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上關係
市民政局,大廳內沒什麼人結婚,離婚的到是有好幾對,一輛軍用悍馬快速而利落的停下,車主大步如風的往樓上的局長辦公室走去。
“月少,月少,你說你要結婚?你等等,我先掏掏耳屎。”風允無法消化自己聽到的消息,驚訝的長大了嘴,手指不時敲打着自己寬大的辦公桌。
他又不是不了解月揚月大少爺,典型的花心流浪貓,除了秦菌那丫,凡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她。”月揚沒什麼耐性的扔出一本戶口薄和身份證,嘩的一聲寫着碧如心的三個字瞬間映入風允這位超有愛的民政局局長的眼裏。
“碧如心?”風允疑惑的念着這個名字,他的記憶中月少身邊沒有這號人物啊,難到是一見鍾情?魅力大到蓋過美麗伊人秦菌?
風允瞬間來了精神,收下戶口薄和身份證比了個ok的手勢,並喝了口茶笑語:“晚上帶你老婆來我店裏吃個飯,我親自下廚,怎麼樣?”
風允私下來經營着一個五星級餐館,他個人的廚藝水平也是五顆心的咧,月少結婚他可是會給足面子的。
“不用,幫我把證辦好就行。”月少懶懶的靠在沙發上,一臉漠然。
風允驚奇的發現這小子根本不像是來結婚的,他就說嘛,花心浪子哪裏那麼容易被人俘獲,一定有陰謀。他抬眼看看桌上的日曆,上面定格在四月一日。
這一眼風允就明白了,原來又到了這一天了。
“這女孩?替代品?”風允對他的這種作法不置可否,但八卦一下也無所謂吧。
月少愣了一下不回答也不默認。
在他的心裏沒人能比得上秦菌,他只是突然也想結婚了,就今天,就現在,和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沒人逼他,只是他這樣想就這樣做了。
“她是做什麼的”風允隨意的問着,其實他很想知道答案,是什麼樣的女人能改變月揚不婚的決心,他一定要給那女孩立個牌匾。
月少搖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你說你不知道她是做什麼的?”風允不可思議的再看了一眼日曆和手錶,今天是四月一日,愚人節,難到月揚這小子也被愚傻了?
月少是從來不過愚人節的,更不會在這一天開任何玩笑,當然,如果有誰在這一天欺騙他就會死得很慘,所以風允並不認為之前月少說要結婚的事是在開玩笑。
“身份證是我撿的。”月少懶懶的開口,並不認為自己做法有多驚世駭俗,好像對等這場莫名的婚姻就像談論天氣一樣,只因為這場婚姻是他決定的,開始和結束都由他。
風允為之驚愕,最後只伸出大拇指比了一下:“月少,我佩服你。”
月少再從一個粉色的包包里扔出一個掉了漆的粉紅色手機,“喏,你幫我打電話把人叫過來,需要什麼你看着辦。”
風允的嘴角一抽,他到說得輕鬆,他結婚憑什麼要他來打電話呀,不過風允還是拿起了電話和桌上的身份證。
“碧如心?”風允再次低喃這個奇怪的名字,腦中莫名的閃過一抹預感:“月少,你可不要後悔啊。”
“哼!”月少冷冷的哼了一聲。“我先走了。”
“等等,你和她得拍張照片呀,還有手印……”風允提醒他結婚不是一個人的事,雖然他和他是朋友,雖然他是民政局局長,雖然還有不少方法可以讓他們不用見面就結婚,但他不願意,莫名的,他不願意碧如心這個名字不明不白的就跟花心月少扯上關係。