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坑隊友的奧地利 上
薩克森,這個地域的名字若是在中世紀,是一個強大勢力的代表,其中的領土囊括了德意志大半個北部。但在今天的十八世紀,薩克森只代表了四個薩克森選帝侯領下的地區:勞希茨,下勞希茨,威滕博格,萊比錫,以及首都德累斯頓所在的薩克森。
勢力範圍縮小了一大半的薩克森選帝侯就跟所有吹鼓着咱祖上也闊過的人一樣,無時不刻地想恢復過往的榮譽…其實所謂的榮譽大概也就是更多的土地,更多的美女,以及更多的吹捧,好,薩克森其實就是羅馬的另一翻版,只不過現在薩克森更像是十二世紀裏既沒有能力又沒有實力的拜占庭。
就在我們把注意打到了薩克森這個勢力的同時,這一代的薩克森選帝侯,韋廷王朝旁系出身的阿爾貝丁支系的奧古斯特二世也把強大薩克森的希望打到了普魯士身上。
事實上作為一個不甘寂寞的選帝侯,奧古斯特二世還是有那麼一點眼光的,普魯士跟奧地利即將大打出手,他們站在另一邊撈上一把,怎麼看怎麼都是非常划算的買賣。只是,這位奧古斯特二世選帝侯有那麼一點非常不好的地方,而這點非常不好的地方讓他在幾年前的波蘭封王戰爭裏頭栽了個跟頭。因為這貨胃口太大了,居然想在上一次波蘭封王戰爭裏頭的十二個競爭者里脫穎而出當上波蘭國王!
人家普魯士坐擁將近比薩克森多四、五倍的大軍都沒動過那念頭,可是人家薩克森不禁動了,而且還做了,當然,誰都沒把他們當成一回事就對了。
一萬普魯士人到了薩克森來一趟免費七rì游,奧地利也到薩克森爽了一次,不過他們的人更多,一共三萬。只是普魯士距離薩克森很近,隔三差五地就拉上幾千人去那裏逛一逛,happy得很。然後實在沒人鳥的薩克森選帝侯奧古斯特二世只好在丟了個大臉以後,老老實實地扮演起他該扮演的角sè,選個陣營搖旗吶喊。如果不是後面,奧古斯特二世跟在俄羅斯人背後當了一條好狗,他連在波蘭撈到一塊地盤的殘羹剩飯都做不到。
估計是普魯士在波蘭封王戰爭做得太過分了,奧古斯特二世在奧地利人都沒出動的情況下,就先動手去打普魯士了,還禁止奧地利人通過薩克森進入普魯士。
我們接到了消息的那天,薩克森選帝侯奧古斯特二世已經率軍九千人翻越兩國邊境開到了普魯士的波茨坦。
“好難看的吃相。”我似乎在哪裏聽說過那位奧古斯特二世的名字,“奧古斯特二世就是那個人稱給力王的德意志諸侯?”
“是的。”阿薩辛在大使館的議事廳站出來回答了我的問題。
給力王?好像很牛逼啊,不過我腦海里可沒有任何關於他的戰績啊!
“他很厲害?”
“某種方面上,他確實很厲害,十個殿下拍馬都比不過他。”
阿薩辛的回答讓希庇亞斯這貨第一時間跳出來拍我的馬屁:“殿下這種英明神武,在波蘭力挽狂瀾,用五千人不到就擊敗了俄羅斯人jīng銳上萬的人怎麼可能比不過這種無名之輩?!”
“說說看,他到底哪裏厲害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倒要看看那個給力王到底怎麼給力個法。
阿薩辛把手按在了我的肩膀,笑得很沒有節cāo:“這位奧古斯特二世據說一共有私生子365位,幾乎每天都在跟一個女人上床,玩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五百。希庇亞斯閣下,請問殿下哪裏比得上他了?說不定在我們討論軍情的這個時間,人家指不定正在床上跟多少個普魯士女人滾床單呢。”
利昂·科穆寧嘴巴情不自禁地掉下,希庇亞斯兩眼發直,然後看向了我。
“好,我承認他確實很給力。”我淚流滿面,我**的今天早上還在自己洗褲子和換床單呢,阿薩辛你叫我怎麼跟人家比?!
“還有什麼關於他的情報沒有?”
“有啊!這點,非常重要!”阿薩辛伸出一個手指頭,我翹首以待,莫非那個奧古斯特二世有什麼特別值得注意的危險能力?
