哈,百里狂生身子骨兒硬朗,東門這狗雜碎仗着有權有勢,平日裏無惡不作,到處欺負咱雜役弟子,這次娘希匹可算是踢到鐵板去哉,人間疾苦善兮!」

這才不一會兒,百里狂生可不畏強權,敢於直面懲惡揚善,還一人怒揍東門仨人,之開天闢地的壯舉。

在剎那間,已經傳遍了七大懸空山峰,在小半個的青雲玄宗,一時間處在風口浪尖。

可此時當事人,英勇無畏的百里狂生,早已來到一座玄氣匯淬,迷霧陣法叢生的修行道場,明月山之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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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夢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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