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蠱書化形
看着臭不要臉,往自己臉上死命貼金的楚老爺子,楚亦也不拆穿,最後這一位,肯定不是楚老爺子,這老頭可是一位沒覺醒的先知,怎麼可能上的了仙品榜?
那麼不出意外,應該就是神族那位老祖宗了,神族那位聽說是天道的人間行走,如果將這句話改成:“三皇五帝、兩神仙,天道代言一行走!”這似乎就通順許多了。
楚亦裝作茫然的自語:“五帝的實力肯定不如三皇,三皇又遜色於兩個仙,那這最後神族那位人間行走,又是什麼實力?”
提及神族那位,楚老爺子就氣不順:“哼,就一個被天道選中的幸運兒,如果只憑自身,你劍仙李青蓮巔峰時期,就連一劍他都未必能接得住,你當李青蓮隱居東臨域他不知道?可哪怕李青蓮自封修為,神族那老傢伙身為天道行走,至今也沒敢踏入東臨域半步。”
同時,楚亦還敏銳的發現了楚老爺子話里有一個關鍵詞,如果只憑自身實力,也就是說,神族的這位天道行走,似乎還有不少歪門邪道的東西可以增強實力。
想想也對,既然是天道的代言人,天道總要給他些許方便,開學後門才對。
“所以,人族是因為東臨域有老李頭在,才選擇落於此處的?”楚亦知道先知一族與神族有滅族之仇,而地球與大荒融合卻偏偏落在了神族那位老祖宗不敢來的東臨域?
“大荒與地球的融合是規則所束,但為了落在東臨域,老夫也着實費了一番功夫,否則沒有李青蓮威懾,神族那老傢伙一旦發起狠來想要老頭子的命,如今這世道,沒人攔得住他!”
“三皇五帝、兩神仙,天道代言一行走?姥爺是這麼個說法吧?”楚亦嘿嘿壞笑。
楚老爺子鼓着腮幫子不說話,他這位孫子,有時候聰明的有些過分。
就在倆人結束對話之際,蠱書不知何時出現,它剛一出現,就對着楚老爺子行跪拜大禮。
至少楚亦覺得是跪拜大禮,蠱書書頁翻開,將一頁紙對着叩地,上面之力的書頁也扭曲挨着地面,有些像是一條毛毛蟲。
楚老爺子和蠱書的交流似乎也不太順利,時間過去了很久。
“你是想化形?”
蠱書飛起,噗啦啦的翻動書頁,表示是的,我想化形,還望老國師成全。
楚老爺子摸着鬍鬚:“雖然萬物皆有靈,可你本為逆天之物,你可知若老夫助你化形,需要付出什麼?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一人一書又是一陣交流,反正楚亦是沒看懂,最終楚老爺子點頭答應。
“好,那老夫就成全你!”說著楚老爺子凌空畫符,一幅八卦圖憑空出現,極速飛入天際。
隨後,天空之間,突然出現出現一個黑點,天地熔爐轟然落地,他的一條爐子腿上,還有一個人,正是剛剛修復完天地熔爐的武大餅。
楚老爺子再次一符落下,天地熔爐洞開:“蠱書,你如今已有一縷仙氣護體,今日我以天地熔爐為基,助你化形,化形后,別忘了你今日的承諾。”
蠱書對着楚老爺子再次行叩拜大禮后,飛入爐中。
武大餅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才剛修好天地熔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爐子帶到了這裏,他看着楚老爺子:“您就是天地熔爐真正的主人?”
楚老爺子壓根沒搭理他,而是繼續催動熔爐,無數火焰噴涌而出,將蠱書包裹,爐中不停傳出紙張燒毀的聲音。
以一縷仙氣護體,以天地熔爐仙器為根基,逆天而行,強行幫蠱書化形,在場的人,都聞所未聞,但楚老爺子似乎早就提前準備好了一半,輕車熟路。
熔爐之中,先是蠱書本體被燒毀的聲音,接着整個熔爐開始震蕩,武大餅對熔爐再熟悉不過,他可以明顯感覺到,此時的容量似乎已經到了某種負荷的邊界,稍有不慎這件仙器就有可能徹底消失與天地之間。
他想要上前阻止,哪怕楚老爺子是天地熔爐的真正主人,他也不想讓這麼一件仙器就此毀去。
同時武大餅似乎也知道了,為何月華族要他日夜不停的修復天地熔爐,因為如果是之前熔爐沒得到修復,還沒等蠱書化形,熔爐就先會崩碎。
這一次,逆天而行引來的不是雷劫,而是在熔爐四周,出現了一個黑洞,黑洞深不見底,彷彿隨時可以將熔爐吞噬,這些黑洞是空間的裂縫。
熔爐在艱難的抵抗着,同時爐壁已經開始出現裂痕,爐身破裂的聲音不時傳來,楚老爺子也不輕鬆,他此時滿頭大汗,汗水已經濕透了他的後背。
終於,爐中傳出一聲似嬰兒的啼哭。
“嚶!”
一聲啼哭之下,意味着一個新生命的誕生,這還沒完,熔爐還在繼續鍛造,而它的爐身開始不停的縮小,再縮小,好似要把爐子中的那個新出生的小生命完全包裹。
這個過程不知道過了多久,武大餅疼的心肝都抽搐,楚亦看的都快困了,楚老爺子更是沒有之前的高人形象,一屁股坐在地上。
空間裂分緩緩消失,眾人面前,多出來一個人,她身高不過一米五左右,膚色成骨頭色,臉上還有些許溝壑,如果找一個形容詞,那楚亦覺得這形象像極了華國四十多歲,飽經滄桑裝,正日裏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村大嬸。
楚亦看了看大嬸,實在想不通,蠱書化形不是應該變成一個小孩嗎?怎麼就突然變成了一個大嬸了呢?
而且現在武大餅一副自己媳婦被搶了的表情是幾個意思?
在意細看,別說,武大餅舒服短粗精壯粗狂類型的,和這個大嬸似乎還有幾份夫妻相!
“小爐啊!你怎麼就這麼命苦呢?”武大餅一把拉住大嬸的手,哭訴天地熔爐的悲慘遭遇。
“我叫小蠱!不叫小爐!”讓人意外的是,雖然蠱書化形后的容貌比較老,但她的聲音卻很是年輕,有些像是一個幼童,這種違和感讓人聽着十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