“薩克森的貴婦人和jì女頭牌,乃至貴族小姐,她們十有仈jiǔ都跟奧古斯特二世滾過床單,殿下若不想惹上什麼稀奇古怪的病就最好不要碰她們,對了,波茨坦的漂亮普魯士女人也要jǐng惕。”
拜託,我們現在是打仗,又不是比誰上的女人多,你再說,信不信我弄個系統設定,然後花光所有初始點卷,給自己弄個觸手!
我們這批客人在維也納都弄到了薩克森的消息,奧地利人沒理由搞不到。
因為薩克森選帝侯的舉動,奧軍主帥巴登藩侯威廉召開了第一個作戰會議,討論的內容,當然是我們將從哪裏出擊。
只不過那個傳說中37戰無一敗的猛男威廉打扮得跟個非主流和印度阿三是怎麼回事?好好的一個歐洲人,頭戴三哥頭巾,腳踏阿拉伯軟靴,身穿肥褲大手肘印度風情服飾,還戴了假髮和描了口紅,畫了眼線,就差沒有捏着蘭花指了,真是難以置信的品味。
還有啊,我們這是坐在討論chūn游的班會室?話說事關兩國生死存亡的軍議怎麼會這樣?
“主帥大人,薩克森的紅酒是什麼味道的?”
“略酸,比巴伐利亞的香檳少了點勁道。”
“不合我的胃口,看來我多帶兩箱巴伐利亞的紅酒。”
“那麼我晚上會到閣下的營帳里討杯酒喝。”
“歡迎歡迎!”
“我會帶上了三個情婦和七個廚子,服飾我們的僕從一共二十三個,請問主帥,到時候我把她們放在哪個地方?”
“讓他們在軍隊後方距離三公里的地方,僕從們記得帶上武裝。”
“那夜晚安營的地點呢?”
“你自己選擇。”
“啊喂,子爵,不如我們兩個合營一處,我帶了兩個情婦,其中一個可是出了名的交際花,她的名字是…等下,我帶你去見她。”
“威廉閣下,我們從維也納到柏林的行軍路線上,能不能選個風景好點的路走啊?”
“是啊,不如我們不如選條距離巴黎很近的路,打完普魯士,順便去巴黎啊。”
“巴黎在法國!”
“啊,是這樣嗎,哈哈,我天天聽人家說巴黎,還以為巴黎很近呢。”
“哈哈哈,小子,你才第一天來軍營,告訴你,到了軍隊,記得多帶幾個強壯的僕從。”
“啊?為什麼啊?”
“因為他們背你過河啊,你總不想讓河水弄髒你的衣服?”
我一腦袋黑線地望着這些煞有其事進行討論的奧地利軍事貴族們,他們不少人的面孔很年輕,但就連那些五六十歲的老將都把一次軍議當成了chūn游的重要事宜交代場所,這就太匪夷所思了。
“我們是不是走錯了地方?”希庇亞斯這胖子汗流滿面地坐在我後面低聲問着目瞪口呆的利昂·科穆寧,後者目光獃滯地喃喃自語,“我不知道,真是難以想像,我們羅馬人竟然會讓這些人的祖先給屠了君士坦丁堡。天啊,難道在瑞恩斯坦大帝之前,我們真的渣到連這些人都不如的地步?”
似乎是我們的竊竊私語引起了非主流威廉的注意力,他問道:“從羅馬遠道而來的客人有什麼話想說嗎?”
“有的,我想詢問巴登藩侯閣下,我們是要從布雷斯勞向柏林進軍嗎?”我的發問讓chūn游的討論一下子停止了。
“是的,那是我們唯一的進軍途徑。”
“可是根據我們的了解,布雷斯勞地形狹窄,左右邊是奧得河的支流,與普魯士紐馬克接壤的地域遍地的叢林,若是奧托一黨擋在路上,我們沒有其他辦法,只能發起會戰,打敗他們才能向柏林進軍!奧托一黨想必清楚這點,大軍也必定會雲集在布雷斯勞,這樣一來,我們的傷亡恐怕會很大。”
“我說羅馬人,你們不會打仗么?兩軍相遇,當然是要狠狠地較量一番才能分出勝負啊。”
“別插嘴,這可不是一個紳士的禮貌行為。”威廉讓那個大嚷大叫的奧地利貴族安靜,他細眯起眼睛,饒有興緻地看過來,“那麼你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